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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搞砸,上司却要我当爸爸

糖蘸醋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实习搞上司却要我当爸爸》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糖蘸醋”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江叙江叙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实习搞上司却要我当爸爸》主要是描写江叙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糖蘸醋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实习搞上司却要我当爸爸

主角:江叙   更新:2025-08-22 10: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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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晚上十点,我坐在公司茶水间的台阶上,手里攥着被咖啡泼脏的实习报告,

耳边还在回响江叙的话。她指尖夹着我搞砸的订单合同,指甲涂着冷调的裸色,

划过纸面时发出刺耳的声响:“陈默,要么明天开始当我爸,要么现在收拾东西滚蛋。

”“爸” 这个字,她咬得很轻,却像块冰锥,扎得我太阳穴突突地疼。

我是个刚毕业的实习生,来这家互联网公司才三周。今天下午给客户发最终版合同,

把 “加急交付” 写成了 “常规周期”,客户直接炸了,在群里发了几十条语音,

每条都带着怒火:“你们公司是没人了吗?找个实习生来糊弄事?这单要是黄了,

你们总监自己来跟我谈!”客户口中的 “总监”,就是江叙。才 25 岁,

却已经是全公司最年轻的部门负责人。上周部门聚餐,

有老员工调侃她 “年纪轻轻怎么这么凶”,她端着酒杯笑了笑,没说话,

只是把杯里的白酒一饮而尽 ——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她刚陪客户喝了三轮,

胃药揣在兜里还没来得及吃。行政部的张姐把我往江叙办公室推时,我腿都是软的。

实习工资一个月三千五,扣掉房租和水电费,剩下的刚够我和妹妹的伙食费。要是被开除,

我不仅要重新找实习,这个月的助学贷款也得逾期。江叙的办公室在顶楼,

整面墙的落地窗把夕阳框成一幅画。她没穿平时的西装套裙,穿了件黑色连帽衫,

帽子扣在头上,露出的下颌线很锋利。我进去时,她正对着电脑敲键盘,

屏幕上是客户的投诉记录,红色的感叹号密密麻麻。“知道错哪了?” 她没抬头,

手指还在键盘上飞快地动着。我把早就背好的检讨念得磕磕绊绊:“我不该漏看交付条款,

不该犯这种低级错误,我已经跟客户道歉了,也问了生产部,他们说能加班赶……”“停。

” 她终于抬眼,目光扫过我,像在看一份作废的文件,“我没兴趣听你检讨。

”她从抽屉里拿出个铁盒子,打开时发出 “咔嗒” 一声轻响。

里面没有我预想中的解雇通知书,只有一叠照片。最上面那张是彩色的,

照片里的男人穿着蓝色工装服,蹲在地上,手里举着个棉花糖,递向旁边的小女孩。

男人笑得很憨,眼角有细纹,小女孩扎着双马尾,抱着男人的胳膊,

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 —— 那小虎牙的形状,跟江叙现在的一模一样。“这是我爸。

” 江叙的声音比刚才低了点,她指尖碰了碰照片里男人的脸,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

“去年冬天走的,心梗,没来得及送医院。”我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安慰的话堵在喉咙里,又觉得太苍白。我爸妈走了快两年了,车祸那天早上,

我妈还在微信上跟我说 “晚上给你炖排骨”,结果下午就收到了交警的电话。

江叙把照片推到我面前,身体往前倾了倾,阴影落在我身上,

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你朋友圈的 cos 照,我看过。178 的身高,肩线直,

穿男装不违和。上周你发的钟离 cos,我看见了,

你之前朋友圈男装的照片还挺像我爸年轻时候。”我心里咯噔一下,

赶紧去想那条朋友圈 —— 是上个月接的 cos 委托,

客户要求还原钟离的 “岩王帝君” 造型,我特意借了假发,画了偏英气的妆,

评论区还有人问 “帅哥能不能露个脸”。我明明设置了 “同事不可见”,

怎么还是被江叙看见了?“我妈这半年状态一直不好。” 江叙的指尖在桌面上划了个圈,

声音很平,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总把外卖员认成我爸,

上次还追着小区保安喊‘老江’。医生说她是创伤后应激障碍,得有个‘精神寄托’,

不然病情会加重。”她停顿了一下,眼睛紧紧盯着我,

一字一句地说:“我找过三个跟我爸身形像的人,都不行。第一个太油,第二个说话太冲,

第三个连我爸喜欢吃饺子都记不住。昨天我又翻你朋友圈,

看见你给客户写的 cos 角色分析,

连角色的小动作都标得清清楚楚 —— 你比他们都认真。”我捏着衣角,

指尖已经开始出汗。我大概能猜到她要说什么,却又不敢相信 —— 这太荒唐了,

比我接的任何一个 cos 委托都荒唐。“所以,

” 江叙终于说出了那句让我头皮发麻的话,“从明天开始,你当我爸。

每天下班陪我妈吃顿饭,周末下午陪她去公园遛弯。报酬按你平时 cos 委托的三倍算,

现金,每周结。还有,” 她顿了顿,眼神里多了点我看不懂的东西,“以后在我妈面前,

我喊你‘爸爸’,你喊她‘阿芸’。”“爸爸” 两个字,像惊雷似的在我耳边炸响。

我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只能下意识地摇头:“江总,

不行啊…… 这太离谱了……”“离谱?” 江叙笑了笑,却没什么温度,

“比起你搞砸百万订单,被客户投诉到总部,让我这个部门总监跟着挨骂,哪个更离谱?

