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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3-04

醉香楼的蜕变在繁华的京城,醉香楼迎来了一位与众不同的姑娘。旁人被卖进这里时,

皆是满脸悲戚,可她却截然相反。她兴奋地拉住老鸨的手,满脸期待地自我介绍:“刘妈妈,

有了我苏念瑶,醉香楼可要飞黄腾达啦!等王爷将我娶进王府,定让您衣食无忧。

”正梳妆打扮的姑娘们先是面面相觑,紧接着哄堂大笑。“脑袋被门挤了吧?

王爷岂是她能高攀的?”“她大概还不知道,咱们这条街每日接待的都是些什么客人。

”苏念瑶急得小脸通红,赶忙解释:“我和你们不一样!我知晓故事的走向,

这可是我自己选的剧本!剧本里,贫女整日为生计发愁,医女整日守着病人,

唯有***能逆天改命嫁给王爷。管它贫女***,只要能住进王府就行。”下一秒,

她毫不犹豫地递上自己的身契,那轻松的模样,好似去赴一场平常的聚会。刘妈妈半信半疑,

接过身契反复查看,确认无误后,笑得满脸肥肉直颤,送上门的摇钱树,不要白不要。

我和紫菱交换了个眼神,她瞧了瞧苏念瑶,撇了撇嘴,那眼神仿佛在说,来了个傻姑娘。

也是,有了这么个主儿,往后可有热闹看了。刘妈妈验过身契后,满意地点点头,

原本堆满笑意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周围的姑娘们见状,纷纷低下头,各自忙碌起来,

她们心里清楚,刘妈妈的笑容不过是伪装,真正的她,向来冷酷无情。苏念瑶却毫无察觉,

依旧东张西望,脸上带着天真的憧憬:“刘妈妈,既然我成了醉香楼的人,

那就赶紧安排住处吧。对了,我想住二楼朝南的大房间,再给我配两个小丫鬟。毕竟,

我可是要做王妃的人,先让我适应适应有人伺候的日子。”她的话刚说完,

突然整个人向后倒去,房间里响起“嗷——”的惨叫声。

刘妈妈的手像铁钳一般死死揪住她的头发,眼中满是讥讽与轻蔑:“到我手里的姑娘,

高矮胖瘦、美丑都有,可不管怎样,就没有我管不住的。你算什么东西,还敢指使我做事?

”苏念瑶疼得眉头紧皱,却仍不服软,咬牙反驳:“好你个刘妈妈,我不过要个好点的房间,

你至于这样吗?等我遇见王爷,有你好看的!”刘妈妈冷笑一声,随即狠狠啐了她一口,

反手就是一巴掌。清脆的耳光声在房间里回荡,苏念瑶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姑娘们面面相觑,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这样的刘妈妈,她们见得太多了。

刘妈妈的声音像毒蛇一般钻进她的耳朵:“呸!你个不知死活的小蹄子,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进了我醉香楼,你还当自己是人,实则不过是任人摆布的玩偶。

还想要二楼朝南的单间?有本事成了花魁再说。”她脸上写满嘲讽与不屑,

仿佛苏念瑶在痴人说梦。她挥了挥手,冷冷吩咐道:“王婆,扒了她的衣服,

先给我验验她的身子!”话音刚落,一个身材粗壮的婆子便走上前来,脸上挂着狰狞的笑,

伸手就要去扯苏念瑶的衣服。苏念瑶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她挣扎着想要逃脱,可下一秒,就被刘妈妈死死按住,动弹不得。验身子,是醉香楼的规矩,

每一个新来的姑娘,都要经历这一关。若是清白之身,便能卖个好价钱;若失了清白,

老鸨连多看一眼都嫌烦。苏念瑶被拖进厢房时,嘴里还叫嚷着:“我就是清白之身,

验什么验!”她的声音尖锐愤怒,莫名带着一丝愚蠢。很快,

她的挣扎在王婆子面前显得徒劳无功。王婆子是个粗壮的中年妇人,一脸冷漠,

她一把扯下头上的头巾,毫不客气地塞进苏念瑶的嘴里,堵住她的叫喊。

随后朝身后的两个龟公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动手。龟公们面无表情,像抬一件货物似的,

