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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我把老公出轨证据发到他家人群了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微靳作者“枕书睡觉的菲菲”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和沈微恋爱两婚期定在下月初婚前一她借口出实则去见了江临——那个她刻在骨髓里的白月光竹酒店监控他们抵死缠我砸了订婚戒笑着把视频备份发进家族群:“婚礼取份子钱照”第一章靳砚把最后一件熨烫妥帖的衬衫挂进衣帽指尖拂过那排崭新的定制西全是沈微挑空气里还残留着一点她常用的那款冷冽山泉香水的尾若有似下月初大红烫金的请柬已经堆满了客厅的茶像一片...
主角:沈微,靳砚 更新:2025-11-07 07: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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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沈微恋爱两年,婚期定在下月初八。婚前一周,她借口出差,
实则去见了江临——那个她刻在骨髓里的白月光竹马。酒店监控里,他们抵死缠绵。
我砸了订婚戒指,笑着把视频备份发进家族群:“婚礼取消,份子钱照收。
”第一章靳砚把最后一件熨烫妥帖的衬衫挂进衣帽间,指尖拂过那排崭新的定制西装,
全是沈微挑的。空气里还残留着一点她常用的那款冷冽山泉香水的尾调,若有似无。
下月初八,大红烫金的请柬已经堆满了客厅的茶几,像一片小小的、喜庆的火焰。
手机在裤袋里震了一下,屏幕亮起,是沈微的微信。“砚,临时有个急单,
客户指定要我去邻市盯两天现场,明天一早就走。别等我吃饭了,爱你。
”后面缀了个小小的红心表情。靳砚盯着那条信息看了几秒,指尖在冰凉的屏幕上悬停。
他记得她昨天才抱怨过这个月项目排得太满,累得骨头都要散架。他敲字回复:“这么急?
哪个客户?我让老张送你。”信息几乎是秒回:“不用麻烦张叔啦!就两天,小case,
我自己开车去就行。客户是老关系了,放心。乖乖在家等我,
回来给你带那家你最爱的酱板鸭!”又是一个红心。靳砚没再追问,只回了个“好,
注意安全”。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万家灯火,
映在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像沉入寒潭的星子。他拨通了助理林锐的电话,
声音听不出情绪:“查一下,沈微明天去哪,见谁。要快。
”电话那头林锐的声音带着一贯的谨慎:“明白,靳总。”等待的时间并不长,
却像钝刀子割肉。靳砚坐在书房宽大的皮椅里,没开主灯,
只有电脑屏幕幽幽的光映着他冷硬的侧脸。烟灰缸里很快积了三四根烟蒂。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是林锐发来的加密邮件。
附件里只有一个文件:一段酒店地下停车场的监控录像片段。
时间显示是今天下午五点十七分。画面里,沈微那辆熟悉的白色MINI驶入,停稳。
驾驶座车门打开,下来的却不是沈微。那男人身形挺拔,穿着剪裁考究的深灰色大衣,
侧脸线条优越得近乎锋利。靳砚认得那张脸,烧成灰都认得——江临。沈微的青梅竹马,
刻在她心尖上、融进她骨血里的白月光。江临绕到副驾,绅士地拉开车门。沈微下车,
脸上是靳砚许久未曾见过的、毫无防备的明媚笑容,甚至带着点少女般的雀跃。
她自然地伸手,替江临拂去肩头一点不存在的灰尘。江临顺势握住她的手,
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沈微便笑着轻轻捶了他一下,姿态亲昵得刺眼。
两人并肩走向电梯间,身影消失在监控范围。靳砚的视线死死钉在屏幕上,
直到画面循环播放,沈微那灿烂的笑容再次出现。他猛地向后靠进椅背,
胸腔里有什么东西轰然碎裂,发出无声的巨响。喉咙发紧,一股浓重的铁锈味弥漫上来。
他闭上眼,手指用力掐进掌心,指甲陷进肉里,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
才勉强压住那股翻涌的、毁灭一切的暴戾。他拿起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毫无血色的脸。
他找到沈微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背景音有些嘈杂,像是餐厅。
“砚?”沈微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刻意的轻快,“怎么啦?想我啦?
”靳砚的声音异常平静,甚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温柔:“嗯,在干嘛呢?吃饭了吗?
