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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09

一觉醒来,我们全家四口连房带车穿到了兵荒马乱的古代。饿殍遍野,乱军横行,

我妈却从后院挖出蓄水池和太阳能发电板。我爸默默改装了SUV,装上了钢板和尖刺。

我姐用化学知识调配出简易燃烧瓶。当乱军冲进院子时,我们全家相视一笑。

他们以为捡到了软柿子,却不知道现代科技对上冷兵器是什么概念。---冷。

不是空调坏了的那种冷,是钻骨头缝的、带着铁锈腥气的阴冷。林晚猛地睁开眼,

天花板上熟悉的星空夜光贴纸黯淡无光,像是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她撑着身子坐起来,

身下是睡了十几年的柔软床垫,触感依旧,

可空气里弥漫的味道却让她喉咙发紧——一股混合了土腥、腐烂植物和陌生牲畜粪便的气味。

“爸?妈?”她喊了一声,声音在过分的寂静里显得有点虚。没有回应。她赤脚跳下床,

地板冰得她一哆嗦。冲到窗边,

一把扯开印着卡通图案的窗帘——外面不是她家那个种满了月季和绣球的小花园,

而是一片望不到边际的、灰黄色的旷野。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然后疯狂擂动。

她跌跌撞撞冲出卧室。爸爸林建国正站在大门边,耳朵紧贴着厚重的防盗门,

脸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妈妈周淑芬从厨房走出来,手里还拿着半根没剥完的葱,

眼神茫然惊惧。“老林……这、这是哪儿?我刚刚想去阳台收衣服,

外面……”周淑芬声音发颤。林建国没回头,声音低沉:“别出声,听。

”一家三口屏住呼吸。寂静里,隐约有金属轻微碰撞的叮当声,还有压抑的、拖沓的脚步声。

林晚的姐姐林朝也从隔壁房间出来,她比林晚大三岁,平时最是冷静,此刻脸上也血色尽失。

她快步走到客厅的智能控制面板前,手指飞快点了几下。“电断了,不是跳闸。

Wi-Fi信号消失。移动网络,无服务。GPS定位失败。”林朝声音很稳,

但语速快了不少,“初步判断,我们……可能不在原来的空间了。”“穿越?

”林晚脱口而出。林建国转过身,眼神锐利得像鹰。“不管是什么,情况不妙。

我刚才在猫眼里看了,外面有人影晃过,穿着破旧的古装,手里有家伙。”他顿了顿,

“不像拍戏,那眼神,是饿绿了的。”饥饿的眼神。林晚心里一寒。

“我们家房子……连带着院子,还有我那辆停在门口的车,好像都过来了。

”林建国指了指大门方向。一家四口陷入沉默。他们的家,一栋带小院的二层小楼,

连同门前那辆半旧的黑色SUV,像被整个抠图一样,从现代化的城市小区,

扔到了这片陌生的荒原上。周淑芬最先反应过来:“都别慌。老林,你去检查门窗,

全部反锁。小朝,清点家里所有能吃能喝的东西。晚晚,你去把窗帘都拉严实。”命令一下,

一家人立刻动了起来。林晚拉窗帘时,手指还在发抖。她鬼使神差地走下地下室,

拧开落满灰尘的应急储水桶——大半桶清水微微晃动。“妈!爸!地下室有水!

”她压着嗓子喊。林朝清点物资:“米三十斤,面二十斤,

罐头、压缩饼干、方便面……省着点够一个月。但自来水系统停了。

”周淑芬立刻看向林晚:“地下室的水有多少?”“四个大桶,三个满的,一个半满!

