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结婚 6 年，我白天超市理货，晚上熬夜做手工，连洗衣机坏了都舍不得修，
丈夫王志却天天说 “加班”，转头给小三买三万块钻戒。
直到撞破他抱着三岁儿子陪小三逛街，我才知他早有家外家。他逼我离婚，
说 “房子是我妈婚前买的，还欠 5 万债你得还”，婆婆更骂我 “生不出儿子，
净身出户是便宜你”。我跪着签离婚协议时，却故意激怒小三。
她得意洋洋说漏嘴：“王志家开建材厂年赚几百万，那 5 万是他欠他爹的，
我儿子还有信托基金！”我藏好录音，找齐他重婚证据，反手要 40 万赔偿，
不然就送他坐牢。他恼羞成怒却只能认栽，我拿到钱又***小三挪用婚内财产，
连他爹用劣质材料害人的事也一并揭发。最终他爹判 3 年，他缓刑，小三房子被收。
现在我带女儿开超市，她画的 “幸福的家” 里，
再也没有那个让我寒心的男人 —— 有些苦吃一次就够，有些账，必须算清楚。
1凌晨一点，客厅里只剩下台灯的暖光，我捏着绣花针的手指已经磨出了茧子，
针脚却还是歪了 —— 白天在超市理货站了八个小时，晚上哄完女儿乐乐睡着，
又赶了三个小时的手工活，眼皮重得像挂了铅，连针线上的线头都要凑到眼前才能看清。
乐乐的小被子动了动，我赶紧放下针线走过去，帮她把踢开的被子掖好。
她额头上还带着点低烧，下午幼儿园老师打电话说孩子精神不好，我跟超市请假时，
组长没好气道 “付云甜，你这个月都请第三次假了，再这样只能扣绩效”，
我陪着笑说 “下次一定注意”，挂了电话就往幼儿园跑，
路上连便利店的矿泉水都舍不得买，渴了就咽口唾沫。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是王志回来了。他脱下外套往沙发上一扔，一股陌生的香水味飘过来，
不是我用的那款三十块钱的薰衣草味，是更甜更腻的花果香，
像商场里专柜的大牌香水 —— 他一个月工资才五千，
连给乐乐买罐进口奶粉都要犹豫半天，说 “国产的也一样喝”，怎么会沾上这种味道？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我走过去想帮他拿拖鞋，他却侧身躲开了，
语气不耐烦：“跟同事聚餐，聊工作上的事，你别瞎问。”我手里的拖鞋顿在半空，
塑料鞋底磕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结婚六年，自从我生乐乐时大出血，
医生说以后很难再怀孕，王志对我的态度就越来越冷。以前他还会帮着给乐乐换尿布，
现在每天要么说 “加班”，要么说 “聚餐”，回家就往沙发上一躺刷手机，
连乐乐跑过去喊 “爸爸抱”，他都只会头也不抬地说 “爸爸累了，找妈妈去”。
我蹲下来给乐乐洗白天换下来的脏衣服，洗衣机坏了半个月，王志说 “修要两百块，
先凑合用手洗”，我没反驳 —— 家里的开支全靠我和他那点工资，
乐乐的学费、我的中药费、水电燃气费，每一笔都要记在小本子上，
两百块够买乐乐半个月的奶粉，确实能省则省。洗到一半，王志的手机响了，
他慌忙从口袋里掏出来，快步走到阳台去接，手指还下意识地挡着话筒，声音压得很低，
却还是有几句飘进我耳朵：“…… 别闹，我在家呢…… 儿子睡了吗？
…… 明天给你带那个包，你上次说的那款。”儿子？我手里的肥皂掉在盆里，
泡沫溅了一脸，涩得眼睛发疼。我们只有乐乐一个女儿，他哪里来的儿子？我屏住呼吸，
悄悄走到阳台门口，想听清楚更多，手机却突然挂了。王志转过身，看到我站在门口，
脸色一下子从慌乱变成恼怒：“你站这儿干嘛？偷听别人打电话算什么本事？
”“你刚才说的儿子，是谁的？” 我的声音在发抖，手指紧紧攥着衣角，
纯棉的布料都被捏得变了形，指甲掐进肉里都没感觉。王志眼神躲闪了一下，
又恢复了不耐烦的样子：“什么儿子？你听错了！是同事家的孩子，跟我开玩笑呢。
赶紧去洗衣服，别在这儿杵着碍眼。”2他说完就走进卧室，“砰” 地一声关上了门，
把我和满盆的脏衣服都关在了外面。我坐在卫生间的地上，冷水从水龙头滴下来，溅在脚上，
冰凉刺骨。我想起这半年来他的异常：总是把手机设成静音，
洗澡也要带进去；偶尔会收到匿名的快递，拆开是男士护肤品，
他说是 “公司发的福利”；上个月我无意中看到他微信里有个备注 “李姐” 的人，
朋友圈全是宝宝的照片，有周岁宴的、有去游乐园的，当时我问他是谁，他说 “是客户，
别多管”。那些被我刻意忽略的细节，现在全串在了一起，像一把钝刀，慢慢割着我的心，
疼得我喘不过气。第二天早上，我送乐乐去幼儿园后，没有去超市上班，
而是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五十块钱，拦了辆出租车，
报了王志公司附近的小区 —— 那个 “李姐” 朋友圈定位过的地方。
我在小区门口的长椅上蹲了三个小时，腿都麻了，终于看到王志的车开进来，
停在一栋带电梯的楼下。他下车后，快步走进单元楼，没过多久，
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女人抱着个小男孩走出来，王志跟在后面，手里提着一个崭新的婴儿车，
