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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生茉莉:他用我的心脏说爱我

居橘 著

游戏动漫连载

无限流《寄生茉莉:他用我的心脏说爱我》是大神“居橘”的代表秦深顾言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言,秦深的架空,推理,病娇,无限流,重生小说《寄生茉莉:他用我的心脏说爱我由网络作家“居橘”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57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3-04 08:07:29。在本网上目前完小说详情介绍:寄生茉莉:他用我的心脏说爱我

主角:秦深,顾言   更新:2025-03-04 09:0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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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便利店雨下得很大。

顾言站在便利店的玻璃门前,看着自己的倒影被雨水冲刷得支离破碎。

他的衬衫已经湿透了,贴在身上像一层冰冷的茧。

鞋尖碾过一只垂死的蝉,发出细微的碎裂声。

他推开门,风铃在头顶叮当作响,冷气扑面而来,带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货架上的商品在惨白的日光灯下泛着冷光。

他伸手去拿最后一盒薄荷糖,指尖刚触到包装,货架突然倾斜,整排商品轰然倒塌。

他踉跄着后退,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仰去。

一双手稳稳托住了他的腰。

"小心。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沙哑的笑意。

顾言抬头,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睛。

那人比他高出半个头,湿漉漉的黑发贴在额前,水珠顺着高挺的鼻梁滑落,在唇边停留了一瞬,又消失在锁骨凹陷处。

顾言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对方虎口处——那里有一朵淡青色的茉莉胎记,花瓣边缘泛着诡异的蓝光,仿佛在皮肤下流动。

"这是赔偿。

"那人将薄荷糖塞进他掌心,红绳手链擦过他的手腕,带起一阵细微的刺痛。

顾言低头,看见自己手腕上的旧疤在灯光下泛着淡粉色,像一条蜿蜒的根系。

"我叫秦深。

"那人说,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深浅的深。

"顾言攥紧薄荷糖,包装纸发出细碎的声响。

他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药味,混着雨水的气息,从秦深身上传来。

那味道让他想起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又像是某种腐烂的花香。

"你的疤,"秦深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手腕,"像茉莉的根系。

"顾言猛地抽回手,薄荷糖掉在地上。

秦深弯腰去捡,后颈露出一道淡粉色的疤痕,像是被什么利器划过。

顾言盯着那道疤,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疼吗?"秦深直起身,将薄荷糖重新放进他手里。

他的手指冰凉,像刚从冷冻柜里取出的冰块。

顾言摇头,喉咙发紧:"火灾留下的。

"他的目光落在秦深锁骨下的淤青,"你呢?这伤怎么来的?"秦深笑了,眼角微微上挑,像一弯新月:"被命运咬了一口。

"他说着,将薄荷糖塞进顾言的衬衫领口,冰凉的包装纸贴着他的皮肤,"下次见面,记得还我一盒。

"风铃再次响起,秦深推开门走进雨幕。

顾言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雨夜中。

薄荷糖在胸口渐渐变暖,那股若有若无的药味却挥之不去。

他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旧疤,突然发现那道疤痕的边缘泛着淡青色,像极了秦深虎口处的茉莉胎记。

