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被渣男算计的领证前夜,我听见他对小寡妇说:"江米米的嫁妆够我们去南城买楼了。
"上一世我耗尽家财陪他白手起家,却落得被扫地出门、眼睁睁看他把遗产留给野种的下场。
这一次,我撕毁借条、踩碎渣男算盘,转头扑进豪门未婚夫怀里:"展哥哥,我要和你联姻。
"他眼底翻涌着暗潮,指尖替我戴上祖传翡翠镯:"从你重生那天起,我就在等这一句。
"当渣男拿着伪造的借条堵门,展家律师团早已捧着亿万家产契约候在村口;当小寡妇挺着假肚子装可怜,我亲手扯开她腰间的棉花袋,露出她与渣男苟合的电报存根。
而我那藏得极深的未婚夫,竟从保险柜里搬出一摞账本——原来他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就等我重生归来,与他共赴这场复仇盛宴。
看渣男在村民的追债声中抱头鼠窜,看绿茶在我指间的红宝石光芒里瑟瑟发抖,这一世,我要让曾经轻贱我的人明白:千金的嫁妆不是扶贫款,而是扎向他们心脏的刀!
........1985年3月12日,春寒料峭。
我站在知青点的镜子前,将那条洗得发白的红围巾摘下,扔进垃圾桶。
镜中人眼尾还沾着昨夜哭湿的睫毛膏,唇角却挂着两分冷笑——这是我重生的第七天,上一世被剜心掏肺的血窟窿还在隐隐作痛,这一次,我沈知夏要让那些吃人血馒头的渣滓,连本带利吐出来。
“知夏,明早八点的班车,你真不和我们去公社领证?”
同屋的张桂芳探头进来,眼神扫过我床上摊开的行李箱,“周明远今早还帮你挑了二里地外的野蔷薇,说要编个花环给你戴。”
野蔷薇?
我指尖顿在扣毛衣纽扣的动作上。
上一世就是这束带刺的花,扎得我满手血泡,还傻兮兮以为是浪漫。
这一世,我望着窗外那抹在晨雾中晃悠的藏蓝色身影,勾起唇角:“桂芳姐,麻烦你帮我带句话——就说我突然想起,今天该去给城里的未婚夫送换季衣裳了。”
“未婚夫?”
张桂芳的嗓门陡然拔高,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
外头正弯腰给自行车打气的周明远猛地直起腰,扳手“当啷”砸在脚背上,脸色比他洗得发灰的的确良衬衫还难看。
我慢条斯理地将母亲寄来的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