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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2

为了继承三百万遗产,我回到乡下老宅,却被村民逼着给死去的爷爷配阴婚。新娘,

是一具刚挖出来的无名女尸。他们说,这是福报。直到我在奶奶的遗物里,

看到一沓失踪女孩的照片,才明白这泼天的富贵,是要用我的命来换。一我叫沈薇,

十年没回过这个叫青川村的地方了。律师告诉我,奶奶林璧君去世了,

留给我三百万现金和一栋老宅。唯一的条件是,我必须回到老宅,住满三个月。三百万。

这个数字足以让我压下所有对乡下阴森老宅的不适,

和对那个印象中总是板着脸的奶奶的最后一丝隔阂。车子在崎岖的山路尽头停下,

我拖着行李箱,踏上了通往村口的石板路。村子比我记忆中更加破败、闭塞,

一条浑浊发绿的小溪环绕着它,像是某种不祥的界限。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上,

挂着几条褪色发白的红布条,在沉闷的风里有气无力地飘荡,像招魂的幡。

几个蹲在村口抽烟的男人,目光像黏腻的舌头,毫无顾忌地在我身上舔舐。

那眼神里没有好奇,只有审视,像是在评估一件货物的成色。我心底泛起一丝寒意,

加快了脚步。奶奶的老宅在村子最深处,青砖黑瓦,

在周围一片低矮的土坯房中显得格格不入。推开沉重的木门,

一股陈旧的霉味混合着淡淡的香烛气息扑面而来。宅子里出乎意料地整洁,

仿佛主人只是暂时出门。我刚放下行李,还没来得及喘口气,

沉重的木门就被人“砰砰”敲响,那声音不像询问,更像命令。门外站着的是村长陈彪,

一个五十多岁、身材壮硕得像头公牛的男人,黝黑的脸上嵌着一双毫无温度的眼睛。

他身后跟着几个同样面色阴沉的长辈,像一堵人墙,堵住了我的去路。“沈丫头,回来了。

”陈彪的声音粗嘎,听不出丝毫欢迎之意。“陈村长,有事?”我维持着基本的礼貌,

心里却警铃大作。“有大事。”他盯着我,眼神锐利如刀,“十年一次的‘迎骨’,

今年轮到你家了。你爷爷沈长青,等了十年,该娶新媳妇了。”我脑子“嗡”的一声,

以为自己听错了。“陈村长,你开什么玩笑?我爷爷去世二十多年了!”“这不是玩笑!

”陈彪身后一个干瘦的老头厉声喝道,“这是青川村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每隔十年,

我们要从后山的福地请一具‘贵人’的骸骨,为她寻一门好亲事,风光大葬。

这是为了安抚亡灵,保佑我们全村风调雨顺,男丁兴旺!

”他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狂热的光:“今年这位贵人,配的就是你爷爷沈长青!

你是他唯一的血脉,这场阴婚,必须由你这个亲孙女来主持!

”一股寒气从我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给死人配婚?新娘还是一具不知名的骸骨?

这简直是疯了!“我拒绝!”我斩钉截铁,声音因愤怒而微微发抖,“这是封建迷信!

是违法的!”“规矩就是规矩!”陈彪猛地踏前一步,强大的压迫感几乎让我窒息,

“沈丫头,你奶奶在世时,是最守规矩的人。你要是不听话,坏了村里的运势,

别说继承遗产,你能不能完好无损地走出这个村子,都是问题!”他顿了顿,

语气里的威胁几乎凝成实质:“你要是不想主持,也行。那就由你,代替那副骸骨,

亲自躺进棺材里,去给你爷爷做伴!”我浑身冰凉,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我看着他们那一张张麻木而狂热的脸,终于明白,这三个月根本不是继承遗产的考验,

而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陷阱。我从踏入这个村子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成了瓮中之鳖。

二我被软禁了。名义上是为仪式做准备,实际上,老宅门口日夜都有人守着。

我尝试过报警,但手机在这里没有任何信号。村里唯一那部老式座机,就在村长陈彪家。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我的心脏。白天,我被迫学习那些诡异阴婚仪式的流程,

看着他们给那具从后山挖出来的白骨穿上大红嫁衣,戴上凤冠,安置在祠堂中央。

那空洞的眼窝仿佛在无声地凝视着我,让我不寒而栗。夜里,我无法入睡,

只能在老宅里漫无目的地踱步,既是为了排遣恐惧,也是想寻找任何可能脱困的线索。

奶奶的卧室保持着原样。在一个老式五斗柜的最底层,我摸到了一个坚硬的角落。

用力推开堆在上面的旧衣物,一个暗格出现在眼前。里面放着一个不大的黄花梨木匣子,

上了锁。直觉告诉我,这里面有重要的东西。我找来一把旧剪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终于撬开了那把已经锈蚀的铜锁。匣子里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沓用牛皮筋捆着的旧照片,