”“刚跟客户开完会,正随便吃点呢。累死了。”沈微的声音里适时地透出一点疲惫,
“你呢?吃了吗?”“还没,等你回来一起吃。”靳砚的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定格的画面,
沈微正仰头对着江临笑,眼睛亮得惊人,“客户……好相处吗?”“还行吧,老油条了,
不过应付得来。”沈微的语气很自然,“不跟你说了啊,他们叫我了。你记得吃饭,别饿着。
爱你,拜拜。”“好。”靳砚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缓缓放下手机。
他盯着屏幕上沈微的笑脸,嘴角一点点扯开,形成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
眼底却是一片死寂的荒原。书房里只剩下电脑风扇低沉的嗡鸣,
和他自己沉重得几乎凝滞的呼吸声。他拿起桌上那个丝绒盒子,
里面静静躺着两枚精心设计的铂金钻戒,在屏幕幽光下折射出冰冷璀璨的光芒。他打开盒子,
取出那枚属于他的男戒,指腹摩挲着内圈刻着的“J&W Forever”。然后,
他猛地扬手,戒指划过一道刺目的银光,“叮”一声脆响,狠狠砸在坚硬的大理石地砖上,
弹跳了几下,滚落到书桌底下黑暗的角落。他看也没看那枚戒指,拿起手机,
点开那个名为“靳沈联姻筹备群”的家族微信群。里面几十号人,
正热热闹闹地讨论着婚礼细节、宾客名单、酒席菜单。他指尖冰冷,点开相册,
选中了林锐刚刚发来的另一段更清晰的、时间更晚的监控录像——电梯轿厢里,
江临将沈微抵在镜面墙壁上,忘情地吻着,沈微的手紧紧环着他的脖子。
靳砚面无表情地将这段视频发送出去。然后,在满屏瞬间死寂的空白中,
他慢条斯理地敲下一行字:婚礼取消。份子钱,照收。发送。
第二章手机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在靳砚掌心疯狂震动、嗡鸣。屏幕上,
“靳沈联姻筹备群”的名字被不断刷新的消息顶得飞快跳动,数字瞬间飙升到99+。
他看也没看,直接长按,将这个喧嚣的源头拖进了消息免打扰的深渊。世界清静了,
只剩下他自己沉重的心跳,在死寂的书房里擂鼓般敲打。他起身,走到酒柜前,
取出一瓶没开封的单一麦芽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注入厚重的玻璃杯,冰块撞击杯壁,
发出清脆又空洞的声响。他仰头灌下一大口,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一路烧进胃里,
却浇不灭心头那簇名为背叛的毒火。门铃疯了似的响起来,尖锐刺耳,一遍又一遍,
带着门外人歇斯底里的绝望。不用看猫眼,靳砚也知道外面是谁。他端着酒杯,
走到玄关的监控屏幕前。屏幕上,沈微的脸惨白如纸,
精心打理的头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眼睛红肿得像烂桃子,嘴唇被她自己咬得渗出血丝。
她徒劳地拍打着厚重的防盗门,声音嘶哑变形,穿透门板:“靳砚!靳砚你开门!
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求求你开门啊!”“靳砚!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出来!
你出来我们当面说清楚!”“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求你了!
婚礼不能取消啊!”她的哭喊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带着一种濒死的哀鸣。
靳砚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里那张涕泪横流、曾经让他觉得无比珍贵的脸。
他晃了晃杯中的冰块,又抿了一口酒。烈酒入喉,冰冷的火焰在四肢百骸流窜,
奇异地压下了胸腔里那股翻江倒海的恶心和剧痛,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冰冷的清醒。
门外的哭喊渐渐变成了绝望的呜咽和身体滑落门板的摩擦声。靳砚不再看屏幕,
转身回到书房。他拿起手机,拨通了林锐的电话。“靳总。”林锐的声音立刻传来,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江临,”靳砚的声音平静无波,像在谈论天气,
“他那个‘启明星’生物芯片项目,不是快结题申报国家奖了吗?
