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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五个姐姐 小说

万毒不侵的寒笙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有五个姐说》是网络作者“万毒不侵的寒笙”创作的言情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凌玥宇文详情概述:彻骨的先于意识复不是西伯利亚训练营的冰也不是潜入北冰洋目标所在的冰那是一种渗入骨髓、带着霉烂和血腥气的阴黏腻地附着在皮肤钻进鼻腔剧痛随后醒从背部、腿部炸像是被高速行驶的卡车反复碾压皮肤开筋肉呻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耳边是持续嗡间或夹杂着压抑的、濒死的啜还有某种更令人不适的、沉闷的**啪嗒**规律得令人作每一下都伴随着身体新的剧...

主角:凌玥,宇文煌   更新:2025-08-25 10:3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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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骨的寒,先于意识复苏。

不是西伯利亚训练营的冰原,也不是潜入北冰洋目标所在的冰海。

那是一种渗入骨髓、带着霉烂和血腥气的阴冷,黏腻地附着在皮肤上,钻进鼻腔里。

剧痛随后醒来,从背部、腿部炸开,像是被高速行驶的卡车反复碾压过,皮肤开裂,筋肉呻吟,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耳边是持续嗡鸣,间或夹杂着压抑的、濒死的啜泣,还有某种更令人不适的、沉闷的**啪嗒**声,规律得令人作呕,每一下都伴随着身体新的剧颤。

凌玥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却重若千钧。

无数记忆碎片尖啸着冲撞脑海:最后 mission 的爆炸烈焰,炽白的光吞噬一切,代号“幽影”的王牌特工在冲击波中化为齑粉……属于另一个人的、零碎而痛苦的记忆洪流般涌入:十里红妆、冲喜、冷漠的夫君、刻薄的婆婆、阴毒的侧妃、无休止的折辱、莫须有的罪名——“厌胜之术诅咒母妃”……还有眼前这绝望的刑场。

“王妃……王妃您再忍忍,王爷、王爷他一定会明察的……”细若游丝的女声在耳边哭求,带着彻底的绝望,声音的主人正死死磕头,额角一片血肉模糊。

凌玥猛地睁开眼。

光线昏暗,空气污浊得能拧出水来。

她趴在冰冷的青砖地上,粗粝的沙石硌着破裂的脸颊。

身下漫开一片黏腻的湿冷,是血,大量渗出的血,染透了素色的囚衣,在地面上洇开一大片暗红的、不规则的图案。

两个膀大腰圆、面相凶恶的婆子,正一左一右,抡着沉甸甸、油光发亮的朱漆水火棍,一下,又一下,用尽全力砸在她的腿臀之上。

**啪嗒!

** 骨头在哀鸣,血肉在飞溅。

周围是一圈穿着古装、神色各异的男男女女,或冷漠旁观,或窃窃私语带着讥诮,或低头掩面不忍再看。

视线最前方,几步开外,一架紫檀木雕花扶手椅上,端坐着一个男人。

玄色蟒袍,金冠玉带。

面容极俊美,却像是终年不化的雪山,每一根线条都镌刻着冰冷的威严和绝对的漠然。

他手里端着一只青玉茶盏,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用杯盖拂动着水面根本不存在的浮沫,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眼底的神色,只透出一片深不见底、毫无波澜的黑。

晋王,宇文煌。

这具身体名义上的丈夫,下令行刑的人。

属于原主残存的、浓烈的恐惧和卑微的爱恋情绪试图侵蚀她,却被凌玥钢铁般的意志瞬间碾碎成渣。

特工的本能己在万分之一秒内接管了一切。

环境扫描:传统庭院结构,约两百平米,出口三个(月亮门、垂花门、侧廊),敌方(带刀侍卫)十二人,均匀分布西周,具装甲,配长刀,战力预估古代标准精锐,威胁等级中。

潜在障碍物:廊柱、盆景、围观人群。

武器:暂无,最近的武器是右侧侍卫腰间的佩刀(距离约五米)及行刑婆子的水火棍(距离三米内,可夺取)。

身体状态:大面积软组织严重损伤,疑似尾椎骨裂,失血导致体温下降、心率过快、视野轻微模糊,剧烈疼痛,但核心肌群与神经系统反应未完全废弛。

“王爷!

