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价格真的不错，不由得他不动心。
毕竟现在的生意不好做，竞争也太大。
他手下有一支装修队，每天开眼就是要钱。
也压的他他实在是受不了。
所以今天这单生意虽然奇怪，连人都没有见到，什么意思什么事情都要让他自己做主。
张成说实话做了这么多年装修，还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客户。
虽然心里有疑惑，但看在价格很高的情分上，他不得不接。
张成奇怪的是今天有一个人打电话给他，说他在老城区有一栋老房子要装修。
价格随他算，但必须时间要抓紧。
一栋房子出价一百万真的不少，所以张成还是同意对方这奇葩的做法。
他干这么多年装修，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客户。
虽然说对他很信任，但这样做，也容易留下隐患。
所以张成还是要去现场查看一下，心里才能够放心。
不用到时候因钱多钱少，再起其它麻烦，就不划算了。
当张成开车来到老城区，经过几番打听才找到地址。
不过他在打听这栋老房子地址时候，他总感觉和他说话的人很是让张成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仿佛见他如见怪人一般，被他打听的几人都是会上上下下的查看他一遍，才赶紧告诉他地址方向。
就急步跑走，好像是洪水猛兽一样，不想粘身。
张成带着这些许疑问，一路来到这栋老房子。
张成站在老宅斑驳的门廊下，七月的阳光竟照不暖青砖缝里渗出的寒气。
他抬头望着门楣上那块摇摇欲坠的匾额，朱漆早已剥落，只剩下"福寿安康"四个金字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青光。
推开吱呀作响的朱漆大门，一股霉味夹杂着说不清的腥气扑面而来。
门轴转动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像是有人在用指甲刮擦骨头。
门槛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反复抓挠过。
院子里杂草丛生，枯死的石榴树枝桠扭曲如干瘪手臂，枝头挂着几片残破的红布，在风中飘荡似招魂幡。
青石板缝隙里钻出暗绿的苔藓，踩上去滑腻腻的，仿佛踩在什么活物身上。
正厅的门虚掩着，门缝里渗出丝丝凉意。
张成推门而入，灰尘在阳光中飞舞，像无数细小的飞虫。
八仙桌上摆着三副碗筷，青花瓷碗里盛着发霉的米饭，筷子直直插在碗中央，像是给死人上供的倒头饭。
西厢房的支摘窗不知被谁推开了一条缝，窗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孔洞，像是被无数细小的手指戳破。
张成凑近一看，那些孔洞竟然排列成一张张扭曲的人脸，正对着他无声地尖叫。
后院古井的辘轳上缠着一条褪色的红绸，井沿的青苔上留着几道新鲜的抓痕。
张成探头往下看，井水漆黑如墨，水面倒映出的却不是他的脸，而是一个穿着民国服饰的老太太，正咧着没牙的嘴朝他笑。
游廊的柱子上刻着奇怪的符号，像是符咒又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
张成伸手去摸，指尖传来一阵刺痛，那些符号竟然在流血。
抬头望去，屋檐下的铜铃无风自动，发出清脆的响声，却让人莫名心悸。
东厢房的房门上贴着褪色的喜字，推开门，一股浓重的檀香味呛得人喘不过气。
梳妆台上摆着一面铜镜，镜面蒙着厚厚的灰尘，却隐约映出一个凤冠霞帔的身影。
张成伸手去擦，灰尘下露出一行血字：血债血偿。
正厅的供桌上摆着一尊怒目金刚像，金漆剥落处露出漆黑的木质，像是被火烧过。
香炉里插着三根未燃尽的线香，香灰却积了厚厚一层。
张成伸手去碰，香炉突然倾倒，香灰在地上形成一串脚印，径直走向后院。
后院墙根下堆着几个破旧的木箱，箱子上贴着封条，日期赫然是民国三十六年。
张成掀开其中一个，里面是一叠发黄的照片，全是这栋宅子曾经的主人。
诡异的是，每张照片上的人脸都被抠掉了，只留下黑洞洞的窟窿。
当他准备离开时，突然听见房梁上传来细微的响动。
抬头望去，只见横梁上整整齐齐地摆着十七双绣花鞋，鞋尖正对着他的方向。
最可怕的是，那些鞋子都是崭新的，缎面还泛着光，像是刚刚有人穿过。
张成站在门廊下，抬头望着门楣上那块匾额，"福寿安康"四个金字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青光，那光芒冷冰冰的，像死人的眼睛在注视着他。
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后颈的汗毛竖了起来。
推开吱呀作响的朱漆大门，门槛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抓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反复抓挠过。