将苏念瑶抬了起来,几人径直走向一楼最里面的厢房。厢房的门“砰”地一声关上,

姑娘们纷纷转过身,装作没看见这一幕。她们的脸上没有同情,只有麻木,不是她们冷漠,

而是来到这里的每个人都经历过。验身这个环节,不仅羞辱性极强,还特别疼,

她们心里清楚,苏念瑶的挣扎和叫喊不过是白费力气。就在这时,

刘妈妈站在厅堂中央转过身,手里晃着手绢儿,声音尖细刺耳:“看什么看,

都赶紧给妈妈我拉客去!这个月再不努力,一顿白米饭都别想吃上。”听了这话,

原本还在看热闹的姐妹们立刻作鸟兽散。是啊,挨饿的滋味太难受了,若不是为了一口饭,

谁会待在这里?厢房里传来苏念瑶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凄厉而绝望。而这边,

传来袅袅丝竹声,一哭一笑,仿佛两个世界。厅堂内,烛光摇曳,映照出姑娘们艳丽的身影。

她们身着艳丽薄纱,画着浓艳的妆容,眉眼间尽是风情。或倚在栏杆上招手,

或坐在绣墩上弹琵琶,或手中捏着绣花手绢儿,朝路过的客官们轻轻一抛,眼波流转间,

尽是勾人的媚态。随着天色渐晚,男人们从四面八方涌来。有的喝得醉醺醺,

步履蹒跚;有的身着锦衣,腰间系着沉甸甸的钱袋;有的一进门,

目光就像饿狼一般在姑娘们身上扫视,毫不犹豫地扑向自己心仪的目标。姑娘们娇笑着,

半推半就地被拉进厢房,或是被搂在怀里,任由客人动手动脚。厅堂里,

男女的谈笑声、调情声此起彼伏。偶尔有姑娘被客人逗得咯咯直笑,

声音娇媚得让人心痒;也有客人喝得酩酊大醉,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胡话,

引得周围人哄堂大笑。空气中弥漫着脂粉香和桂花酒香,在这热闹喧嚣中,

苏念瑶的惨叫声逐渐被淹没。她的声音从最初的尖锐刺耳,渐渐变得微弱,

最终消失在醉香楼的夜色中。醉香楼从下午开到次日晨光熹微,

直到最后一名醉酒的恩客摇摇晃晃地离开,姐妹们才得空休息。我坐在铜镜前,

揉了揉自己乌青的双眼,心里默默算着,今晚能赚三两银子,再攒够三百两,

我就能为自己赎身了。也正是这个念头,支撑着我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活下去。就在这时,

紫菱端着一碗热粥走了进来,和我一样,她也是一脸疲惫:“快吃吧,我抢着给咱俩盛的。

还好去得早,要是去得晚了,只能喝稀汤了。”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粥的温度从喉咙一直暖到胃里,我顿时舒服了许多,在这一刻,我才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下一秒,刘妈妈穿红戴绿,扭着腰肢向我俩走来。我刚放下粥碗,

刘妈妈便满脸笑容地朝我招手。我走过去,她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若雪,

你和紫菱的房间还有个铺位,苏念瑶就和你们一起住吧。”她顿了顿,

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算计,“这丫头虽然嘴硬,可长得不错,又是清白之身。我呀,

还指望靠她大赚一笔呢。”我心里一沉,还没来得及回应,紫菱的脸色已经阴沉下来。

她向来直爽,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此刻眉头紧皱,显然对刘妈妈的决定极为不满。

紫菱和我是同乡,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十分亲密。我们一直同吃同住,彼此早已习惯。

