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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7

一面铜铃连接两个时空,一间茶室藏着两世悲欢。

当我这个失业者在城南老巷拾起那串无风自鸣的铜铃,我以为握住的是营生的希望,

却不知指尖已触到历史的脉络。大玄国的龙纹玉佩与现代医院的蓝色纱布在抽屉里相撞,

启蒙学堂的读书声混着茶室的铜***漫过千年。我教古人洗手消毒,

却拦不住敌国的铁骑;我看着史册上 “存国一百一十年” 的冰冷记载,

却在残卷里发现孩子们用指甲刻下的 “记得”。铜铃碎了,时空断了。

第一章:午时的异象我失业那年春天,在城南老巷深处买下一间破败的茶馆,说是茶馆,

其实只能算得上是茶室,二十几个平方的地方。房主说这屋子有灵性,

挂在门口的那串铜铃每逢正午会无风自鸣,会有意想不到的好事发生。二十几平方米的空间,

在紧赶慢赶的一个月里,装修成了一座浸透着古韵的茶室。

墙上挂一幅网上买来的字画“茶香漫过千年,照见人间烟火。”茶室里,

就放着两张实木桌子和几把实木椅子。墙边放着一张长长的桌边收纳桌,可以放很多的物品。

角角落落放着花草。茶艺台上方挂着一盏仿古宫灯,灯罩是用细竹篾编织,

糊着一层半透明的棉纸,灯光透过棉纸洒下来,柔和而温暖,

给整个空间增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感。地面铺设着深色的实木地板,

踩上去发出轻微而沉稳的声响。整个茶室虽小,我却费了很多心思。

我定制了一个茶室匾额“方寸茶馆”。尽量节约点装修费上,这么小的地方,

也还是花了我大2万的钱,我的钱包……第一日开张,

正午十二点的太阳晒在门口的那串小铜铃上,没有风,

却听到小铜铃发出清脆地“叮铃铃”的声音。“原来真的啊,真的会无风自动。

”我望着窗台的小铜铃发出感慨。我下意识地摸向了小铜铃,突然头一晕,再睁眼时,

门口听到喧闹的声音,望向窗外,热闹非凡。我急忙出去看看,平时这里很安静的。

推开门一抬头,我的茶室匾额竟然变成了“玄真观”。指尖还残留着铜铃冰凉的触感,

我踉跄着后退半步,额头撞在门框上。二十平米的茶室不知何时变得幽深,

仿古宫灯的棉纸灯罩上爬满暗纹,细看竟是道家符箓。墙角的绿萝疯长成纠缠的藤蔓,

实木地板的缝隙里冒出青苔,那幅 “茶香漫过千年” 的字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黄,

墨迹洇开成模糊的 “道法自然”。“小道长,今日的三清茶该换了。

”穿青布短打的汉子扛着锄头站在门口,鬓角别着朵野菊。

我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棉麻衬衫变成了藏青色道袍,袖口绣着半阙《道德经》。

喧闹声从巷口涌来,

担的商贩、梳双丫髻的姑娘、摇着蒲扇的老者…… 青石板路上的马蹄印还带着湿润的泥痕,

他们的布鞋踩过我刚铺的实木地板,却没留下半点印记。“道长?

” 汉子的粗嗓门把我拽回现实,“您这观里的茶,喝了能治我家娃的夜啼,可不能断了呀。

”我机械地转身走向茶艺台,发现收纳桌上的茶叶罐全变成了陶制药瓮,

标签写着 “安神散”“清心露”。宫灯的光晕里,两只白瓷茶杯自己飘到桌上,

沸水从铜壶中跃出,在空中划出银线坠入杯底,舒展的茶叶竟是晒干的艾草与薄荷。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穿月白道袍的老者正抚摸那串铜铃,

