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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分手了白月光》是知名作者“一只准蚂喽”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林深苏晚展全文精彩片段:我男友林深说我是个“情绪侦探”,能从客人拿杯子的手判断他今天该喝多甜的咖但他不知我的这项“技能”,还能用来辨别罪当他把他的“白月光”周曼带到我面前我就知这个女人有问她说话眼神总是习惯性地瞟向门手指无意识地敲击桌面——这是内心极度不随时准备逃离的信她点单专挑最贵却在我转身迅速把手机调成静并把屏幕反扣在桌最关键是她喝咖啡的姿她用三...
主角:林深,苏晚 更新:2025-08-15 04:4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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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男友林深说我是个“情绪侦探”,能从客人拿杯子的手势,判断他今天该喝多甜的咖啡。
但他不知道,我的这项“技能”,还能用来辨别罪犯。
当他把他的“白月光”周曼带到我面前时,我就知道,这个女人有问题。她说话时,
眼神总是习惯性地瞟向门口,手指无意识地敲击桌面——这是内心极度不安,
随时准备逃离的信号。她点单时,专挑最贵的,却在我转身时,迅速把手机调成静音,
并把屏幕反扣在桌上。最关键的,是她喝咖啡的姿势。她用三根手指捏着杯耳,小指翘起,
努力模仿上流社会的样子,但她手背上因为长期做体力活而留下的粗糙皮肤,却出卖了她。
林深被她的表象迷得神魂颠倒,为她倾尽所有,甚至为了她跟我分手。分手那天,
我看着他手机里周曼发来的“酒庄合同”,对他说:林深,人心凉了,就再也捂不热了。
他以为我是在说我们的感情。其实,我是在提醒他,他即将血本无归。后来,
我用给外婆治病的备用金,开了家属于自己的咖啡店。破产的林深找上门来,
问我当初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他。我指了指墙上的菜单,上面写着我的招牌特调——晚香。
因为桂花糕的甜,要配上咖啡的苦,才叫人生。有些道理,总要自己尝过才知道。
1第1章 分手那天,他带“白月光”来我店里喝咖啡清晨六点,宁州,细雨绵绵。
旧时光咖啡店里,苏晚正用绒布细细擦拭着吧台,手腕上贴着一块止痛膏,
廉价的药味混着咖啡豆的醇香,成了她生活的底色。昨晚家教结束得太晚,
今早又赶在开店前,给住院的外婆送了亲手做的桂花糕。她端起手边那杯已经冷透的美式,
轻抿一口,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像一根冰冷的针,刺得她胃里微微抽搐。手机屏幕上,
是她和林深三年的合照,背景是初遇时那场漫天大雪。今天是他们恋爱三三周年纪念日。
为了这一天,她准备了一封手写信,还特意调制了一款名为“雪夜回忆”的咖啡。
烘焙过的咖啡豆里,混入了微量的肉桂和晒干的秋桂,入口微辛,回甘却是清甜的花香,
一如他们初遇的那个冬天。然而,林深迟到了整整两个小时。他出现时,
一身笔挺的定制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可那双总是含笑望着她的眼睛,
此刻却像蒙了一层雾,闪躲着不敢与她对视。
苏晚将那杯精心调制的“雪夜回忆”推到他面前,杯口的热气氤氲着桂花的甜香。
林深没有接,甚至没有看那杯咖啡一眼。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沉而干涩:“晚晚,
我们分手吧。”苏晚的手猛地一抖,白色的骨瓷杯磕在深色大理石吧台的边缘,
一道细微的裂痕,如闪电般在杯身上蔓延开来。“我……爱上别人了。
”林深的语气平静得近乎残忍,“她更适合我的圈子,能给我带来更多帮助。”话音未落,
店门上悬挂的风铃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一个女人踩着十厘米的尖头高跟鞋走了进来,
一身香奈儿套装的剪裁略显僵硬,是市面上最顶级的A货。她指甲上涂着浮夸的钻粉,
在店里暖黄的灯光下闪着廉价的光。女人径直走到林深身边,熟稔地挽住他的手臂,
娇滴滴地开口,声音里的炫耀几乎要溢出来:“亲爱的,你说的就是这家小破店啊?
