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屋灯泡闪得像要爆炸，我嚼着五块钱的泡面，盯着手机里同事嘲讽的消息。
林娜说我中彩票是做梦，老板骂我报表写得像屎。但他们不知道，
枕头底下那张皱巴巴的彩票，正躺着3个亿——老子明天就把这破班掀了！
1 穷小子的白日梦出租屋的灯泡又开始闪了，昏黄的光打在泡得发胀的方便面上，
跟我这日子一样，透着股廉价的霉味。手机屏幕亮着，是公司群里的消息。
张主管在炫耀他新买的车，底下一群人拍马屁，林娜发了个羡慕的表情，
附带一句：“还是努力赚钱靠谱，总比整天做白日梦强。”我知道她在说谁。上周午休，
我趴在桌上研究彩票号码，被她撞见了。她当时翻了个白眼，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让周围人都听见：“陈翔，别浪费钱了，中彩票的概率比被雷劈还低。”“万一呢？
”我当时还嘴硬。“万一地球爆炸呢？”她嗤笑一声，踩着高跟鞋扭着腰走了，
留下我在原地攥紧了拳头。月薪五千，房租三千，剩下的钱刚够吃泡面。我也想努力，
可这破工作，一眼能望到头，再努力能怎样？买得起林娜手上那只***款包吗？晚上十点，
我揣着皱巴巴的十块钱，溜进巷口那家彩票店。老板是个秃顶大叔，见我进来就笑：“小陈，
又来给福利事业做贡献？”“借你吉言，今天说不定就中了。”我指着墙上的号码，
报出那组烂熟于心的数字——我生日，我妈生日，还有我暗恋的女生的生日，凑在一起的。
老板一边打票一边打趣：“中了头奖打算干嘛？”“先把这破出租屋烧了。”我接过彩票，
小心地折成方块塞进口袋，“再让林娜给我擦鞋。”“有志气。”老板笑得更欢了。
回到出租屋，我把彩票压在枕头底下，盯着天花板发呆。三个亿啊，扣完税还有两亿多。
到时候我要换套江景大平层，买辆最骚的跑车，开到公司楼下，看林娜那副嘴脸。
越想越兴奋，***脆打开电脑，搜“中了三亿怎么花”，看着网友们五花八门的回答，
嘴角裂到耳根。凌晨一点，彩票开奖。我手忙脚乱地点开直播，心脏跳得像要炸开。
主持人念一个号，我就在手机备忘录上记一个，手心全是汗。“……最后一个号码，07！
”我猛地站起来，手机“啪”地掉在地上。备忘录上的数字，跟我枕头底下那张彩票上的，
一模一样！真中了！我颤抖着摸出彩票，借着手机屏幕的光，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对，
对了三遍，没错！就是它！突然之间，我像疯了一样，在这十几平米的出租屋里又哭又笑，
抓起桌上的泡面桶狠狠砸在墙上，面条和汤溅得到处都是。楼下传来房东骂骂咧咧的声音，
但我听不清了。我只知道，从今晚起，我陈翔的人生，彻底不一样了。我瘫坐在地上，
看着那张皱巴巴的彩票，眼泪混着笑淌下来。三个亿啊……老子终于可以，
不用再看人脸色过日子了！2 一夜暴富的疯狂领奖那天，我特意穿了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
跟着工作人员走进体彩中心的VIP室。玻璃茶几上摆着的矿泉水，
我都不敢随便碰——怕手滑摔了赔不起，虽然现在我兜里揣着的彩票能买一卡车这玩意儿。
签字的时候，我的手抖得像筛糠。旁边的公证员忍不住笑：“小伙子，放松点，钱跑不了。
”等那张2.4亿的支票真正递到我手里时，我突然没那么激动了，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该辞职了。回到出租屋，我连行李都懒得收拾，直接打车去公司。
路过奢侈品店时，让司机停了停，进去随手买了块百达翡丽，戴上后手腕都觉得沉。
刚进公司大门，林娜就从前台站起来，脸上堆着标准的职业假笑：“陈翔，
你今天怎么没来上班？张主管都问……”话说到一半，她的目光卡在我手腕的表上，
笑容瞬间僵住，眼睛瞪得像铜铃。“有事。”我没理她，径直走向主管办公室。
张主管正对着电脑骂骂咧咧，见我进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陈翔！你还知道来？
昨天的报表呢？旷工一天，这个月奖金……”我从兜里掏出辞职报告，“啪”地拍在他桌上，
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他的话卡在喉咙里，脸涨得通红，半天挤出一句：“这……这是？
”“辞职报告。”我靠在办公桌边，看着他那副震惊的模样，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这破工作，老子不干了。对了，报表在我桌上，爱要不要。”走出办公室，
全公司的人都盯着我看。林娜踩着高跟鞋追出来，声音甜得发腻：“陈翔哥，
你这是……发财了？”“嗯。”我淡淡应了声，看着她眼底毫不掩饰的贪婪，
突然觉得挺没意思。“那……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她往我身上凑，
