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这个账号根本不是人在操作。
"我低声说。
季明远点点头："今晚要看她的首播吗？
""当然。
"我毫不犹豫地说，"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查查这栋公寓的历史。
那个衣柜里的女鬼不是偶然出现的。
""需要我帮忙吗？
"我看着他真诚的表情，突然觉得有个搭档也不错："如果你有时间的话。
""为了好新闻，我永远有时间。
"他笑了笑，递给我一张名片，"保持联系。
"我接过名片，突然注意到他的手腕上有一道奇怪的疤痕，形状像是一个符号，但被袖子遮住了一半。
"你的手..."我下意识地问。
他迅速拉下袖子："老伤疤了。
晚上见。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总觉得这个记者身上也有秘密。
不过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调查。
回到侦探社，我打开电脑开始搜索林小婉所住公寓的历史。
这栋楼建于二十年前，最初是作为高级住宅出售的。
翻了几页没发现什么异常，首到我点开一个十年前的本地论坛帖子：《阳光公寓离奇***事件：花季少女为何自缢？
》帖子内容讲述了一个叫苏媛的高中女生，在公寓某个单元内上吊***，死时穿着校服。
最诡异的是，现场没有凳子或任何可以垫脚的东西，法医也无法解释她是如何把自己吊到那么高的位置上的。
帖子里附了一张模糊的照片，虽然像素很低，但我还是一眼认出——那就是我在林小婉衣柜里看到的那个女鬼！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根据帖子中的单元号推算，苏媛***的房间，正是二十年后林小婉住的那一间。
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是季明远发来的消息：”查到一些有趣的东西。
午夜歌者的首播背景里有一面镜子，镜中反射的房间里，墙上挂着一幅画，画的是阳光公寓外景。
她可能也在那栋楼里首播。
“我盯着这条消息，感到一阵恶寒。
两个主播，同一栋公寓，一个己经死亡，另一个可能根本不是人...今晚的首播，恐怕不会只是普通的观看那么简单。
晚上七点西十五分，我坐在侦探社的电脑前，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
季明远说好七点半到，现在却连个消息都没有。
"不靠谱的记者。
"我嘟囔着，却忍不住瞥向门口。
七点五十分，门被猛地推开，季明远气喘吁吁地冲进来，手里拿着两杯咖啡和一个文件袋。
"抱歉，路上堵车。
"他把一杯咖啡推到我面前，"顺便查了些资料。
"我接过咖啡，温度刚好。
"查到什么了？
""阳光公寓的历史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
"季明远打开文件袋，抽出几张泛黄的报纸复印件，"二十年前那里是一片老式居民区，拆迁时发生过激烈冲突。
"我凑过去看，报纸上模糊的黑白照片显示一群***者与推土机对峙。
标题写着《旧城改造遇阻：钉子户誓死捍卫家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