还有后院那个蓄水池!”周淑芬眼神一亮,快步走向后院角落,费力掀开水泥检修盖。

手电光柱落下,照出幽深的水面。“蓄水池也是满的!”她声音激动。水的问题暂时缓解。

林建国围着他的SUV打转。“油箱几乎是满的,电瓶有电。这是个好消息。”他喃喃自语。

接下来的两天,一家人是在极度的压抑和警惕中度过的。他们不敢生火,不敢大声说话,

用罐头和干粮果腹。夜晚,旷野的黑暗是纯粹的墨黑,偶尔传来野兽嚎叫,

还有更让人不安的——成群结队移动的火把光亮,以及短促凄厉的惨叫。第二天下午,

林建国和林朝开始行动。林建国翻出角磨机、电焊设备,拆下院子里废弃的厚铁皮餐桌,

找来钢管和长钉子。“晚晚,帮忙扶着。”林建国脸上沾着油污,眼神专注。

林晚看着爸爸将切割好的钢板焊接在SUV的车门、引擎盖等关键部位,又把长钉子磨尖,

焊接在钢管上,做成狰狞的撞角,固定在车头前保险杠。原本普通的家用车,

渐渐变成了布满尖刺的钢铁怪物。“爸,你这是要搞成末日战车啊?”林晚扶着钢板,

手心发麻。林建国抹了把汗:“非常时期,顾不了那么多了。”另一边,

林朝整理着瓶瓶罐罐,调配简易燃烧瓶。“姐,你要做什么?”林晚问。“莫洛托夫鸡尾酒,

”林朝头也不抬,“效果可能没专业的好,但够吓人,也够烧一阵子。

”周淑芬看着大女儿冷静地调配危险品,嘴唇动了动,最终没说什么。第三天,

情况陡然恶化。远处地平线上,扬起了大片的烟尘。黑压压的人群如同溃堤的蚂蚁,

漫山遍野涌来。大部分是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百姓,拖家带口,神色仓惶。混杂其中的,

是一些骑马挥刀的人,眼神凶狠,不断砍杀跑得慢的人,抢夺行李。人群像受惊的兽群,

被乱军驱赶着,冲向了他们家的房子和小院。“砰!砰!砰!

”身体撞击院墙、大门的声音响起,夹杂着哭叫和方言嘶喊。“滚开!都滚开!

”林建国对着门外大吼,声音被混乱淹没。一家人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林晚紧紧攥着姐姐递给她的燃烧瓶,手心全是汗。林朝拿着打火机,眼神冷冽。

周淑芬握紧了砍骨刀,手臂微颤。混乱中,院墙被撞开缺口,几个乱军冲了进来,

看到这栋古怪的房子和狰狞的SUV,愣了一下,随即露出贪婪残忍的笑容。“里面有人!

还有好东西!”一个提刀汉子咧嘴喊道。更多人涌进来,用刀劈砍大门,用身体撞击墙壁。

“不行,顶不住了!”林建国看着剧烈震动的防盗门,吼道,“按计划来!上车!

”一家人迅速行动。周淑芬和林晚率先爬进SUV后座。

林朝将一个点燃的燃烧瓶奋力扔出——瓶子在院门口人群中爆开,火焰腾起,惨叫响起,

暂时阻吓了后面的人。林建国和林朝迅速钻进车里,关上车门,按下中控锁。“哐!

”一个乱军挥舞铁棍砸在驾驶座车窗上。防爆玻璃出现蛛网般裂纹。更多乱军围上来,

刀棍雨点般落在车身上。加装的钢板起到了作用,但车子剧烈摇晃。“爸!撞出去!