香水味呛得我皱眉。“没空。”我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又停下，回头看她，“哦对了，
楼下那辆保时捷，是我刚提的。”她的眼睛瞬间亮得像灯泡。当晚，
我在五星级酒店开了间总统套房。刚躺下，手机就响了，是林娜。“陈翔哥，我在酒店楼下，
你能不能下来接我一下？”她的声音带着刻意的委屈，“我一个人有点怕。”我挑了挑眉，
没拒绝。她上来的时候，穿了条紧身连衣裙，化着精致的妆，
跟白天那个职业范儿的前台判若两人。一进门就往我怀里钻：“陈翔哥，
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以前是我有眼无珠，你别怪我。”我没说话，
任由她在我身上折腾。第二天早上，她趴在我胸口，手指画着圈：“陈翔哥，
你看我也没什么工作，要不……我以后跟着你吧？我什么都愿意做。”我摸出手机，
直接转了10万过去。“这是你的。”她看到转账记录，眼睛都直了，
随即又垮下来：“陈翔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那种人……”“我知道。
”我掀开被子下床，“但我是。”她愣住了，看着我穿衣服的背影，
声音发颤：“你就这么打发我？”“不然呢？”我系着领带，瞥了她一眼，“昨晚的服务，
10万不少了。想多要？那就得看你有没有这个价了。”她的脸瞬间白了，抓起包摔门而去，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的声音又急又响。我对着镜子整理衣领，嘴角勾起一抹笑。林娜？
不过是我暴富路上的第一个小插曲。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备注是“辉煌会所李经理”。
昨天领奖后，我让工作人员推荐了几家高档会所，看来这就找上门了。“陈先生，
晚上有空吗？我们这儿新来了位头牌，保准您满意……”“地址发我。”我挂了电话，
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突然觉得这世界，有意思多了。
3 高档会所的猎物辉煌会所藏在市中心一栋不起眼的写字楼里，电梯直达顶层，门一开，
扑面而来的奢靡气差点把我呛着。水晶吊灯晃得人眼晕，地毯厚得能陷进半个脚掌，
穿旗袍的服务生躬身引路，声音比猫还轻。李经理堆着满脸褶子迎上来：“陈先生，里面请！
早就给您备好了最好的包厢。”包厢里烟雾缭绕，
几个打扮妖娆的女人正陪着几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喝酒。我刚坐下，李经理就拍了拍手，
门被推开，一个穿红色旗袍的女人走了进来。她往那一站，满屋子的脂粉气都淡了三分。
长发松松挽着，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旗袍开叉到大腿根，走路时裙摆扫过小腿，
说不出的勾人。“陈先生，这位是苏雅，我们这儿的头牌。”李经理笑得暧昧，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保准合您胃口。”苏雅没像其他女人那样贴上来，只是端起酒杯，
遥遥敬了我一下，声音清冷：“陈先生，幸会。”我挑眉。有点意思，
不像林娜那样一上来就恨不得把心掏出来。“听说苏小姐是头牌？”我晃着酒杯，
酒液在杯壁上挂出弧线，“多少钱一晚？”她的睫毛颤了颤，随即笑了，
那笑容像淬了冰：“陈先生说笑了，我卖艺不卖身。”“哦？”我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现金，
“啪”地拍在桌上，“这些，买你陪我喝一晚，够不够？”她瞥了眼桌上的钱，
大概有两三万，眼神没什么波动。我又加了一沓。她还是没动。
直到我把包里的现金全倒出来，堆成小山似的，她才拿起一杯酒，走到我面前，
弯腰时旗袍领口开得更低，吐气如兰：“陈先生真是爽快人。”那晚我们没聊别的，就喝酒。
她酒量惊人，白酒跟喝水似的，眼神却越来越亮。我问她为什么来这种地方，
她笑了笑：“来钱快。”“就没想过找个有钱人嫁了？”“嫁了就得受束缚。
”她指尖划过我的手腕，停在那块百达翡丽上，“哪有自己赚钱痛快。”后半夜，
我带着她去了酒店。她没拒绝，脱旗袍时动作慢条斯理，像在解一件艺术品。第二天醒来，
她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对着镜子涂口红。我摸出手机想转账，她却按住我的手：“不用。
”“怎么？嫌少？”“陈先生误会了。”她转过身，红唇在晨光里格外刺眼，“昨晚的酒钱，
够付我出场费了。我只是觉得，陈先生是个有趣的人，想跟您交个朋友。”交朋友？我笑了。
这女人，比林娜高明多了。接下来几天，苏雅没主动联系我，倒是我闲得发慌，
约她出来吃饭。她选了家私房菜馆，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居然比穿旗袍时更有味道。
