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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1

> 我租了栋凶宅,因为社恐不敢告诉中介自己怕鬼。> 搬进去第一晚,

老鬼飘到我床头:“终于等到个胆大的。”> 我吓得浑身僵硬,

喉咙像被堵住一样发不出声音。> 他误以为我深不可测:“阁下道行如此高深?

”> 后来他总在角落偷窥我洗澡睡觉。> 我紧张得手抖,他惊叹:“此乃结印手法?

”> 邻居上门警告我半夜动静太大。> 我结结巴巴解释,

他恍然大悟:“原来您精通驭鬼咒语!”> 直到那天邻居强行破门而入。

> 阳光照进来的瞬间,老鬼惨叫一声灰飞烟灭。> 我头也不回地逃出凶宅。

> 逃跑可比跟人解释轻松多了。---雨水像永远也流不完的眼泪,

黏腻地糊在灰扑扑的窗玻璃上,把外面那几棵蔫头耷脑的梧桐树洇成一片模糊的暗影。

屋里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霉味,混合着廉价消毒水的刺鼻气息,顽固地钻入鼻腔深处。

我缩在唯一一把还算完好的旧藤椅里,指尖无意识地反复捻着一张薄薄的纸片。

那张“凶宅半价,速租!”的广告单。指尖下的纸页边缘已经起了毛边,

被我无意识的焦虑揉搓得脆弱不堪。凶宅。这两个字像烧红的铁,

每次目光扫过都烫得我眼皮一跳。可它太便宜了,

便宜得足以让银行账户里那串可怜的数字维持得更久一点。更重要的是,它独门独户。

这意味着……意味着我不用在狭窄的走廊里猝不及防地撞见邻居,不用挤出僵硬的微笑,

不用在公用厨房里忍受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和陌生人没话找话的寒暄。光是想象那些场景,

胃里就一阵翻搅,比想到可能的鬼魂还要难受百倍。“就这里了。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地响起,像砂纸摩擦着木头,是对着手机那头的中介说的。

电话挂断的忙音在空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中介是个精瘦的男人,眼珠滴溜溜地转,

递过钥匙时,手指有意无意地避开了我的指尖。他语速飞快,

吐出的字眼像蹦豆子:“陈先生爽快人!这房子……地段多好!

要不是前头那点小事儿……嘿嘿,您知道的,流言蜚语罢了!那租客,自己精神头不好,

疑神疑鬼,搬走了事儿,您别往心里去!”他的笑容堆在脸上,

目光却飞快地扫过客厅角落那面蒙尘的穿衣镜,又迅速移开,像被什么烫到似的。

我沉默地点头,喉咙里像堵着一团浸透水的棉花,一个字也挤不出来。他如释重负,

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脚步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很快被雨声吞没。

搬家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几件简单的行李,一个旧行李箱,就是全部家当。整理时,

在卧室那个笨重的老式衣柜最底层,我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掏出来,

是一小片褪色发脆的黄纸,上面用暗红的、早已干涸的颜料画着些扭曲怪异的符号。

大概是某种符箓?指尖触碰到那冰凉纸张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顺着脊椎猛地窜上来。

我像被蝎子蜇了手,猛地把它扔回衣柜深处,砰地一声用力合上柜门。

巨大的声响在死寂的房间里回荡,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外面雨声似乎更大了,

密集地敲打着窗户。夜晚降临得沉重而窒息。这栋老房子像一个巨大的、沉默的怪物,

将所有光线和声音都贪婪地吞噬进去。黑暗浓稠得化不开,窗外偶尔有车灯扫过,

惨白的光束在剥落的墙皮上短暂地爬行,映出家具狰狞扭曲的影子,

旋即又沉入更深的墨色里。我蜷缩在冰冷的床上,

老旧弹簧发出的每一声细微***都像重锤敲在紧绷的神经上。

衣柜深处似乎传来一种极轻微的、拖拽重物般的摩擦声,窸窸窣窣,时断时续。是老鼠?