”林朝在副驾喊。林建国眼神一狠,挂上倒挡,一脚油门!车尾撞翻两个乱军,

接着挂前进挡,朝院墙缺口冲去!车头加装的尖锐撞角刺穿一个乱军头目的大腿,惨嚎声中,

车子碾过杂物,冲出院墙,来到开阔野地。但乱军人数太多,骑兵步兵从两侧包抄过来。

“甩不掉!”林建国看着后视镜。“姐!”林晚看向林朝。林朝探出身子,

点燃另一个燃烧瓶,掷向人群最密集处。火焰炸开,引燃衣物枯草,形成一片火海。

混乱的尖叫、马匹惊嘶响成一片,追击势头一滞。林建国趁机猛打方向盘,

冲向旷野中一个土坡。车内暂时安静,只剩下粗重喘息和引擎轰鸣。每个人都惊魂未定,

看着身后远去的混乱和火光。林晚靠在冰凉的车窗框上,心脏狂跳。

她回头望向家的方向——那栋孤零零立在荒原上的二层小楼,在火光烟尘映衬下,

像被遗弃的异世界堡垒。我们……真的活下来了?---车子冲上土坡,惯性让车身猛顿,

底盘刮擦地面,发出刺耳声响。林建国死死踩住刹车,SUV晃晃悠悠停稳。

他伏在方向盘上,大口喘气,汗水混着油污滴落。车内死寂。只有引擎过热的滋滋声,

和坡下远处被风声扯碎的哭喊燃烧声。林晚推开车门,踉跄扑到旁边,弯腰干呕。冷风一吹,

她浑身激灵,才发现衣服被冷汗浸透。周淑芬脸色惨白,砍骨刀哐当掉在车底。

她瘫软在后座上,眼神发直。林朝是最镇定的一个,但嘴唇也抿得失去血色。

她默默收起剩下的燃烧瓶,检查玻璃碴,望向坡下。他们的家,此刻远远望去,

更像被蚁群包围的巢穴。乱军和流民如同黑色潮水,在院墙内外涌动。火光在几处点燃,

浓烟滚滚。“我们……杀人了?”林晚直起身,声音带着哭腔和颤抖。林建国抬起头,

透过裂纹后视镜看了小女儿一眼,眼神复杂。“我们不杀他们,现在躺在那里的就是我们。

”他声音沙哑,“记住,晚晚,在这里,活下去是唯一的道理。”这话像一块冰,

砸进林晚心里。“车还能开吗?”周淑芬哑声问。林建国试着重新点火,引擎发出疲惫呜咽,

但还是启动了。“能开,但油不多了,必须找个地方躲起来,补充水。”他环顾四周。

土坡是附近唯一制高点,视野开阔。除了来的方向那片混乱,另外几个方向望去,

依旧是望不到边的荒原。“不能留在这里,太显眼了。”林朝指着坡下,

“那些乱军只是暂时被火吓住,肯定会搜寻我们。”正说着,一阵急促马蹄声由远及近,

朝土坡方向而来!“趴下!”林建国低喝。一家人瞬间屏息缩在车厢里。

马蹄声在坡下徘徊片刻,转向朝坡上来。林建国手摸向强光手电。林朝握紧燃烧瓶。

马蹄声越来越近。就在骑手身影即将出现的瞬间——“咴律律——!”马匹惊恐嘶鸣,

人体摔落闷响,短促痛呼。机会!林建国猛地推开车门,手持强光手电冲出去。林朝紧随。

坡顶边缘,一个年轻骑兵狼狈爬起,马受惊跑开几步。他脸上沾满尘土,嘴角带血,

手握锈迹斑斑的弯刀,看到林建国和林朝,尤其是林朝手中燃烧瓶,眼神充满惊骇恐惧。

“别动!”林建国厉喝。年轻骑兵僵住,看看强光手电,又看看坡下起火房子和尸体,

脸上血色尽失。他扔掉弯刀,扑通跪倒,连连磕头:“仙……仙人饶命!小的有眼无珠!

冲撞了仙驾!”仙人?林建国和林朝对视错愕。但随即反应过来。林建国稳住心神,

声音威严淡漠:“你是何人?为何追赶我们?”年轻骑兵磕头如捣蒜:“回禀仙人,

小的是……王将军麾下斥候,不,前营溃兵……将军死了,大伙儿散了,找吃的。

看到仙人宝辇,以为是肥羊,小的知错了!”“这附近,可有城池?村镇?安全的地方?