“陈先生以前是做什么的？”她夹着菜，漫不经心地问。“打工的。”我没隐瞒，
“上个月中了彩票，才有点钱。”她愣了下，随即笑了：“陈先生倒是坦诚。”“没必要装。
”我看着她，“你不也挺坦诚的吗？”她没说话，只是喝酒。一周后，
我在会所碰到她陪着一个秃头老板喝酒，那老板的手都快摸到她大腿根了。我走过去，
直接把她拉起来：“跟我走。”秃头老板不乐意了：“小子，你谁啊？抢我的人？
”我没理他，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现金扔在桌上：“她今晚的台费，我包了。
”苏雅跟着我出来，站在门口的风里，突然笑了：“陈先生这是吃醋了？”“你想多了。
”我打开车门，“看他不顺眼而已。”她坐进车里，突然凑过来，
嘴唇几乎碰到我的耳朵：“陈先生要是喜欢我，直说就好。何必绕圈子？
”温热的气息吹在耳廓，我心里却没什么波澜。这种见钱眼开的女人，跟林娜没本质区别，
不过是段位高点而已。“喜欢谈不上。”我发动车子，“但我确实挺想睡你的。
”她的笑容僵在脸上，半天没说话。送到酒店楼下，她突然说：“陈先生，
我拍了些昨晚的照片。”她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我和她在酒店的合影，角度暧昧，
“你说要是发到网上，会不会有人感兴趣？”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好笑。这就开始威胁了？
“你可以试试。”我解开安全带，凑近她，“不过我得提醒你，我这种暴发户，
最不怕的就是丢人。倒是你，头牌的名声要是臭了，以后还怎么混？”她的脸色瞬间白了。
我推开车门下车，没回头。这种女人，就像带刺的玫瑰，看着诱人，
碰一下可能就会被扎出血。但对我来说，再烈的玫瑰，只要有钱，总能找到驯服的办法。
手机响了，是李经理：“陈先生，苏雅她……”“换个人。”我打断他，
“最好是没那么多心思的。”挂了电话，我看着酒店顶层的旋转餐厅，突然觉得，这游戏，
越来越好玩了。4 清纯大学生的陷阱会所的新玩伴没什么意思，腻了之后，
我开始琢磨找点新鲜的。周凯给我出主意：“去名校逛逛？那些大学生单纯，好骗。
”我觉得他说得对。我特意换了身低调的休闲装，开着辆普通的奔驰，
混进了附近的财经大学。正好赶上一场创业讲座，我找了个后排位置坐下，
听台上的教授唾沫横飞地讲“白手起家”。中场休息时，一个穿白裙子的女生从我身边经过，
手里抱着一摞书，差点绊倒。我伸手扶了她一把，书散了一地。“谢谢你！”她红着脸道歉，
慌忙去捡书，马尾辫随着动作甩来甩去。“没事。”我帮她把书摞好，才发现她长得很干净，
眼睛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跟会所里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完全不同。“我叫周雨晴，大三的。
”她主动伸手，“你也是来听讲座的吗？看着有点面生。”“陈翔。”我跟她握了握手，
她的指尖有点凉，“随便逛逛，对创业挺感兴趣。”“那你可来对了！”她眼睛一亮，
开始跟我聊起她的创业计划，说想做个校园二手交易平台，说得眉飞色舞，
“就是资金有点紧张……”“我可以投资。”我随口说。她愣住了：“你？”“嗯，
”我半真半假地编故事，“以前也是穷学生，做点小生意起家，现在还算有点闲钱。
”她的眼神瞬间充满了崇拜，像看着偶像：“陈翔哥，你太厉害了！
我就知道努力一定有回报！”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我突然觉得这游戏比想象中更有趣。
接下来的日子，我经常去找她。带她去吃学校门口的小吃，陪她去图书馆占座，
听她讲那些幼稚的理想。她从不提钱，也不打听我的事，
只是单纯地觉得我是个“励志富豪”。有次她生日，我送了支普通的钢笔，她却宝贝得不行，
整天别在书包上。“陈翔哥，这是我收到最有意义的礼物。”我心里有点发虚，却没戳破。
我们的关系在她看来是“哥哥对妹妹的照顾”，但我知道不是。
在她第N次因为我帮她解决了平台技术问题而眼睛发亮时，我吻了她。她惊呆了，
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半天说不出话。“雨晴，”我看着她的眼睛，“我喜欢你。
”她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但从那天起，她看我的眼神变了，
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我们像情侣一样约会，逛公园，看电影，
牵手时她会紧张得手心冒汗。她偶尔会问：“陈翔哥，你以前谈过恋爱吗？”“没有。
”我撒谎，心里却在数，这是这个月第几个躺在我床上的女人。转折点发生在一个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