把他项目组里那个叫王斌的助理研究员,给我‘请’过来。要快,要干净。”“明白。
”林锐没有任何迟疑,“地点?”“老地方。现在。”靳砚挂了电话。他走到窗边,
拉开厚重的窗帘。城市的霓虹依旧璀璨,像无数双冷漠的眼睛俯视着人间悲欢。
他想起两年前,也是在这样的夜晚,沈微答应了他的求婚。她扑进他怀里,
眼泪打湿了他的衬衫,说:“靳砚,我会用一辈子对你好。” 一辈子?靳砚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冷笑。真他妈短。半小时后,林锐的电话回了过来:“靳总,人到了。
在‘静园’。”“看好他。”靳砚的声音冷得像冰,“我马上到。”他拿起外套和车钥匙,
最后看了一眼玄关监控屏幕。沈微蜷缩在冰冷的地砖上,肩膀一抽一抽,
像一只被遗弃的、濒死的猫。靳砚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拉开门,径直走了出去,
皮鞋踩过光洁的地面,发出冷漠的回响。
他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脚边那个曾经被他捧在手心的女人,仿佛她只是一团碍眼的空气。
沈微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中只看到他决绝离去的背影和砰然关上的电梯门。她伸出手,
徒劳地抓了一把空气,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碎的声响。
第三章“静园”是城郊一处极其僻静的私人会所,外表低调得像一座普通的疗养院,
内里却别有洞天,安保严密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靳砚的车畅通无阻地驶入地下车库,
专属电梯直达顶层。厚重的隔音门无声滑开。房间很大,布置得像个舒适的会客厅,
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压力。林锐垂手站在一旁,沙发上坐着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
正是江临项目组的助理研究员王斌。他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冷汗,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
眼镜片后的眼神充满了惊惶和不安。看到靳砚进来,他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站了起来,
嘴唇哆嗦着。“靳…靳总…”王斌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靳砚没看他,
径直走到主位的单人沙发坐下,林锐立刻递上一杯刚泡好的热茶。
靳砚慢条斯理地吹了吹浮沫,啜饮一口,才抬起眼皮,目光像冰冷的探针,落在王斌身上。
“坐。”靳砚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王斌战战兢兢地坐下,半个屁股悬空,
腰背挺得笔直。“王斌,27岁,启明大学生物工程硕士,
去年加入江临的‘启明星’项目组,负责核心算法模块的辅助建模和部分实验数据记录。
”靳砚的声音平铺直叙,像在念一份简历,却让王斌的脸色又白了几分。“你母亲,
尿毒症晚期,每周三次透析。你父亲,去年车祸瘫痪在床。你妹妹,今年高三,成绩不错,
目标是启明大学的医学院。对吧?”王斌的呼吸骤然急促,
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靳总…您…您想干什么?”“我想帮你。”靳砚放下茶杯,
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锐利如刀,“或者说,给你一个选择。”他朝林锐示意了一下。
林锐立刻将一份文件和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放在王斌面前的茶几上。“文件里,
是你母亲匹配到肾源的消息,以及国内最顶尖的肾脏移植专家团队的手术预约单。
手术费、后续康复费,全包。”靳砚的声音没什么温度,却像重锤敲在王斌心上。“信封里,
是五十万现金。足够你父亲请最好的护工,足够你妹妹安心读完大学,甚至出国深造。
”王斌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份文件和那个鼓鼓囊囊的信封,呼吸粗重,胸膛剧烈起伏。
巨大的诱惑和更巨大的恐惧在他眼中疯狂交织。“代价呢?”他哑着嗓子问,
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靳砚靠回沙发背,姿态放松,眼神却更加冰冷:“很简单。
我需要你‘不小心’,把‘启明星’项目最终测试阶段的所有原始实验数据,
包括失败的和存疑的,拷贝一份出来。特别是,”他顿了顿,一字一句,
“江临亲自负责的那几个关键节点的数据。”王斌猛地倒抽一口冷气,
瞳孔骤缩:“这…这是泄露核心机密!是犯罪!江教授他…他会身败名裂的!项目也会完蛋!
”“犯罪?”靳砚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冰冷的弧度,
“你母亲等不到下一个肾源,你父亲得不到好的护理,
你妹妹被迫放弃学业去打工还债…这难道不是另一种更残酷的犯罪?
由贫穷和绝望执行的犯罪。”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诛心,“至于江临…他身败名裂,
项目完蛋,跟你有什么关系?他给过你什么?微薄的薪水?还是画在墙上的大饼?