”林朝冷静发问,声音清冷。骑兵连忙指东南方向:“有!往那个方向,大概两天路程,

有一个县城,叫‘塬州’,听说还没被乱军攻破!”塬州?两天路程?林建国心里一沉。

车况油量根本不可能开到。“你们还有多少人?”“散了很多,就刚才追过来那一拨,

大概三四十人,头目被仙人法宝……现在估计也散了。”林建国沉吟片刻,看了一眼那匹马。

“把你的干粮和水囊留下,然后,滚。若再让我们见到你,形同此石!

”他将强光手电调到最亮,照向旁边岩石,强烈光斑让骑兵吓得哆嗦,连连称是。

骑兵慌忙解下干瘪皮口袋和脏兮兮水囊,扔在地上,连滚带爬跑向马,打马狂奔消失。

林朝松了口气,将燃烧瓶放回车上。周淑芬和林晚也下车,心有余悸。林建国捡起皮口袋,

里面是几块黑硬杂粮饼子,散发霉味。水囊很轻,只剩几口浑浊的水。

“这就是他们抢来的‘吃的’……”周淑芬眼圈发红。“至少知道了方向和距离。

”林朝试图往好的方面想,“而且,他们把我们当成了仙人。”“仙人的名头能唬住一时,

唬不住一世。”林建国摇头,“当务之急,是找到水源和安全落脚点。车快没油了。

”他走到坡顶边缘,眺望东南方向。茫茫荒原,两天路程,靠步行?带着女眷?

物资所剩无几?希望渺茫得让人绝望。“爸,妈,姐,”林晚忽然开口,声音还有些哑,

但眼神坚定,“我们是不是……回不去了?”周淑芬走过去,揽住小女儿肩膀,

用力握了握:“回不去,就活下去。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总能想到办法。”林建国看着妻女,

