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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09

作者:拾玥拾壹玥01钢笔尖突然戳破纸。我猛地回神。对面传来冷得掉渣的声音:“签字。

” 靳寒舟的手指搭在离婚协议上。这双手曾掐着我的腰,在我耳边说“乖”,

也在一个月前,把这份协议甩在我脸上,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盯着他喉结那道旧疤——三年前我替他挡刀子留下的,当时血涌出来。而现在,

疤旁边多了个刺青,两个字母蜷缩在皮肤里:LW。 林晚晚的缩写。我忽然笑出声。

前世我就是在这里签的字。签完没三天,哮喘急性发作,急救药被换成了生理盐水,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听着门外林晚晚娇笑着对靳寒舟说:“寒舟,她那病就是装的,

想博同情呢。” 窒息的痛苦还残留在喉咙里,像有无数根针在扎。我抬手,

直接敲在财产分割那栏:“现金两亿,现在转。”靳寒舟捏着钢笔的手笔杆发出一声脆响。

他抬眼带着惯有的压迫感:“温蓝,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人话。”我。

财经频道正插播娱乐新闻,林晚晚穿着高定礼服,对着镜头笑得一脸得意:“感谢大家关心,

我和寒舟的事情……很快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底下的弹幕刷得飞快,

全是“恭喜靳太太换人”。我拿起桌上的支票本,直接撕了一张,扔到靳寒舟面前:“两亿,

个人账户,现在转。别告诉我你靳总拿不出这点钱。

”靳寒舟的眼神更冷了:“协议里写的很清楚,你……”“协议是死的,人是活的。

”我打断他,忽然倾身靠近,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恶意的提醒,“还是说,你急着签完字,

好赶去给林晚晚当提款机?”我瞥见靳寒舟手腕上的表,

表盘内侧刻着一行小字——To WL。 那是我们结婚一周年,我送他的礼物。

我心里那点残存的、可笑的念想彻底碎了。我直起身,抓起桌上的打火机,

“叮——”我的手机响了,是林晚晚发来的微信,一张照片,她戴着枚巨大的蓝钻戒,

配文:姐姐,这是寒舟送我的,好看吗?以后靳太太的位置,就不劳你费心了。我没回,

反而点开语音,对着手机说:“林晚晚,知道刺槐种子吗?烧给死人当奠仪,最合适不过。

” 说完直接挂了,随手将靳寒舟刚开的那张支票点燃。火苗“腾”地窜起来,

舔舐着纸张边缘,把“壹仟万”那几个字烧得蜷曲。火光映在我脸上,我的眼神亮得惊人。

“你!”靳寒舟猛地伸手,想抢过支票,却被我侧身躲开。 “这点钱,

就当我送你的第一份‘贺礼’。”我看着支票烧成灰烬,抬手拍了拍指尖不存在的灰,

“两亿,少一分,这婚今天就别想离。”我笃定靳寒舟急着离婚。前世他也是这样,

签字的时候恨不得快进三倍,仿佛多和我待一秒都嫌脏。果然,

靳寒舟盯着她看了足足半分钟,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账号。”我报了串数字,

是我早就准备好的匿名账户。陈墨给的,说是安全得很,就算是靳寒舟也查不到源头。

手机“叮咚”一声,到账提示弹出来,后面跟着一长串零。我收起手机,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还坐在椅子上的靳寒舟:“协议我会让律师过目,没问题的话,下次见。

” 我转身就走,没再看他一眼。走到门口时,手腕突然被攥住。“温蓝,

”他的声音有点哑,带着种说不出的复杂,“你最好真的只是想要钱。”我回头,

挣开他的手,指尖故意划过他脖子上的“LW”刺青,笑得凉薄:“不然呢?像以前那样,

傻到以为你会回头?” 我甩开他的手,拉开门走了出去。

摸了摸口袋里的药瓶——是她出门前特意检查过的哮喘药,还在。 手机又响了,

还是林晚晚,这次是语音,尖利的声音快刺破听筒:“温蓝!你什么意思?你咒我死?!

” 温蓝靠在墙上,慢悠悠地回:“是啊,不然呢?”“你等着!我现在就告诉寒舟!

”“去吧。”我扯了扯嘴角,“顺便问问他,三年前在城西仓库,是谁替他挡了那一刀?

