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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5-20
1 爷爷临死前,给了我一枚虎符骊山村已经下了三天的雨了。

黄泥路被踩得稀烂,村口那棵歪脖子槐树下,躺着一具盖着麻布的尸体。

我蹲在雨棚下抽烟,烟点了三次都灭了,最后干脆把半根烟按进泥水里,盯着尸体不说话。

那是我爷爷,赵寒山,骊山村“疯子赵老头”。

三天前,他还拎着柴刀追赶邮差,说那人“背着地宫里的气”;两天前,他把我们家祖上传下来的竹简全烧了,说“不能留,留了祸害子孙”;昨天夜里,他叫我过去,把一枚冷冰冰的铜虎符塞进我手里,说了人生最后一句话:“灵灵,秦陵不能开,开了……都得死。”

然后他就死了。

死得莫名其妙,脸上、手背、脖子上,全是烂掉的皮肤和裂开的鳞片,像鱼鳞,又像是烧灼后的斑疹,整张脸肿得发紫,根本认不出来。

村医来了,看了一眼,脸都吓白了,什么都不敢说,只留下一句:“像是化学烧伤,但……太诡异了。”

我坐在他身边整整一夜,听着外面雨点砸瓦的声音,耳边却反复回响的是他死前的那句话——“秦陵不能开。”

可第二天一早,村口就来了一队考古车。

他们挂着正规文保单位的车牌,说是“文物局特批进山探查秦陵边缘保护带,进行非破坏性取样作业”。

队伍里带队的,是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人,自称“周博士”,衣服整整齐齐,说话也客客气气,甚至还挨家挨户地给村民发了十斤米面当“补助”。

可不知为什么,我看着他的眼睛,总觉得冷得像是没有情绪。

就像蛇。

更诡异的是,他们一共八个人,全部戴着黑色口罩和护目镜,背着设备往山上走——可那天的雨,已经停了。

没人戴这种装备上山的,除非——他们知道山上有“东西”。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忽然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反胃感,像有什么旧东西从血液里被唤醒了。

我把那枚爷爷留给我的铜虎符带在身上,挂在脖子里,紧贴着皮肤。

它很冷,冰得像刚从地里挖出来一样。

晚上,我睡不着。

翻来覆去到凌晨,干脆披了件雨衣,顺着他们留下的车辙痕迹往山里走。

秦陵就在那里,封土高高耸起,没人敢靠近,可他们去了。

我没打算靠近,就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