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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1

为了支付妹妹的天价医药费,林辰签下一份特殊合约。成为校花苏晚的“专属管家”,

为期三年。三年来,他每天为她带早餐、记笔记、挡桃花,甚至凌晨为她跑遍全城买甜品。

所有人都说他是苏晚身边最忠心的狗,连苏晚自己也这么认为。合约到期那天,

林辰收拾好所有物品,安静地离开了苏晚的生活。苏晚得知他离开时,

只是轻笑:“不出三天,他就会滚回来。”直到她发现,林辰的妹妹早已痊愈出院,

而他成了科技新贵。苏晚第一次放下身段找他,却见他身边站着另一个女孩。“介绍一下,

这是我妹妹的主治医生,也是我的未婚妻。”苏晚看着那个曾为她跑遍全城的男人,

此刻正为别人温柔擦拭嘴角。上夏日的灼热尚未在九月的校园里完全退场,

午后的法学楼阶梯教室,更是闷得像一口巨大的蒸笼,

只有老旧的吊扇在头顶有气无力地转着,搅动着凝滞的空气,送来一阵阵倦意。讲台上,

老教授的声音平缓得像一条直线,讲述着合同法的基本原则。

苏晚坐在教室中后排靠窗的位置,

点不经意的优越感的位置——既能沐浴到一点窗外斜射进来的、被过滤掉大部分热力的阳光,

又不太引人注目,方便她做自己的事,或者,仅仅是走神。她面前摊开着崭新的教材,

指尖夹着一支价格不菲的旋转钢笔,笔尖在空白的笔记本上无意识地划拉着,

留下几道毫无意义的曲线。她的注意力,显然不在那些枯燥的法条上。

坐在她侧后方隔了两排的林辰,却听得极为认真。他微微低着头,额前柔软的黑发垂落,

遮住了部分眉眼,只留下清晰的下颌线和紧抿的、显得有些沉默的薄唇。

他的笔记做得详尽工整,字迹清隽有力,与苏晚那片空白形成了鲜明对比。突然,

一阵突兀的“咕噜”声,从苏晚的方向传来,不大,但在教授话音停顿的间隙,足够清晰。

苏晚划拉笔尖的动作一顿,好看的眉头立刻蹙了起来,脸上浮现出一层显而易见的烦躁。

她猛地转过头,目光越过几个同学的头顶,精准地钉在林辰身上。那眼神,

带着毫不掩饰的指责和命令。“林辰,”她的声音不算太高,

但足够让周围一小圈昏昏欲睡的人惊醒,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颐指气使,“我饿了。

现在就要吃东街那家‘甜蔻’的芒果班戟,还有冰拿铁。”教室里瞬间安静了几秒,

连教授都推了推眼镜,朝这边看了一眼,眉头微皱,但终究没说什么。谁都知道,

苏晚是法学系的系花,家世优越,被众人捧着,

而她身后那个几乎形影不离、沉默寡言的林辰,似乎天生就是为她处理一切琐事和麻烦的。

几个女生交换了心照不宣的眼神,嘴角撇了撇,带着点看戏的意味。

林辰握着笔的手指几不可查地收紧了一下,指节微微泛白。他抬起头,看向苏晚。

她的侧脸在光线下线条优美,却也写满了不容置喙的骄纵。

他眼底深处似乎有什么情绪极快地掠过,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随即又恢复了那潭深水般的平静。他没有立刻回应。苏晚等了两秒,

没等到预想中立刻起身的动作,不满更甚,声音拔高了些,带着尖锐:“听见没有?