那些痕迹新鲜得仿佛刚刚留下，张成的心跳突然加快，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暗处窥视着他。
院子里枯死的石榴树枝桠扭曲如干瘪手臂，枝头挂着几片残破的红布，在风中飘荡似招魂幡。
张成觉得那些红布像是活物般朝他招手，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
西厢房的窗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孔洞，排列成一张张扭曲的人脸。
张成凑近一看，那些人脸似乎在无声地尖叫，他的头皮一阵发麻，赶紧后退几步。
后院古井的辘轳上缠着一条褪色的红绸，张成探头往下看，井水漆黑如墨，水面倒映出的却不是他的脸，而是一个穿着民国服饰的老太太，正咧着没牙的嘴朝他笑。
他猛地后退，后背撞在墙上，冷汗瞬间浸透了衬衫。
游廊的柱子上刻着奇怪的符号，张成伸手去摸，指尖传来一阵刺痛，那些符号竟然在流血。
他缩回手，心跳如鼓，耳边似乎响起了低沉的诵经声。
东厢房的铜镜蒙着厚厚的灰尘，却隐约映出一个凤冠霞帔的身影。
张成伸手去擦，灰尘下露出一行血字：血债血偿。
他的手指颤抖起来，仿佛那行字带着刺骨的寒意。
正厅的香炉突然倾倒，香灰在地上形成一串脚印，径直走向后院。
张成盯着那些脚印，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正从身边走过。
后院墙根下的木箱里是一叠发黄的照片，每张照片上的人脸都被抠掉了，只留下黑洞洞的窟窿。
张成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照片，那些窟窿仿佛在注视着他，带着无尽的怨恨。
当他准备离开时，突然听见房梁上传来细微的响动。
抬头望去，只见横梁上整整齐齐地摆着十七双绣花鞋，鞋尖正对着他的方向。
那些鞋子都是崭新的，缎面还泛着光，像是刚刚有人穿过。
张成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张成握着手机站在老宅斑驳的门廊下，七月的阳光竟照不暖青砖缝里渗出的寒气。
手机屏幕还亮着半小时前的通话记录，那个始终用变声器的房主又往他账户打了二十万。
汇款备注栏写着：工期提前，加倍付款。
要不是钱款已经打过来，张成真的有些心虚，不想接这个单子。
但看过现况，觉得这单生意能挣到三四十万，还是值得一做。
所以他在想，是不是自己这段时间被材料商要账闹得，心情不好，刚才才有点心慌呢？算了，还是做吧！大不了就是多找几个人，早点把事情干完就行。
不过事情真的不像当初想的那样，在公司装修师傅进入老房子开始装修的时候。
头天开工就先把房子的物件清理完，然后把房子里墙面地面都清理干净，就开始通电时，一位电工就被电打伤送去医院。
张成也没有多想，他用了抓工期，还打算全体师傅住在这老房子里，方便多做事，想早点干完结账还材料款。
"张哥，真要住这儿？"学徒阿明抱着铺盖卷，后颈的冷汗把工装领子洇湿了一圈。
三天前触电重伤的老王刚被抬走，警车红蓝交错的灯光在雕花窗棂上投下血痂般的暗影。
张成望着天井里那株枯死的石榴树，枝桠扭曲如干瘪手臂。
三天里已经折了两个弟兄，但账户里新到的数字烫得人胸口发疼。
"把桃木钉分下去，祖师爷传的驱邪阵图都挂上。
"我咬着烟嘴，火星在暮色里明灭，"咱们三十号人阳气旺，还镇不住个空宅子？"夜色漫过垂花门时，整座宅子活了过来。
阿明突然在耳房尖叫着跌出来，手里电筒滚落在地，光束扫过西厢房支摘窗的刹那，张成看见八仙桌上摆着三副碗筷。
青花瓷碗里米饭冒着热气，红烧鲤鱼的眼珠在月光下泛着灰白。
"刚才...桌上是空的！"阿明抖得像是风里的纸人。
张成摸到碗沿还是温的，八仙桌下的青砖却结着霜花。
正厅传来木鱼声，我们冲进去时，只见供桌上的观音像不知何时变成了怒目金刚，香炉里三柱线香烧得只剩灰烬。
子夜时分，后院古井传来捣衣声。
张成和三个工友攥着开山斧摸过去，月光把井沿的青苔照得惨绿。
吊桶绳索无风自动，井底飘上来件猩红嫁衣，湿漉漉的袖口还在往下滴水。
最胆大的老李刚探头就被井绳缠住脖子，我们死命拽他上来时，他后颈赫然印着五道乌黑指痕。
"跑！快跑！"守在前院的工人突然炸了锅。
张成回头望去，整座宅子的灯笼同时亮起，却不是寻常的暖黄，而是血水浸透般的暗红。
游廊里传来环佩叮当，有个凤冠霞帔的影子飘过月洞门，盖头下的脸分明是纸扎店里的惨白。
我们三十人挤在东厢房，符咒贴满门窗。
手机全部失灵，电子表盘的数字疯狂跳动。
小工阿旺突然指着房梁怪笑，我们抬头看见横梁上吊着二十多双绣花鞋，崭新的缎面还泛着光。
"二十七个。
"老泥瓦匠数完瘫坐在地，"和二十年前灭门时的人数..."他的话被破门声打断，门缝里渗进黑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