“老衲当年用这间茶寮换了幅《南华经》,倒让你占了个好地方。”铜铃突然剧烈震颤,

我瞥见墙上的电子钟显示 11:59,巷口的喧闹声戛然而止。老者的道袍渐渐变得透明,

露出里面的长衫,他指尖划过 “玄真观” 的匾额,木纹如水波般荡漾,

浮现出模糊的 “忘忧茶寮” 四个字。“那幅字画……”“是天机真人的真迹。

” 老者笑起来眼角堆起褶皱,“当年他在此处写经,茶水泼了半幅,倒成了你的机缘。

”正午十二点的钟声从远处传来,铜铃 “叮铃铃” 响得急促。我扶住摇晃的收纳桌,

看着藤蔓缩回墙角,符箓隐入灯罩,青布短打的汉子化作墙上的影子。道袍变回棉麻衬衫时,

指尖捏着半片干枯的艾草,匾额上的 “玄真观” 正褪成 “方寸茶馆”,

只是那 “茶香漫过千年” 的字画旁,多了行极小的题跋:春,赠忘忧茶寮。

第二章:大玄王朝的救命馆铜铃响到第九声时,茶室的木门被撞开。

四个穿玄色锦袍的侍卫抬着鎏金担架闯进来,实木地板被踩得咯吱作响,

担架上的少年脸色比宫灯的棉纸还白,嘴唇泛着青黑。“先生,救救太子!

” 为首的侍卫掀开担架上的明黄色锦被,少年腕间的玉镯突然裂开细纹,

收纳桌上的《玄真观医案》自动翻开,书页上的墨迹扭曲成 “时疫” 二字。

罗盘的指针疯狂旋转,最后重重砸在 “命” 字格,铜铃突然发出刺耳的尖鸣。

我刚握住太子的手腕,一股寒意顺着指尖窜上来。他的脉搏微弱得像风中残烛,

宫灯的光晕里,

我看见他脖颈处爬着淡紫色的纹路 —— 与医案里记载的 “缠龙疫” 分毫不差。

药里的艾草与薄荷突然燃烧起来,烟雾中浮现出一行小字:“此疫非药石可解,

需借异世灵术。”铜铃的第十声脆响未落,整个茶室开始旋转。

实木地板裂开的缝隙里涌出白光,侍卫们的惊呼声渐渐远去。当眩晕感褪去时,

我发现自己穿越回现代,手里还攥着太子冰凉的手。我打了120,将太子送到医院。挂号,

交费,将昏迷的太子交到医生手里。明黄色锦袍变成了蓝白条纹病号服,

他脖颈上的紫纹在惨白的灯光下格外刺眼。“高烧 40 度,急性肺炎引发感染性休克!

”护士推着病床跑过来,监护仪上的曲线剧烈波动。我看着医生们穿着白大褂忙碌,

针管刺入皮肤时,太子猛地睁开眼,惊恐地盯着天花板上的输液架:“此乃何方妖物?

”“太子不要慌张,不要说话,这里是仙界。”我对着太子说着。七天后,

太子的体温终于降到正常。窗外的汽车鸣笛声让他频频侧目,

护士送来的营养餐被他称作 “异世界仙丹”。当我告诉他可以回家时,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先生,可否将那能显影的琉璃镜指 CT 机带回大玄?