我现在就要!你聋了吗?”那语气,像是在驱使一个没有思想的物件。周围的目光更多了,

带着探究、好奇,或许还有一丝对林辰的同情,但更多的是一种习以为常的漠然。

林辰合上了摊开的笔记本,动作不疾不徐。他站起身,椅腿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没有看任何人,包括苏晚,只是低声对旁边的同学说了句“麻烦让一下”,

然后从座位里走了出来。他经过苏晚身边时,带起一阵微小的风,

苏晚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干净的、带着点皂角清香的气息,

与她认知中那些喷着浓郁古龙水的男生截然不同。但她此刻只觉得这气息碍眼,

代表着他的贫穷和不起眼。“快点!”她不耐地催促,仿佛他多停留一秒都是浪费她的时间。

林辰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径直走出了教室后门,背影挺拔,却莫名地透出一种孤绝的意味。

“啧,苏晚,你也真够狠的,这大热天,东街过来打车不堵车都得二十多分钟呢,

”坐在苏晚前排的一个短发女生回过头,半是调侃半是感叹,“而且老王的课你也敢让他翘?

”苏晚满不在乎地拿起手机,屏幕亮起,映出她精致无暇的脸。她轻哼一声,

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残忍:“不然呢?他存在的意义不就是这个?老王那边,

他自有办法搞定。”她口中的“办法”,无非是林辰事后去求情,

或是编造一个不得不离开的紧急理由。反正,他总是有办法摆平这些因她而起的麻烦,

三年来,一贯如此。她甚至懒得去深想,他那些“办法”背后,可能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二十分钟后,就在老教授布置课堂讨论任务,教室里开始响起嗡嗡的低语声时,

教室门被轻轻推开了。林辰走了进来。他的额发被汗水濡湿了几缕,贴在光洁的额角,

脸颊也因为疾走而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呼吸带着不易察觉的微促。

但他手上的那个印着“甜蔻”logo的纸袋,却稳稳地提着,

甚至连外面那层隔热包装纸都没有一丝褶皱。他沉默地走到苏晚座位旁,

将纸袋和一杯依旧沁着冰凉水珠的冰拿铁放在她桌角,动作轻缓,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芒果班戟的香甜气息和咖啡的醇苦隐约飘散出来。苏晚这才放下手机,掀开纸袋看了一眼,

确认是她要的东西,而且看起来保存完好。她脸上没有任何表示,连一句“谢谢”都吝啬,

只是拿起那杯冰拿铁,插入吸管,满足地吸了一大口。冰凉顺滑的液体滑入喉咙,

驱散了最后一丝燥热。而林辰,已经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重新摊开笔记本,拿起笔,

仿佛刚才那段插曲从未发生过。只有他额角未干的汗迹,和微微起伏的胸膛,

证明着他刚刚完成了一场怎样时间紧迫的奔波。周围的同学对此早已司空见惯,

很快收回了目光。下课铃响,教授刚宣布下课,苏晚便拎起自己***款的链条小包,

将那只咬了一口的芒果班戟随意扔回纸袋,站起身。“这个,”她把纸袋往林辰桌上一放,

动作自然得像是在丢弃垃圾,“腻了,处理掉。”说完,也不等林辰反应,

便和几个迎上来的女生说笑着,像一群羽毛鲜亮的鸟儿,翩然离开了教室。

林辰看着桌上那个精致的纸袋,里面是她只尝了一口就嫌弃的甜品。他静静地坐了几秒,

然后伸手,将纸袋拿过来,打开,里面还有一份完整的、她似乎忘记了的提拉米苏。

他拿起那份未曾动过的提拉米苏,用小勺舀了一口,送进嘴里。

甜腻的奶油和微苦的可粉在舌尖混合,味道很好,是苏晚一贯挑剔的口味会选择的品质。

他慢慢地吃着,一口,又一口,动作斯文,眼神却空茫地落在窗外。窗外,

香樟树的叶子被风吹得哗哗作响,阳光透过枝叶缝隙,在地上投下斑驳晃动的光影。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有人注意到,在他放在桌下的另一只手里,