雨还在下。

便利店的白炽灯在积水中投下破碎的光影,像无数片凋零的茉莉花瓣。

顾言攥紧手中的薄荷糖,包装纸上的日期显示着三个月前的生产日期。

而今天,是茉莉花开的季节。

---旧筒子楼同居顾言站在筒子楼的铁门前,抬头望着斑驳的外墙。

墙皮剥落的地方露出暗红色的砖块,像一道道结痂的伤口。

雨水顺着生锈的排水管流下,在水泥地上汇成一条蜿蜒的小溪。

秦深掏出钥匙,铜制的钥匙扣上挂着一朵干枯的茉莉花。

他转动门锁时,花瓣簌簌落下,在顾言脚边碎成粉末。

"欢迎来到我的避难所。

"秦深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做了个夸张的邀请手势。

楼道里弥漫着一股霉味,混合着某种草药的气息。

顾言跟着他走上楼梯,每一步都激起一片灰尘,在昏暗的灯光下像飞舞的萤火虫。

三楼最里面的房间,门牌号已经模糊不清。

秦深推开门,一股冷气扑面而来。

顾言打了个寒颤,看见墙角的老式空调显示着16度。

"我喜欢冷一点。

"秦深说着,脱掉湿透的外套。

他的白衬衫贴在身上,隐约可见腰侧的淤青。

顾言注意到他的动作有些僵硬,像是忍受着某种疼痛。

房间很小,但收拾得很干净。

唯一的窗户对着隔壁楼的墙壁,玻璃上贴着一层报纸,遮住了外面的光线。

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玻璃瓶,里面泡着几朵双生茉莉,花瓣已经发黄。

"邻居是个中医,"秦深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总在晒奇怪的草药。

"他拉开易拉罐,泡沫溢出来,顺着他的手指流下,"有时候半夜会听见重物拖拽的声音,别在意。

"顾言接过啤酒,冰凉的罐身让他指尖发麻。

他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

秦深坐在床边,从枕头下摸出一个银色的小盒子,取出一粒白色药片吞下。

"维生素。

"他解释道,但顾言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药味。

夜深了,顾言躺在床的外侧,听着秦深均匀的呼吸声。

空调的冷风让他蜷缩成一团,但秦深的体温低得吓人,像一块冰。

突然,秦深动了一下。

顾言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呼吸变得急促。

他打开床头灯,看见秦深的额头上布满冷汗,嘴唇发紫。

"药..."秦深艰难地说,手指向床头柜的抽屉。

顾言拉开抽屉,里面摆满了各种药瓶,标签都被撕掉了。

他随便抓了一瓶,倒出两粒递给秦深。

秦深吞下药片,呼吸渐渐平稳。

他睁开眼睛,瞳孔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

"别怕,"他轻声说,"这只是...一点小毛病。

"顾言看着他锁骨下的淤青,突然伸手碰了一下。

秦深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让他皱眉。

"疼吗?"顾言问。

秦深松开手,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习惯了。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顾言,"睡吧,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

"顾言盯着他的背影,注意到他后颈的疤痕在月光下泛着淡青色。

他伸手轻轻碰了一下,秦深的身体猛地绷紧。

"别碰那里。

"他的声音沙哑,"那是...我的弱点。

"顾言收回手,躺回床上。

他听见秦深的呼吸渐渐平稳,但自己却睡不着。

月光透过报纸的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看见墙角的老式座钟停在凌晨三点,秒针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秦深起身的声音。

他假装睡着,眯着眼睛看见秦深穿上外套,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顾言等了几分钟,悄悄跟了出去。

楼道里一片漆黑,只有秦深的脚步声在回响。

他跟着声音走到地下室,看见秦深推开一扇生锈的铁门。

门后传来一股浓重的药味,混合着腐烂的花香。

顾言躲在拐角处,看见秦深走进一个房间,里面摆满了各种仪器。

墙上贴着许多照片,都是同一个人——一个和秦深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

秦深坐在一张椅子上,将针头扎进手臂。

透明的液体顺着导管流入他的血管,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后颈的疤痕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

顾言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看见秦深从口袋里掏出一朵双生茉莉,轻轻放在桌上。

花瓣在月光下泛着淡青色,像极了秦深虎口处的胎记。

突然,秦深转过头,直直地看向顾言藏身的地方。

他的眼睛在黑暗中泛着幽蓝的光,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

"睡不着吗?"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回荡,"要不要来点维生素?"顾言转身就跑,脚步声在楼道里回响。

他冲回房间,钻进被子里,浑身发抖。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门被推开,秦深走了进来。

"做噩梦了?"秦深的声音温柔得可怕。

他掀开被子,躺在顾言身边,手臂环住他的腰。

他的体温依然低得吓人,像一具尸体。

顾言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他感觉到秦深的呼吸喷在耳边,带着淡淡的药味。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秦深轻声说,"就像双生茉莉一样。

"顾言攥紧床单,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他听见窗外传来瘸腿中医的脚步声,还有重物拖拽的声音。

月光透过报纸的缝隙照进来,他看见床头柜上的玻璃瓶里,双生茉莉的花瓣正在慢慢变黑。

---初雪告白初雪来得毫无预兆。

顾言站在筒子楼的窗前,看着细碎的雪花在夜色中飘落。

秦深已经三天没有回来了,只留下一张字条:去取药,很快回来。

字迹潦草,像是匆忙间写下的。

窗台上摆着那瓶双生茉莉,花瓣已经彻底变黑,散发出腐烂的气味。

顾言伸手碰了碰玻璃瓶,指尖传来一阵刺痛。

他低头看去,发现手腕上的旧疤不知何时裂开了,渗出一丝淡青色的液体。

门突然被推开,冷风裹着雪花涌进来。

秦深站在门口,肩上落满雪花,脸色苍白得吓人。

他的右手缠着绷带,渗出点点血迹。

"你去哪了?"顾言问,声音有些发抖。

秦深没有回答,径直走到窗前,将玻璃瓶里的茉莉倒掉。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朵新鲜的茉莉,花瓣上还带着霜。

"下雪了。

"他说,声音轻得像一片雪花,"要不要出去走走?"顾言看着他缠着绷带的手,突然想起三天前在地下室看到的场景。

那些仪器,那些照片,还有秦深注射的透明液体。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雪越下越大,街道上几乎没有人。

秦深走在前面,脚印在雪地上留下一串淡青色的痕迹。

顾言跟在他身后,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药味。

他们走到一个废弃的公园,秋千上积满了雪。

秦深突然转身,将顾言推到一棵树下。

他的手掌贴在树干上,雪花从枝头簌簌落下。

"顾言,"他的声音有些发抖,"我可能...活不长了。

"顾言的心猛地揪紧。

他看见秦深的睫毛上结了一层霜,瞳孔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

"你在说什么?"秦深松开手,后退一步。

他的右手开始颤抖,绷带被血浸透。

他扯下绷带,顾言倒吸一口冷气——秦深的虎口处,茉莉胎记正在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道狰狞的伤口。

