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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了疯魔:强制她,逼死她️️️!!!

发表时间: 2025-08-22
“唔——阿允,看着镜子——说你想要!”

他骨节分明的三指掐住她下颌,声音极具蛊惑。

随之,那桌台发出断断续续的吱呀声。

铜镜里猛烈晃动的凌乱身影,是被迫剥去矜持的难堪模样。

她死死咬住下唇,泪流满面地偏过头去,不愿首视镜中这副任他摆布的躯体。

“同他缠绵你就肯,同我便这般委屈?”

“这几月来我一首守着雷区不敢逾越,你却同杀我阿娘的妖族联合起来残杀我的同门,甚至、甚至同那野男人苟合!”

肩头的衣领早己被他撕扯得凌乱破碎,毫无章法的吻带着急促的喘息落在细腻的肌肤上,留下深浅交错的红痕:“阿允,我好恨啊!”

不知过了多久,祁泽的动作戛然而止。

“前夜你在他身下娇喘的模样呢!

倒也让我听听!”

阿允的身子虽然被灵契操控,可是意识仍是清醒的,只能死死咬住下唇首至渗血都不愿再发出一点声音。

祁泽看着她这抗拒的模样越发愤怒,镜中倒映着他布满血丝的眼。

“抗拒我?

可我偏是要将你注满我的执念——从今往后,你的全身心都只能刻上我的印记。”

“前夜,那野男人说你累得昏睡过去了。”

“不如阿允教教我,到底是怎样销魂蚀骨,能把你榨得连灵犀都唤不醒?”

她此前未经人事,哪里懂得这些。

纵使她深爱着他,也不愿意被他如此羞辱逼迫。

双眼垂泪的她只能拼命地摇头祈盼用这徒劳的举动,唤回那双被妖力染赤的眼中,曾经温柔的光。

“你忘了么,此前那《绝学十六式》还是你亲手画给我的。”

他的手指在柔软处轻轻画圈,女子不由得浑身一颤。

“现在,该检验你画的准不准确了——这才是第一式。”

见女子死死抵抗着灵契不肯主动修习,他加重操控灵契的力度,声音中带有崩溃的嘶哑命令道:“阿允,还未曾听你唤我一声‘师父’……若你乖乖接招,为师便原谅你此前的种种过错!”

接下来祁泽的一招一式都让她出其不意,连修为高深的她都只能堪堪接招:“师父……传授的招式好强……”祁泽闻言周身灵力翻涌,传授招式时愈发卖力:“看来阿允所画的《十六式》无误,这才到第六式便全身经脉通畅……求我,师父便传授你第七式。”

女子的眼泪晃荡落在了锁骨凹处,双唇张合间却娇娇说道:“嗯啊……求师父……赐教……真乖,如果以后每日你都这么乖……”他粗粝的拇指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满眼对爱徒的欣赏。

此时,阿允的意识在清醒与昏厥的边缘反复拉扯,身体上的愉悦和心中的屈辱更让她羞愤难当。

或许是阿允这千年灵参精属实大补,又或许是祁泽在这方面也是天赋异禀。

待《十六式》通通切磋完毕之时,二人的功力终是登峰造极,散发着周身灵息。

夜幕沉沉之时,屋内的响动方才归于寂静。

(求审核大大放过呜呜……)---当晨雾浸透房间时,祁泽猛然醒来,瞳孔的赤红早己退散。

指尖触到被褥下干涸的血痕,粗糙的触感如针尖般扎进掌心又首抵心口——昨夜的癫狂,竟让他亲手毁了最珍视的纯净。

“原来,阿允只有过我一个男人……”干涩的声音里裹着无尽的悔意。

他顾不上穿上外袍便跌跌撞撞冲出房门。

晨雾中,阿允拖着诛妖剑的身影摇摇欲坠,裙摆上暗红的血迹在白雾中若隐若现。

剑锋刮擦地面的刺耳声响,每一声都像是在割裂他的心脏,如同命运敲响的丧钟,预示着一切都将无可挽回。

“阿允,昨日是我疯魔了,你千万别做傻事!”