装修得还挺有‘氛围感’。”苏晚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快要无法呼吸。
但她脸上依旧维持着近乎麻木的微笑,以一个专业咖啡师的素养,为他们点单。
“一杯瑰夏手冲,要双份奶泡。”女人,也就是周曼,毫不客气地指着菜单上最贵的单品,
然后对一旁的服务员李棠扬了扬下巴,“记林先生账上。”这杯咖啡,售价一百二十八元。
苏晚注意到,在等待咖啡的时候,周曼的手机一直在包里震动。她每次都像受惊的兔子一样,
警惕地看一眼四周,然后躲到角落里,压低声音接听。“钱已经到账了,放心。”“别催了,
合同明天就能签。”来电显示,清一色的陌生号码。苏晚的脑海里,
忽然闪过上周来店里的那个中年男人。他坐在角落里,哭着向林深控诉,
说自己被一个叫“法国波尔多酒庄”的投资项目骗了整整十八万,血本无归。而此刻,
周曼那只高仿包上挂着的金属挂饰,正是一个精致的酒庄徽章,
和那个男人带来的宣传册上的LOGO,一模一样。一旁的李棠悄悄对苏晚使了个眼色,
然后借着送水的机会,用手机飞快地拍下了周曼付款的瞬间。她刷的是一张通体漆黑的卡,
卡面没有任何银行标识,只在角落有一个极小的烫金字母。
李棠甚至还录下了一段她和林深的耳语。周曼的声音压得极低,
却充满了不耐和施舍般的优越感:“等你升上VP,我就公开我们的关系。现在,
我还得陪你演这出穷小子的戏码,真是烦死了。”苏晚的心,像是被浸入了冰水,
一寸寸地凉透,最后碎成了冰渣。可她的手却稳稳地端着托盘,
将那杯没喝完的瑰夏手冲收了回来。杯沿上,留下了一道清晰艳丽的口红印。
她不动声色地用一张干净的纸巾,将那枚口红印完整地拓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折好,
放进口袋。她有个朋友开着一家高端化妆品工作室,
一定能比对出这个口红的品牌和色号批次。她记得这个牌子,
只在海外少数几家顶级专柜销售,国内根本没有代理。
一个需要陪男友“演穷小子戏码”的女人,用得起这样的口红?林深和周曼准备离开时,
他终于回头看了苏晚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怜悯:“晚晚,你什么都好,
就是太安静了,一潭死水。不像她,敢闯敢拼,有野心。”雨声似乎小了一些。
苏晚终于开口了,声音轻得像窗外的雨滴,却清晰地敲在林深和周曼的心上。
“你说她叫周曼?江南人?”她抬起眼,目光平静地落在周曼因为心虚而微微颤抖的手指上。
“三年前,在杭州注册过一家名叫‘曼瑅酒业’的公司,注册资本五十万,实缴零元。
去年七月,因为经营异常,已经被吊销了营业执照——这些,你查过吗?”林深的脸色,
瞬间由白转青,再到铁青。周曼更是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把拉住林深的手臂,
几乎是拖着他逃出了咖啡店,连那双十厘米的高跟鞋都跑得踉跄。店里恢复了宁静,
只剩下咖啡机运作的轻微声响。苏晚拿起吧台上那封没来得及送出的信,
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折,再一折,将它变成了一架小小的纸飞机。她抬起手,
纸飞机在空中划过一道短促而决绝的弧线,最终落入了装满咖啡渣的垃圾桶里。
镜头缓缓拉近,在那架被咖啡渍浸染的纸飞机底部,用极小的字,
写着一行娟秀却有力的字迹——“情绪侦探,从不误判人心。”雨停了。苏晚脱下围裙,
拿起挂在衣架上的外套。今天发生的一切不过是生活里一段刺耳的插曲,她深吸一口气,
还有一场更硬的仗要去打。
2第2章 外婆的药费单和她的第一个证人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无孔不入,像一只冰冷的手,
扼住苏晚的呼吸。她推开外婆的病房门,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却在看到床头柜上那张薄薄的纸时,僵在原地。催缴单。胰岛素泵更换费用,