深吸一口冰冷空气。“对,活下去。”他重复道,“先把车藏到枯树林,

然后……我们得靠自己这双腿,走去塬州看看。”他弯腰捡起锈迹斑斑的弯刀,别在腰带上。

阳光刺破云层,照亮荒原,也照亮这四个衣衫凌乱、脸上带着疲惫惊惶,

眼神却逐渐坚韧的现代人。他们的求生之路,才刚刚开始。---藏车过程艰难。

SUV加装钢板后异常沉重,林建国小心翼翼操控,轮胎在干裂土地和松软沙土上打滑,

好不容易才塞进枯死胡杨林深处,用枯枝落叶伪装。油箱几乎见底。

一家四口站在枯树林边缘,回望那片他们降临并坚守短暂时间的“家”,

此刻已被更多乱民溃兵占据,黑烟从窗口冒出,传来砸抢喧嚣。“走吧。”林建国哑声说,

紧了紧背上用床单改装的包袱。踏出枯树林,用双脚丈量土地时,

无依无靠的漂泊感才变得真切。脚下土地坚硬硌脚,旷野风毫无遮挡,

卷着沙砾打在脸上生疼。第一天走得异常艰难。习惯了城市平坦道路的腿脚,很快磨出水泡。

林晚体力消耗最快,到下午时几乎一步一挪,全靠周淑芬半扶半拽。水消耗很快。傍晚,

他们找到一处背风土崖凹陷处过夜。不敢生大火,只点燃一小堆篝火驱寒。就着微弱火光,

啃着压缩饼干,就着小心分配的桶装水,疲惫茫然笼罩每个人。夜里气温骤降,

冻得人瑟瑟发抖。一家人挤在一起取暖。远处野兽嚎叫此起彼伏,

林晚吓得紧紧抓住母亲胳膊。第二天情况更糟。水囊空了。烈日当空,口腔喉咙干得冒烟,

嘴唇裂开血口。林晚出现轻微脱水症状,头晕眼花。周淑芬把自己的水省下来喂给女儿,

自己几乎虚脱。“必须找到水。”林建国心急如焚。就在绝望蔓延时,

林朝突然指着前方一片沙地:“爸,你看那里虫子。”几只黑色甲虫忙碌爬行。

“有昆虫活动,说明附近可能有水源。”林朝解释。一家人燃起希望,跟着甲虫痕迹,

找到一处干涸河床。在一处背阴面,生长着几丛顽强灌木。“挖这里试试。

”林建国用钢管奋力挖掘泥沙。林朝和周淑芬用手帮忙。挖了半米深,泥沙变得潮湿,

慢慢有浑浊水液渗出!“是水!”林晚几乎哭出来。他们小心接取浑浊渗水。

林朝用棉质内衣布料做简易过滤器,将水反复过滤,强调必须烧开才能饮用。

他们破例在白天升起稍大火堆,用从乱军骑兵那里得来的铁皮水壶烧水。

看着壶口冒出白色水蒸气,一家人围着火堆,第一次感觉到微弱暖意和希望。补充水分后,

继续朝东南方向跋涉。第三天下午,他们遇到第一拨“本地人”。一个小小逃难队伍,

十几人,面黄肌瘦,衣衫褴褛,推着独轮车。看到林建国一家时,那些人露出警惕恐惧神色,

尤其是看到林建国手中钢管和腰间刀,以及他们质地不同的衣物,纷纷后退挤作一团。

林建国示意家人停下,上前几步,尽量和善问道:“老乡,我们不是坏人,想问个路。

去塬州,是往这个方向吗?”难民中一个老者颤巍巍打量他们许久,

才沙哑开口:“是……往东南。但去不得,去不得啊!”“为何去不得?

”“塬州……早就闭城了!”老者脸上露出悲苦,“流民太多,官老爷不开城门!

我们就是从那边过来的,城下聚了成千上万人,没吃没喝,天天死人……城里粮也不多了,

还在抓壮丁守城……”闭城?林建国心沉下去。“那……这附近还有别的地方可去吗?

”周淑芬急切问。老者摇头,眼神麻木:“没啦……都没啦。北边打仗,西边饥荒,

东边……听说有吃人的魔王军……只能在这荒野里熬着。”吃人的魔王军?

林晚听得浑身发冷。林朝沉默听着,目光扫过难民空洞绝望的眼睛。

她从包袱里拿出两块压缩饼干,递过去。老者愣住,难以置信看着银色包装的东西,

迟疑不敢接。他身后一个抱孩子妇人,眼睛死死盯着饼干。“吃的,能顶饿。

”林朝言简意赅,将饼干塞到老者手里。老者反应过来,浑浊眼睛涌出泪水,

噗通跪倒连连磕头:“谢谢贵人!谢谢贵人活命之恩!”难民们也纷纷跪下磕头。

林建国一家手足无措,连忙避开。

看着那些人如获至宝将饼干小心掰成碎末分给孩子和虚弱的人,一家人心里堵得难受。

告别难民,气氛更加沉重。塬州去不了,前途迷雾。“爸,我们现在怎么办?

”林晚声音带哭腔。林建国看着茫茫四野,无力感攫住了他。

一直沉默的林朝开口:“那个老者说,塬州在抓壮丁守城。”周淑芬不解:“那又怎样?

