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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5

西王母国地宫的寒气,像是无数细小的冰针,透过厚重的防护服,直往骨头缝里钻。

空气里那股子陈腐的、混合着尸臭和奇异草药的味道,黏在喉咙深处,挥之不去。我,苏婉,

每一步都踩在生死边缘。手臂上那片青灰色的斑痕,像一张活着的、不断蔓延的蛛网,

正缓慢而坚定地吞噬着“苏婉”这个人。皮肤下,有东西在蠕动,

带来一阵阵令人牙酸的麻痒和针刺般的锐痛。“撑住,苏婉!

”吴邪的声音在狭窄、布满湿滑苔藓的甬道里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紧紧抓着我的胳膊,试图将他微薄的体温传递过来。他的手指,带着薄茧,

用力得几乎要嵌进我臂骨里。前方,小哥张起灵的背影如同磐石,

黑金古刀在微弱的手电光下偶尔反射出冷硬的弧光,劈开前方浓稠的黑暗和潜伏的危机。

他沉默着,脚步却异常坚定,目标只有一个——那颗传说中西王母陨玉的核心。尸鳖丸的毒,

在我血管里燃烧、奔流。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敲打一面濒临破碎的鼓。眼前时而清晰,

时而被一层诡异的、带着青灰色光晕的薄雾笼罩。意识像一艘在风暴里打转的小船,

随时会被名为“禁婆”的恐怖深渊彻底吞没。小哥的话,冰冷如刀,

刻在脑子里:“陨玉核心…或许…是唯一生机。” 这话是救命稻草,

也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希望渺茫,却是我唯一能抓住的东西。甬道尽头豁然开朗。

巨大的天然溶洞中央,一块巨大的、非金非玉、通体流转着幽暗深邃蓝紫色光芒的陨石,

静静悬浮在半空。它像一个沉默的心脏,缓慢地搏动着,散发出难以言喻的古老气息。

空气在这里都变得粘稠,充满了强大的能量场,压迫得人喘不过气。靠近它的石壁上,

密密麻麻布满了无数扭曲怪诞、无法解读的壁画,

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早已被时间遗忘的秘密。“就是那里!

”王胖子指着陨石下方一个微微凹陷、布满奇特螺旋纹路的平台,

声音带着激动和一种终于要解脱的嘶哑。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生机!

那诡谲光芒的源头,就是我的生机!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恐惧和身体的剧痛。

我猛地挣脱吴邪的手,用尽残存的所有力气,像一个扑火的飞蛾,

朝着那幽蓝的核心狂奔过去。手臂上的斑纹在陨石光芒照射下,瞬间变得灼热滚烫,

如同烧红的烙铁,皮肤下的蠕动感陡然加剧,几乎要破体而出。“苏婉!小心!

”吴邪的惊呼被陨石骤然爆发的、如同实质般的光潮彻底淹没。没有撞击的实感。

只有无边的、纯粹的光。冰冷,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灼烧感,瞬间包裹了每一寸肌肤,

穿透了血肉,直抵灵魂深处。像是掉进了一个由液态光芒构成的旋涡,

时间和空间的概念被彻底搅碎、剥离。

我清晰地“感觉”到构成“苏婉”这个存在的某些部分,

正在这狂暴的能量洪流中被撕扯、溶解……又以一种无法理解的方式被重新编织。紧接着,

是彻底的虚无。再次感知到“存在”,首先涌入感官的是极致柔软的触感。

身下是某种昂贵的、带着冰凉丝滑质感的织物。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陌生而甜腻的香气,

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与古墓地底那腐朽的气息天差地别。我费力地撑开沉重的眼皮。

刺目的、水晶吊灯的光芒晃得人眼前发花。适应了好一会儿,视野才逐渐清晰。

这是一个巨大得离谱的卧室。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修剪得一丝不苟的花园和远处城市的璀璨灯火。天花板高得令人眩晕,

繁复的石膏装饰透着一股暴发户式的奢华。身下这张床,大得能躺下五六个人。

一切都崭新、冰冷、陌生,没有一丝“人”的气息。我是谁?苏婉?

那个吞了尸鳖丸、在古墓里挣扎求生的苏婉?还是…别的什么?“醒了?