总计三万六千元,医保报销百分之四十,自费部分两万一千六。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
烫在苏晚的视网膜上。外婆浑浊的眼睛里透出心疼,她枯瘦的手紧紧拉住苏晚:“晚晚,
那笔钱别动,那是你跟林深攒着买房的,是你的以后。”“以后”。多么讽刺的词。
苏晚强撑着笑,点头应着:“外婆你放心,钱的事我来想办法。”转身冲进洗手间,
她反锁上门,冰冷的瓷砖贴着她的背,却压不住心里的滔天大火。她死死咬住下唇,
直到一股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那笔钱,她原本计划下个月就付了咖啡店的首付。
那是她搁置了三年的梦想,如今林深走了,梦想碎了,现在,她连外婆都保不住了。
绝望像潮水,将她淹没。就在这时,门被轻轻敲响。苏晚擦干眼泪打开门,
门口站着的是隔壁床的陈奶奶,一位退休的法学教授。陈奶奶拄着拐杖,
另一只手递给她一沓打印出来的资料。“丫头,我让你叔叔帮你查了查。”苏晚低头,
只见资料上赫然是周曼的名字。“这个周曼,名下有四家公司,注册资本都不高,全是空壳。
近三年里,她牵涉了三起民事纠纷,案由一模一样,都是投资失败,
最后以‘退还部分本金’调解结案。”陈奶奶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千钧:“丫头,
这不是什么一见钟情,这是专业的杀猪盘,是连环套。”她盯着苏晚通红的眼睛,
一字一顿地问:“你要是信得过我,我帮你梳理证据链,咱们把她送进去。
”苏晚的眼泪瞬间决堤,声音都在发抖:“陈奶奶……可我拿什么证明?
我只有……只有一张她擦过口红的纸巾。”那张纸巾,是周曼炫耀她刚从法国回来,
倒时差喝不惯手冲咖啡时留下的。当时苏晚只觉得荒谬,现在却成了唯一的物证。
“一张纸巾不够,但我们能找到更多。”陈奶奶笃定地说。真正的突破来自闺蜜李棠。
当天下午,李棠风风火火地冲进医院,把手机怼到苏晚面前。“我找我表哥了,
他在外卖平台做技术。查到了!周曼最常用的外卖账号,注册名你猜叫什么?
”李棠眼中闪着八卦和愤怒交织的火花,“叫‘林太太’!”苏晚的心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
“她用这个号订了无数奢侈品和五星级酒店下午茶,收货地址是城西的‘天悦府’,
那儿的公寓,月租最低八千。可林深公司的备案住址,明明还是那个老破小!”更关键的是,
李棠手指飞快滑动,停在一条奢侈品代购店的差评上。“假爱马仕送错货,无良商家,
就是个骗子!”下单人,王建国。苏晚立刻拨通了那个电话。电话那头,
是一个中年男人暴躁又绝望的声音:“我女儿马上要结婚,我把给她攒的嫁妆和我的养老钱,
一共六十万,全投了她的什么法国酒庄!她说年利息百分之二十四,稳赚不赔!结果呢?
钱一到账,人就联系不上了!”苏晚立刻约了王建国在医院楼下的便利店见面。
王叔叔眼窝深陷,掏出了一叠厚厚的材料:每一笔转账记录,周曼发来的语音,
信誓旦旦地承诺“保本保息”,还有一份盖着鲜红公章的合同。
合同抬头是“曼瑅酒业有限公司”。苏晚立刻用手机拍下合同,视频连线了病房里的陈奶奶。
陈奶奶戴上老花镜,只看了一眼就下了定论:“公章边缘毛糙,字体有轻微变形,是私刻的。
你看‘法定代表人签字’那一栏,只有签名,没有手印,更没有附上法人身份证号。
这张合同,在法律上就是一张废纸。”苏晚的心沉到了谷底。忽然,她脑中灵光一闪,
想起了什么。“王叔叔,她有没有给您看过酒庄的视频?”苏晚急切地问,
“她在我的店里炫耀过,说手机里存着法国酒庄的实景视频。”王建国一拍大腿,
连忙翻出手机。视频里,周曼穿着精致,穿梭在葡萄藤架之间,
背景里是一个巨大的橡木桶酒窖。一个路牌一闪而过,
上面用法文写着“Bordeaux Sud”波尔多南。一切看起来天衣无缝。
苏晚却死死盯着镜头晃动时,
一块反光玻璃上倒映出的几个汉字——“宁州罗曼蒂克婚纱摄影基地”。骗子!