”王斌的脸色惨白如纸,汗水大颗大颗地从额头滚落,砸在真皮沙发的扶手上。
他痛苦地闭上眼,脑海中是母亲浮肿苍白的脸,父亲绝望的眼神,
妹妹充满希冀的眼睛…还有江临在实验室里意气风发、挥斥方遒的样子。
“我…我需要时间…”他艰难地开口,声音破碎。“你没有时间。”靳砚的声音斩钉截铁,
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酷,“肾源不等人。你母亲的命,也不等人。现在,签字,拿钱,做事。
”他指了指文件最后一页的空白处,“或者,你现在就可以离开,
回去继续做你的清高研究员,看着你的家,一点一点烂掉。”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王斌粗重压抑的喘息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凌迟的刀。终于,
他猛地睁开眼,眼中布满血丝,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疯狂和绝望。他颤抖着手,抓起桌上的笔,
看也没看文件内容,在指定位置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
他一把抓过那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死死抱在怀里,仿佛那是他全家的救命稻草,
也是将他拖入地狱的通行证。“东西…怎么给你?”他声音嘶哑地问。“林锐会联系你。
”靳砚站起身,不再看他,仿佛完成了一桩微不足道的交易,“记住,你从未见过我。
你母亲的肾源,是慈善基金匿名捐赠的。”他转身走向门口,林锐无声地跟上。
厚重的隔音门在身后关闭,隔绝了房间里那个抱着钱、浑身抖得像风中落叶的年轻研究员。
靳砚走进电梯,冰冷的金属壁映出他毫无表情的脸。电梯下行,轻微的失重感传来。
他拿出手机,屏幕亮起,壁纸还是他和沈微在马尔代夫海边的合影,阳光灿烂,
她笑得没心没肺。他指尖滑动,毫不犹豫地将那张照片删除,换成了纯黑的背景。
电梯门打开,外面是车库冰冷的空气。他坐进驾驶座,发动引擎。
黑色的跑车像一头沉默的猎豹,悄无声息地滑入夜色。报复的齿轮,已经精准地咬合,
开始缓缓转动。而猎物,还沉浸在自以为是的侥幸里,对即将到来的灭顶之灾,一无所知。
第四章启明大学国家重点实验室的学术报告厅,此刻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
能容纳数百人的大厅座无虚席,连过道都挤满了人。巨大的投影屏幕上,
正定格在一组复杂的数据图表上。讲台上,江临穿着笔挺的深灰色西装,
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英俊的脸上带着惯有的、掌控一切的自信微笑。
今天是他主持的“启明星”生物芯片项目结题暨国家科技奖申报的最终评审答辩会,
汇聚了国内该领域几乎所有的顶尖专家和领导。“综上所述,
”江临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全场,带着一种志在必得的沉稳,
“我们的‘启明星’三代芯片,
在神经信号解析精度、能耗控制以及生物相容性三大核心指标上,
均已达到并部分超越了国际顶尖水平。实验数据充分、严谨,重复性极佳,
完全具备冲击国家最高科技奖项的实力,
并有望在三年内实现规模化临床应……”他的话音未落,
报告厅后方的大门“砰”地一声被猛地推开!刺耳的声响打断了江临的发言,
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只见一个穿着皱巴巴实验服、头发凌乱、双眼赤红的年轻男人冲了进来,正是王斌!
他手里紧紧攥着一个老旧的U盘,像攥着一枚炸弹。“江临!你撒谎!
”王斌的声音嘶哑尖利,带着一种崩溃般的疯狂,瞬间撕裂了报告厅里庄重的氛围。
他踉跄着冲向讲台,保安试图阻拦,却被他不要命似的撞开。全场哗然!
闪光灯瞬间亮成一片,记者们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兴奋地举起长枪短炮。“王斌!
你干什么!出去!”江临脸色骤变,厉声呵斥,试图维持秩序,
但眼底深处已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惶。“我干什么?”王斌冲到讲台前,
猛地将U盘插进备用电脑的接口,手指颤抖着操作了几下。
大屏幕上江临精心准备的PPT瞬间被切换,
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密密麻麻、标记着各种颜色和问号的原始数据表格!