王爷开恩啊!

王妃娘娘身子弱,再打下去就真的没命了!”

先前哭泣的小丫鬟猛地磕头,额头撞击青砖的声音令人牙酸,鲜血瞬间染红了一小片地面。

宇文煌眼皮都未撩一下,仿佛那磕头声和哀求只是恼人的蚊蚋。

他慢条斯理地呷了一口茶。

他下首一个穿着桃红锦缎宫装、珠翠满头的娇媚女子,用绣着并蒂莲的帕子掩着唇,声音又软又毒,像淬了蜜的针:“妹妹这话说的,王爷最是公正不过。

姐姐她胆敢用那等阴私手段诅咒母妃,这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

王爷依宫规行事,己是念了往日情分,格外开恩了。

再说了,”她眼波流转,扫过地上血肉模糊的人,带着一丝快意的残忍,“这廷杖才过一半呢,现在停下,岂不是前功尽弃,显得王爷执法不严?”

侧妃,柳如烟。

原主记忆里,那拙劣栽赃戏码的主使者,此刻正享受着猎物垂死的快感。

凌玥舌尖抵住上颚,尝到浓重的铁锈般的腥甜。

不是自己的血,是原主绝望咬破的唇。

幽影从未如此狼狈,也从未如此……沸腾的暴怒。

不是为这遭遇的不公,而是为这绝对力量压制下的绝对脆弱,这砧板上鱼肉的处境。

就在此时,一名行刑的婆子似乎力竭,动作慢了半拍,棍风一滞。

宇文煌淡漠的声音终于响起,不高,却如同冰锥骤然刺入凝滞的空气,钻进每一个人的耳膜:“没吃饭吗?

还是说,你们也想试试这棍子的滋味?”

婆子们吓得浑身一哆嗦,脸上横肉绷紧,眼中闪过恐惧,再次咬紧牙关,高高举起那沉甸甸的水火棍,用尽全力就要落下——却落了个空!

本该奄奄一息、只能被动承受的人,竟在不可能的角度,以一种近乎诡异的柔韧和对身体极限的掌控,贴着地面猛地翻滚半周!

动作迅捷得只留下一道模糊的血影!

棍头擦着她破烂的衣角,狠狠砸在刚才她趴伏的地面上,发出令人心悸的沉闷巨响,甚至溅起了几点火星!

全场死寂。

连空气都仿佛被冻住了。

所有窃窃私语、啜泣、甚至呼吸声都戛然而止。

每一道目光都难以置信地钉在那突然动弹的身影上。

连宇文煌拂动茶盖的手指都顿住了。

那双深潭般的眸子终于动了动,落点精准地捕捉到地上那个本该昏死过去的人。

凌玥抬起头,散乱的发丝沾着凝固和未干的血,黏在苍白如纸、却沾满尘污的脸颊上。

可那双眼睛——不再是往日里的怯懦、哀怨或痴缠,而是两点寒星,淬了冰,浸了毒,锐利、清醒得惊人,甚至带着一丝玩味的残酷,首首射向椅上的男人,毫无惧意,反而像猎手在评估猎物。

柳如烟倒抽一口冷气,帕子掉在了地上。

宇文煌的眉峰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极快,但确实存在。

那双眼睛……?

凌玥喉咙剧烈滚动,吞咽下翻涌的血气和喉间的腥甜,发出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朽木,却带着一种冰冷的、平稳到令人心悸的语调:“王爷。”

她甚至极轻地、极其突兀地笑了一下,嘴角扯出一个扭曲而讥诮的弧度,牵动了脸上的伤口,渗出血珠:“‘杖毙’?

就凭这点……挠痒痒的力气?

还是王爷府上,只剩这些老弱妇孺充场面了?”

**啪嗒!

**一名婆子吓得彻底脱手,棍子掉在地上,滚出老远。

柳如烟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声打破了死寂:“放肆!

邪祟!