”一个毫无温度的女声在门口响起。我猛地转头。

一个穿着剪裁利落、价格不菲套装的中年女人站在门口,妆容精致,眼神却锐利得像手术刀,

上下打量着我,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一丝…鄙夷?她身边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面容严肃,眉头紧锁,眼神复杂,有探究,有疏离,唯独没有久别重逢的温情。“醒了就好。

”男人开口,声音低沉平稳,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既然回来了,就安分点。

苏家丢不起人。”记忆的碎片,如同被陨石能量强行塞入的异物,轰然涌入脑海,

带来尖锐的刺痛。

娟…首富…失踪多年的真千金…被保姆恶意调换…十八年后才找回…假千金苏媛…我是苏婉。

也是这个苏家的“真千金”。一个被命运戏弄、在两个截然不同世界缝隙里挣扎的怪物。

“哦。”喉咙干涩得厉害,我发出一个沙哑的音节,算是回应。目光掠过他们,

没有任何波澜。亲情?期待?在经历过尸鳖丸的侵蚀和陨石的撕裂后,

这些东西比古墓里的尘埃还要轻飘。手臂内侧,被昂贵丝质睡衣的袖子遮掩着,

那片青灰色的斑纹依旧在皮肤下隐隐作痛,提醒着我真实的处境——我的时间,

依旧在倒计时。“哼,”林美娟,我的“母亲”,发出一声短促的冷哼,

“没教养就是没教养。媛媛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钢琴都拿国际奖了。”她转身,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冷漠的回响。苏振海,我的“父亲”,

又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刚入库、价值存疑的古董,然后也转身离开了。

巨大的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死寂。奢华得像一个精致的坟墓。我掀开被子,

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走到巨大的落地镜前。镜中的少女,脸色苍白,

眉眼间依稀能看出那个在古墓里摸爬滚打的苏婉的影子,

但又被一层豪门精心雕琢出的脆弱外壳包裹着。眼神深处,

是经历过尸鳖啃噬和空间撕裂后的疲惫,以及一种近乎冷酷的清醒。手指颤抖着,

缓缓卷起睡衣的袖子。手臂内侧,那片青灰色的斑痕,如同活物般盘踞着。

颜色似乎比在地宫时更深了些许,边缘的纹路也更加清晰、狰狞。皮肤下,

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蠕动感,从未停止。尸鳖丸的毒,如影随形。它跟着我,

穿越了时空的屏障,来到了这个全新的“囚笼”。我放下袖子,环顾着这个金碧辉煌的牢笼。

苏家…首富…资源…实验室…一个念头如同黑暗中滋生的毒藤,瞬间缠绕住我的心脏,

冰冷而疯狂。也许…这里,才是我真正的“生机”所在。只是,

这生机需要用“家人”的血肉来浇灌。***苏家的日子,是另一种形式的古墓探险。

无处不在的冷眼和刻意忽视,比尸鳖的啃噬更令人心寒。餐桌上,永远是苏媛的独角戏。

“爸,妈,你们尝尝这个,米其林三星主厨的新菜式呢!”苏媛的声音甜得发腻,

殷勤地给苏振海和林美娟布菜。她穿着最新款的香奈儿套裙,妆容完美无瑕,

像个精致的洋娃娃。她坐在我惯常的位置上,仿佛她才是这个家唯一的小姐。我的位置,

在长桌的末端,靠近佣人上菜的门。苏振海温和地点头,

林美娟更是满脸宠溺:“还是媛媛贴心。”她目光扫过我,如同扫过一件碍眼的家具,

随即又落回苏媛身上,“多吃点,看你最近都瘦了。”“哎呀,人家在保持身材嘛。

”苏媛娇嗔,眼波流转间,一丝挑衅的得意精准地刺向我。

她转向旁边一直沉默、眼神黏在她身上的青年,“哥,你说是不是呀?”苏明哲,

我的“哥哥”,立刻点头,眼神热烈:“媛媛怎么样都好看。”他看向我时,

那热度瞬间降至冰点,只剩下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排斥,“不像有些人,粗鄙不堪,

