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消失的第十三阶

血月的光晕还残留在视网膜上，陆沉被一阵电子合成音惊醒。

床头的监控屏幕闪烁着红光："04:44，认知污染指数19%，建议立即执行走廊净化程序。

"他摸向左眼，昨夜新生的机械瞳孔己经闭合，只留下一条微微凸起的细线。

舌底照片的残渣带着铁锈味，痰盂里的甲骨文"陷"字却消失了，仿佛那场诡异的对峙从未发生。

但当他掀开病号服，胸口赫然出现三道平行划痕，伤口边缘泛着与昨晚苹果皮相同的金属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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