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血色开局，我说我要驯养王爷血的味道很冲，冲得我脑子发懵。我一睁眼，
就看见一个男人。他很高，一身黑衣，手里提着一把剑。剑尖往下滴血，一滴，一滴，
正好落在我面前那个男人的眉心。那是我爹，名义上的。男人转过头看我，
眼睛里像是结了冰，他说：“苏清婉，你这个毒妇，竟敢背叛我？”我还没搞清楚状况，
脑子里就响起一个没有感情的电子音。系统提示：欢迎来到《权臣的掌心娇》虐文世界。
您已穿成女主苏清婉，当前情节节点：男主萧北辰误以为你全家背叛，执行灭门。
主线任务：攻略男主萧北辰，让他爱上你。任务失败，即刻抹杀。我没理系统，
目光越过萧北辰，看向他身后。那里站着一个姑娘，穿着一身白裙子，
身子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她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眼睛里含着泪，
是我那本书里的“白月光”妹妹，苏清禾。萧北辰手里的剑还滴着血，我爹的血。他看着我，
等我解释，或者求饶。我笑了。不是装的，是真的想笑。攻略他？开什么玩笑。
我对脑子里的系统说：“闭嘴。”然后我看着萧北辰，一字一句地说：“王爷，你杀错人了。
”萧北辰的手抖了一下。他身后的苏清禾抖得更厉害了。“你看看她，”我抬起下巴，
朝苏清禾的方向点了点，“她才是给你下毒，给你传假消息，让你以为我苏家要反的人。我？
”我往前走了一步，裙子踩在血泊里，黏糊糊的。我走到他剑尖下，脖子凑上去，
说：“我要是想背叛你，昨天晚上就不会替你挡那一刀。伤口，还在我后心上，你要不要，
亲手撕开看看？”书里写过，原主苏清婉爱惨了萧北辰，昨晚确实替他挡了刺客一刀，
但这件事只有她自己知道。而下毒害萧北辰、勾结外敌的，
正是他护在身后的那朵小白莲苏清禾。萧北辰的眼睛里，那层冰裂开了一丝缝。他不信，
但他在动摇。系统警告：您的行为已偏离主线任务！请立刻向男主示弱、求饶，获取同情！
我没理它。我对萧北辰说：“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但是萧北辰，你记着，
今天你流的每一滴血，都是我苏清婉为你挡刀流的。你护着的每一个人，
都是把你往死路上推的鬼。你杀吧。”说完，我闭上眼睛。剑没落下来。
我听见他喊了一声：“来人，去查！昨晚王府所有的事，一桩桩一件件，全部给我查清楚！
”我知道，我活下来了。攻略？不。这个男人，杀了“我”全家，还要我攻略他？
我要把他那身傲骨一寸寸打断，把他那点可笑的爱情观碾个粉碎，然后，
把他***成我最忠诚的一条狗。2. 恶毒女配？不，我是顶级演员我被关进了王府的地牢。
地牢很潮，墙上都是青苔，空气里有股霉味和血腥味。这待遇，
倒是符合我“灭门余孽”的身份。萧北辰没杀我，但也没信我。他把我扔在这里，
就是想看我崩溃，看我求饶，好看清我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可惜，他要失望了。
我靠着墙坐下，闭上眼睛，开始梳理脑子里的情节。原书里，苏清婉被这么一吓，
又伤心又害怕，当场就疯了，哭着喊着是苏清禾陷害她。结果呢？
萧北辰觉得她是在污蔑自己的心上人，一怒之下，让人把她的舌头割了。蠢。太蠢了。
对付萧北辰这种人，证据比眼泪管用一百倍。我在等，等他查。只要他去查，
就会发现蛛丝马迹。门开了，苏清禾端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她还是那身白裙子，
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姐姐，”她把食盒放在地上，声音抖抖的，“王爷还在气头上，
你别怪他。我给你带了点吃的，你先垫垫肚子。”她打开食盒，里面是一碗白粥，
还有一碟小菜。我看着她，没说话。她被我看得发毛，勉强笑了笑：“姐姐，你怎么不说话？
你是不是还在怪我？那天的事……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那样，我害怕……”我还是不说话。
我只是看着她，眼神很平静，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她终于装不下去了。
她把食盒往前一推，声音冷了下来：“苏清婉，你装什么装？你以为王爷会信你的鬼话？
他爱的是我！你不过是个占着王妃位置的毒妇！”我终于开口了，声音很轻：“我后心的伤，
是你派人刺的吧？”苏清禾的脸瞬间白了。“你胡说！”“你给他下的毒，叫‘牵机’，
对不对？”我继续说，“发作时，手脚抽搐，头脑却清醒得很。
你就是想让他清清楚楚地看着自己是怎么被你信任的人背叛的。”这些，都是书里的细节。
苏清禾的嘴唇开始哆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慢慢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弯下腰，
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好妹妹，别急。这只是个开始。
你给我的，我都会加倍还给你。你喜欢的那个男人，你想要的王妃之位，还有你的命，
我一样一样，全部拿回来。”她吓得一***坐在地上，手脚并用地往后退。我直起身，
