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跑了。
身后半天朱霞,阮心瑶挽着萧砚胳膊,笑语如铃。
砚哥哥,等成婚后,我把央明春留下的东西都烧了好不好?我嫌脏。
萧砚语气很淡: 嗯。
马车颠簸,车夫瞅我苍白病容,小心翼翼。
姑娘日后想去哪儿?京郊尼姑庵?还是附近找块闲田置宅?
萧砚赏的那箱金子被抱在怀中。
我望了望春风吹过宫墙上初绽的野花,摇摇头。
都不。
去码头吧。
走水路回江南的那班船,就要开了呢。
02.
这船开得够久。
久到病去如抽丝,我把身子渐渐养得康健了些。
船舱里多是由京城下江南的生意人。
天高皇帝远,他们闲议国事,无非围绕着萧砚。
听说太子当年被废黜后,曾遭一央姓卖菜女玩弄调戏,锁在桥洞里折磨许久。
那卖菜女似乎与青州央氏的女儿重名呢,莫非是同一人。
真的假的?央家世代书香,怎么养出如此毒妇。
我戴着幂篱饮茶,听他们无中生有,也算有趣儿。
毕竟陪萧砚东山再起的这些年,坊间嫉妒污蔑我的人实在太多。
有说我贪图萧砚美色,也有说我一心谋划只为攀上皇家高枝。
甚至还有说,我是九王派去拖萧砚后腿的祸水。
萧砚清冷,不屑驳斥市井流言。
我也就此习惯了。
偏偏有个挑米的担夫路过船舱,忽然红着脖子反驳。
你胡扯
青州央家早被山匪灭门,哪有什么女儿还活着?
就算有,也是聪慧宽柔万中无一的女子,岂容你等臭嘴评议?
几个侃大山的生意人急了,刚要跳起来骂。
却见那担夫露着膀子,肌肉紧实精壮,高过众人一个头,实在不好惹。
只好气焰全消,畏畏缩缩命船家赶他走。
我溜到船尾,看见船家恨铁不成钢指着担夫。
你啊,又给俺惹事。上个月为救个被欺负的陌生姑娘,给富商打到脑袋开花。
前几天又护一只被虐待的小猫,把举人老爷骂个狗血淋头。
今天人家可没招你,不就说了几句央家女儿吗,和你有个啥关系?
担夫不语,垂下俊秀眉眼。
他脸被暑热蒸得发红,胸膛一起一伏。
怎得没关系?
她是我亡妻哩
我呛了个趔趄。
03.
船靠岸青州。
我跟在担夫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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