紧紧攥着一张折叠起来的、边缘已经有些磨损的纸。指尖因为用力而深深陷入掌心,

几乎要将那张纸嵌进肉里。那张纸,是一份三年前签下的合约复印件。

标题清晰地印着——《生活助理服务协议》。甲方:苏晚。乙方:林辰。服务期限:三年。

而在乙方义务条款下,密密麻麻地罗列着近乎苛刻的要求,

方一切合理及不合理的生活需求”、“无条件服从甲方指令”、“确保甲方心情愉悦”等等。

报酬,则是一个足以支撑他妹妹林星进行长期肾脏治疗、维系她生命的数字。

他吃完了最后一口提拉米苏,将塑料小勺和包装纸仔细地收拾好,扔进垃圾桶。然后,

他拿出手机,屏幕解锁,屏保是一个笑容苍白却灿烂的女孩,依偎在他身边,

背景是充满消毒水气味的病房。那是他的妹妹,林星。

他点开屏幕上一个标记着“医院”的联系人,发出一条信息:“张医生,

小星这个月的治疗费和下一阶段的费用,我今天会按时汇过去。”很快,

那边回复了:“好的,林先生请放心。林星小姐最近情况很稳定,您不用太担心。

”看着这行字,林辰脸上那层冰封般的平静,才似乎有了一丝微不可见的松动。他低头,

指尖在妹妹的照片上轻轻摩挲了一下。窗外,苏晚和她的朋友们笑闹着走过,青春飞扬,

光彩夺目,与他所在的这片角落,恍如两个泾渭分明、永不相交的世界。他收起手机,

将那张攥得发烫的合约复印件,重新折好,深深塞进背包最内侧的夹层。

像藏起一个不容见光的秘密。一个关于尊严、生存与三年倒计时的秘密。

中无声的告别时间像指间的流沙,看似缓慢,却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流逝。对于苏晚而言,

林辰的存在,就像空气,像水,

像教室里那把永远吱呀作响却不可或缺的旧椅子——需要时就在那里,不需要时,

也理所当然地认为它会在原地。秋去冬来,梧桐叶落尽,覆上薄雪,又在春风中抽出新芽。

转眼,已是第三个年头的初夏。距离那份为期三年的合约到期,只剩下最后不到一周的时间。

林辰依旧如常。清晨六点,他会准时出现在苏晚宿舍楼下,

手里提着温热的豆浆和她指定品牌、特定口味的三明治,风雨无阻。课堂上,

他的笔记依旧详尽,会在苏晚偶尔心血来潮想学习时,第一时间递上整理好的重点。

她参加社团活动,他永远是那个抱着她外套和水瓶,在角落安静等待到最晚的人。

她半夜想吃城南的烧烤,他也会在门禁后想办法溜出去,带回还冒着热气的食物。只是,

他变得更加沉默。那种沉默,并非新近才有,而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沉淀得愈发厚重,

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投石下去,也听不见回响。苏晚并非完全没有察觉。有时,

在她颐指气使地吩咐完,习惯性地等待他立刻执行时,会发现他会有极其短暂的凝滞。

那不是反抗,更像是一种……抽离。仿佛他的灵魂在某个瞬间短暂地飘远,

审视着眼前的一切,然后才重新归于那副温顺的躯壳。但这种感觉总是转瞬即逝。

当林辰依言完成她的要求,当她享受着那份无微不至的便利时,那点微不足道的异样感,

便被她轻易地抛诸脑后。她甚至在某次闺蜜聚会时,

半是炫耀半是抱怨地提起:“你们发现没,林辰最近好像越来越闷了,跟他说话,

有时候像没听见似的。”闺蜜A笑着打趣:“怎么?晚晚,

你终于开始在意你家‘忠犬’的情绪了?”苏晚立刻嗤笑一声,漂亮的眉毛扬起:“在意他?