笑了笑，然后拿起那碗粥，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地喝了下去。她以为我疯了，
以为粥里有毒。其实我知道，这碗粥没毒。苏清禾现在还不敢杀我，她只是想看看我的反应。
我就是要让她看不懂。一个疯子，是最好的伪装。等她连滚爬爬地跑出去，
我嘴角的笑才慢慢收了起来。地牢的门外，一个黑色的衣角，悄无声息地消失了。我知道，
萧北辰的人，一直在看着。3. 攻略第一步，让他尝尝后悔的滋味三天后，
我被从地牢里放了出来。萧北辰来了，他换了一身衣服，但身上的血腥味还在。他看着我，
眼睛里情绪很复杂，有怀疑，有审视，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愧疚。“昨晚的事，
查清楚了。”他说话的声音很干，“王府的刺客，确实是你挡下的。你后心的伤，也是真的。
”我没说话，就那么看着他。他的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苏家的事……”他停了一下，
“证据确凿，通敌叛国，满门当诛。”“哦。”我应了一声，脸上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我的反应，显然不在他的预料之内。他不明白，一个刚刚经历了灭门之祸，
又被心爱之人误解的女人，怎么会这么平静。“你就没什么想说的？”他问。“说什么？
”我反问，“人是你杀的，罪是你定的。我说什么，有用吗？”他被我堵得说不出话。
“王爷要是没别的事，我想去看看我爹娘的……尸骨。”我说得很慢，
故意把“尸骨”两个字咬得很重。萧北辰的脸白了一下。他终究还是点头了。
苏家的宅子被查封了，门口贴着封条。院子里，血迹已经被冲刷干净，但空气里那股味道，
怎么也散不掉。我爹娘，还有那些家仆的尸体，被随意地堆在后院，盖着一张草席。
我走过去，掀开草席。那一瞬间，我还是没忍住，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扶着旁边的树，
干呕了几下，什么也吐不出来。这不是演的。哪怕知道这些人跟我没有血缘关系，
但这种视觉冲击，还是让我受不了。萧北辰就站在我身后。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
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我慢慢直起身，转过去看着他。我的眼睛肯定是红的，但我没哭。
我说：“萧北辰，你觉得我爹，像个通敌叛国的奸臣吗？”我爹苏丞相，是个文官，
一辈子没摸过刀剑，胆子比兔子还小。这样的人，会造反？“证据。”萧北辰吐出两个字，
但声音里已经没了之前的底气。“你所谓的证据，是一封信？”我问。他没说话，
算是默认了。“那封信，是苏清禾伪造的。笔迹可以模仿，但用墨的习惯，是改不掉的。
”我说，“我爹写字，有一个习惯，每写三个字，必定会重新蘸墨。你拿那封信去看看，
是不是从头到尾，一气呵成？”萧北辰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这个细节，
是书里后期才揭露的。我现在提前说了出来。我看着他脸上一点点褪去血色，
知道我今天这趟，来对了。我没再多说一个字，转身，跪下，开始一具一具地，
把那些尸体摆放整齐。他们的眼睛都还睁着，死不瞑目。我伸出手，想帮我爹合上眼，
试了好几次，都不行。我的手在抖。一只手伸了过来，盖在我的手上。是萧北辰。
他的手很大，也很冷。他帮我，把我爹的眼睛合上了。
我听见他用一种很低的声音说：“对不起。”我没理他。我在他心里，
已经成功地种下了一根刺。这根刺，会生根，会发芽，总有一天，会把他刺得千疮百孔。
后悔？这才只是个开始。4. 白月光？我看是淬毒的砒霜我搬回了苏清婉原本住的院子。
萧北辰派人送来了很多东西，衣服，首饰，吃的用的，堆满了整个房间。他以为这是补偿。
可笑。苏清禾也来了。她大概是听说了萧北辰开始怀疑，坐不住了。她进门的时候，
我正在窗边看书。“姐姐，”她叫得比上次还亲热，“听说王爷把你放出来了，
我真为你高兴。”我头都没抬，说：“有事？”她脸上的笑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
“我……我就是来看看你。姐姐你别怪王爷，他也是被人蒙蔽了。”“哦？被谁蒙蔽了？
”我放下书，看着她。“当然是那些陷害我们苏家的奸人！”她说得义正辞严。“是吗？
”我笑了笑，“我倒觉得，那个奸人，就站在我面前。”苏清禾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姐姐，你为什么总要针对我？”她说着，眼圈就红了，“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
觉得我抢了王爷的宠爱。可我对王爷，真的只把他当哥哥看。
”系统提示：检测到经典白莲花语录。我差点笑出声。“那你敢不敢，当着萧北辰的面，
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问。她当然不敢。“我懒得跟你废话。”我站起来，
走到她面前，“我问你，我娘留给我的那只玉镯，在哪？”那只玉镯，
是苏夫人留给苏清婉的遗物，价值连城。书里，苏清禾一直很嫉妒，后来趁着苏家被灭门，
偷偷把镯子拿走了。“什么玉镯？我不知道。”苏清禾眼神躲闪。“不知道？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袖子往上一捋。一只通体翠绿的玉镯，正戴在她手腕上。