”她拿起桌上的合同,在我面前晃了晃:“这份合同要是黄了,不仅你要被开除,

我这个季度的绩效也没了。你要是愿意当,之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

还能给你开实习证明;你要是不愿意,现在就可以走。”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可我没资格拒绝。助学贷款还剩两万三,妹妹下个月要交高中学费,

租房合同还有半年才到期 —— 我需要钱,需要这份工作,需要江叙给的 “台阶”。

我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江叙,声音有点发颤:“我有三个条件。第一,

不能影响我正常实习;第二,在公司里不能暴露关系;第三,我只陪你妈,

不跟其他亲戚见面。”江叙点了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现金,

数了五千块放在我面前:“这是定金。明天晚上六点,我在公司楼下等你。

衣服我会给你准备好,你不用自己带。”我看着桌上的现金,红色的钞票在夕阳下很刺眼。

这是我第一次一次性拿到这么多钱,比我上个月的实习工资还多。我伸手去拿,

指尖碰到钞票时,感觉像是碰到了烙铁,又烫又沉。“对了,” 江叙突然又开口,

叫住正要走的我,“明天见面,记得把声音放低一点,别用‘我’,用‘爸爸’的语气说话。

比如我妈问你‘今天累不累’,你要说‘还行,

就是有点想你做的饺子’—— 我爸以前总这么说。”我脚步顿了顿,没回头,

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快步走出了办公室。电梯下降时,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头发乱得像鸡窝,眼镜歪在鼻梁上,

脸上还带着没擦干净的粉底液 —— 早上为了显得 “成熟点”,特意化了淡妆。

镜子里的人,怎么看都不像能当 “爸爸” 的人,

更不像能让 22 岁的上司喊 “爸爸” 的人。走出写字楼时,夕阳已经落下去了,

天开始变黑。风把路边的树叶吹得沙沙响,一片枯黄的叶子落在我肩上,我下意识地拂开,

却不小心把江叙给的现金掉在了地上。我赶紧蹲下去捡,指尖碰到钞票时,

突然想起我爸以前的样子。他也是 178 的身高,喜欢穿蓝色工装服,每次接我放学,

都会把我扛在肩上,说 “我家默默长得真快,再过两年就比爸爸高了”。鼻子突然有点酸,

我赶紧把钱塞进包里,快步往公交站走。公交站的灯亮了,暖黄色的光落在我身上,

却没让我觉得暖和。我给妹妹发了条微信:“下个月的学费我凑够了,你不用申请助学金了。

”妹妹很快回复:“姐,你是不是又接了很多 cos 委托?别太累了,我可以省着点花。

”我看着屏幕,眼泪差点掉下来。我回复:“没事,姐不累。你好好读书,等姐攒够了钱,

就带你去吃你想吃的那家牛排。”关掉手机,我靠在公交站的广告牌上,看着来往的车辆。

路灯亮了,一辆接一辆的车驶过,车灯在夜色里划出一道道光痕。周二傍晚六点,

我站在公司楼下的银杏树下,手指反复摩挲着背包里的 “台词本”。

风把银杏叶吹得满地都是,一片金黄的叶子落在我刚换的帆布鞋上,我下意识地抬脚躲开,

目光却始终盯着写字楼出口 —— 江叙说会准时来接我。

实习日志是在下班前五分钟赶完的,张姐路过我工位时还调侃:“陈默今天怎么这么积极?

平时都要拖到最后一秒。” 我只能干笑两声,不敢说我要去 “扮演” 我上司的爸爸。

背包里除了台词本,还有我提前打印的 “江父档案”:喜欢吃芹菜猪肉馅饺子,

左手食指有个烫伤疤是年轻时煮饺子被溅到的,说话时习惯摸下巴,

最喜欢的歌是《打靶归来》。黑色轿车的车灯突然在我面前亮起,晃得我眯起眼睛。

江叙降下车窗,朝我抬了抬下巴:“上车,我妈已经在做饭了。”我拉开车门坐进副驾,

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 —— 不是她平时用的雪松味香水,应该是从医院带回来的。

她递来一个蓝色布袋,袋口缝着个小小的布老虎,我摸了摸,里面是硬挺的布料。“先换上。

” 她目视前方,发动车子,“后排有窗帘,拉上换。”我抱着布袋爬到后排,拉上窗帘。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空调的微弱声响,我拆开布袋,

里面是一件蓝色工装服、一条深灰色长裤,还有一双黑色布鞋。工装服的领口洗得有点发白,

左胸位置绣着 “江” 字,针脚很密,像是手工缝的。我展开工装服往身上比了比,

尺寸刚刚好,肩线、袖长都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 —— 江叙肯定提前量过我的尺寸。