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笑容。个小男孩看起来有三岁左右，圆脸蛋，高鼻梁，
眉眼间跟王志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女人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
故意往王志身边靠了靠，伸手挽住他的胳膊：“王哥，这位是？”王志脸色铁青，
走过来想拉我的胳膊：“云甜，你怎么在这儿？你别误会，这是我远房表妹，孩子是她的，
我过来帮个忙……”“远房表妹？” 我看着那个女人怀里的孩子，眼泪掉了下来，
砸在地上，“王志，你摸着良心说，这孩子到底是谁的？你每个月说工资五千，
却能给她买名牌包、住这么好的小区，钱是从哪儿来的？”女人抱着孩子，
笑得更得意了：“这位姐姐，话可不能乱说。我和王哥是真心相爱的，这孩子确实是他的。
至于钱，是王哥爸妈给的，他们早就知道我的存在，
还盼着我给王家生个大胖小子呢 —— 不像你，生不出儿子，还得靠王哥养着，
连个洗衣机都舍不得修，日子过得这么寒酸。”“我爸妈知道？”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王志，
“他们每次打电话，还跟我说‘云甜，你辛苦了，好好照顾乐乐’，
他们竟然早就知道你在外边有女人，还有了儿子？他们一直在骗我？”王志的脸涨得通红，
却还是硬着头皮说：“是，我爸妈知道。他们就我一个儿子，想抱孙子没错！你生不出儿子，
还不让我找别人生？付云甜，你别不讲理！”“不讲理？” 我笑了，笑声里满是绝望，
“王志，我们结婚六年，我生乐乐差点没命，之后身体一直不好，每天喝苦苦的中药，
还一边带娃一边在超市***、在家做手工活补贴家用，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你在外边养女人、生儿子，用你爸妈的钱给他们花，却让我和乐乐过苦日子，
连洗衣机坏了都舍不得修，你还有脸说我不讲理？”周围的邻居都围了过来，指指点点，
有人小声说 “这男的真不是东西”，王志觉得丢了面子，
伸手就想拉我的胳膊往小区外走：“有什么事回家说，别在这儿丢人现眼！”我甩开他的手，
后退一步，声音提高了几分：“回家？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王志，我们离婚！”“离婚？
” 王志愣了一下，随即冷笑起来，眼神里满是不屑，“付云甜，你想离婚可以，
但你别想分到一分钱！房子是我爸妈婚前买的，写的是我妈的名字；家里的存款，
大部分都被我之前做生意亏了，现在还欠着五万块的债。那是我们婚内一起签的字，
你也得还！”我愣住了，五万块的债？我只记得去年王志说要跟朋友合伙开小吃店，
让我跟他一起去银行签字，说 “只是走个流程，钱我爸妈会帮衬，不用你操心”，
我当时没多想就签了，没想到竟然是债务！3“你骗我！” 我气得浑身发抖，
“你根本没做生意，那笔钱是不是给这个女人花了？是不是给她买包、租房子了？
”“我怎么花跟你没关系！” 王志的语气越来越凶，伸手推了我一把，
我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差点摔倒，“你要是识相，就赶紧带着乐乐滚蛋，
别跟我争这争那 —— 不然我让你连乐乐的抚养权都得不到！我爸妈有房子有存款，
你一个没工作、身体又不好的女人，法院怎么可能把孩子判给你？”我看着他狰狞的嘴脸，
突然觉得陌生 —— 这个男人，
不是六年前那个在我生病时会熬夜守在床边、会跟我说 “云甜，
以后我会好好疼你” 的王志了。他被他的父母、被他的欲望，
彻底变成了一个冷血无情的人。我失魂落魄地走回家，打开门，客厅里空荡荡的，
只有乐乐的玩具熊放在沙发上，熊的耳朵还缺了一块 —— 是上次王志不小心坐坏的，
他说 “扔了算了”，乐乐哭着不让，我只能用针线缝补好。我坐在沙发上，
眼泪不停地掉下来，心里像被掏空了一样。我想起刚才那个女人的话，想起王志的威胁，
想起那笔莫名其妙的债务，突然觉得好无力 —— 我只是想好好带大乐乐，好好过日子，
为什么这么难？下午，我接到了婆婆的电话，她的声音带着刻薄，
像冰锥一样扎人：“付云甜，我听说你去找王志闹了？你是不是疯了？
男人在外边有点事怎么了？你生不出儿子，还不让王志找别人生？我们王家不能断了香火！
”“妈，您怎么能这么说？”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手机，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王志出轨，
还有了儿子，您不仅不批评他，还帮着他骗我？您对得起我这六年的付出吗？
我每天照顾乐乐，照顾这个家，还出去***，您就这么对我？”“付出？你有什么付出？
” 婆婆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几乎是在吼，“你除了生了个丫头片子，还会干什么？
每天在家带带孩子，偶尔兼个职，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要不是王志养着你，你早就饿死了！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跟王志离婚，就带着你那个丫头片子净身出户，
