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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7

1 毒酒焚心毒酒烧穿喉咙时,姜望舒听见了嫁衣撕裂的声音。那脆响尖锐得像是三年前,

徐清露捧着茶盏 “失手” 泼在她婚服上时,金线鸾凤被扯破的动静。

滚烫的液体顺着食道蜿蜒而下,沿途的皮肉仿佛都被灼烧成焦黑的炭,

每一寸都在叫嚣着痛楚。她蜷缩在冷宫冰冷的地面上,

锦被早已被霉斑侵蚀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唯有那身象征耻辱的嫁衣,

还固执地披着正红的色泽。“姜家通敌的证据,可多亏了你的好妹妹。

” 太子萧弘的声音裹着浓重的酒气砸下来,龙涎香与烈酒的气味混杂在一起,

熏得她几欲作呕。他半蹲下身,用银靴尖挑起她的下巴,眼中没有半分往日的温情,

只剩下虚伪的悲悯,“舒儿,别怪孤,要怪就怪你太蠢。你以为姜家手握兵权,

孤就真的容得下吗?”姜望舒费力地睁开眼,视线早已模糊。她看见萧弘身后站着的徐清露,

正穿着本该属于她的太子妃朝服,

鬓边斜插着那支赤金镶红宝的凤穿牡丹步摇 —— 那是当年萧弘私下赏给柳氏,

又被柳氏转赠给女儿的私物。徐清露的嘴角噙着胜利者的微笑,轻声细语地说:“大姐姐,

你看,殿下最终还是选择了我。你为他挡的那支冷箭,算白挨了。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比喉咙里的灼痛更甚。

三年前围猎场的场景突然涌入脑海:刺客的箭羽破空而来,她想也没想就扑到萧弘身前,

箭头穿透肩胛的剧痛至今仍能清晰忆起。那时他抱着她,说 “舒儿,孤此生定不负你”,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编织的骗局。黑暗里,冷宫腐朽的窗棂外闪过一抹玉光,

冷冽得像极了摄政王萧衍腰间那枚盘龙佩。那玉佩是暖玉质地,据说能在寒夜散出微光,

是先皇御赐的宝物。她曾在宫宴上远远见过一次,萧衍总是用指腹摩挲着玉佩上的龙纹,

神情晦暗不明。为何此刻会出现在这里?是来看她的笑话吗?意识沉入深渊的前一秒,

她死死咬住舌尖,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疼痛让她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 若有来生,定要让这些披着人皮的豺狼,血债血偿!

2 重生归来再睁眼时,烟青色的鲛绡纱帐映入眼帘,帐角银丝莲叶络子在晨光里轻轻晃动,

随着穿堂风发出细碎的碰撞声。姜望舒猛地坐起身,抚上自己的脖颈,

那里没有毒酒灼烧的溃烂,只有光滑温热的肌肤。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纤细白皙,

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没有半分在冷宫里劳作留下的粗糙痕迹。“小姐,您醒了?

” 春桃端着铜盆进来,圆圆的脸上满是担忧,粗布裙裾扫过地板,带起轻微的尘埃,

“该梳妆了,今日还要去给老夫人请安呢。您昨儿个落水受了寒,

老夫人特意让人炖了燕窝粥。”床尾衣架上,正红色的嫁衣静静垂着,

金线绣成的鸾凤在日光下泛着刺目的光。姜望舒的指尖抚过冰凉的布料,

前世被徐清露扯破的裂痕仿佛还在眼前,连金线断裂的纹路都清晰可辨。

她记得当时自己有多慌乱,那是母亲亲手为她绣制的婚服,耗了整整三年才完工,

却在出嫁前三日被生生毁去。她回来了,回到了出嫁前三天。回到了这场噩梦开始的地方。

3 池水惊魂廊外传来刻意放大的啜泣声,娇怯得令人牙酸:“殿下,

您别怪大姐姐…… 是清露自己不小心,没站稳才落了水…… 大姐姐心里不痛快,

迁怒于我也是应当的……”姜望舒掀开锦被赤足下地,冰凉的地板顺着脚底蔓延上四肢百骸,

让她瞬间清醒。这声音,这说辞,与前世分毫不差。徐清露总是这样,用最柔弱的姿态,

行最恶毒的构陷之事。推开门时,

荷花池畔的闹剧正上演到*** —— 萧弘扶着浑身湿透的徐清露,

后者依偎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单薄的夏衫紧贴着身段,露出刻意营造的柔弱曲线。发髻散乱,

几缕湿发贴在苍白的脸颊上,看上去楚楚可怜。“姜望舒!你竟敢推她落水!

” 萧弘见她出来,立刻厉声呵斥,眼中怒意熊熊,仿佛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

“清露身子弱,若有三长两短,孤绝不饶你!”徐清露怯生生抬头,泪眼朦胧地看向姜望舒,

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更添几分无辜:“大姐姐,真的不怪你,

是清露自己脚滑…… 殿下,您就别生大姐姐的气了,她也是因为…… 因为婚事才心烦的。

”话音未落,姜望舒突然笑了。那笑意未达眼底,只在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

像冬日湖面凝结的薄冰。她上前两步,在萧弘错愕的目光里,猛地攥住徐清露的衣襟,

不等对方反应,便将那具柔弱身躯狠狠按进荷花池!“扑通” 一声巨响,水花四溅,

打湿了岸边的青石板。“既然你一口咬定是我推的,不做岂不亏了?