彻头彻尾的骗子!那个深夜,苏晚的房间灯火通明。
归来”的咖啡杯口红样本;王建国的合同原件、转账记录和语音备份;那段虚假酒庄视频里,
婚纱摄影棚招牌的清晰截图;还有李棠之前在咖啡店里,悄悄录下的她和周曼对话的音频。
她把所有东西装进一个牛皮纸袋,用胶带层层密封,
然后在封面上一笔一划地写下:“致宁州市公安局经侦支队”。
李棠看着她冷静得有些可怕的侧脸,忍不住问:“你真要报警?林深……他会恨死你的。
”苏晚没有回头,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那里没有一丝星光。她轻声说,
像是在对自己耳语:“咖啡凉了,还可以再热。可人心要是凉透了,就再也捂不热了。
”说完,她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轻一点,设置了一个新的闹钟。时间,明早九点整。
地点,民政局门口。3第3章 领证日,我送她去的是派出所十米之外,苏晚静静地站着,
像一尊没有情绪的雕塑。她手里那个牛皮纸袋,鼓鼓囊囊,装着一个男人自以为是的未来。
闺蜜李棠躲在不远处的香樟树后,压低声音对着手机屏幕,兴奋得脸颊通红:晚晚,
我开着直播呢!店里所有老顾客都在看!给渣男贱女来个社会性死亡!
林深显然也看到了苏晚。他那张为婚礼精心打理过的脸上,瞬间布满不耐与嫌恶。
他松开周曼的手,大步流星地走过来,语气像是斥责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你来干什么?
苏晚,我警告你,别在这种日子胡闹。胡闹?苏晚几乎要笑出声。她平静地抬眼,
将那个牛皮纸袋递到他面前。不是来闹的,是来还你一样东西。她的声音清冷,
像冰块撞进玻璃杯,你的‘未来太太’。林深还没反应过来,
他身后的周曼已经发出一声尖叫,那声音刺破了民政局门口本该喜庆的空气:你什么意思!
苏晚你这个疯女人!苏晚没理她,只是拿出手机,轻轻按下了播放键。下一秒,
一道清晰的光束投射在民政局米白色的外墙上,
巨大的投影画面让所有路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那是一份苏晚精心整理的证据合集。
第一张图,是周曼朋友圈里那支号称林深从海外带回来的限量款口红,
旁边附上了品牌官网的声明截图和海外专柜的限购证明——证明这款口红从未对个人销售,
只赠予顶级VIP,而周曼显然不在其列。第二张图,
是周曼拿给林深看、声称价值百万的投资合同,
苏晚用红线标出了其中七处逻辑漏洞和伪造公章的痕迹,旁边是专业律师给出的合同诈骗
分析。第三张图,周曼发在社交媒体上、定位在国外的婚纱照,
背景里一个模糊的路牌被苏晚放大。旁边,
是本市郊区一个婚纱摄影棚一模一样的路牌对比图。人群中开始发出压抑不住的议论声。
林深的脸色从不耐烦转为震惊,再从震惊转为惨白。他死死地盯着苏晚,
像是想从她脸上剜下一块肉来:你……你跟踪我?苏晚摇了摇头,
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淬了冰的笑意。我不用跟踪。她的目光越过林深,
落在已经呆若木鸡的周曼身上,从你第一次带她来我的‘旧时光’咖啡店到现在,
一共十一次,她点了四十三杯店里最贵的‘云顶雪山’,可笑的是,她从没付过一分钱。
林深,我连她每次喝咖啡时,小拇指为了冒充名媛而刻意翘起的角度都记得清清楚楚。
话音未落,投影画面切换到了最后一段,也是最致命的一段。
来:我叫王建国……我被一个叫周曼的女人骗了三十万……她说她爸爸是上市公司董事长,
能帮我儿子安排工作……录音里,王建国的哭声混杂着风声,绝望又凄厉。
围观群众彻底哗然,指指点点的声音像无数根针,扎在林深和周曼的身上。就在这时,
几辆警车闪着灯呼啸而至。带队的王警官走下车,表情严肃:我们接到多名群众报案,
周曼涉嫌合同诈骗,金额巨大,请你跟我们走一趟。经过现场初步核查,证据确凿。
冰冷的手铐咔哒一声锁住了周曼的手腕。她终于从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开始疯狂挣扎,
冲着林深的方向声嘶力竭地大喊:林深!救我!你说过会养我一辈子的!
