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城政府大院里可以说是绿树成荫,外围是密密麻麻的灌木围墙,里面是一个“回”字形状布局。
“回”字中间部分是一片小树林,在这个小树林中有一条铺着鹅卵石的林荫路。
我从这条林荫路进去,看到同城市政府办公楼前的景象。
为了我的到来,市里举办了一个盛大的接待仪式。
好多人站在那里,大门前铺着红地毯,还专门搭了一个气球门,气球门上还有一条标语,上面写着“欢迎市委郝书记就任”。
我从这条林荫路出来,别人并不看我,他们不敢相信一个堂堂的市委书记会步行而来。
这群人中最先发现我并朝我走来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干巴老头。
他眼尖,我一露头他便急匆匆的来到我面前,满脸堆笑的说:“郝书记,你好!”我说:“你是?”
那老者说:“郝书记,你不认识我了?
我们在省委开会的时候见过面。”
我装出想的样子,其实我什么时候到省委开过会啊?
我装模作样的想了一阵,我说:“啊!
你是,你是……”接着摸摸后脑勺说:“哎呀!
我还是想不起来。”
那老者一笑说:“贵人多忘事,我叫常富,是同城的市委副书记。”
我说:“哎!
我想起来了,你叫常富,是市委副书记,名字叫的好,官也当的对,就是你当了市委书记人们也会叫你常富书记啊!
哈哈哈。”
常富的脸色有些不悦,不过他还是赔着笑说:“郝书记可真会开玩笑。”
我跟着常富朝市委大楼这边走。
第二个迎过来的是白云飞市长。
这个白云飞我认识,为了研究他,我是经常看同城电视台的,在同城白云飞比市委书记郭奇上电视频繁的多。
他见了我老远就伸出手来,我也伸出手和他握手。
白云飞其实快五十了,不过却一点也不显老,他比常富仅小两岁?
不过外人看起来他和常富的儿子一般大小,也是我眼拙没有看出白云飞的年纪。
我说:“小白,你好。”
他的第一反应是纳闷,嘀咕着:“小白!”
我一笑说:“白市长,我没有叫错吧!”
白云飞脸上挤出一些笑容说:“没有叫错,哎!
好几年没有听人叫过我小白了。”
我也一笑说:“叫你小白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白云飞说:“都是我的同学,朋友,还有我刚参加工作时和我同甘共苦的工友们。
我是从煤矿升起来的,后来到了市政府就没有再叫我小白的了。”
我说:“是啊!
既然我都叫你小白了,我们其实也是同甘共苦的兄弟,不分彼此,在我们这个位置上干好了,老百姓欢迎,干不好可是有人戳我们脊梁骨的。
当然,这干好干不好要看我们党政一把手啊!”
白云飞说:“郝书记教导的对,我会在郝书记的领导下尽自己的最大力量好好的为人民服务的。
不过我这岁数,你还是叫我老白比较好。”
我说:“好好好,那就叫你老白。
老白呀!
你真是个人才,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有水平啊!”
我和白云飞客套几句,我俩握手。
在握手的时候我又仔细的看了看白云飞。
我心里想:姓白的,咱哥俩从今天开始就较上劲了,到底是孰强孰弱咱们定要见个高下。
我说:“老白,在同城我就只认识你了,其他同志,我还要劳烦你给我介绍呢?”
白云飞笑着说:“好,我愿意效劳。”
接着白云飞给我引荐其他人。
在白云飞身边有一个老同志,白云飞说:“郝书记,这位是我们同城的老书记郭奇,郭书记。”
我虽然和郭奇没有见过面,但是我对他挺了解的。
白云飞当常务副市长的时候,他是市长。
后来同城的市委书记升官了,他就当了市委书记,白云飞当了市长。
他和白云飞一起搭档,他就是一个傀儡。
就是因为郭奇能力差,所以上面才换人的,省委是想让郭奇退位,让白云飞当市委书记的。
郭奇是兼任人大主任的,给他保留人大主任的位置。
不过这白云飞和郭奇都是梅建国的人,梅建国怕郭奇心里承受不了白云飞越过他,所以才让我做一个过渡。
***一届,然后让我去云城当市委书记。
白云飞再当同城市委书记。
白云飞介绍郭奇称呼他“老书记”,我心里就不痛快。
要是他是老书记,那我这个市委书记不就是小书记了。
如果我再客气的说:“我没有当过市委书记,以后工作上的很多事情还要仰仗老书记指点教诲。”
那不就把这个无能的郭奇捧上天了。
我一笑说:“郭奇我还是有些了解的,在同城市干了有二十多年了,宣传部长,副市长,市长,市委书记,市委副书记都干过。
老白介绍说郭奇是老书记,虽然介绍的没有毛病,但是还不恰当,要怎么说郭奇还是老部长,老市长呢?
别说老,其实我们还都很年轻。
就说现在职务就挺好的,我说的对不对,郭主任。”
郭奇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他脸上带着尴尬的笑容说:“对对对,郝书记说的对。”
我和白云飞在政府大楼门外,他又给我介绍了两位。
一位是政协主席曾有功,一位纪检书记姬易安。
其实我就想让他给我介绍到姬易安这里。
我好了解一下梅建国的这个情人。
这些人中留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姬易安了,这姬易安高挑的个头,披肩长发,瓜子脸,那一对明眸忽闪忽闪的像钩子一样勾人,她的皮肤不算白皙,但并不影响她的魅力,她不怎么美,但那种诱人是可以抓住人心的,或许这就是妩媚。
姬易安和我握手,她的手很柔很软。
介绍完姬易安后,我抬起手看看我手表。
我手腕上的手表价值十八万。
我看表后说:“时间不早了,咱也不要晾这外面了,咱不还要开会吗?”
就这样白云飞和常富一边一个陪着我进了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