还是……我死死攥紧薄薄的被角,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大气不敢出,

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耳朵,捕捉着黑暗中任何一丝可疑的动静。那声音又没了,

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咚咚咚地撞击着胸腔。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中,

一股冰冷的气息毫无预兆地贴上了我的后颈。像一块刚从冰窖里挖出来的铁,

带着阴湿的寒意,瞬间冻结了我全身的血液。心脏在那一刹那停止了跳动,

随即又疯狂地、失控地撞击着肋骨,几乎要破膛而出。我僵硬地,极其缓慢地转动眼珠,

用尽全身力气,才将目光一点点移向床侧。那里,站着“它”。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

像一团凝结的、带着水汽的浓烟。月光吝啬地透过脏污的窗玻璃,

勉强勾勒出他大致的身形——一个穿着样式古怪、早已过时的丝绸马甲的老者模样。

那马甲本该是考究的,如今却朽烂不堪,颜色黯淡得如同枯叶。

一根锈迹斑斑的黄铜怀表链子,一端悬在空荡荡的胸前,

另一端诡异地缠绕在他几根惨白的肋骨上,随着他虚幻的形体微微起伏。

他的脸……那根本不能称之为脸,只是一团不断扭曲、流动的灰雾,唯有一双眼睛的位置,

镶嵌着两点幽绿、冰冷的光,如同深潭里饥饿的水鬼,牢牢地锁定了我。

“嗬……” 一声极其嘶哑、仿佛从破旧风箱里挤出来的叹息,带着腐朽的气息,

直接钻进我的脑海,“终于……等到个胆大的。”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凿进我的意识。

跑!尖叫!随便做点什么!求生的本能在我脑海里疯狂尖叫,然而身体却背叛了我。

四肢百骸像是被瞬间灌满了沉重的铅水,死死焊在了冰冷的床垫上,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喉咙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冰冷大手死死扼住,无论我如何拼命地想要吸入空气,

想要发出哪怕一丝微弱的呜咽,都只是徒劳。只有牙齿在不受控制地剧烈打颤,格格作响,

在死寂的房间里清晰得可怕。那双幽绿的眼窝里的鬼火,剧烈地闪烁了一下,

似乎流露出极其人性化的惊疑。他虚幻的身形向后退缩了极其微小的一寸,

仿佛被我牙齿打颤的声音惊扰。“……” 老鬼沉默了半晌,他那烟雾构成的头部微微歪斜,

像是在仔细审视一件令他困惑又忌惮的器物。那两点鬼火般的绿芒,如同探照灯,

在我因极度恐惧而僵直的脸上反复逡巡。终于,那嘶哑破碎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审慎,甚至……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阁下……道行如此高深?

竟能……视老夫如无物?”视你如无物?我快被吓疯了!我拼命地想摇头,

想用眼神告诉他“你误会了”,想张开嘴哪怕吐出一个“不”字。然而,

极致的恐惧彻底冻结了我的身体语言。我的眼睛只能惊恐地圆睁着,瞳孔放大,

里面清晰地倒映着他那扭曲恐怖的身影。我的嘴唇微微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有牙齿格格打颤的声响,在这诡异的寂静中显得更加刺耳。

老鬼的烟雾状身体似乎又凝实了一点点,

那两点绿光死死地盯着我颤抖的嘴唇和僵硬的脖颈线条。他似乎在解读我的沉默。良久,

他那破风箱般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里面蕴含的情绪更加复杂,有深深的忌惮,

甚至……一丝被压抑的兴奋:“好定力!好气魄!老夫……倒要看看,

阁下究竟是何方神圣……”话音未落,他那烟雾状的身形倏地散开,

如同滴入清水的一滴墨汁,无声无息地融入了房间浓重的黑暗里,消失不见。

那两点幽绿鬼火消失的瞬间,我全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整个人瘫软下去,

像一滩烂泥陷在冰凉的床垫里。冷汗早已浸透了单薄的睡衣,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带来一阵阵寒意。心脏还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脆弱的神经。然而,比这生理上的劫后余生更强烈的,

是一种荒谬绝伦、令人啼笑皆非的冰冷预感——这老鬼,

似乎对我的恐惧产生了某种……致命的误解。这个认知带来的寒意,

甚至盖过了刚才直面鬼魂的惊悚。这份误解,

很快以一种极其令人不安的方式渗透到了我生活的每一个角落。夜里,

我裹着被子蜷缩在床角,神经高度紧张,耳朵捕捉着黑暗里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着心脏,每一次心跳都沉重而艰难。就在这时,

一股熟悉的、深入骨髓的阴冷气息,无声无息地从卧室紧闭的门缝下方流淌进来,

弥漫在空气中。我知道他来了,就在门外,或许正透过门板“注视”着我。巨大的压力下,

我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神经质地揪扯着被子的边缘,

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剧烈颤抖。门外,那破风箱般嘶哑的惊叹声立刻幽幽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