和几张泛黄的剪报。我拿起最上面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姑娘,

对着镜头笑得灿烂,眼睛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照片背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陈娟,

二十一岁,失踪于2014年7月。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迅速翻看下面的照片,

每一张都是一个不同的年轻女孩,笑容明媚,年龄都在二十岁上下。她们的共同点是,

照片背面都标注了名字和失踪日期,而且失踪时间,无一例外,都在某个夏天的七月。

十年前,二十年前,三十年前……最久远的一张,甚至可以追溯到上世纪六十年代!

而那些剪报的内容,也全都是关于附近县市年轻女性失踪的悬案报道。

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开。十年一次的“迎骨”,

十年一次的年轻女性失踪案!这绝不可能是巧合!

我猛地想起祠堂里那具骸骨的面部复原图他们为了显示对“贵人”的尊重,

特意请人画的,那眉眼,那脸型轮廓……和我手中这张“陈娟”的照片,至少有七分相似!

所谓的“迎骨”,所谓的“贵人”新娘,根本就是这些被残害的失踪女孩!这个村子,

在用活人献祭!我瘫坐在地上,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奶奶收集这些,她是什么角色?

是无意中发现的记录者,还是……冷眼的知情者?甚至……参与者?

巨大的谜团和更深的恐惧将我淹没。三第二天,

我借口需要准备一些爷爷生前喜欢的瓜果做祭品,获得了在村里有限走动的许可,

身后依然跟着两个寸步不离的“尾巴”。我刻意观察着这个村子。

一个极其诡异的现象引起了我的注意:村里的男人,无论老少,尤其是那些上了年纪的,

都显得异常健朗。七八十岁的老人,背不驼,眼不花,还能下地干重活,精神矍铄得不像话。

而村里的女人,则大多面色蜡黄,眼神空洞,像是被抽走了魂魄,

行走坐卧都透着一股深入骨髓的畏惧和麻木。在村口的古井边,

我遇到了一个疯疯癫癫的老婆婆。她头发如同枯草,衣衫褴褛,赤着脚,

围着井台一圈圈地转,嘴里念念有词。村民们看到她,都像躲避瘟疫一样绕道走。

我趁监视的人不注意,快步上前,将口袋里的一块巧克力塞到她手里。她愣了一下,

浑浊的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飞快地剥开包装纸,将巧克力整个塞进嘴里,贪婪地咀嚼着。

吃完后,她舔着手指,突然凑近我,压低了沙哑的嗓子:“新来的……祭品?”她歪着头,

神经质地笑着。我心头巨震,强作镇定:“婆婆,什么祭品?”她警惕地四下张望,

然后几乎把嘴贴到我的耳朵上,湿热的气息带着腐臭:“快跑!丫头……快跑!

”“这里的女人……都是献给‘老太岁’的祭品!

”“用她们的命……换男人的阳寿……嘿嘿……长生……”老太岁?祭品?换阳寿?

这听起来比“阴婚”更加荒诞离奇!但联系到村里男人反常的健康状态,

一个模糊却可怕的猜想在我脑中形成。“婆婆,老太岁在哪?神水是什么?”我急切地追问。

“祠堂……底下……”她枯瘦的手指猛地指向村子中央祠堂的方向,

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喝了……都喝了……魔鬼的水……”就在这时,

监视我的两个村民凶神恶煞地冲了过来。“疯婆子!滚开!再胡咧咧撕了你的嘴!

”他们粗暴地一把将老婆婆推倒在地。老婆婆摔在泥地里,却也不哭闹,只是抬起脏污的脸,

冲着我露出一个极其诡异扭曲的笑容,伸出乌黑的手指,

直直地指向我:“轮到你了……嘻嘻……下一个……就是你……”我被强行拖回了老宅。

老婆婆那癫狂的诅咒和她话里碎片化的信息,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心里,

与那些失踪女孩的照片交织在一起。四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必须反击!

在“迎骨”仪式上揭穿这一切,是唯一的机会。但我需要帮手,一个身处其中,了解内情,

并且心怀良知的人。我想到了村长陈彪的儿媳妇,陈珊。我见过她几次,她总是低着头,

沉默得像一道影子。但有一次,在祠堂外,我无意中看到她看向自己女儿时,

那眼神里深藏的悲痛与不甘,与其他女人的麻木截然不同。而且,她的手腕上,

有一道清晰的割痕。我决定赌一把。深夜,我利用老宅结构复杂的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