开什么玩笑。他只是我雇来的而已,合同都快到期了,大概是想着找下家了吧。

”她晃动着手中的果汁杯,语气轻描淡写,“不过无所谓,这三年他用着还算顺手,

到时候如果他求我,我或许会考虑跟他续约,稍微涨点薪水也不是不行。”在她看来,

这已是天大的恩赐。林辰那样家境贫寒的人,能找到这样一份“轻松”又“高薪”的工作,

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她完全忘记了,或者说从未在意过,这三年里,林辰因为她一个电话,

在暴雨中跑了半个城市买回她想要的唱片,结果自己高烧三天;她因为和追求者赌气,

命令林辰冒充她男朋友,让他承受了那个富二代多少明里暗里的羞辱和针对;她心情不好时,

随手将滚烫的咖啡泼在他刚洗好的衬衫上,只因为嫌弃他挡了她的路……这一切,

都被她归结为“他该做的”。毕竟,她付了钱,不是么?合约到期的前一天,

是一个平淡无奇的周五。苏晚下午没课,约了朋友去新开的商场逛街。出门前,

她照例对林辰吩咐:“晚上我不回来吃饭了,你不用等我。对了,我那条香奈儿的丝巾,

就是你上次手洗那条,明天帮我熨一下,我周末要用。”林辰站在门口,

光影在他脸上分割出明暗的界限。他看着她,目光平静无波,只是极轻地应了一声:“好。

”苏晚没有留意他这一声“好”里,是否有什么不同。她像只翩跹的蝴蝶,

欢快地融入了门外明媚的阳光里。那天晚上,苏晚玩到很晚才回宿舍,

带着大包小包的战利品,心情愉悦。林辰的宿舍就在她楼下,

她习惯性地在路过他窗口时看了一眼,灯黑着。“大概睡了吧。”她没多想,

径直回了自己房间。合约到期的当天,星期六,清晨。苏晚是被阳光晒醒的。

她慵懒地翻了个身,习惯性地伸手去摸床头柜——通常这个时候,

林辰已经将温热的牛奶和早餐放在那里了。手心空空如也。她皱了皱眉,睁开惺忪的睡眼。

床头柜上除了她的护肤品和手机,什么都没有。一种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

“搞什么……”她嘟囔着,拿起手机,找到林辰的号码拨了过去。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冰冷的提示音像一根细小的针,刺了她一下。关机?

苏晚愣了一下,随即怒火上涌。他竟敢关机?竟敢不送早餐?她猛地坐起身,

又连续拨了几次,依旧是关机。她点开微信,发了一条语音过去,

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林辰!你人呢?我早餐呢?立刻给我送到宿舍来!

”消息如同石沉大海,没有回复。这种失控的感觉让她非常不舒服。三年来,这是第一次,

林辰没有在她需要的时候立刻出现。她耐着性子等了一个小时,期间又打了几个电话,

发了数条语气越来越差的微信,全都杳无音信。饥饿和一种被冒犯的愤怒最终让她忍无可忍。

她气冲冲地自己下楼去买早餐,一路上都在心里盘算着,等见到林辰,要如何教训他,

一定要让他知道失职的后果!吃完早餐,怒气未消的苏晚直接去了林辰的宿舍。敲门,

无人应答。问他的室友,室友一脸茫然:“林辰?他好像昨天半夜就收拾东西出去了,

没说他要去哪儿啊。”“收拾东西?”苏晚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悄然蔓延。

但她强行压了下去,“他能去哪儿?肯定是有什么急事忘了说而已!”接下来的周末两天,

苏晚是在一种焦躁和隐隐的不安中度过的。林辰依旧关机,微信不回,

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她不得不自己处理各种琐事:找不到上课要用的U盘,

忘记了下节课的教室调换,

想喝奶茶却发现没有人愿意在烈日下为她跑腿……这些以前从未需要她操心的事情,

此刻都变成了令人恼火的麻烦。周日晚上,闺蜜群里有人@她。“晚晚,你家林辰怎么回事?

我听说他好像离开学校了?真的假的?”苏晚看着屏幕,手指用力地敲打:“胡说八道什么!

他敢?不过就是闹点小脾气,或者家里有什么事,过两天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