别想从我们王家拿走一分钱！”挂了电话，我瘫坐在地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跟我作对。
我掏出手机，想给我妈打电话，手指在拨号键上悬了半天，
还是忍住了 —— 我妈有高血压，要是知道我遇到这种事，肯定会着急上火，
我不能再让她担心。晚上，王志没有回家，我给乐乐做了她最爱吃的番茄炒蛋，
放了她喜欢的番茄酱，她小口小口地吃着，突然抬起头，眨着水汪汪的眼睛说：“妈妈，
爸爸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他好久都没抱过我，也没陪我玩了。”我摸了摸她的头，
强忍着眼泪，声音尽量温柔：“没有，爸爸只是工作太忙了，等他不忙了，就会陪乐乐玩，
还会给乐乐买玩具。”乐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吃完饭后，我给她洗澡、讲故事，
哄她睡着。看着她熟睡的小脸，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
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力量 —— 我不能就这么认输，我不能让乐乐跟着我受苦，
更不能让王志和他的家人这么欺负我们！我要争回属于我和乐乐的东西，
我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4我打开电脑，
开始查离婚相关的法律知识 —— 房子是婆婆婚前买的，我确实分不到，但存款和债务，
我必须弄清楚真相；乐乐的抚养权，我也一定要争到手，
我不能让她跟着王志和那个女人生活，不能让她在一个充满谎言的环境里长大。
查资料查到凌晨，我的手机突然收到一条陌生短信，是那个女人发来的，
附带一张照片 —— 照片上，王志抱着那个小男孩，旁边站着婆婆，三个人坐在餐桌前，
桌上摆着一大桌菜，笑得很开心，配文：“付云甜，识相点就赶紧离婚，
王哥和他爸妈都喜欢我和儿子，你就是个多余的人，别在这里碍眼了。”我看着照片，
手指紧紧攥着手机，指甲都快嵌进屏幕里，屏幕冰凉的触感传来，让我清醒了不少。
但我没有哭，反而笑了 —— 他们越是嚣张，我就越要坚强，我要让他们知道，
我付云甜不是好欺负的，我会用法律的武器，保护我和乐乐的权益。第二天早上，
我去超市辞了职 —— 我需要更多的时间来处理离婚的事，
也需要找一份时间更灵活的工作，方便照顾乐乐。组长虽然不满，但还是给我结了工资，
看着手里的两千块钱，我心里踏实了一点 —— 这是我和乐乐接下来一段时间的生活费，
我小心翼翼地把钱放进钱包里，藏在衣服最里面的口袋里。我带着乐乐去了我闺蜜林楠家，
林楠看到我憔悴的样子，吓了一跳：“云甜，你怎么瘦了这么多？眼睛也肿了，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再也忍不住，抱着她哭了起来，
把王志出轨、有私生子、还有五万块债务的事都告诉了她。林楠气得拍桌子，
声音都在发抖：“这个王志太不是东西了！还有他那个妈，简直不可理喻！云甜，你别担心，
我帮你找律师，我认识一个很靠谱的离婚律师，一定要让他给你和乐乐一个说法！
”有了林楠的支持，我心里踏实了很多。她帮我联系了律师，
下午我们就带着乐乐去了律师事务所。律师听了我的情况，皱着眉说：“房子是婚前财产，
你确实无权分割；债务方面，如果你能证明这笔钱没有用于夫妻共同生活，
而是被你丈夫用于出轨对象的开销，你就不用承担；抚养权方面，
你需要证明你有稳定的收入来源，
并且孩子跟你生活更有利于成长 —— 孩子一直由你照顾，你丈夫有出轨行为，
这些都是对你有利的点。”5“稳定的收入来源……” 我心里有点犯怵，
“我刚辞了超市的工作，现在还没找到新工作。”“没关系，” 律师笑着说，
“你之前在超市工作的记录、做手工活的收入凭证，都可以作为你有工作能力的证明。
你可以先找一份***，比如在家做校对、做手工，只要能证明你有持续的收入，就可以。
另外，你丈夫出轨、有私生子的证据，一定要收集齐全，照片、聊天记录、证人证言，
这些在法庭上都很有用。”从律师事务所出来，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我心里不再像之前那样绝望，反而充满了斗志。我看着身边的乐乐，她拉着我的手，
小声说：“妈妈，我们要去哪里呀？什么时候回家？”我蹲下来，看着她的眼睛，
认真地说：“乐乐，我们暂时不回家了，妈妈要带你去一个新的地方，
以后我们再也不用看爸爸的脸色了，妈妈会好好努力，让乐乐过上好日子，好不好？
”乐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紧紧抱住我的脖子：“妈妈，我相信你，我会乖乖的。
”我抱着乐乐，眼泪又掉了下来，这次却是感动的眼泪 —— 有乐乐在，有林楠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