衾的荷包、帕子。
在翻到杜若浔绣了一半的嫁衣时。
我彻底失去了理智,冷笑不止。
不是说是当妹妹看待吗?
怎么连嫁衣都有了,本公告再来晚一些,你们是不是连洞房都圆了?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让她烂在军营,生不如死
我说尽生平最恶毒的话咒骂杜若浔。
沈衾终于忍不住了。
他一改往日温和模样,重重推开我。
够了你闹够了没有?
臣都答应做你的面首了,你到底还有何不满?
折磨我,就这么有意思吗?
沈衾捡起撕碎的嫁衣。
看向我的眸子又冷了几分。
浔儿如今去了哪儿,难道你不是最清楚吗?
你以为反咬一口,我就相信你是无辜的吗?
我一怔,你……你什么意思?是在怀疑我劫走了她?
沈衾冷嗤: 不是吗?
她一失踪你就出现,是生怕我怀疑你吗?
我愣在原地,用力扣着冰冷的地板。
心底涌起阵阵闷痛。
呵,原来这才是沈衾的真面目。
所有的示好都是假的。
杜若浔才是他心底唯一的一片净土。
容不得任何人染指、辱骂。
哪怕她自己失踪了。
沈衾第一个怀疑的人还是我。
我没有像以往那般与他大吵大闹。
只是利索地爬起来,抖落衣摆的尘土。
高傲地抬起下巴,头也不回地出了府。
3
沈府门前聚集了一群看客。
纵使方一出门,婢子就搀扶着我进了轿。
我落泪的狼狈模样还是被看了个清楚。
很快,我与沈太傅闹矛盾的事,在京城不胫而走。
好事者纷纷猜测,这次会是谁先低头。
那肯定是太傅,以往吵架不都是太傅负荆请罪嘛?
公主可是天家人,怎可能向一个臣子低头?
再说了,公主待太傅那么好,有什么理由不低头认错。
就是。这些年公主为他推掉了多少赐婚,闭门思过多少次?
是啊。
我掰扯着手指,自己都数不清有多少次了。
最严重那次。
我为反对父皇的赐婚,喝下满满一杯毒酒。
卧床养病半年,终于捡回半条命。
但也彻底失去了父皇的宠爱。
至今仍是个没封号和封地的公主。
后来得知。
那场和亲正是沈衾带头提议的。
轿外的讨论声大了起来。
一人反驳: 未必。公主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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