” 姜望舒居高临下地看着在池水里扑腾的徐清露,声音淬着冰,“好好尝尝这池水的滋味,

妹妹。初秋的水凉,正好让你清醒清醒。”“清露!” 萧弘惊怒交加,正要呵斥,

却被一道低沉的笑声打断。那笑声带着几分玩味,几分冷冽,

让在场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4 摄政王现回廊阴影里,玄色衣袍的男子缓步走出,

腰间玉带紧束,勾勒出挺拔颀长的身形。他手中把玩着一柄泛着幽蓝冷光的匕首,

刃口在晨光下折射出森然寒气。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如峰,薄唇微勾,

正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当今圣上的亲弟弟,萧衍。“舒儿,玩够了该回家。

” 他走到姜望舒面前,递过匕首,腰间盘龙佩在晨光里闪着冷光,“这等货色,

弄脏了你的手。”姜望舒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疼痛让她确认这不是梦。

前世她死时,窗外闪过的玉光,分明就是这枚玉佩!萧衍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他口中的 “舒儿”,又带着怎样的意味?记忆中,这位摄政王素来冷峻寡言,

与姜家并无过多交集,更从未如此亲昵地唤过她的名字。“摄政王说笑了。

” 她后退半步避开匕首,目光锐利如刀,“这里是我的家,何须劳烦殿下费心?

”萧衍却顺势将肩头的玄貂大氅解下,披在她身上。毛茸茸的貂毛裹住冰凉的身躯,

带来一阵暖意。他指尖不经意划过她腕间 —— 那里有块浅淡的疤痕,

是幼时随母亲去别院赴宴,被假山石划伤的旧伤,只有春桃和早已过世的母亲知晓。

“池水凉,回去吧。”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又奇异地不让人反感。

萧弘在一旁脸色铁青,却半句不敢多言。摄政王权倾朝野,手握重兵,

便是父皇也要让他三分,自己这个太子在他面前,不过是个摆设。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萧衍对姜望舒示好,心中妒火中烧。回到卧房,

姜望舒将玄貂大氅扔在椅上,那清冽的松柏气息萦绕在鼻尖,让她心头发紧。

这气味太过熟悉,前世她弥留之际,似乎也曾闻到过类似的香气,只是当时意识模糊,

未能深究。5 暗流涌动春桃端来姜汤,粗瓷碗边缘有些磨损,是府里用了多年的旧物。

她嗫嚅道:“小姐,二小姐被捞上来后就晕过去了,请了大夫来看,说是受了惊吓,

又染了风寒。柳姨娘正在前厅哭闹呢,说要请老夫人做主。”“让她闹。

” 姜望舒接过姜汤一饮而尽,辛辣的暖意顺着喉咙滑下,驱散了些许寒意,

“去把我床底的樟木箱取来,钥匙在梳妆台第三个抽屉里。”春桃虽疑惑,还是依言去了。

樟木箱被抬上来时,发出沉重的声响,箱角的铜锁早已氧化发黑。

青铜钥匙***锁孔时发出轻微的咔哒声,仿佛开启了尘封已久的秘密。箱子里没有金银珠宝,

只有几本泛黄的账册和用油纸包好的契约。姜望舒翻开最上面的汇通号总账,纸张脆薄,

带着岁月的沉香。指尖在 “利通钱庄” 的朱印上顿住 —— 这是母亲沈氏留下的产业,

江南最大的银号分号,怎么会与京城的地下钱庄有往来?利通钱庄声名狼藉,

专做高利贷和洗钱的勾当,母亲素来洁身自好,绝不会与此等势力有牵扯。

账册上的墨迹新鲜,显然是近几个月才添的记录。几笔大额款项流向模糊,

最终都指向一个名字:周管事,东宫詹事府的总管,萧弘的心腹。柳氏!徐清露!萧弘!

姜望舒的指甲掐进账册,纸张被戳出细小的破洞。原来他们早就勾结在一起,

用她母亲留下的产业洗钱,填充东宫私库!母亲的死,恐怕也并非意外!当年母亲病逝时,

柳氏刚刚被抬为姨娘,掌管中馈,现在想来,处处都是破绽。“小姐,

二小姐被禁足还在哭闹,柳姨娘气晕了!” 春桃慌张跑进来,手里攥着块撕碎的帕子,

帕角绣着半朵海棠,是柳氏院里的样式,“东宫派来的李婆子说,

没太子命令谁也不许探视二小姐,柳姨娘不依,拉扯间就晕过去了。”姜望舒眼中闪过冷光。

柳氏这出戏,演得真是时候。她从妆匣里取出支赤金镶红宝的凤穿牡丹步摇,

步摇上的红宝石在光线下流转着妖异的色泽。这是柳氏最宝贝的嫁妆,

据说是当年萧弘私下赏的,平日里连碰都不许旁人碰一下。“你去告诉李婆子,

” 她将步摇扔在地上,金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就说在后花园假山下捡到的,

许是被野猫叼去的。让她好生收着,等太子殿下来了再交还。”春桃虽有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