又是谁,在他发烧到四十度的时候,守了他三天三夜?” 说完直接挂了,拉黑。

动作一气呵成。我低头看了眼手机,陈墨发来消息:蓝姐,钱收到了。

林氏集团的股票最近有波动,要不要动手?我回了两个字:等着。 复仇不急,

我得先好好活着。至于靳寒舟…… 温蓝想起刚才他攥着我手腕时,眼里一闪而过的情绪,

不像厌恶,倒像是……慌乱? 她嗤笑一声,大概是错觉。那个男人,心里只有林晚晚。

我转身,拦了辆出租车,报了个地址——那是我用私房钱买的小公寓,

前世离婚后我根本没敢回去住,现在看来,倒是个不错的起点。车子发动时,

我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那栋冰冷的别墅。靳寒舟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身影被拉得很长,

看不清表情。林晚晚,靳寒舟,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全部拿回来。 这一世,

我温蓝,不做任人宰割的软柿子。02我刚把最后一个行李箱拖进门,手机就震了震。

陈墨发来条加密信息,附带一份拍卖行名录:林晚晚今晚要去拍“深海之泪”,

她爸挪用公款填窟窿,这是她最后一搏。我指尖在屏幕上敲出两个字:地址。

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还有点苍白,但眼神亮得惊人。我打开行李箱最底层,

翻出件黑色丝绒长裙——前世靳寒舟送我的,说是配她眼睛里的光。当时她还傻兮兮地问,

那光会不会熄灭。现在看来,灭过一次,反而更烈了。晚上八点,恒通拍卖行人声鼎沸。

我刚走进大厅,就听见一阵娇嗲的笑声。林晚晚穿着一身粉色公主裙,

挽着个秃顶老头的胳膊,看见她时,脸上的笑瞬间僵住,随即又扬起胜利者的姿态:“姐姐?

你怎么来了?寒舟没告诉你,这里的门槛……”“门槛再高,

也比某些人靠睡上位的路子干净。”我淡淡打断,

视线扫过她胸前那枚刺眼的粉钻——“假的,色泽发闷,一看就是合成货。

”林晚晚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你胡说什么!这是寒舟……”“哦?”我挑眉,

故意提高音量,“寒舟送你的?可我怎么听说,靳总最讨厌合成钻,说那是对珠宝的亵渎?

”周围几道探究的目光扫过来,林晚晚气得发抖,却只能强装镇定:“你少嫉妒!

等会儿“深海之泪”到手,看你还怎么嘴硬!”我没再接话,转身走向贵宾席。刚坐下,

手机就震动了一下,是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别惹事。

她几乎立刻就认出是靳寒舟的号码。前世他也总这样,用命令的口吻管着她,

却在她被林晚晚欺负到家门口时,说“你太敏感了”。我冷笑一声,直接拉黑。

拍卖师敲了敲槌:“接下来是本场压轴——‘深海之泪’,起拍价五千万!” 聚光灯下,

那枚蓝钻泛着幽冷的光,切割面精准地折射出细碎的星芒。林晚晚立刻举牌:“五千五百万!

” 她瞥向我,眼神里满是炫耀。我端起面前的香槟,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 “六千万!

” “六千五百万!” 价格一路飙升,很快突破了一亿。林晚晚的脸色渐渐有些难看,

举牌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我知道,这是她的极限了。林父挪用的公款高达三亿,

她能凑出一亿五,已经是把林氏最后一点流动资金榨干了。“一亿五。”我终于举牌,

声音平静无波。全场哗然。 林晚晚猛地站起来:“一亿六!”她的声音都在发颤,

显然是在硬撑。我没看她,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敲了串代码发给陈墨,

随即再次举牌:“两亿。”“你疯了!”林晚晚尖叫出声,“温蓝,你哪来这么多钱?!

”我抬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总比某些人拿着公款买嫁妆体面。

” 这话像针一样扎进林晚晚心里,她死死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就在拍卖师准备落槌时,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突然举牌:“两亿一千万。

” 我眯起眼——是靳寒舟的特助,陈助理,编号88。看来靳寒舟还是放不下他的小情人。

林晚晚立刻像是找到了靠山,得意地看向我:“看到了吗?就算你有几个臭钱,

也斗不过寒舟!” 我没理她,指尖在桌下快速操作着手机。

屏幕上跳出陈墨的消息:搞定,他那边网络断了三分钟。 “三亿。”温蓝再次举牌,

声音不大,却像重锤砸在每个人心上。陈助理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拿着对讲机说了几句,

眉头越皱越紧——显然联系不上靳寒舟。 林晚晚彻底慌了,她抓着秃顶老头的胳膊:“爸,

帮我……” 老头却不动声色地甩开她的手,讪讪地笑了笑:“女儿,这价格太高了,

我……”“砰!”拍卖师一槌定音,“三亿!成交!恭喜这位小姐!” 我站起身,

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锦盒。真钻的冰凉透过丝绒传来,

和林晚晚胸前那枚假货的塑料感天差地别。林晚晚冲过来想抢,被保安拦住。

她指着我的鼻子尖叫:“那是我的!是寒舟要送给我的!” 我打开锦盒,

幽蓝的光芒在我指尖流转。我走到林晚晚面前,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全场:“知道为什么你戴假钻吗?因为赝品只配得上赝品。