其中几处关键节点的数据,被用刺眼的红色粗线圈了出来。“大家看看!
看看这些‘严谨’、‘充分’的数据!”王斌指着屏幕,声音因为激动而破音,
“这些红色标记的!全是江临为了赶进度、为了申报奖项,
指使我篡改、甚至凭空捏造的数据!这个节点的信号解析率根本达不到!
这个能耗数据是三次失败实验里最好看的一次,被他拿来当最终结果!
还有这个生物相容性测试,样本数量严重不足,存在巨大个体差异,
他直接让我把异常值剔除,只保留好看的!”每一句话都像一颗炸弹,在报告厅里轰然炸响!
专家席上,几位白发苍苍的老教授脸色铁青,猛地站了起来。领导席上,
启明大学的校长和科技厅的领导面沉如水,眼神锐利如刀。“你血口喷人!王斌!
你被开除了就怀恨在心,恶意诽谤!”江临脸色煞白,额头青筋暴跳,风度尽失地怒吼,
试图去抢王斌手里的鼠标。“诽谤?”王斌猛地从怀里掏出一叠打印纸,狠狠摔在讲台上,
“这是原始实验记录本的扫描件!上面有江临的亲笔签名和修改批示!
还有他让我处理掉失败样本的邮件记录!大家自己看!”纸张散落一地,
离得近的记者和前排专家立刻弯腰去捡。清晰的签名、露骨的邮件内容…铁证如山!
现场彻底失控了!惊呼声、怒斥声、议论声、相机快门的咔嚓声混作一团。
江临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身后的投影幕布上,
昂贵的西装被扯出一道难看的褶皱。他英俊的脸庞扭曲着,血色褪尽,
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和难以置信。
他看着台下那些曾经对他赞赏有加、寄予厚望的师长、领导、同行,
此刻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鄙夷、愤怒…像无数把利刃,将他钉死在耻辱柱上。完了。
一切都完了。学术声誉,锦绣前程,半生奋斗…在这一刻,被那个他从未放在眼里的小助理,
用最惨烈的方式,彻底摧毁。与此同时,市中心CBD,恒远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
巨大的落地窗前,靳砚背对着门,端着一杯咖啡,俯瞰着脚下蝼蚁般的车流。
他面前的办公桌上,一台平板电脑正实时播放着启明大学报告厅那场惊天闹剧的现场直播。
画面里,江临失魂落魄、面如死灰的特写镜头被反复推送。林锐无声地推门进来,
将一份文件放在桌上:“靳总,启明大学和科技厅的联合调查组已经进驻实验室,
江临被无限期停职,接受调查。‘启明星’项目被紧急叫停,所有申报资格取消。
舆论已经彻底发酵,他…彻底完了。”靳砚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仿佛听到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天气预报。他抿了一口咖啡,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屏幕里,
江临被愤怒的记者和同行围堵,狼狈不堪地被保安护着离开讲台的画面一闪而过。“沈微呢?
”靳砚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沈小姐…她今天请假没去公司。”林锐顿了一下,补充道,
“她应该也看到直播了。”靳砚放下咖啡杯,杯底与大理石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他转过身,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眼底深处,那沉寂了许久的冰原之下,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缓缓流动,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平静。“知道了。”他走到办公桌前,
拿起内线电话,“通知人事部,十分钟后,全体中层以上管理人员,一号会议室开会。
有重要人事变动宣布。”第五章恒远集团一号会议室,气氛肃穆得近乎凝滞。
巨大的环形会议桌旁,坐满了集团各部门的总监、经理,个个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紧张感。沈微作为市场部副总监,位置比较靠后。
她今天特意化了浓妆,试图掩盖红肿的眼眶和憔悴的脸色,但微微颤抖的手指和失焦的眼神,
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江临身败名裂的消息像一场海啸,
将她最后一点侥幸也彻底击碎。她不敢去想靳砚知道了多少,又会做什么。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靳砚走了进来。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衬得他身形越发挺拔冷峻。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只在掠过沈微时,极其短暂地停顿了零点一秒,
那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不带一丝温度。沈微的心猛地一沉,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靳砚在主位坐下,林锐将一份文件放在他面前。他翻开,没有多余的寒暄,直接进入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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