看着就倒胃口。”我安静地吃着面前寡淡无味的食物,味同嚼蜡。他们的言语像苍蝇嗡嗡,

却穿不透我心中那层由绝望和算计筑起的冰墙。手臂上的斑痕在衣物下隐隐发烫,

提醒着我时间的紧迫。饭后,我习惯性地走向后花园深处那个僻静的玻璃花房。

这里种满了名贵的兰花,空气里是浓郁到有些窒息的甜香。我需要一点空间,

远离那些令人作呕的虚伪。刚在角落的长椅上坐下,花房的门就被推开了。苏媛走了进来,

脸上甜美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刻骨的怨毒。她一步步走近,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砖上,声音在寂静的花房里格外刺耳。“苏婉,”她声音压得极低,

像毒蛇吐信,“你以为你回来就能抢走属于我的一切?别做梦了!看看爸妈,看看哥哥,

他们眼里只有我!你永远都是那个多余的、肮脏的***胚子!”她猛地伸出手,

尖利的指甲几乎要戳到我的眼睛:“识相的就给我滚!滚回你那肮脏的泥巴地里去!

苏家的一切,包括爸妈的爱,都是我的!你永远不配!”她的指尖带着一股浓郁的香水味,

混合着名贵护手霜的气息,却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手臂上的斑痕骤然一跳,

一股暴戾的冲动毫无征兆地冲上头顶。那些被刻意压抑的、属于古墓的狠厉,

属于禁婆的冰冷,瞬间挣脱了束缚。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我脸颊的刹那,我动了。

快如鬼魅。左手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痛呼出声。

已悄无声息地从口袋里摸出了那个贴身携带的、冰冷坚硬的小东西——一颗暗红色的尸鳖丸。

这是我从那个世界带来的“纪念品”,也是我仅存的几颗“实验样本”之一。“啊!

你干什么!放开我!你这个疯子!”苏媛惊恐地尖叫,奋力挣扎,

另一只手胡乱地抓挠着我的手臂。她的指甲在我小臂上划出几道浅浅的血痕。

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得可怕,仿佛在看着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无视她的尖叫和抓挠,我捏开她的下巴,动作粗暴而精准,带着一种处理实验品的冷酷。

“妹妹,”我的声音平静得诡异,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嘴角却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

“姐姐看你这么想要一切…送你一份大礼。

”在她因极度恐惧而瞪大的、瞳孔收缩的眼睛注视下,

我毫不犹豫地将那颗暗红色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尸鳖丸,塞进了她被迫张开的嘴里。

手指在她喉间某个穴位用力一按。“咕咚。”一声清晰的吞咽声。苏媛的身体瞬间僵直,

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被扼住般的倒气声。恐惧如同实质的冰水,

将她彻底淹没。她瘫软下去,剧烈地咳嗽干呕,试图把那颗已经滑入她胃里的毒丸吐出来,

却只是徒劳。“你…你给我吃了什么?!”她抬起头,脸上涕泪横流,精致的妆容糊成一团,

只剩下纯粹的惊骇和怨毒。我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在地上狼狈地挣扎,

眼神如同在看一只掉进陷阱的猎物。手臂上,

那片青灰色的斑纹似乎因为刚才的爆发而微微发热。“一份…能让你‘脱胎换骨’的礼物。

”我轻声说,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香气浓烈得令人窒息的花房。身后,

只剩下苏媛绝望而恐惧的呜咽。***苏媛的“病”,来得迅猛而诡异。

先是连续几天的高烧不退,神志模糊,胡言乱语,顶尖的私人医生团队轮番上阵,

用了最昂贵的进口药物,却查不出任何明确的病因,

体温计的水银柱顽固地停留在危险的高位。接着,她的皮肤开始出现变化。

起初是脸颊、脖颈处出现零星的红疹,很快蔓延开,形成一片片不规则的、青灰色的斑块,

质地变得异常干燥粗糙,如同老树的皮。偶尔,这些斑块会不自然地微微起伏一下,

仿佛皮肤下有活物在蠕动。她的行为也变得怪异。白天昏睡不醒,

夜深人静时却在房间里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如同野兽磨牙般的“咯咯”声。有一次,

一个深夜送药的年轻女佣尖叫着从她房间里跑出来,脸色惨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