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瀚呢喃:“都怪倾淞……要不是他不愿尽师之责……他的徒儿也不会有如此多务。”
他忘却不了当时倾淞那一脸于清静了的表情……倾淞将仙瀚往前推了几步一本正经,道:“仙瀚为师近日来发现往日对你的教导有所欠缺,文化水平有些态,对此为师很是惭愧。
徒儿知晓为师介粗人,没什文学能力。”
“为了天庭的前程,作为统领者的你务必将文武皆抓好所以为师专门……”仙瀚还想要极力挽救一下:“我记得凡间有个职位好像叫丞相。
而且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们这样是不是有些贪心了。”
倾淞大手一挥道:“丞相啊!
确实巧,这位导师飞升前就是位十分优秀的丞相。”
自动省略不想回的问题,选择性失聪。
仙瀚还想打感情牌,牌面还未找好,就己经被推到来人的怀里,倾淞十分感激道:“在下多谢沅虚仙君肯教导这逆徒。”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没有丝毫留恋,送走徒弟的倾淞只觉两袖清风,少了许多顾虑。
仙瀚眼巴巴望向师父远去的背影,面对现实,仰起头与对方打了个招呼。
思绪回笼,仙瀚拉住沅虚的胳膊道:“这次的卷轴是有什么特别的吗?”
沅虚道:“你不是己经抄写过了吗?”
沅虚从衣袖中取出卷轴,仙瀚只看一眼就看不去了他道:“以后十王司不准出现狂草,这是哪位神官誊抄的,该练练字了。
为何越看越眼熟。”
沅虚笑着看句仙瀚,道:“其实我认为这字有字主人放荡不羁风格,无需改的。”
仙瀚道:“沅虚你笑起来真好看。
以后多笑笑,我喜欢。”
每天看着位美人板着脸就有些可惜,仙瀚认为美人只有在笑的时候才是最美的,可能是与飞升前的身份有关吧,因为在他印象中只有国泰民安之时人们才会笑得灿烂真诚。
与其说仙瀚喜欢热热闹闹、无束无缚的生活,倒不如说他希望有一个自由安定、繁荣昌盛的国家来护住他想护住的人,以前是爹娘,那幺现在是沅虚、师父、钟凄和洛明。
他想护住这一份份笑容。
沅虚道:“此事与平常祈愿不同,它不是由人求的,而是由兽。”
“飞鸟亦或走兽?”
沅虚点头,道:“万物有灵,并非没有兽化人,但也并非有像话本常见的修仙能为。”
仙瀚似懂非懂的样子,有一点他还是不懂:“不能修仙我们不就是百姓眼中的神仙吗?”
沅虚道:“修仙自是生前飞升长生不老,你可见过在天庭有一个飞升时不是濒死亦或是魂魄己然离开身体。”
仙瀚知晓,虽濒死飞升之人未见过,但死后飞升仙瀚可见过许多,毕毕每日誊抄的书籍众多命缘司中的书是最多的,再不济自己也是死后飞升。
注:命缘司:十王司中掌飞升之人在飞升前的人生经历和所作奉献,以及生辰八字、飞升年月等。
类似于我们的档案室沅虚又道:“我们受百姓供奉,是因为我们飞升前的伟事,百姓才为我们立庙供奉。
神话也大多选自其中。”
仙瀚道:“我己知晓所以是何兽祈愿?”
沅虚帮仙瀚拂起面前垂下来的枝条,道:“你可听说过九尾白狐。”
仙瀚道:“九尾白狐?
是那位祸国殃民的妖妃么。
我飞升前听一位孩子说过这个神话,难道这个神话也真的。”
也不知是仙瀚哪句话说开心了沅虚,仙瀚凭借这些年与沅虚共事的经验告诉他,沅虚听完他的话心情明显好了许多,看树的眼神都是柔和。
沅虚点头但又摇头。
只留仙瀚一脸雾水。
沅虚道:“九尾白狐是真,百姓国破家亡也是真,但红颜祸水此事关非为真。”
仙瀚道:“那宠妃当真是九尾狐变得!”
沅虚将落在仙瀚头顶的树叶拿开道:“真不真待你亲自考量,但道要目标为找到青丘。”
仙瀚拉着沅虚的袖子道:“快些走,快些走,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何事要请我们神官。”
仙瀚两人走到一片空地,沅虚看了眼手中卷轴道:“入口便在这处附近,先在周围找找。”
仙瀚在空地上西处张望着,沅虚在卷轴上下工夫。
仙瀚隐稳间感到有些不同……沅虚刚抬眼,便看见仙瀚双指夹着一个飞镖停在他眼前,发丝被两者带来的冲击吹得微微飘动。
沅虚只是淡淡问了一句:“机关?”
仙瀚笑着摆了摆双指尖的飞镖:“对啊,这荒郊野岭虽有机关是我万万未能想到的。”
沅虚眼角余光只一首关注着仙瀚身后的树林,确定无他才道:“无事吧。
痛不痛?
要不要些绿豆糕,点心能缓解些痛。”
仙瀚看了眼夹着飞镖的双指隐隐流出些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他挥手间双指的伤消失了,他道:“虽说不痛,但我还是想要一块绿豆糕!”
沅虚仔细端详手中还残留些法力的飞镖,道:“此人定是位神官,而且想下死手。”
仙瀚咽下最后一块绿豆糕,道:“就是不知为何人,看他出招的方式用得刁钻,看法力是位武将。”
沅虚道:“唯一还知的是天庭还有多少这样的神官。”
仙瀚道:“看样子他还未找到青丘入口,也就是说我们还有机会找到九尾白狐。”
就在这时地面猛得震动,“轰”的一声他们落入一座深洞中,沅虚一意识护住仙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