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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0

第一章:方向盘的“错位”1962年·春周明最后看到的,

是科目三教练车失控的方向盘。2025年的春日午后,阳光晃得人眼晕,他坐在副驾上,

正跟学员小张强调“靠边停车要留30厘米距离”。小张是个刚满18岁的小姑娘,

手忙脚乱间把油门当刹车踩,车头“咚”地撞上护栏,

巨大的冲击力让周明下意识伸臂护住学员,额头却重重磕在方向盘上。

眼前的光线瞬间暗下去,耳边只剩金属扭曲的尖响,还有小张带着哭腔的“周教练!”。

再睁眼时,不是医院的白墙,是糊着黄泥的土坯墙。

鼻尖萦绕着一股混合了机油、柴火和煮红薯的味道,硬邦邦的炕硌得他后背发疼。

他想撑着坐起来,却发现手上沾着黑乎乎的油污,指甲缝里还嵌着土,

根本不是他那双常年握方向盘、只在指节处有薄茧的手。“建国,你可算醒了!

快起来收拾收拾,王书记说要亲自送你去县城培训,再晚就赶不上早班车了。

”一个穿着蓝色粗布褂子的女人端着搪瓷碗走进来,碗里飘着两个煮鸡蛋,

热气氤氲了她的眉眼。女人看着二十出头,梳着齐耳短发,发梢别着个黑色卡子,

说话时伸手想扶他,指尖触到他胳膊时,带着点粗糙的暖意。周明懵了。建国?王书记?

县城培训?这都哪儿跟哪儿?他是周明,30岁,市驾校的金牌教练,

昨天还在跟同事打赌这个月能招多少学员,怎么一觉醒来,连名字都换了?“你……你是谁?

”他嗓子干得发疼,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女人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咋还糊涂了?我是秀兰,你媳妇啊。忘了?

前天公社开会,王书记说刚分到一辆解放牌卡车,要从拖拉机手里选个靠谱的去学开车,

你主动找书记毛遂自荐,书记当场就拍板了——咱公社就你开拖拉机3年零事故,

不选你选谁?”媳妇?解放牌卡车?拖拉机手?周明脑子里像塞进了一团乱麻,

他挣扎着爬下炕,踉跄着走到屋角的破镜子前。镜子是缺了个角的铜镜,

模糊的镜面里映出一张陌生的脸——二十出头的年纪,浓眉大眼,额角还带着块没消的淤青,

正是他磕在方向盘上的位置,可这张脸,根本不是他周明!“我……我叫周建国?

”他声音发颤。“可不是嘛!”秀兰把搪瓷碗递到他手里,碗沿还带着温度,“快吃鸡蛋,

我给你缝了个新坐垫,你开车时坐着舒服。学完回来,咱公社就有自己的卡车了,

到时候你拉化肥、拉粮食,挣的工分比现在多,咱还能偶尔买块肉改善伙食。”秀兰说着,

从炕头拿起一个粗布坐垫,藏蓝色的布面上,用白线缝着简单的格子纹,针脚细密得很。

她把坐垫递过来时,周明下意识接住,布料粗糙却厚实,掌心能摸到里面塞的棉絮,

暖得发烫。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锣声,夹杂着大人小孩的吆喝:“周建国!去县城学开车咯!

”秀兰推着他往外走:“快去吧,王书记在公社门口等你呢。记住师傅的话,好好学,别慌,

你开拖拉机那么稳,开卡车肯定也行。”周明被她推着走出屋门,春日的阳光洒在身上,

却让他浑身发寒。院子里站着几个穿着补丁衣服的老乡,见他出来,都笑着起哄:“建国,

以后开上大汽车,可得带咱兜兜风!”“别给咱公社丢脸啊!

”他糊里糊涂地跟着人群往公社走,脚下的土路坑坑洼洼,踩在上面硌得脚疼。

路过村口的老槐树时,他看到树干上贴着一张红纸,上面用毛笔写着“鼓足干劲,

力争上游”,字迹歪歪扭扭,却透着股热火朝天的劲儿。

公社门口停着一辆车——不是他熟悉的教练车,也不是轿车,是一辆军绿色的卡车,

车头挂着块木牌,上面写着“解放CA10”。车身布满了划痕,轮胎上沾着泥,

车头的大灯蒙着层灰,却依然透着股威慑力。

一个穿着中山装、腰里别着钢笔的中年男人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建国,准备好了?