如今突然要和一个陌生人挤在一起,她心里自然不痛快。在她开口之前,

我赶紧抢先应下:“好的刘妈妈,没问题。”我尽量让语气顺从乖巧,生怕紫菱一时冲动,

说出什么得罪人的话。刘妈妈满意地点点头,随即转身离开,留下一阵浓郁的脂粉香。

等刘妈妈走远,紫菱立刻转身,一脸不悦地瞪着我:“你这是干什么?三个人住你不嫌挤,

我还嫌呢!”听着她的埋怨,我叹了口气,打开妆匣,伸手为她簪上一朵粉色芙蓉花,

轻声劝道:“刘妈妈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她决定的事,咱们哪能劝得动?

咱们就算不同意,她直接把铺盖一放,咱们也没办法,毕竟咱们房间有个空位。再说,

你银子都快攒够了,为这点小事得罪她,不值得。”紫菱听了我的话,不再言语。

见她眉头舒展了些,我便放下心来。我和她都清楚,刘妈妈抠门是出了名的。如今生意难做,

她更是精打细算到了极点。听说西北战事紧张,朝廷征召了大量壮丁,再加上北方大旱,

南方水灾,谷米价格飞涨。男人少了,光顾醉香楼的人自然也更少了。钱难赚,米价又贵,

能每天吃饱饭的人,已经是难得的“有福之人”了。我们刚回到房间,

就看见苏念瑶正忙着整理床铺。见我和紫菱进来,她眉毛一挑,放下被褥后,双手叉腰,

语气中带着几分傲慢:“你们就是刘妈妈给我配的丫鬟吧?那老婆子虽然打我骂我,

可听说我能让她赚钱,还不是对我言听计从?”紫菱听了,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她向来直爽,

哪受得了这种颐指气使的态度?她冷笑一声,正要发作,我赶紧拉住她的手,轻轻摇了摇头。

苏念瑶看似锋芒毕露,实则愚蠢,她以为自己掌控一切,却不知早已落入刘妈妈的算计之中。

看着一脸不满的紫菱,我低声说:“别理她,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

”紫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不再理会苏念瑶,转身坐到自己的床边,开始整理自己的妆容。

见我们不理她,苏念瑶顿时气得满脸通红。她跑到我们面前,

毫不客气地指着我们:“等我成了王妃,你们这些下人,一个都别想好过!穿紫衣服的,

快给我打点热水来,我要洗脚!”穿紫衣服的,正是紫菱。见苏念瑶这般颐指气使,

她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下一秒,她双手叉腰,毫不客气地破口大骂:“好你个新来的贱蹄子,

你算什么东西,敢指使老娘?老娘***了这么多年活儿,还轮得到你欺负?

”紫菱是被她亲爹卖进这里的。从小到大,她爹只知道让她干活,

卖粮食的钱都被她爹买酒喝了。直到粮食颗粒无收,为了不让一家人饿死,她就被卖了。

所以,紫菱别的本事没有,力气倒是挺大。几巴掌下去,苏念瑶被打得连连后退,

嘴角很快渗出血迹。她捂着脸,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趁紫菱不注意,她一把抓起旁边的剪刀,

几下就把紫菱的裙摆剪成了碎布条。“我可是要当王妃的女人,敢挑衅我,

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狂妄,仿佛自己已经站在了王府的大门前。

两人很快扭打在一起,场面一片混乱。你扯我的头发,我扯你的衣裳,我想劝架,

却根本找不到机会,只能在一旁干着急。事情最后以老鸨刘妈妈的到来而告终。

两人都要被关三天禁闭,从此,两人的仇算是结下了。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完全亮。

