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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县丞幺女

发表时间: 2025-09-06
“来了!

来了!”

况西西兴奋到不敢睁眼,心跳疯狂加快,却不自觉屏住呼吸。

前面虐的百转千回,这集终于守得云开,男女主终于甜蜜拥吻了!

不得不说,这样的高甜电视剧,对正值青春的况西西来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这己经是她追的第N部甜剧了。

按理说,她也该对这些亲亲抱抱的桥段免疫了,可是每次看都觉得很苏,很悸动。

谁让她是一母胎单身狗呢,至今二十二岁,还未谈过一次恋爱。

没有实践机会,只一遍一遍的在影视剧里面,体会恋爱的感觉。

可今天怎么会有一点点……心痛?

况西西捂住心口,起身关了电视,仰躺在阳台的秋千上,望着灯火阑珊的夜色,舒缓躁动的情绪。

在阳台吹了一会儿风,感觉舒服多了,况西西便起身回屋休息了。

月至中天,星繁云朗。

酣睡的况西西,忽然感觉一阵躁热,全身的血液都热了起来。

脑海中持续着漆黑一片,最终连意识也彻底失去了。

再醒来时,况西西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周围寂静无声,呼吸间有淡淡的熏香味道。

身上盖着浅粉团花棉被,整个床罩在朱粉帷幔里,床尾那半片帷幔挂起在一边,一方明亮光线透进来。

况西西费力地伸出手,掀开枕头旁的帷幔,映入眼帘的是青色方砖、木色梁柱、雕花门窗,阳光漫进门窗镂空处,木质衣柜、梳妆台、妆奁和菱花铜镜,泛着古朴雅致的辉光。

这根本不是她的房间,这里太奇怪了!

况西西强忍着头晕坐起身,不顾周身寒意,仔细打量了一圈屋子,想在记忆里找出点什么。

一通思索后,还是对眼前的情景毫无头绪。

况西西掀开被子欲下床,地上放着的,是一双青白底绣花的凤头鞋。

穿越剧她看过好几部的呀,现在的状况,不就是刚刚穿越时的情形吗?

老天!

——不会是真穿越吧?

这是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吗?

一点都不科学好吗?

她急忙跨过地上的鞋子,踮着赤脚从里屋走到了外间。

外间的温度要低一些,空气里盛满南方初冬特有的湿冷。

屋子中间摆着一套桌椅圆凳,罩着绛紫色布套,外侧墙边靠窗有个绣架,另一侧的书案上放着一把琴。

里侧墙边古朴的黑漆博古架上,摞着几叠麻黄的书籍,一些画轴,两瓶花,几盆幽绿的小盆景,还悬着一个燕子风筝。

除了这几样显眼的以外,架子上塞满了各色小玩意,地上有一堆箱笼,里面更是堆满了杂七杂八的物件。

这是……古装剧里的女子闺房!

甚至比古装剧里更具有生活气息,摆设的生活物品更驳杂丰富一些。

‘应该不会这么巧吧,就睡一觉就穿越了吗?

’况西西无语又疑惑地向门外走去。

门口的冷风吹的她一哆嗦,地砖凉得人脚底发麻。

院中,一个中年妇女正拿帕子捂着脸,低低哭泣,旁边一个书生气质的高挑男子,一边抚背安抚,一边低声叹气。

况西西刚要出口询问,下一瞬眼前一花,一帧帧画面猝不及防,像电视剧快进一般,涌入她的大脑神经。

无数的记忆,不断冲击着她,况西西又一次晕过去了。

院中两人顿时跑过来,将人抬进里屋。

原来,况西西真的穿越到古代了,还穿成个跟她同名的人,泸山县县丞况梦禄的幺女——十六岁的况西西。

这泸山县衙因土匪作乱,治下民众苦不堪言,县令老爷多次上书,请兵清剿,好在这次真派兵来了。

蜀王的兵马,原定于冬月十二的晚上,秘密实施清剿计划,也就是昨夜三更。

不想突袭时有一股匪徒漏网,一伙人逃进泸山县城就散开了,有一个流窜到城东,溜进了况县丞家,还很不长眼的躲到县丞幺女的闺房,也就是原身那个倒霉少女的房间。

刚才院中的两人,一个是原身的母亲,况县丞的夫人况苗氏,一个是原身的二哥况英南。

况夫人坐在况西西床边一脸担忧地望着昏睡的女儿,时不时用手帕拭泪,面颊被泪水和手帕摩擦的一片红痕。

丫鬟真儿端着一个托盘进来:“夫人,小姐的药煎好了。”