跟我去县城农机站,师傅都给你联系好了。记住,到了那儿要听话,开车不是开拖拉机,

这方向盘握的是全公社的指望,可不能马虎。”是王书记。周明看着他,张了张嘴,

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想喊“我不是周建国”,想转身跑掉,可看着王书记期待的眼神,

看着周围老乡们羡慕的目光,再想起秀兰递给他的鸡蛋和坐垫,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是谁?是2025年的驾校教练周明,还是1962年的公社拖拉机手周建国?他不知道。

但他知道,现在的他,没有选择。王书记已经拉开了卡车的副驾门,催促道:“快上车,

早班车要开了。”周明深吸一口气,弯腰钻进驾驶室。座椅硬得硌人,

他下意识把秀兰缝的坐垫铺在上面,粗糙的布料贴着大腿,竟奇异地让他安定了些。

他抬头看向车头的方向盘,木质的方向盘上包着层旧布,

握上去比他的教练车方向盘粗了一圈,沉甸甸的。卡车发动时,引擎发出“轰隆隆”的巨响,

震得他耳膜发疼。车子缓缓驶出公社,路边的老乡们挥着手,秀兰站在最前面,

手里还攥着他没来得及穿的外套,踮着脚往这边望。周明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小的身影,

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或许,这场莫名其妙的穿越,不是结束。是另一个开始。

他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尘土飞扬的土路,

突然想起自己在驾校常跟学员说的话:“不管遇到啥情况,先稳住方向盘,方向对了,

路就不会偏。”现在,他的方向盘,指向了1962年的春天。

第二章:老卡车与“新方法”1963年·夏蝉鸣把1963年的夏天叫得燥热,

周明现在该叫周建国了坐在解放牌卡车的驾驶座上,

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方向盘上的旧布套——这布套是秀兰上个月刚换的,

用的是她陪嫁时的蓝花布,比原来的粗麻布软和不少。一年多的时间,

足够他把这台“老解放”摸得透熟。从县城农机站培训回来那天,

他就没再把自己当“外来者”周明,而是公社的驾驶员周建国——毕竟,能靠手艺挣工分,

还能让秀兰偶尔吃上白面馒头,这样的日子,比他在2025年独自啃外卖的时光踏实多了。

“建国!建国!”公社大院的门被撞开,生产队长老杨扛着个麻袋跑进来,

满脸急汗:“不好了!东头那二十亩棉花起了虫,再不打药就全完了!

王书记让你赶紧去县城拉农药,越快越好!”周明刚帮秀兰把晒好的麦子收进粮囤,

裤腿还沾着麦糠。他没多问,抄起搭在车座上的毛巾擦了把脸:“杨叔,你去叫两个人,

再找三块硬石板、两捆干草,咱现在就走。”老杨愣了愣:“拉农药要石板干草干啥?

”“路上土路软,万一陷车能用上。”周明一边检查轮胎,

一边解释——这是他从现代驾校的“应急处理课”里学的,去年冬天拉化肥时试过一次,

比硬推车省劲多了。老杨半信半疑地去了,没一会儿就带着两个社员扛着东西回来,

石板磨得发亮,显然是特意找的平整料。卡车驶出公社时,秀兰追了出来,

手里拎着个军绿色的保温壶:“我煮了绿豆汤,你路上喝,别中暑。”她把壶塞进副驾,

又帮周明把袖口挽起来,“慢点开,别慌,家里我看着呢。”周明点点头,发动车子。

后视镜里,秀兰站在路边,手里还攥着他忘带的草帽,直到卡车变成个小点,才转身往回走。

他心里暖了暖,拧开保温壶喝了口绿豆汤,凉丝丝的甜意顺着喉咙滑下去,

把燥热压下去不少。去县城的路是土路,平时还好走,可前两天下过雨,路面坑洼里积着水,

车轮压过去,溅起半人高的泥花。同行的社员小李年轻,坐在副驾上忍不住念叨:“建国哥,

这路也太颠了,要是陷车可咋整?”“别慌,盯着前面的车辙走。”周明稳稳把着方向盘,

眼睛扫过路面——他早把这条路线摸熟了,哪里有坑,哪里路面软,

都记在心里的“路况图”上,就像他以前在驾校给学员画的“易错点示意图”。

可怕什么来什么。刚过小河桥,卡车突然一沉,右后轮“咔嗒”一声陷进了路边的泥沟里,

引擎发出沉闷的轰鸣,车轮在泥里空转,溅起的泥水把车身糊得看不清颜色。“坏了!