我悄悄揣了两个馒头,匆匆去看紫菱。她向来饿得快,昨天一整天没吃饭,

这会儿肯定饿得受不了了。推开柴房的门,紫菱正蜷缩在角落里,脸色有些苍白。

看到我手中的馒头,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我伸手递过去,她抓起馒头就往嘴里塞,

连嚼都顾不上。趁她狼吞虎咽的时候,我转头看向旁边的苏念瑶。她依旧一脸不服气,

双手抱膝坐在角落里,眼神中带着几分倔强。可那不时偷偷瞟过来的目光,却出卖了她。

我叹了口气,掰了半块馒头递给她。她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接了过去,

随即狼吞虎咽地塞进嘴里,好像生怕有人抢走似的。紫菱瞥了她一眼,眼中满是不屑。

但看在我的份上,她没有说话。也许是饿得没了力气,两人难得地没有争吵。

苏念瑶吃得太急,差点噎住。我连忙递给她一碗水,轻声说:“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她接过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这才缓过神来。也许是吃饱后舒服了许多,

苏念瑶突然脸红了。她沉默片刻,开始问我的身世。比如我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为什么会到这里。我笑了笑,语气平静:“我是青州人,叫若雪。

我是被自己丈夫卖到应天府的。”她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坦然。没错,

他考中秀才后,邻家小妹天天去家里找他,慢慢地,我就成了被嫌弃的糟糠之妻。

后来两人白天在房里厮混时,正好被我撞见。他恼羞成怒,就把我卖了。苏念瑶瞪大眼睛,

满脸不可置信:“怎么会有这样的贱男人,连自己老婆都卖?”看得出,她在为我打抱不平。

我抽了抽嘴角,苦笑着说:“更可恨的是,卖我的钱,都被他用在了新婚贺礼上。唉,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谁还没点不堪的过往呢?”苏念瑶沉默了,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低下头,轻声说:“等我将来出人头地了,

一定会记得这半个馒头的恩情。”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刘妈妈带着几个龟公走了进来。她的脸上,挂着一贯的精明笑容。

看到紫菱和苏念瑶手中的馒头,她瞪了我一眼,眼中带着几分警告。

但她很快把目光转向苏念瑶。她的手像蛇一样滑过苏念瑶的脸,

语气中带着几分虚伪的关切:“还好给你敷了药,脸上的红肿都消了。

”苏念瑶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但刘妈妈并不在意。她张了张腥红的嘴唇,

语气中带着几分诱惑:“新上任的知府陈老爷喜欢新人,出手又阔绰。虽然年过半百,

倒是个会疼人的主儿。今儿个,就由你去伺候吧。”苏念瑶顿时愣住了,

手中的馒头“砰”地掉在地上,滚了几圈沾上了灰尘。她向后退了一步,

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刘妈妈,我可是要做王妃的人!一个糟老头,怎么能毁了我的清白?

”话音刚落,刘妈妈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她拿手绢儿捏在指尖,

嗓音尖细:“哎呦姑娘,你当自己是什么金枝玉叶?进我醉香楼的人,除了给老娘我赚钱,

其他心思想都别想!你要是真认识王爷,也不会流落到我这小楼里。像你这么傻的人,

我让你接待知府大人这样的贵客,已经是对你不错了。”苏念瑶彻底慌了,她退到墙角,

声音中带着绝望和哀求:“不!刘妈妈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成为王妃的。你给我些时间,

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她的语气中还残留着最后一丝希望。然而刘妈妈只是冷笑一声,

朝王婆子点了点头。王婆子从袖中掏出一块浸了***的手绢,迅速捂住苏念瑶的口鼻。

苏念瑶挣扎了几下,眼神逐渐涣散,最终软软地倒在地上。看着失去意识的苏念瑶,

刘妈妈得意地拍了拍手,语气中满是讥讽:“小***,

人家陈老爷可是给了我整整五百两银子,来买和你的春宵。等过了明晚,你接的客还多着呢。

到时候再敢和我顶嘴,有你好受的!”就这样,失去意识的苏念瑶被王婆子带去沐浴打扮。

等她穿上红装醒来,面前已经站着衣冠楚楚的陈老爷。听人说,在外人面前,

他一副和善的模样,可私下里,却有着各种狠辣的手段。那天,苏念瑶的惨叫声,

回荡在醉香楼的各个角落。直到次日天明,苏念瑶才被龟公抬了进来。此时她伤痕累累,

浑身淤青,原本华丽美艳的红衣,早被撕成了一片片布条。她的双颊高高肿起,

嘴角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我和紫菱对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遇到暴力的客人,

我们自己也有过类似经历,可像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到。一方面,

陈老爷伪善残暴;另一方面,苏念瑶也确实倔强。可来到这里的人,哪还有选择的余地呢?

