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五年,司砚是一块捂不化的寒冰。
我为他学中医,治他车祸后险些被截肢的腿。
为他做饭调理身体,为他冲锋陷阵与他的私生子哥哥争执。
可他每天和我说话不超过五句,手机也不许我碰。
他的妈妈宽慰我。
他只是生性冷淡。
直到林朵朵出现,他拼了命地复健,学着做一个温暖友好的人,为她付出一切。
不知疲倦。
看着他日渐康健,我主动提出了离开。
我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的人生,我要为自己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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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腿已经好了,你还给我熬这么苦的药干什么?存心提醒我坐轮椅的那段日子有多没尊严、多可笑是不是?况且是药三分毒,你会不知道?整天装出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我看着就恶心没事干就出去找个班上,整天花我的钱,你还真好意思
司砚冷着脸将我守在厨房整整熬了三个小时的滋补汤摔在地上,不耐烦地冲我大吼道。
汤汁滚烫,有几滴飞溅到我***在外的皮肤上,顷刻间便传来灼烧般的痛意。
而我盯着那堆碎瓷片,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用力揉搓挤压,疼得我喘不过气来。
即使没抬头,我依旧能感受到司砚落在我身上的无比厌恶的眼神。
可我明明是担心他的腿没好彻底,特意千里迢迢地跑到一位老中医那里认真学了熬药的技巧,回来后又亲自熬给他喝。
那老中医虽然颇负声望,但脾气也是出了名的古怪,我不知道受了多少刁难和奚落,赔了多少笑脸和好话,才终于打动他,求来一张补气血的方子。
我煞费苦心地折腾,无非是怕他往后再落下病根。
只因他时而坐在轮椅上死气沉沉地望向窗外,时而暴怒发狂,拼命捶打自己的腿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我实在是心疼他年纪轻轻,却要忍受这种痛苦和折磨。
怎么到司砚嘴里,就成了故意羞辱他,不盼着他好呢?
佣人面不改色地从旁边经过,下楼时朝我翻了个白眼,似乎认定了我居心叵测,挨骂也是罪有应得。
我深吸一口气,逼退眼角因委屈而情不自禁涌出的泪意。
自从司砚彻底摆脱轮椅后,他一改往日的冷漠,动辄吹毛求疵地挑我的错处,当着佣人的面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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