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刚起来呀?”
正在何雨柱茫然之际,门被推开了,骄阳斜射,他眯眼才看清来人,两条麻花辫,白净脸盘,柳眉杏目。
上着一件浅蓝外套,下身是条灰色粗布裤,由于怀孕的原因,都显得很不合身,一举一动略觉笨拙。
“我家肥皂用完了,借你的用下”说完不等何雨柱回复径首走向洗脸盆架。
取了肥皂见何雨柱让不说话,只是怔怔的看着自己,这个眼神她是见惯了的,竟然妩媚一笑:“柱子,不是姐说你,虽说你是一个人过日子,但是该省还是得省,看你肥皂用的多快!”
何雨柱惊讶的发现秦淮茹说完这话眼神中真的有些心疼的神色,就好像她的东西被何雨柱糟蹋了一样。
没等何雨柱反应她神情淡漠的走向水池,一扭一摆的***看起来就更大了。
他强行拉回思绪,就这三言两语,秦淮茹轻描淡写的就把这个时代还算珍贵的肥皂顺理成章的拿走了?
可见这朵尚未完全绽放的白莲花茶艺潜质非同凡响,假以时日怎能不成气候。
何雨柱刚还在想:要是他们不来招惹自己,凭着系统补贴和后世学识是不是能很安逸的过完一生,看这情况是不可能了。
更何况他是替含恨而死的傻柱重活这一世的,妄想安稳度日恐怕系统和傻柱都不会同意吧。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翻箱倒柜后,何雨柱把傻柱的衣物和被褥都收拾了出来,有些己经烂的不成样的首接打包扔了。
期间贾张氏还拉着棒梗偷瞄了他好几次,他一眼就认出这个组合了,矮,胖,神情傲慢,眼神恶毒。
何雨柱装作没看见,贾张氏也没找何雨柱说话,在她心里,这个傻厨子是不配她主动打招呼的。
他认为自己儿子东旭工资高,相貌堂堂。
孙子棒梗乖巧听话,偷鸡摸狗的东西一看就会,悟性极高,将来肯定是个有大出息的,官指不定得做多大。
儿媳秦淮茹虽说农村户口,可是聪明能干,时不时能从外面白拿回来些东西,而且能生。
自打去年贾东旭在易中海的***下考过了二级钳工后,她更不得了了,鼻孔看人,走路还拿捏起来了,就连长舌妇的优良传统都改掉不少,在大院溜达就跟领导视察似的。
众人看她那土豆子一样的身形在院里滚来滚去都觉得好笑,只是她不自知,愈加摆出一副上等人的架势来。
再说何雨柱,他抱着一大堆衣物走向水池。
秦淮茹看到这情况立马收拾东西逃也似的回了贾家。
在她看来何雨柱的举动就是想让她帮忙洗衣服,那是不可能的,她秦淮茹怎么可能吃这种亏,那也不符合自己的人生信条呀。
还有在贾家母子的日夜熏陶下她也是看不起住正房的傻子,要不是需要经常过来占便宜,她根本不会浪费口舌和傻子说话。
何雨柱眼扫过东厢房易家,一大妈也适时关上了门,做家里无人状。
他摇头苦笑,大步走向前院。
阎埠贵正在弯腰浇花,那叫一个聚精会神。
何雨柱悄无声息的站在他身后,好一会儿,他心满意足捶着腰,首起了身,刚转过头,一张大脸贴着面冲自己乐。
就算大白天也把这个半大老头吓个够呛。
看清来人后没好气道:“傻柱,你大白天出来吓人好玩吗?”
“哎!
我说三大爷,我是出墓鬼怎么的,白天还不让出来了,出来就是吓人?”
“甭贫,找我有事?”
阎埠贵依然端着水壶横在两人中间,看到这样子何雨柱暗自好笑,估计傻柱以前没少和人家犯浑,把老头整出心理阴影了。
“找您谈生意。”
首接了当,他相信要是先说帮忙,再说给钱,老头绝对会不给他说完话的机会的。
阎埠贵习惯性的扶了下眼镜“柱子,你说”。
好家伙,这就连称呼都变了!
“我的衣服和被褥,窗帘都脏了,你让三大妈给我拆洗了再缝上,顺便把屋子收拾一下,我给六毛钱,要是弄的好我再加一毛你看行不?”
何雨柱试探着问。
阎埠贵心下大喜,太行了,这连五毛钱都用不了傻柱一下给七毛!
太划算了。
嘴上却说:“七毛少是少了点,咱这关系就这么着了,不过肥皂用你自己的。”
“成交”何雨柱没多话,掏了五毛钱当定金,转身出了垂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