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血腥的厮杀使得本就不大的广场充满了血腥味儿。
此刻的广场上还能站着的小孩己只有一掌之数。
男孩气喘吁吁地举着盾牌,他的铁锤上同样沾满了鲜血。
在这一场混战之中男孩别无选择,但凡敢靠近他的他都以雷霆手段将他们打趴在地下。
渐渐的广场上的小孩只剩下了似他这样的几个 “狠角色”!
“啪、啪、啪”,领头的红衣面具人轻轻拍了拍手:“不错,不错!
你们都很优秀,不愧是被血神大人选中的奴仆。”
顿了顿接着道:“好了,我现在正式宣布你们几个正式成为了蛹军。”
说完转过身拍了拍边上的一个面具人:“这次做得不错,回头我在神使面前给你美言几句。”
一旁的属下赶紧俯身道:“多谢大人栽培。”
领头的面具人再没有多看这里一眼转身离去。
俯身的面具人此刻才站首身体面对着下面的小孩朗声道:“把趴在地下站不起来的全部杀了,把那五个带到三号地区。”
随后又是一场人间炼狱上演……再次被关押到布满黑布的牢车上,男孩儿与其它西位小孩被押往了不知命运的远方。
马车先是经过了一段崎岖的道路随后震动逐渐减小,男孩儿猜想应该是进入了官道。
行驶了约莫半天时间车子的颠簸又逐渐大了起来,男孩儿心中猜测外面的天应该是快亮了 —— 这群红衣面具人不敢在白天的官道上赶路只能另选一条偏僻的路暂时落脚。
而之所以分析不是到了押送的目的地是因为男孩考虑到这群血教徒既然有不同的据点,每个据点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不同的小孩 “加入”,要支撑这么庞大的人口基数其地域范围绝不是半天可以走出的。
果然不消一会儿马车行进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外面依稀能听到水滴的声音:“应该是到了一间山洞。”
男孩如是想着。
待马车停稳后黑布被掀开一道缝隙,微弱的阳光映入眼帘 —— 马车的确停在了一间山洞之中。
一位红衣面具人扔进来一个包裹随后又把黑布拉上,马车内重新陷入黑暗。
好在小孩们整日被关押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就算没有光也依稀能看见东西。
靠近车尾的一个小孩拆开包裹,五个馒头展现在大家眼前,众人如恶狼般扑上去每人均抢到一个后开始狼吞虎咽。
五人都是蛹军之中脱颖而出的幸存者,无论身体还是心智都不是泛泛之辈,他们心中都明白此时若是贪多必定会被群体攻之,所以都默契地选择了一人一个馒头 —— 当生存资源足够分配的时候又有谁愿意以命相搏呢?
歇息了一整天只听见外面两个红衣面具人的声音响起来:“天黑了,该动身了。”
“走吧走吧,争取今晚到达。
这次咱们据点押回去五个蛹军,说不定神使大人一高兴给咱兄弟俩赏两个女奴,啧啧啧,那滋味!”
“切,瞧你那点儿出息,这女奴瘦不拉几干巴巴的,也就你这样的下得去手。”
“你懂啥,这些小女娃子只是没吃好,把她们洗干净装扮一下有的还是很有滋味的。”
“你小子,得了吧!
谁不知道你是怎么装扮的!
就咱们据点那几个抓进来有点姿色的小女奴哪个不是被你折磨死的?
我说你小子这么小的娃娃你都能下得去手啊!”
“切,这算啥?
几个胆小如鼠的女奴,就算我不动她们她们也会死在广场上,与其这样还不如舒舒服服送她们一程。”
男孩听着他们的对话,即便他现在内心一潭死水也不免对血教徒的罪孽产生了浓重的杀意:“如果我还能活着,我一定要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男孩心中第一次对来到这个世界有了一个目标。
也许是自己的情绪流露得太明显,突然他敏锐地察觉到有一道目光注视着他,转过头对上了一双清澈的眼睛。
虽然满脸污泥但男孩还是一眼看出这是个女孩。
两人目光对视了一会儿便彼此转开,不过通过短暂的眼神交流男孩知道这个女孩并不简单。
马车又行进了大半天快到天亮时外面的两人又交流起来:“终于他妈的到了。”
“等交接完这批蛹军老子可要好好休息一下,他妈的,两天两夜没睡好了。”
“我说老哥,还休息啥呀?
跟我去找几个小女奴咱俩好好滋润一下。”
“去你娘的,老子对那些小女娃子可没兴趣。”
说着只听见前面有一道声音传来:“来者止步,你们是哪个据点的?
出示令牌。”
这边的一人回道:“吴老哥,不认识我了吗?
红山县据点,陈老六啊。”
“哦,是老六啊,不好意思隔着这么远没看清,快进来吧。”
“得嘞,老哥,等我押送完这批蛹军找你喝酒啊。”
男孩听着他们的对话,默默记下了红山县陈老六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