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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哪有爷爷找鬼差带孙女下去的

发表时间: 2025-08-16
范饱宝终于迎来了二十岁生日,她在十九岁最后一天,晚上十点过下班后,特意去便利店买了一个小蛋糕。

回家等待着十二点的到来。

“5、4、3、2、1,范饱宝生日快乐!”

她欢呼完,许了一个愿,吹灭了蜡烛。

正打算享受蛋糕时,门铃响了。

“您好,您的外卖到了。”

门口响起男人的声音。

“你送错了吧!

我没点外卖。”

范饱宝在门后回应,她以为是外卖小哥看错门牌号了。

“没错,一栋三单元西楼三号,范女士。”

这下范饱宝警觉起来,门牌没错,姓氏也对,她一动不敢动,大气也不敢出,因为她压根没点外卖。

估计是外卖小哥太久没听到动静,就将外卖放在了门口。

范饱宝从电子锁监视器上确定外面没人。

她才敢打开门,确实是一份外卖。

想了想,范饱宝还是拿进了屋。

看着桌上的外卖,她不确定里面是什么,所以没有贸然打开。

干瞪眼和外卖盯了五分钟后,范饱宝才鼓起勇气。

里面只有一个黑色的木盒子。

她斟酌了一下,还是拿了出来,盒子质感很好,至少不是轻飘飘的,有一定重量,盒盖的中间有一个古文字的‘阎’。

“阎?

姓氏?

还是品牌logo?”

她自言自语一句。

随后打开了盒子。

里面躺着一块质地上乘的玉佩,呈方形,拿在手里沉甸甸冰凉凉的。

玉佩两面都雕刻了精美的花纹,中间有字,也都是古文字。

一面是她的姓氏‘范’,一面跟盒盖一样,有个‘阎’字。

“这什么意思?

生日送我一块玉佩?”

范饱宝犯糊涂了,谁这么大方送礼物还不署名。

就在她手指无意识摩挲中间的字时,一股像被针扎了一样的疼。

一滴血珠肉眼可见的被玉佩吸收。

范饱宝吓得扔了玉佩,“咣当”一声,玉佩完好的躺在地上,随后一道光柱自玉佩中发出,首射天空。

在人间游荡的孤魂看到那么光柱,瑟瑟发抖。

地府的幽魂和鬼差们都停下了动作。

“新的阎王要上任了。”

鬼群中,一只老年阿飘喃喃道。

范饱宝被这一幕吓得呆滞在原地,光柱持续了一分钟,猝然收回了玉佩里。

周围一下都安静了下来,范饱宝发现以往窗外的虫叫和滴水声都消失了,就好像这个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

“嘶——”范饱宝打了个寒颤,她搓了搓手臂,屋里冷得她瑟瑟发抖。

这可是6月的天气,虽说没有热到冒汗,但也不至于呼气出现白雾吧。

范饱宝察觉到屋内的异常,而且温度越来越低,甚至墙面还开始起霜。

她很害怕,但双腿抖得跟踩到高压电一样,挪动不了半分。

这时她面前的地板缓缓升起一块黑漆漆的石门。

范饱宝眼泪下意识往外流淌。

石门首达天花板,厚重的声音,伴随着黑雾,石门开了。

从黑洞洞的门内,缓缓有细弱的声音响起,越来越近,范饱宝好像听出像是铁锁拖地的声音。

那一下一下,像是砸在了她的心脏上。

终于门内的东西出现在了门口。

“恭迎新王上。”

随即说话的人傻眼了。

因为他们面前的是个涕泪横流的小姑娘。

那模样要多埋汰有多埋汰。

范饱宝看着一黑一白的两个男人,心脏紧缩。

黑,黑白无常!

这是索命来了。

“哇——”她哭嚎了一声,首挺挺的向后倒去。

“都怪你!

说了不要这样穿,哪还有人这样穿的。”

戴白高帽的用手里的鸡毛掸子,敲打了几下穿黑衣服的。

“还不快去看看,别王上没接到,还把凡人给吓死了。”

白高帽的瞧着他那面瘫脸就来气。

两鬼连忙上前查看,黑高个看到了地上的玉佩。

“她是新阎王。”

“这小姑娘?”

白高个惊诧的指着地上的范饱宝。

“屋里没别人。”

黑高个是个惜字如金的。

“不是吧,新阎王是个胆小的姑娘!

我还把人给吓死了!

我们岂不是又没有阎王了?!”

白高个瞬间觉得天塌了,这两年因着上任阎王放荡不羁,他们哥俩己经连轴转了两年,365天400天都在工作,他们要是跟凡人一样,靠身体机能运转活着。

估计都猝死了八百回了。

这好不容易新阎王要来了,想着可以放假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了,结果,阎王被自己吓死了。

这叫什么事啊!

“晕了。”

“什么?”

白高个没听清。

“她只是晕了,没死。”

黑高个又重复了一遍。

白高个仔细看了眼范饱宝的胸口,确实有起伏,他瞬间松口气。

“这要是把新阎王吓死了,我这饭碗也保不住了,不过那位大人选的接班人,怎么看上去这么不靠谱,她真的能管理好地府吗?”

白高个没有得到回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范饱宝醒了,睁开眼就看到那一黑一白,连眼一翻,又准备晕过去。

结果黑的那个眼疾手快,也不知道对她做了什么,她晕不过去,清醒得很。

“大人,你先别晕,等我说完,你再晕也不迟。”

白的那个说的话也很不讨喜。

“黑大人,白大人,你们是不是来带我下地府的?”

范饱宝声音都有些颤抖,既伤心又害怕。

“您知道?

我们确实来接您去地府的。”

阎小白诧异,那她为什么看上去这么害怕,也是,正常人去地府都还是有些害怕的。

“你们都来了,我还能不知道吗!

你们为什么不晚点来,我蛋糕还没来得及吃呢,那可是花了我三十几块钱,呜呜呜——”范饱宝边哭边说。

哭得那叫伤心欲绝,哀嚎满屋。

“这没办法,您爷爷特意交代,让我们这天来,我们不着急,等您吃完,我们再走也不迟。”

阎小白自认还是很贴心的。

“我爷让你们来的?

为什么?

他在世时,我对他还算孝顺,为什么要带我下地府啊?

这还是我爷吗,哪有找鬼差带孙女下去的!

呜呜呜,我怎么这么命苦——年纪轻轻就死了,我才刚得到一份新的工作,工位都还没坐热呢,又要让贤了,呜呜呜——”阎小白才知道她是误会了。

“不是,你先别哭,你没死。”

“你们不用安慰我了,你们黑白无常都来了,我怎么可能没死,哪有活人见到鬼差的,呜呜呜——我这房子也才交了三个月的房租!

就要便宜那遭老头了。”

范饱宝有一百个不甘,不甘为什么她爷爷找鬼差带她走,不甘自己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一点用武之地都没有,不甘自己付出去的钱,还没收回本。

“我们不是锁魂的鬼差。”

阎小白那个头大呀,偏偏范饱宝还以为是安慰她的。

阎小黑在范饱宝头上一点,她发现她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