“这是……”她慌了，“这是王爷送我的！不是你的！”“是吗？”我冷笑一声，
“我娘的镯子，内侧刻了一个很小的‘婉’字。你敢不敢让王爷过来，亲自看看？
”苏清禾的脸，彻底没了血色。她想把镯子褪下来，但那镯子像是长在她手上一样，
怎么也褪不下来。“苏清婉！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终于不装了，冲我喊。“我想怎么样？
”我松开她的手，后退一步，“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不属于你的东西，就算你抢到了，
也戴不稳。”我话音刚落，院门口就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吵什么？”是萧北辰。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听了多久。苏清禾一看见他，
立马换上了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眼泪说掉就掉。
“王爷……姐姐她……她非说我拿了她的镯子，还要打我……”萧北辰的目光，
落在了她手腕的镯子上。他的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他没理苏清禾的哭诉，而是看着我，
问：“她说的是真的？”我没说话，只是把我的手腕伸了出去。我手腕上，
有一道浅浅的疤痕。书里写过，苏清婉小时候为了救苏清禾，被碎掉的瓷片划伤了手腕，
留了疤。而苏清禾，皮肤好得很，一点瑕疵都没有。萧北辰看着我的疤，
又看了看苏清禾的镯子，还有她那光洁的手腕，眼神里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碎掉。
他对苏清禾说：“把镯子，还给她。”声音不大，但冷得像冰。苏清禾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哭得梨花带雨：“王爷，连你也不信我了吗？这真的是你送我的……”“我再说一遍，
”萧北辰打断她，“还、给、她。”5. 王爷靠不住，
搞钱才是正经事苏清禾最终还是把镯子还给了我。她走的时候，看我的眼神，
像是要活剐了我。萧北辰留了下来。他站在院子里，看着我，欲言又止。“还有事？”我问，
语气很淡。“那个镯子……”他开口，声音有点干，“真的是你娘的？”“是。
”“那清禾她……”“王爷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我打断他，“何必再来问我。
”他沉默了。良久，他说：“以后，不会再让她来打扰你了。”说完，他转身走了。
背影看着，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我看着手里的镯子，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
这只是第一步，让萧北辰开始怀疑苏清禾的人品。接下来，我要做的，是让他彻底看清，
他爱上的，究竟是个什么货色。但光靠宅斗，太慢了，也太被动。
我不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萧北辰的“醒悟”上。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这个道理，
我上辈子就懂了。我需要有自己的势力，自己的钱。我叫来我的贴身丫鬟，小翠。
她是苏家灭门后，唯一还愿意跟着我的。我问她：“我娘以前是不是有一个陪嫁的铺子，
在城南？”小翠想了想，说：“好像是有一个，叫‘锦绣阁’，是个绣庄。不过夫人去世后，
就一直交给外人打理，听说生意不怎么好。”“带我过去看看。”锦绣阁的位置不错，
但铺子很旧，里面的绣品，样式老土，做工也一般。掌柜的是个中年男人，看见我，
一点恭敬的意思都没有，爱答不理的。我也不跟他废话，直接说：“从今天起，
这个铺子我接手了。你把账本给我。”掌柜的冷笑一声：“大小姐，
您还当自己是丞相府的千金呢？这铺子早就被您那好妹妹，苏二小姐，半卖半送地给了王爷。
现在，这是王爷的产业。”我心里也冷笑。苏清禾动作还真快。“是吗？”我说，“那正好，
省得我再去找王爷要地契了。”我让小翠去王府传话，就说我要见萧北辰。他来得很快。
我把铺子的情况跟他说了。他皱着眉：“清禾说，这铺子连年亏损，她是为了帮我减轻负担，
才……”“王爷信吗？”我问。他又不说话了。我说：“这个铺子，我要了。你开个价。
”他看着我，眼神很深：“你想要，拿去就是。不必谈钱。”“我不想欠你的。”我说，
“而且，我有一个提议。这个铺子，算我入股。我负责经营，盈利了，我们三七分，你七，
我三。亏了，算我的。怎么样？”萧北辰看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他大概想不通，
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子，怎么会懂这些。“你确定？”他问。“确定。”他盯了我很久，
最后说：“好。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他不知道，我玩的，不是花样。
我脑子里，装着这个时代未来十年的所有流行趋势。一个小小的绣庄，
我要让它变成我的印钞机，变成我安身立命的根本。男人？爱情？那都是虚的。