你说我是照亮你生活的光!林深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与那道歇斯底里的光划清界限。
他浑身发抖,
次地对警察和周围的人解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是骗子……我以为她只是……
你不是不知道。苏晚冰冷的声音打断了他拙劣的表演,你是选择装傻。
她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眼神里再无往日的爱意,只剩下看穿一切的怜悯:因为她年轻漂亮,
会撒娇,会崇拜你,让你觉得自己像个无所不能的成功男人。
而不是那个靠着女友开咖啡店打工赚钱,才勉强在城里立足的乡下穷小子。这句话,
像一把最锋利的刀,精准地剖开了林深用虚荣和谎言包裹的、最自卑的内核。当晚,
林深破产的消息就在朋友圈里传开了。他为了填补周曼制造的那些奢侈品和投资窟窿,
私自挪用了公司数额不菲的项目启动资金。事情败露,公司立刻成立调查组,他不仅被开除,
还面临着巨额赔偿和法律追责。大雨滂沱的深夜,林深像一条丧家之犬,
浑身湿透地跑到旧时光咖啡店门口,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晚晚,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仰着头,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流过他憔悴的脸,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只要你,晚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咖啡店的门吱呀
一声开了。苏晚撑着伞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神情平静得可怕。你错了,林深。
她手里拿着一份崭新的合同,纸张的边缘被雨滴打湿,我现在也什么都没有了。
外婆等着救命的钱,我存了三年的所有积蓄,还有我们那段可笑的感情,全都没了。
她顿了顿,将那份合同举到林深眼前,像是在展示一枚胜利的勋章。但我,
也不再是那个守着一家小店,等你偶尔施舍一点温柔的苏晚了。她指着合同上的烫金大字,
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晚香’咖啡店,下个月正式开业。地址,就在你公司楼下。
林深眼里的最后一丝光亮,彻底熄灭了。他瘫软在泥水里,看着苏晚关上门,
隔绝了两个世界。雨声渐渐停息,城市的另一头,晨曦正试图撕开厚重的云层。
对某些人来说,这是一个狼狈不堪的结局。但对苏晚而言,冲刷掉所有肮脏和不堪之后,
一切才刚刚开始。4第4章 新店还没开,
债主先上门了新铺位的空气里还弥漫着淡淡的尘土味,
苏晚正拿着卷尺仔细测量着预留给吧台的墙面尺寸,每一个数字都关乎着她未来的梦想。
身旁,李棠正低头用平板清点着首批咖啡豆的订单,眉眼间是藏不住的期待。
就在这片宁静被憧憬填满的时刻,“嘭——”的一声巨响,脆弱的临时木门被人一脚踹开,
门轴发出痛苦的呻吟。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男人拎着一把明晃晃的卷尺闯了进来,
满脸横肉因愤怒而颤抖,他凶狠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锁定了苏晚。“苏晚?
你就是林深那个前女友?”男人声音粗粝,仿佛要将天花板震下来,“你他妈合伙骗我的钱,
还敢在这儿开店?”苏晚和李棠都懵了。男人不等她回答,就从怀里甩出一张皱巴巴的纸,
“啪”地一下拍在积灰的窗台上。那是一张收据的复印件,
上面赫然写着“晚香咖啡店预付装修款,贰万捌仟元整”,
收款人签名是两个娟秀的字:周曼。而最让苏晚心惊的,是落款日期,竟在两周之前。
“我根本没找人装修,这店我连正式合同都还没签!”苏晚的大脑飞速运转,
试图理解眼前这荒谬的一幕。赵志明,也就是那个闯入的男人,发出一声刺耳的冷笑,
眼神里的鄙夷更深了:“装,你接着装!当我傻是吧?
周曼用你的身份证复印件注册了‘宁州晚香餐饮管理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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