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保镖们三下五除二拖走了醉汉。
林周毅见我依旧蜷缩在他的怀里,不着痕迹看了眼周围贪婪看着我的村民,吩咐手下道:“先找个房间休息下吧,刚刚经历这么多闹事,晚月想必也累了。”
话音刚落,刚刚跃跃欲试想要上前安慰拥抱我的父母被林周毅挡回去。
林周毅独自抱着我进了这里名义上的我的房间。
然而刚走进房间。
我的神情就带上了紧张和不适,眼瞳中还闪过丝丝恐惧。
林周毅感受到我紧绷的肌肉。
安抚的拍了拍我的臀,哄小孩儿般:“晚月没事的,这里只剩我们两个了。”
他用脚关门,轻车熟路的将我抱到床边。
孤男寡女。
暧昧的灯光勾起他的丝丝欲念,他眼中含情脉脉。
而我感受着他的欲念。
这熟悉的流程让我顺从的挽住他的脖子,他有些情动,但我腿间那些道具却在接收到房间信号后猛地放电,我痛呼一声摔倒在地。
“晚月,怎么了!”
林周毅满脸惊慌。
但他不知道,这名义上属于我的卧房,才是我真正的地狱。
我平时在村里住的地方,都是猪圈。
能回到房间里,那都是村里外出务工的人回来了,他们嫌猪圈脏,不符合自己常年居住城里的身份,然后村里人就会提前把我洗干净。
然后放进房间里。
那天我遇见个喝醉的回村人,用尽全力才让他心满意足的睡下,我偷来他的手机。
拨通林周毅的电话想要求救。
但林周毅接通后第一句话就让我万万都想不到,他颇为不满:“苏晚月,你知道你的治疗机会是怎么来的吗!那是浅浅用女孩子最珍贵的清白为你求来的!”
“你就算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也要在意一下别人的付出吧?浅浅那么努力的帮你,你就不能争点气?”
可我明明是被白浅浅陷害,我在这里过的是惨绝人寰的日子。
我想向他告诉真相。
可他毫不留情的就挂断了电话,同时挂断的,也是我的生机。
一双粗糙的手几乎同时按压上我的双腿,
我恐惧的尖叫出声。
但凡林周毅晚挂断1秒钟,都能听到我恐怖害怕的声音,我颤抖着想逃,这些进过城的农村人比一般农村人更会***,玩的也更让人崩溃。
我四肢并用,拼尽全力再度给林周毅打过去电话,只要他接通,他一定能听到男人的狞笑和我痛苦的哀嚎,
男人粗暴地分开我的腿,我求满天神佛希望电话被接起。
然而直到男人完全将我压在身下,希望也没降临。
那夜过后。
全村男人都知道我差点打通电话逃走,他们认为我背叛了他们,所有人都更加粗暴地对待我,经常三四个人一起把我折磨的丧失意识才休息。
而林周毅也不知是出于对没有接我电话的愧疚还是莫名其妙地关心。
斥巨资5000万,购买了一台国际顶尖医疗设备送到养猪场。
名义上是时刻关注我健康。
实际却是让这群农村的下里巴人更加疯狂,原先他们还会担心动作太粗鲁会出事,但这台身体检测设备装好后。
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根据我的健康程度,每次都把我弄到生理极限。
我被弄得失神,
所有的尊严、人格、礼义廉耻都在一次次濒临崩溃的玩弄中粉碎殆尽。
我作为人的骄傲全部破碎成渣。
然而搞笑的是
我的身体却真的在这种每次都濒临极限的剧烈拉扯中被唤起生机,那种濒临崩溃又逐渐恢复的过程,顺势也将我原本如黛玉般不健康且虚弱的身体,变得气血饱满旺盛。
可就算我在这个过程中真的爆发了新的生机。
我也再不是从前的我了。
我倒在检测仪器旁边,过去在这个房间受到的崩溃般痛苦全部涌上心头。
身体一些道具开关和检测仪器的电流呼应,我被电的浑身战栗。
嘴里止不住吐出白沫。
眼睛上翻。
林周毅终于发觉了我的不对劲,他一把将我抱进怀里,目眦欲裂的叫喊:“晚月,晚月你怎么了?你身体发生了什么?”
他试图把我抱到检测仪器上检查身体,但因为不会操作这种精密仪器,开关打开后,释放的电流让我更加痛苦的在仪器上打滚。
见此,林周毅再也不敢乱动。
一把用旁边床单将我包裹住,一边猛地将门踹开往外冲:“去医院!去附近最大的医院,晚月好像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