只有握在手里的钱和权，才是真的。6. 系统抹杀？抱歉，我命由我不由天锦绣阁到手了。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个阳奉阴违的掌柜的辞了，然后把铺子里那些老掉牙的绣品，
全部半价清仓。小翠急得不行：“小姐，这可都是钱啊！咱们都卖了，以后卖什么？
”“卖点别人没有的东西。”我拿出纸笔，开始画图。我画的，不是传统的花鸟鱼虫，
而是一些样式简单，但配色大胆的图案。我还设计了几款后世很流行的“周边”产品，
比如香囊，荷包，扇坠，都做成统一的系列。我还定了一个规矩，叫“私人订制”。
客人可以自己提供图案，或者说出自己的故事，由我亲自设计独一无二的绣品。这在当时，
是绝无仅有的。铺子重新开张那天，生意很冷清。京城里的人都知道我是“灭门余孽”，
谁敢上门。我也不急。我让小翠去外面放话，就说“锦绣阁”新到了一批西域的“夜光线”，
绣出来的东西，晚上会发光。这当然是假的。所谓的夜光线，
不过是我让染坊用一种特殊的矿物粉末处理过的丝线，在黑暗里能发出微弱的光。
但这足够引起好奇心了。果然，没过几天，就有几个胆大的贵妇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来了。
我亲自接待。我给她们讲“星座”的故事，然后告诉她们，我可以为她们每个人，
设计一款属于自己星座的守护香囊。她们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半信半疑地，还是下了单。
三天后，她们拿到了成品。那香囊，白天看着别致，晚上，在黑暗里，真的会发出幽幽的光。
这一下，整个京城的贵妇圈子，都炸了。“锦绣阁”火了。订单像雪片一样飞来。
我忙得脚不沾地，几乎把萧北辰和苏清禾都忘了。但系统没忘。那天晚上，我正在核对账本，
脑子里那个冰冷的声音，又响了。系统警告：您已严重偏离主线任务！攻略男主进度为零！
再不执行任务，将启动一级惩罚：电击。我笔尖一顿，心里冷笑。“我再说一遍，
”我在脑子里对它说，“别来烦我。”警告无效。惩罚启动。一股剧烈的电流，
瞬间从我脑子里炸开，传遍全身。我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手里的笔“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整个人像是被扔进了滚筒洗衣机，五脏六腑都在翻滚，疼得我说不出话。
是否继续执行主线任务？我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不。”电流更强了。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发黑。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我听见门“砰”的一声被撞开。
一个人冲了进来，抱住我。是萧北辰。他大概是路过，看见我屋里的灯还亮着，就过来看看。
结果，正好撞上我“犯病”。“苏清婉！你怎么了？”他的声音里，
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我抓着他的衣服，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别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
第一次哭。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说：“萧北辰……救我……”系统提示：与男主发生肢体接触，触发隐藏任务条件。
一级惩罚暂停。脑子里的电流，消失了。我瘫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气。他抱着我，
身体很僵硬。我能感觉到，他很紧张。我这才意识到，我刚才那句话，那个眼神，
有多么的……“女主”。原来，这才是系统想要的。它想看我脆弱，想看我依赖他，
想看我把这个杀了我全家的男人，当成唯一的救赎。做梦。我闭上眼睛，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个仇，我记下了。总有一天，我要把这个所谓的系统，从我脑子里，
连根拔起。7. 他开始动摇，我的网正在收紧那晚之后，萧北辰来我这里的次数，
明显变多了。他不再是来审问，也不像是来监视。他总是找些很蹩脚的借口，比如“路过”，
或者“来看看锦绣阁的账本”。他来了，也不多话，就坐在我对面，看我画图，看我算账。
我知道，他在动摇。苏家灭门案的疑点，苏清禾前后不一的言行，
还有我那天晚上莫名的“发病”，这些事情，像一根根小刺，扎进了他心里。
他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要靠近我，想要弄清楚，我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而我，
就利用他这种心态，不紧不慢地，收着我的网。我从不主动跟他提起苏家的事，
也从不哭诉自己的委屈。我只是做我自己的事。我越是这样，他心里的愧疚，就越是疯长。
有时候，他会问我一些问题。“你以前……也懂这些生意上的事吗？”“不懂。”我说，
“人被逼到绝路上，什么都得学。”我的话，像一把小刀，又准又狠地戳在他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