”“当然不可以,你还是将我的诊疗费准备好。”我没好气的对着太子说道。

我这7天是怎么过的?一直陪在他身边,虽然找了护工,但是大部份事情都是我在做。

还有我的茶室,7天未开门。这些损失,我必须回头跟这位太子算清楚。回到茶室,

铜铃的声音响起时,我正帮太子换上原来的锦袍。穿过光隙的瞬间,

我看见医案的最后一页多了幅插画:穿白大褂的医生与穿锦袍的太医并肩而立,

太子站在中间,脖颈处的紫纹已完全消退。茶室的木门在身后合上,四个侍卫扑通跪倒在地。

太子走上前,将一枚刻着龙纹的玉佩塞进我手里:“先生的异世灵术,救了大玄的江山。

”他转身时,我突然发现他腕间的玉镯裂口里,嵌着一小片医院的蓝色纱布。

宫灯的光晕恢复柔和,铜铃轻轻晃动。我把龙纹玉佩放进收纳桌的抽屉,

与那两枚 “玄” 字铜钱摆在一起。《玄真观医案》的空白页上,

新添了一行墨迹:“庚子年春,借异世灵术,救大玄储君。” 窗外的青石板路上,

卖花姑娘正经过,她的栀子花盆里,

不知何时多了株开着蓝花的植物 —— 像极了医院花坛里的勿忘我。“这是皇帝的赏赐。

”龙纹玉佩在指尖泛着温润的光,我刚把抽屉推到一半,铜铃突然发出细碎的震颤。

那枚玉佩竟自己从棉纸包里滚出来,在收纳桌上转出圈淡金色的弧光,

龙睛的位置亮起两点极亮的星子。“先生可知,此乃先皇亲赐的镇国玉佩?

” 侍卫长的声音带着敬畏,他袖口的云纹在宫灯光晕里微微浮动,“殿下说,

您既救了储君性命,当受此礼。”我俯身去拾玉佩时,指尖触到龙尾的刹那,

茶室的木门突然无风自开。巷口的青石板路上,卖花姑娘的栀子花盆正冒着白汽,

那株蓝花勿忘我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抽枝,花瓣上浮现出极小的龙纹。

《玄真观医案》哗啦啦自动翻页,最后停在幅工笔插画上:紫宸殿的龙椅旁摆着尊青铜炉,

袅袅香烟里,分明是我茶室的宫灯模样。“这赏赐……” 我喉咙发紧,

突然想起太子在医院时,总盯着输液管上的调节器出神,“怕是不止玉佩吧?”话音未落,

收纳桌最底层的暗格自己弹开,里面铺着明黄色的锦缎,放着只巴掌大的鎏金匣子。打开时,

檀香混着艾草的气息漫出来,匣底刻着行篆书:“异世灵术,当为苍生所用。

” 里面没有金银,只有半张泛黄的宣纸,上面用朱砂画着幅地图,

标注着大玄境内七处疫症频发之地,每个地名旁都点着个朱红圆点,

像极了医院体温表上的高热标记。铜铃响到第三声时,我发现玉佩的龙鳞间藏着极细的纹路,

拼起来竟是组药方。当归、连翘、薄荷…… 最后味药材旁画着株蓝花,

与卖花姑娘花盆里的勿忘我分毫不差。侍卫长突然屈膝跪地,从怀中取出卷圣旨,

宣读到 “特允玄真观执掌天下医案” 时,茶室墙上的字画突然变换,

“茶香漫过千年” 的墨迹渐渐隐去,显出 “悬壶济世” 四个苍劲的大字。

暮色漫进窗棂时,我把鎏金匣子放进抽屉最深处。卖花姑娘抱着花盆来敲门,

说这株蓝花总在夜里发光,怕是沾染了什么仙气。我摘下片勿忘我花瓣泡进茶盏,

沸水泛起淡蓝色的涟漪,杯底竟浮出行小字:“庚子年夏,赠先生仙草,以济万民。

”第三章:我发财了鎏金匣子的锁扣刚被指尖触到,就 “咔嗒” 弹开了。

明黄色锦缎下滚出的不是预想中的圣旨,

—— 嵌着红宝石的金簪子、錾刻缠枝纹的银酒壶、巴掌大的金元宝上还沾着细密的朱砂印,

在宫灯光晕里晃得人睁不开眼。“陛下说,先生既喜异世生活,当有俗世盘缠。

”侍卫长的声音带着笑意,他身后的两个小侍卫正吃力地搬着个樟木箱,打开时,

珍珠串子滚落出来,撞在实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脆响,“这些都是内库珍品,在先生的世界,

该能换些用处。”我捏着枚金元宝掂量,沉甸甸的分量压得指节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