陷车了!”小李急得跳下车,挽起袖子就要去推车,另一个社员老张也跟着下车,

伸手就要去掰车门:“建国,咱仨一起推,说不定能推出来!”“别碰车!”周明喊住他们,

自己跳下车,蹲在陷住的车轮旁查看。泥沟不算深,但车轮已经陷进去小半,

解放牌卡车自重三吨多,硬推根本没用,弄不好还会把车轴顶坏。“小李,

把干草铺在车轮前面,越厚越好。”周明指挥道,“老张,你帮我把石板垫在干草下面,

尽量往车轮底下塞。”两人虽然纳闷,但还是照做了。干草铺了厚厚的一层,

石板牢牢压在下面,周明又用铁锹把车轮旁的稀泥铲掉,露出硬点的土层。做完这一切,

他才回到驾驶座,对两人说:“你们离车远点,我试试。”小李和老张退到路边,

紧张地盯着卡车。周明深吸一口气,挂上空挡,轻轻踩了踩油门,感受着引擎的动力。随后,

他挂入一挡,左手稳住方向盘,右手轻抬离合,

同时脚下缓缓给油——他特意控制着油门力度,不让车轮转速太快,避免打滑。

车轮先是在干草上顿了顿,随后借着石板的支撑,慢慢从泥沟里爬了出来。车身晃了晃,

又稳稳地开在了土路上。“成了!”小李兴奋地拍着手,“建国哥,你这法子也太神了!

我还以为得推到天黑呢!”周明笑了笑,擦了擦额头的汗:“不是法子神,是开车得动脑子,

蛮干没用。”他心里却想着,这要是在2025年,有防滑链和拖车绳,

根本不用这么麻烦——可转念一想,能靠自己的经验解决问题,看着车重新跑起来,

这种踏实感,是现代驾校里没有的。赶到县城农药站时,天已经擦黑。

站长听说他们是来拉棉花农药的,特意留了人等着,还帮他们把农药搬上车。

周明想着早点回去,没多耽搁,装好车就往公社赶。夜色渐浓,

土路两旁的庄稼地里传来虫鸣,车灯照出前面的路,像一条昏黄的带子。

小李和老张坐在车厢里打盹,周明握着方向盘,

嘴里轻轻哼着秀兰教他的童谣——这是他养成的习惯,哼着歌开车,既不犯困,

也觉得心里踏实。快到公社时,他远远看到路边有个熟悉的身影。车开近了才看清,是秀兰,

手里提着个马灯,站在路边的老槐树下,影子被灯光拉得长长的。“你咋在这儿等?

”周明停下车,秀兰赶紧走过来,用袖子擦了擦他脸上的泥:“我算着你该回来了,

怕你路上看不清,拿个灯照着点。”她打开马灯,照亮了车头:“快进去吧,我给你留了饭,

在锅里温着呢。”周明看着秀兰眼里的光,突然觉得,这1963年的夏天,虽然没有空调,

没有外卖,却比他经历过的任何一个夏天都要暖。他伸手接过马灯,牵着秀兰的手往家走,

身后的卡车静静地停在路边,像个忠实的老伙计。第二天一早,

公社的社员们就背着喷雾器去棉田打药。周明没去,他在车库里给卡车做保养——换机油,

紧螺丝,还把陷车时弄脏的车轮擦干净。王书记路过车库,看到他在忙活,笑着说:“建国,

这次多亏了你,不然那二十亩棉花就完了。公社给你补两天工分,你拿着。

”周明摆摆手:“王书记,不用补,我本来就是干这份活的。

不过我倒有个小请求——下次拉化肥,能不能顺路停在我家地头?秀兰一个人扛不动,

我搭把手省点劲。”王书记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你这小子,倒实在!行,

这点方便该给!”周明也笑了。他知道,在这个年代,“为自己”不是自私,

“为大家”也不是口号,像这样,靠手艺吃饭,为家人着想,把日子过得踏实又温暖,

才是最实在的活法。他摸了摸方向盘,心里想着,以后不管遇到啥难事,只要稳住方向,

动动脑筋,总能过去的。

第三章:“外来者”的家庭暖1965年·秋秋阳把公社大院的土晒得发烫,

周明刚把最后一袋化肥卸到生产队的场院,

衣兜里的怀表就“咔嗒”响了一声——这是秀兰去年给他的生日礼物,表盘上的漆掉了一块,

却是他最宝贝的东西。他摸了摸怀表,想起秀兰早上说的“这两天总觉得身子沉”,

心里一紧,跟队长打了声招呼,就往家赶。推开家门,就见秀兰正坐在炕沿上缝衣服,

听到动静抬头笑了笑:“回来啦?我刚把你那件破了的工装补好,冬天还能穿。

”她说话时气息有点喘,手撑着炕沿想站起来,周明赶紧走过去扶住她:“坐着别动,

跟你说过别干重活,怎么不听?”秀兰拍了拍他的手:“哪有那么娇气?就是有点累。对了,

上午卫生院的刘大夫来巡诊,说我这是快生了,让咱提前把待产包准备好。

”周明心里“咯噔”一下——他在现代没经历过这种事,可电视里看过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