手指碰到工装服领口时,我突然想起江叙办公室里那张照片 —— 她爸爸穿的,

也是件蓝色工装服。我脱了实习服,换上工装服。扣子扣到第三颗时,我发现自己的手在抖。

不是紧张,是一种说不出的别扭 —— 我穿了二十年女装,第一次穿上剪裁利落的男装,

领口的硬挺布料贴着脖颈,陌生又窒息。裤子的腰围有点松,江叙好像早有准备,

布袋里还放了条深色皮带。我系皮带时,听见前排传来手机铃声,是江叙的电话。“妈,

我们快到了。” 她的声音放得很软,跟平时在公司里的冷硬判若两人,“您别忙了,

先歇会儿…… 嗯,爸爸也在。”“爸爸” 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轻得像羽毛,

却落在我心上,沉得发疼。我系好皮带,对着手机屏幕整理头发。

屏幕里的人穿着蓝色工装服,领口整齐,头发被我捋得服帖,摘掉黑框眼镜后,

眉眼确实比平时英气些 —— 上次接钟离 cos 时,摄影师也说过,我要是留短发,

穿男装能 “骗” 不少人。“好了吗?” 江叙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好了。

” 我拉开窗帘,坐回副驾。她侧过头看了我一眼,目光在我领口和袖口扫了一圈,

又指了指我的下巴:“说话时记得摸下巴,我爸习惯这样。还有,别笑太开,

他平时笑都很收敛。”“我记着了。” 我把背包里的 “江父档案” 拿出来,

想再看一眼,却被她按住了手。“不用看。” 她的指尖很凉,碰到我手背时,

我像被烫到似的缩了一下,“我爸不是机器人,没有固定的动作。你只要记住,

别跟我妈提‘去世’‘医院’这些词,其他的,顺着她的话聊就行。”我点点头,

把 “江父档案” 塞回背包。车子驶出市区,往郊区的方向开。路边的路灯越来越少,

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矮楼,楼前的空地上种着不少蔬菜,有老人坐在小马扎上摘菜,

画面很温馨。“快到了。” 江叙减速,指着前面一栋两层小楼,“就是那个,

门口挂着红灯笼的。”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小楼的门口确实挂着两个红灯笼,

暖黄色的光透过窗户,照在门前的石板路上。门口的晾衣绳上挂着几件衣服,

其中一件蓝色工装服,跟我身上穿的一模一样。车子停在门口,江叙先下车,按了门铃。

没过几秒,门就开了。一个穿着米白色围裙的女人站在门口,头发挽成发髻,

脸上带着浅淡的笑容 —— 是江叙的妈妈,芸姨。她的样子比我想象中年轻,

只是脸色有点苍白,眼窝微微凹陷,看得出来身体不太好。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

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快步走过来,伸手抓住我的胳膊,

手指轻轻摩挲着我工装服的领口:“老江?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今天要加班吗?

”我心里一紧,下意识地看向江叙。她站在芸姨身后,朝我轻轻点头,嘴唇动了动,

无声地说:“顺着说。”“临时没事,就回来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放低,放缓语速,

还特意摸了摸下巴 —— 模仿 “江父档案” 里写的习惯,“想你做的饺子了。

”这句话是我提前想好的 “开场白”,既符合 “丈夫” 的身份,又能勾起芸姨的回忆。

可我说出口时,还是觉得喉咙发紧,像吞了砂纸。芸姨却像是没察觉我的僵硬,

她拉着我的手往屋里走,语气里带着点哽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饺子刚包好,

我这就去煮。叙叙,快帮你爸爸拿拖鞋。”江叙应了一声,转身去鞋柜拿拖鞋。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有点闷。她穿了件浅粉色的连衣裙,

跟平时在公司里的黑色西装完全不同,显得很软,像个普通的 22 岁女孩。“爸爸,

你先坐。” 江叙拿着拖鞋走过来,蹲在我面前,帮我换鞋。江叙的手指碰到我脚踝时,

很凉,我能感觉到她的指尖在微微发抖 —— 她也很紧张。换好拖鞋,我坐在沙发上。

芸姨坐在我旁边,不停地给我倒茶。茶水是温的,里面放了点枸杞,她说:“你最近总加班,

喝点枸杞水补补身体。”我端着茶杯,手指碰到杯壁时,感觉有点烫。我看着芸姨的侧脸,

她的眼角有细纹,却很温柔,像我妈以前的样子。我妈以前也总给我泡枸杞水,

说 “女孩子要多喝热水,对身体好”。“爸爸,你看我这次考的试。

” 江叙突然拿着一张试卷走过来,递到我面前。试卷上写着 “98 分”,是数学试卷,

上面的名字是 “江叙”,年级写的是 “初一3班”。我愣了一下,

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芸姨却笑了,拍了拍我的胳膊:“你看你,上次还说叙叙数学不好,

这次人家考了 98 分,你得好好奖励她。

”我这才反应过来 —— 江叙是在演 “过去的场景”。我赶紧接过试卷,摸了摸下巴,

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严厉又温柔:“不错,继续努力。想要什么奖励?爸爸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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