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不是梦,兴冲冲把金子拿给我爸看,谁知却换来重重的一耳光。
让你不学好手脚不干净的死丫头,不知道从哪儿偷来的
我想要解释,又是一巴掌,打得我头晕眼花,嘴里满是血腥味。
我妈拿过金子放到嘴里一咬,喜出望外地往兜里藏。
盼儿啊,毕竟来路不明的东西,我先给你收着。
半夜我疼得睡不着,摸黑去院子里,听见她和我爸在里屋合计。
白天你不该打盼儿。
我把脸凑到门上,昏黄的光漏出来,带着几分暖意。
让她下次再多偷点,有人找上门咱就不承认,把她往死里打,怕出人命失主估计就算了。
攒下的金子盖完房子,也够我们耀祖娶个媳妇了。
麻木的眼睛失去最后一丝光亮。
眼泪流到了唇边,我尝了一下。
是苦的。
黑蛇仿佛只是我做的一个梦。
梦醒了,没有任何人相信那是真的。
父母拿金子盖了新房子,带着弟弟搬了进去。
那个家没有属于我的房间。
他们给我选择,要么留在老房子,要么住新房子的猪圈。
我于是一个人生活在老房子里。
3
只是没想到,我成年后,这条黑蛇居然找上了门。
他羞羞答答地敲开我的门,说来和我成亲了。
我看着他和多年前梦中那人一样漂亮的脸。
想到要和一条蛇结婚,心里有点发虚。
他顿时委屈地耷拉下脑袋,要掉小眼泪。
夏桐,你答应过要和我成亲的。
手状似不经意地拂过裤兜,指缝顿时往外掉了几颗大金子。
我无比热情地关上门,牵住他的手就往屋里拉。
好好好,结结结,必须结
黑蛇开心地把头靠到我的肩上,尾巴钻出来缠住我的腰。
于是我就这么把他留在了家里,莫名其妙和一条黑蛇过起了同居生活。
一开始,我对宴绥还有几分戒备。
但长时间下来,宴绥跟田螺姑娘似的,天天缠在我身后,黏糊糊喊我老婆。
一开始我让他别喊了,他就委屈得要掉小眼泪,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后面我也就随他去了。
每天从外面回来桌上都有我喜欢的菜。
他还会给我***,在我洗完澡后温柔地给我吹头发。
蛇是冷血动物,每晚睡觉前我嫌他身上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