我们难道去送死?”林朝摇头,眼神冷静分析:“守城需要的不只是人力。需要工具,方法。

爸懂机械结构。妈懂管理统筹。我懂化学物理。晚晚观察力敏锐。我们有的,

可能不仅仅是力气。”林建国猛地看向大女儿,瞬间明白她的意思。

塬州闭城是因为恐惧流民潮和资源压力。但如果,他们能证明自己不是负担,

而是解决问题的“资源”呢?“去塬州!”林建国深吸一口气,“就算城门紧闭,

我们也要想办法,让他们主动为我们打开!”目标再次明确。他们调整方向,

继续朝东南前进。脚步不再仅仅为了逃离,更带上了破釜沉舟的谋划。---越靠近塬州,

沿途景象越发触目惊心。零星倒毙尸骸出现,大多被野兽啃噬不成形状,

只余破碎衣物和白骨。空气中弥漫若有若无腐臭。林晚紧紧捂口鼻,脸色惨白。

周淑芬强忍不适,低声念“阿弥陀佛”。林建国面色铁青,走在最前面挡住妻女视线。

林朝沉默,眼神冰冷愤怒悲哀。第四天黄昏,他们望见塬州轮廓。

那是一片巨大、混乱、散发绝望气息的营盘。数以万计流民聚集在城墙外,

用破烂草席、树枝容身。窝棚如同溃烂疮疤,覆盖城外所有空地。人声鼎沸,

哭喊、咒骂、哀求、病痛***交织成令人头皮发麻噪音。高大塬州城墙矗立暮色中,

墙砖斑驳。城门紧闭,城楼上旌旗招展,可见持戈兵士巡逻,冷漠俯视城下人间地狱。

“这……这么多人……”周淑芬声音发颤。他们试图靠近,但被浓烈恶臭熏得几乎呕吐。

流民们投来目光复杂,有麻木好奇,但更多的是深不见底饥饿和一丝敌意。“不能进去。

”林建国当机立断,“我们挤不进去,太危险。

”他们在流民营地边缘找到一处相对人少土坡背面落脚。夜幕降临,

城下流民营地并没有安静。孩子的啼哭,病人的咳嗽,为食物地盘发生的争执,

还有远处黑暗中意味不明的惨叫,都让人毛骨悚然。一家人围坐小小篝火旁,

却感受不到丝毫暖意。压缩饼干所剩无几,水也快喝完。“姐,你的办法……真的能行吗?

”林晚小声问。林朝望着城楼上火把光芒:“必须行。这是我们唯一机会。”她看向父母,

“明天,我们需要更仔细观察城墙和守军。爸,你看城墙结构有没有破损低矮。妈,

你留意流民获取食物水途径。晚晚,注意士兵换岗规律和精神状态。”第二天天刚亮,

一家人按照安排行动。林建国伪装成寻找失散亲人的流民,扫视城墙。城墙很高,夯土包砖,

还算坚固,但不少地方墙砖剥落,年久失修痕迹明显。护城河几乎成排污渠。

西北角有一处不太明显沉降,墙体微微外倾。周淑芬混入流民打听消息。

发现城内偶尔用吊篮放下极少量掺杂麸皮沙子“赈济粥”,每一次都引发疯狂争抢,

踩死踩伤数人。水源是大问题,附近小河已被污染,但流民依旧趋之若鹜,

引发腹泻霍乱等疾病每天夺走大量生命。林晚趴在土坡上,紧盯城楼。

守城士兵虽然衣甲相对整齐,但大多面带菜色,神情疲惫麻木,巡逻有气无力。

换岗时间不固定,显得混乱。中午,林朝召集家人汇总信息。“城墙有破损,守军士气不高,

流民管理混乱,卫生条件极差,疫病流行。”林朝快速总结,“这就是我们的突破口。

”“突破口?”周淑芬不解,“这明明是绝境啊。”“绝境也意味着改变可能。

”林朝冷静分析,“城墙有弱点,意味着守城压力大,需要修补强化。守军士气低,

流民混乱,疫病流行,说明城内缺乏有效管理应对手段。

这些恰恰是我们可能提供价值的地方。”她看向林建国:“爸,以你的机械结构知识,

能否设计简易高效守城器械,或提出加固沉降墙角方案?

”林建国沉吟点头:“给我时间和材料,应该可以。比如改进投石机,制作简易吊装设备。

”她又看向周淑芬:“妈,你以前管过后勤,有没有办法设计流程分流管理流民,减少混乱,

建立卫生隔离区控制疫病蔓延?”周淑芬愣住,仔细想了想:“原理上有,比如登记造册,

分区管理,设立临时厕所垃圾堆放点,组织身体尚可的人负责清洁巡逻……但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