她要是意识不到这一点,往后的苦日子,恐怕还在后头。午膳过后,苏念瑶突然发起了高烧。

看着浑身滚烫的她,紫菱竟然拿出自己攒下的药。没错,她向来刀子嘴豆腐心,

虽然苏念瑶刻薄蛮横,但她还是不忍心看着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死去。于是,紫菱蹲在炉子前,

小心翼翼地煎药。苏念瑶醒来后的第一个场景,便是紫菱喂她喝药。看清眼前人,

她的眼眶突然红了。她扑到紫菱怀里,哭得泣不成声,一边哭,一边道歉:“是我错了,

是我猪油蒙了心,错把幻想当现实!***怎么可能轻易有好日子过?我怎么能选这条路?

紫菱姐,当初是我愚昧,那样对你说话,是我不对。这是我的报应吗?陈老爷他不是人,

他不是人!我真想杀了他呜呜呜……”她哭得如此凄惨,可想而知,

昨晚她遭受了怎样的折磨。我和紫菱鼻子一酸,不禁想起在醉香楼度过的那些艰难日子。

我们又何尝没有遇到过自己的“陈老爷”呢?哭了许久,她的声音渐渐沙哑。就在这时,

刘妈妈带着婆子推门而入。她的目光冷冷地扫过苏念瑶,仿佛在看一件破损的商品,

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她随手扔下几副药膏,语气不容置疑:“赶紧涂药,好了之后,

其他客人还等着呢。你现在没了清白之身,也卖不了什么好价钱。若是再不听话,赎身的钱,

你这辈子也赚不够。趁你年轻漂亮,赶紧多赚几个子儿吧。”听完这句话,

苏念瑶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后直接晕了过去。王婆子翻了个白眼,直接拿起药膏为她上药。

临走之前,刘妈妈看了我们一眼:“看好她,不许她寻短见。若是她死了,你们这辈子,

也别想出我醉香楼的门!”自从那晚之后,苏念瑶仿佛变了一个人。原本的她,

虽然嚣张跋扈,但眼中至少还有希望。可现在除了我和紫菱,她谁都不理。

刘妈妈让她接什么样的客人,她便照做,一个字也不说。她的顺从,让刘妈妈很是满意。

“我就说吧,进了我醉香楼,没有不听话的。哪怕再倔的人,只要尝过我的手段,

我让她往东,她绝不往西。”她自以为驯服了苏念瑶,可她不知道,苏念瑶的内心,

正在悄然发生着变化。每天晚上,苏念瑶的口中都会重复着一个名单:“刘妈妈,陈知府,

王婆子。”“刘妈妈,陈知府,王婆子。”……紫菱被吵得心烦,问她在嘟囔什么。

苏念瑶会心一笑,声音竟然变得温柔起来:“死亡名单啊。”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我和众多姐妹们一样,每到天黑,就浓妆艳抹卖笑迎客。可每到分钱的时候,

布袋里的碎银却少得可怜。有姑娘不满:“刘妈妈,我接的客人数,和发的银子对不上啊。

”刘妈妈瞟了她一眼,直接叉腰破口大骂:“呸!养你这么久,你良心被狗吃了?

自己找的客人没本事,还怪起我来了。现在官府衙门、街坊管事哪个不需要打点?再说,

外面一直在打仗,圣上还要亲征呢。我虽然做着下九流的生意,可也是按时交税的良民。

你们自己算算,老娘我今年交了多少苛捐杂税?不知道感恩就罢了,还敢跟我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