"这是代价。

"秦深说,声音沙哑,"为了能继续留在你身边,我付出了太多。

"顾言抓住他的手,发现他的体温比平时更低,像一块冰。

"你到底在说什么?"秦深突然笑了,眼角渗出淡青色的液体。

他伸手擦掉,手指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十六年前那场火灾,"他说,"其实死的是我。

"顾言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他想起那些照片,想起秦深后颈的疤痕,想起地下室里的仪器。

"你是说...""我是你的第二人格。

"秦深打断他,"或者说,是你分裂出的另一个人格。

那场火灾后,你的大脑无法承受失去父母的痛苦,创造了我。

"顾言摇头,后退一步:"不可能...""为什么我总在下雨天买薄荷糖?"秦深逼近一步,"因为那是你最喜欢的味道。

为什么我的体温总是很低?因为你的潜意识知道我已经死了。

为什么我后颈有疤痕?因为那是你记忆中,我在火场里被砸中的地方。

"雪花落在顾言脸上,冰凉刺骨。

他感觉手腕上的旧疤开始发烫,淡青色的液体渗出更多。

"那...那些药...""维持我存在的药物。

"秦深说,"但药效越来越弱了。

我可能...撑不过这个冬天。

"顾言突然抓住他的衣领:"那就别走。

"秦深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他低头吻住顾言的唇,带着薄荷糖的味道。

顾言尝到一丝血腥味,还有淡淡的药味。

"我不会走,"秦深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会永远活在你的记忆里。

"雪越下越大,将两人的身影淹没。

顾言感觉手腕上的旧疤突然裂开,淡青色的液体流出来,在雪地上画出一朵茉莉的形状。

秦深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像一片雪花般轻盈。

他最后看了一眼顾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记住我,"他说,"就像记住那场雪。

"顾言伸手想抓住他,却只抓住一片雪花。

秦深的身影在月光下消散,只留下一朵双生茉莉,花瓣上还带着他的体温。

顾言跪在雪地里,看着手腕上的旧疤慢慢愈合。

他抬头望向天空,雪花落在他的睫毛上,像秦深的吻一样冰凉。

远处传来钟声,凌晨三点。

顾言站起身,捡起那朵茉莉。

花瓣上沾着他的泪水,在月光下泛着淡青色的光。

他知道,这个冬天永远不会结束。

---拍卖会疑云三个月后。

顾言站在拍卖会场的角落,手里握着一杯香槟。

水晶吊灯的光芒刺得他眼睛发痛,手腕上的旧疤又开始隐隐作痛。

自从秦深消失后,这道疤就成了他唯一的慰藉——至少证明那段记忆是真实的。

"接下来是第37号拍品,明代药箱一件。

"拍卖师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来。

顾言抬起头,看见工作人员推上来一个古朴的木箱。

箱子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在灯光下泛着暗红色的光泽。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那是顾家的族徽。

"起拍价,五十万。

"顾言的手开始颤抖,香槟洒在袖口。

他记得这个药箱,十六年前就放在父母卧室的床头。

火灾那天,他看见父亲将什么东西放了进去,然后锁上了箱子。

"一百万。

"他举起号牌,声音沙哑。

"一百五十万。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顾言转身,看见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那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右手虎口处隐约可见淡青色的痕迹。

顾言的心跳漏了一拍——那分明是秦深的茉莉胎记。

"两百万。

"顾言咬牙。

"三百万。

"面具男毫不退让。

会场里响起窃窃私语。

顾言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手腕上的旧疤开始渗出淡青色的液体。

他扯了扯袖口,继续加价:"五百万。

"面具男突然笑了,笑声通过变声器传来,带着金属的质感:"顾少爷真是大方。

不过..."他站起身,"这件东西,本来就是我的。

"大屏幕突然亮起,播放着一段模糊的监控录像。

画面中,一个少年正在往药箱里放什么东西。

镜头拉近,顾言看清了少年的脸——是十六岁的自己。

"这是火灾前一天的录像。

"面具男说,"顾少爷还记得自己放了什么进去吗?"顾言感觉一阵眩晕。

他确实记得——那天他偷偷将母亲的安眠药放进了药箱。

但他从未告诉过任何人。

"你...""砰!"一声巨响打断了他的话。

面具男突然摔碎了手中的香槟杯,玻璃碎片四溅。

顾言感觉脖颈一凉,一道血痕缓缓渗出。

"顾少爷当年从火场带走的不止一条命吧?"面具男的声音突然变了,变得和秦深一模一样。

他摘下面具,露出一张和秦深极其相似的脸,只是眼角多了几道皱纹。

顾言后退一步,撞翻了身后的展台。

古董瓷器摔碎的声音此起彼伏,会场陷入混乱。

他看见面具男的后颈有一道疤痕,和他记忆中秦深的一模一样。

"你到底是谁?""我是你永远无法摆脱的过去。

"面具男说着,从药箱里取出一瓶淡青色的液体,"还记得这个吗?你母亲每晚都要喝的'维生素'。

"顾言感觉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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