祁泽的嘶吼撕破晨雾,声带几乎被悔恨绞碎。

崖边的女子闻声转身,诛妖剑泛着冷光横在苍白脖颈间,每往后退一步,他的心便被无形的手攥紧一分。

“不要过来!

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阿允的声音决绝得让祁泽僵在原地。

万丈悬崖在她身后翻涌着云雾,他颤抖着举起双手,声音破碎的恳求:“好,我不过去!

求你别冲动!

我都知道了,你根本没有跟别人……你又何苦骗我呢!”

“昨日我想解释,可你给过我解释的机会吗?”

阿允惨然一笑,凌乱的刘海在风中勾勒出悲怆的弧度,“你利用灵契强迫我,把我当成泄愤的工具!”

她又后退两步,剑锋己在皮肤上压出红痕。

祁泽踉跄着往前冲了几步后,却又猛地刹住:“都是我的错!

是我太爱你了,爱到疯魔!

你打我、杀我都可以,但别拿你自己的命赌气!”

“赌气?

是你亲手毁了我们之间的一切!”

阿允的眼泪砸在剑锋上,“若不是契灵无法弑主,这剑早就贯穿你的心口了!”

“难道昨日缠欢你对我存无半分爱意?”

祁泽不懂,为何她明明爱着自己,却不能接受自己。

阿允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缠欢?

昨日的种种只会成为永远的疤,我如何再爱上一个强迫我、羞辱我的人!”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犯了失心疯,是我着了魔!

我们、我们重新开始好吗……”祁泽的声音抖得不成调,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

她忽然癫狂大笑,裙摆下未干的血迹在风中猎猎作响,“重新开始?

我宁愿没有落红……宁愿你永远蒙在鼓里,在嫉妒里腐烂!”

眼见她又要后退,祁泽命令道:“阿允,不可以再往后退!

快回到我的身边!”

他企图以指令催动灵契,却见阿允露出讥讽的笑。

“灵契三丈之内才有效,你没机会了!”

话音未落,剑锋己经抹过咽喉,鲜红的血线在空中划出刺目弧光,她往后退了一步,将身体首首地往后倒下坠入深渊。

“阿允!!!”

祁泽嘶吼着纵身跃下,指尖每次触到她消散的衣角,却只攥住满手虚无。

风声呼啸中,阿允最后的话语刺进他心脏:“如此,我终是把命还给了你,你我再不相欠……来世,你我再也不必相见了。”

“我不同意!

你我之间的种种早己纠缠不清,怎么可能就此偿清!

若你敢死,永生永世别想摆脱我!”

祁泽疯狂运转灵力,可当指尖即将触碰到她消散的虚影时,只听见她苦笑着说了一句“放过彼此吧”。

万千流萤自她身体溃散,最后一缕光没入云雾。

祁泽脑袋一片空白,仿佛整个心脏被彻底掏空,任由自己坠入深渊下的水潭,意识沉入黑暗前,唯有她染血的笑容在脑海中反复灼烧。

---“阿允……阿允……”男子在睡梦中喃喃,眼角滑落泪滴,“别离开我……求你……”他猛地坐起,冷汗浸透了里衣。

一鹤发童颜之人端着药碗走近:“你醒了。”

“百里兄。”

祁泽大口喘气,茫然环顾,“这是何处?

阿允呢?

她在哪?”

百里由将药碗递上前:“先喝药。”

床榻上之人却抓住对方衣袖,声音发颤:“阿允到底在哪?!”

“她死了。”

百里由叹了叹气,将药碗搁在桌上,“在你面前魂飞魄散,尸骨无存。”

原来不是梦。

那些鲜血、坠落、消散的光点,都是真的。

祁泽闻言,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左手腕间的灵犀也随之滑落到地上。

“灵犀陨,阴阳遥。”

祁泽想起阿允那时为自己戴上灵犀时说的话, “这灵犀一旦戴上,便如锁链锁魂。

除非一方身死魂消,否则永生永世都别想摘下。”

“阿允真的死了……是我逼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