” 我顿了顿,视线扫过全场,扬声道:“这枚‘深海之泪’,我捐给哮喘病研究中心。

” 人群里爆发出一阵掌声。我看着林晚晚惨白的脸,拿出手机点开录音,

播放了段音频——是刚才林晚晚求那秃顶老爸借钱的对话,

里面清清楚楚提到了“挪用公款”。“哦对了,”我收起手机,笑容凉薄,“忘了告诉你,

林氏的股票,从你举第一牌的时候,就开始跌了。” 林晚晚的眼睛猛地瞪圆,

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掏出手机一看,屏幕上的绿色曲线刺得她眼睛生疼。我转身往外走,

刚到门口,一辆黑色迈巴赫突然横在面前。车窗降下,露出靳寒舟冷硬的侧脸。 “上车。

”他的声音和这天气一样冷。我靠在车门上,笑了:“靳总这是来替小情人出头?可惜啊,

她好像不太争气。”靳寒舟没说话,从后座拿出个牛皮纸袋扔给我。我接住,

打开一看——里面是隆昌钢材的股权转让书,占股35%,刚好是林氏的命脉。

“密码0621。”靳寒舟的声音没什么起伏。 0621,是我们结婚的日子。

我捏着股权书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我抬眼看向靳寒舟,

试图从他脸上找出点什么情绪,可他眼里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黑。“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靳寒舟发动车子,引擎声轰鸣,“林晚晚配不上你动气。

”车窗缓缓升起,隔绝了他的视线。我站在原地, 她忽然想起前世离婚后,

林晚晚在她面前炫耀,说靳寒舟把隆昌钢材送给了她,还说那是靳氏最不重要的产业。

现在看来,全是屁话。 手机震动,陈墨发来消息:林氏跌停了,她爸被纪委带走了。

温蓝深吸一口气,将股权书塞进包里。她知道,这只是开始。远处传来救护车的声音,

大概是林晚晚气晕过去了。我没回头,拦了辆出租车。

忽然想起刚才靳寒舟说的话——林晚晚配不上你动气。 那他呢? 他又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闭上眼,前世临死前的窒息感又隐隐浮现。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哮喘药,指尖有些发颤。

不管靳寒舟打的什么主意,这一世,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人。我拿出手机,

给陈墨发了条消息:查靳寒舟最近的行程,尤其是林晚晚流产那天。 有些账,

总得算清楚。03靳氏集团的周年酒会设在顶楼宴会厅。我刚走到入口,

就被侍者拦住:“温小姐,请出示邀请函。”我挑眉,正要说话,身后传来一声冷笑。

林晚晚穿着高定红裙,妆容精致,手里捏着张烫金请柬:“姐姐,这种场合不是谁都能进的。

没有寒舟的允许……”话音未落,宴会厅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寒舟的特助陈助理快步走出来,对着我微微欠身:“温小姐,靳总在等您。

”林晚晚脸上的笑瞬间僵住,我没看她,径直走进宴会厅。靳寒舟站在露台旁。听到脚步声,

他转过身:“来了。”“靳总特意让人请我来,不是为了看林晚晚变脸吧?

”我端起侍者托盘里的香槟。靳寒舟没接话,视线扫过我的裙子:“还是穿黑色好看。

”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让我心头一跳。前世我总穿浅色,他说显气色,后来我才知道,

林晚晚最喜欢粉色。林晚晚端着酒杯站在身后,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姐姐,刚才是我不对,

我敬你一杯,就当赔罪了。” 话音刚落,她手腕一歪,整杯红酒都泼在了我胸口。

酒液冰凉,但更让温蓝毛骨悚然的是那股香气——甜得发腻,

底下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杏仁味! 是杏仁精!我的过敏源!我的喉咙瞬间开始发紧,

呼吸猛地变得困难。我下意识摸向手包——急救喷雾不在里面! “哎呀,真不好意思。

”林晚晚假惺惺地掏出手帕要擦,眼底却闪着恶毒的光,“姐姐怎么了?

脸色这么难看……”“滚开!”我推开她,转身想找水,可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

每吸一口气都带着针扎似的疼。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有人拿出手机拍照。

就在我视线开始模糊时,一道黑影猛地冲了过来。 靳寒舟一把将我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