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的还疯狂呢?
你猜对了,今晚我们去皮肤科室把李大虎的病历偷出来。
我惊愕地看着他。
一不留意,一只脚踩到牛屎上。
你的霉运真是没完没了。连他都直接嘲讽我了,不带打草稿的。
我给他一个苦笑,心里挖苦: 长了一副木头脑袋,还不懂怜香惜玉,注孤生
夜里差不多凌晨三点了,邓医生竟还没睡去。
我们在隔壁楼梯口等,直到邓医生回休息室后,才敢手蹑脚走进皮肤科科室。
我们走进科室,关上灯的科室很暗,没有一点光亮,我们只能把手电筒调到最低,来到邓医生办公桌,可我们都傻眼了。
她的办公桌乱得不忍直视。
你很难把眼前这一幕跟她精致的外表联系起来。
这么多文件,怎么找?我问陈立明。
一个个找。陈立明也无可奈何答道。
周围伸手不见五指,我担心摸出一个人头出来。
我跟陈立明除了在邓医生办公桌找,还把皮肤科的档案柜都翻了。
可在科室左翻右翻,一个小时了都毫无收获。
我坐在凳子上喘着气,刚坐上,突然觉得***下不是凳子,倒像是人的手,我吓得当即跳起来,下意识地双手捂住嘴巴,怕自己叫出声音。
陈立明慢慢走过来,问我什么事情,我让他看凳子。
文萱不错啊,这都被你找到了。
听陈立明这么一说,我半信半疑地张开眼睛,再把视线移到陈立明手上的病历本上,简直无法想象。
刚才我明明感觉是坐在一只手上,怎么会是病历本呢?
刚才一***坐上去的,就是一只手掌,我十分肯定。
可为什么会是病历本呢?真的奇怪。
我本想跟陈立明说这件事,可陈立明二话不说领着我往外走。
也是,当务之急是先搞清楚李大虎的各项检查报告,人会撒谎,尸体不会骗人。
我跟在陈立明后面,慢慢往皮肤科科室门口走去。
我们的脚步很急,只想赶紧离开。
可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我们还没走几步,突然门外就有脚步声在逼近。
谁?邓老师正朝科室走过来。
我跟陈立明像热锅上的蚂蚁,手忙脚乱,纷纷在找可以藏身的地方。
可办公室哪里什么藏身的地方?
情急下,我们躲在墙角的一张办公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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