况夫人拭去眼角泪痕,继续望着昏睡的面庞,轻声吩咐:“你在这守着小姐吃药,我去寻老爷。”

况夫人伸手掖了掖被角,满脸悲戚的走了。

况英南担忧的望了一眼床上的妹妹,也跟上了娘的脚步。

主屋正厅,一个年近五十的男人,正耷拉着脑袋坐在桌边,一手捏着额头。

“爹——”况英南开口唤道。

闻言,那男人缓缓抬头,原本富态白净的面容,在眼下多了两片乌青,身形也不似往日伟岸硬挺。

身为泸山县县丞,他昨夜在县衙留守,清晨回家便听闻噩耗,马不停蹄又去找县令老爷求对策,此刻刚回到家。

待况夫人坐下,况县丞无奈道:“我己去县令老爷跟前求过了。”

况夫人急急追问:“如何?”

况县丞拍了把大腿,叹气:“哎,咱县里这匪患闹了好几年,此次蜀王派的兵马也是立了军令状的,势要剿杀干净,那几个追流匪的自然不遗余力。

他们虽一股脑全跟进去了,但也是有公务在身,且只顾追流匪,未做片刻停留,不好治他们的罪。”

“那小妹——”况英南犹疑不定:“毕竟是未出阁女子的闺房,深更半夜闯入了一群男人,此事应是瞒不住。”

“哎,只能尽量瞒着。

县令老爷答允,会向领兵的冯统领言明厉害,求他约束属下言行。

当务之急,还是找个稳妥的地方,先送西西走吧。

等风头过去了,我们再接她回来。”

况夫人闻言一边拭泪一边说:“哪有什么稳妥的地方?

到谁家不是寄人篱下。”

“夫人,寄人篱下总好过让西西背上……不洁之名。

此时正是风口浪尖上,人多嘴杂,到时街坊邻里指指点点、污言秽语传出来,西西她如何接受得了。

更何况她还没议亲,难道要因为眼下这桩事,耽误了婚事,以后配个门不当户不对的?”

况县丞这么一劝,况夫人哭的更大声了。

况英南和自家爹对视一眼,试探着开口:“爹爹,让小妹去京城寻大哥如何?”

“你大哥初到京城,大抵是跟学子们挤在书院或客栈等地,况且他是去参加春闱的,现下还是以读书为要,不好分心照顾小妹。”

“那送去姨母家可好?”

况英南又问。

“不行,你姨母……”况夫人急切打断:“她自身都顾不过来,毕竟只是个商贾的妾室,即便得宠,也是无权无势,西西去了……恐要受辱。”

况县丞看了眼妻子,也陷入沉思。

他是家里独苗,前几年爹娘接连过世,自此原籍大荔州再无亲人可依。

夫人家虽有兄弟姐妹,可除了一个妹妹在蜀州府的邱家做妾,其他的也都在泸山县城,住的近了,流言蜚语避不开。

思来想去,唯有让西西去京城投奔他大哥了。

况县丞身形往后靠了靠:“还是去京城吧,先离开了本县地界,路上走走停停,到京城之时,春闱恐怕也结束了。

毕竟是亲大哥,他会照应好西西的。”

况英南闻言点点头,况夫人也默默含泪点头,“也只好如此了。”

“夫人,赶紧去跟西西交代一番,再备些银票、干粮,还有冬衣。

英南,你送西西去趟京城吧,去租一辆大点的马车,再去学堂里告长假。”

况县丞交代完,况英南应了一声:“是”,就出去了。

况夫人抹着泪,没动,似还有话说。

况县丞如何不懂妻子的意思,只好道“快去吧,我给老大写封家书,交代一番。

你仔细与西西说说,她也该懂事了,相信她能明白其中厉害,也会照顾好自己的”。

况夫人只得点头,步伐沉重的朝女儿闺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