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为给重病母亲筹钱,跪在雨夜里求丈夫施舍。
却被他故意开车撞死,只因嫌我卑微丢人。
重生回病危通知那天,我当掉婚戒给母亲交手术费。
转头报名国际珠宝设计大赛,用前世丈夫剽窃我的作品参赛。
决赛直播现场,大屏幕突然播放丈夫***我设计稿的监控。
“抄袭者,是你。”
我举起婚戒购买凭证,“这枚戒指,是你用我的奖金买的。”
他身败名裂时,我手机弹出银行通知:您收购周氏集团51%股权已完成---左手的无名指根,有一道细微却顽固的勒痕。
那是前世留下的印记。
冰冷,深刻,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诅咒,无声地刻在皮肤深处。
每一次指尖无意识地拂过那里,那场倾盆大雨便兜头浇下,刺骨的寒冷瞬间穿透骨髓。
车轮碾过身体的剧痛,骨骼碎裂的闷响,还有周慕白那张在雨刷器疯狂摆动间隙里、映在挡风玻璃后的脸——模糊,却清晰地透着一股冰冷的、如释重负的厌弃。
他踩下油门时,引擎的咆哮淹没了我嘶哑的哀求。
我像一片被狂风撕扯的落叶,飞出去,重重砸在湿透的柏油路上,黏腻冰冷的雨水混合着温热的、属于自己的生命液体迅速蔓延开。
意识沉入黑暗前最后的画面,是医院惨白墙壁上挂钟指向的数字,还有床头柜上那张薄薄的、却重逾千斤的病危通知书。
妈…还在等着救命的钱……消毒水的味道骤然浓烈,尖锐地刺入鼻腔。
我猛地睁开眼,胸口剧烈起伏,如同刚刚挣脱水面的溺水者。
眼前是医院走廊冰冷惨白的天花板,日光灯管发出嗡嗡的低鸣。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药物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绝望气息混合的味道。
不是雨夜。
没有车轮。
我还活着。
左手下意识地摸向无名指。
触感光滑,空空如也。
那枚象征虚假承诺的钻戒,此刻并不在那里。
但指根那道无形的勒痕,却在灵魂深处灼烧。
“沈微?
沈微!”
一个刻意压低却难掩焦躁的女声在身旁响起,带着一种虚伪的关切,“你终于醒了?
可吓死我了!
刚才看你脸色白得吓人,差点晕过去!”
是苏晚。
我所谓的“闺蜜”。
她那张妆容精致的脸凑了过来,眉头微蹙,眼神却飞快地在我脸上扫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