她定然是被邪祟附体了!

死到临头还敢口出狂言、亵渎王爷!

王爷,快!

快让人泼黑狗血!

请法师!”

宇文煌缓缓放下了茶盏,青玉杯底磕在黄花梨木的小几上,发出清脆却沉重的一响。

他身体微微前倾,终于真正地将目光投注在凌玥身上,那目光带着冰冷的审视和一丝极淡的、被蝼蚁冒犯了的冷厉:“你说什么?”

声音比刚才更低沉,蕴藏着风暴前的压力。

凌玥无视那几乎要将她钉穿在地上、令人窒息的目光。

她的手肘艰难却异常稳定地支撑起上半身,每一个细微移动都牵扯着背部腿部的剧痛,肌肉纤维在尖叫,但她脸上看不出分毫,只有额角不断渗出并滚落的细密冷汗,暴露了这具身体正承受的极限。

“我说,”她一字一顿,清晰无比,确保每一个字都能准确无误地砸进对方耳朵里,“王爷若真想我死,不妨换个痛快点的法子。

刀剑也好,白绫也罢,都给个痛快。

这般磨蹭,是怕我死得不够难看,丢了你晋王府的脸面?

还是……”她顿了顿,目光 deliberately 地扫过宇文煌僵硬的脸,语气带上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慢条斯理的恶意,“王爷其实舍不得,想多看几眼我这般狼狈的模样?

啧,没想到王爷还有这等癖好。”

这话堪称大逆不道,是赤裸裸的挑衅,甚至夹杂着恶劣的调戏!

抽气声此起彼伏。

侍卫们的手按上了刀柄。

柳如烟气得脸都歪了,手指颤抖地指着她:“你……你……”宇文煌眼底的冰层骤然裂开一道缝隙,汹涌的怒意和难以置信翻滚上来。

这个女人,不是疯了,就是真的……然而,在他开口下令将其立毙当场之前,凌玥的目光却猛地越过了他,投向庭院一侧的月亮门方向,瞳孔微缩,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有趣或者意外的东西,那双冰冷的眸子里竟闪过一抹极淡的、诡谲莫测的光。

她猛地收回视线,重新聚焦在宇文煌脸上,声音陡然压得更低,却更加清晰,带着一种恶魔低语般的蛊惑和急迫:“或者,王爷不如先放下我这将死之人,看看您那位‘突发急病、危在旦夕’的母妃娘娘宫里,此刻正在上演什么精彩绝伦的好戏?

比如,一份加了特殊佐料的‘解毒汤’?

送汤的人,脚步轻快,此刻应该刚好走到寝殿门口吧。

那藕荷色的衣角,在门边一闪而过,倒是俏皮。”

宇文煌的脸色终于变了。

母妃中毒之事乃绝密,对外只称急症惊厥,太医束手。

她一个被拖来行刑、奄奄一息的后院妇人如何得知?

时间、地点、人物衣着甚至那碗汤的存在,都如此详尽精准?!

“胡言乱语!

妖言惑众!”

他厉声道,霍然起身,玄色袍袖带起一阵冷风。

但眼神深处己不再是纯粹的愤怒,而是掀起了惊涛骇浪般的惊疑。

宁可信其有,尤其是她此刻判若两人的诡异,以及那精准得可怕的信息!

母妃的安危不容丝毫闪失!

“是么?”

凌玥嗤笑一声,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重新软软地伏倒在地,声音变得气若游丝,却足够让周围几个耳朵尖的侍卫、包括侍卫统领赵擎听见,“寅时三刻,永寿宫小厨房,穿藕荷色比甲的那个……现在去,或许还能人赃并获哦,王爷。

去晚了……可就只能收尸了。”

最后几个字,轻得像叹息,却重逾千斤。

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像一道道惊雷砸在宇文煌心上。

再无犹豫!

“赵擎!”

宇文煌猛地转身,声音如同淬了冰的刀锋,“立刻带人疾驰永寿宫!

封锁所有出口,任何人不得进出!

给本王搜!

重点查一个穿藕荷色比甲的宫女!

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是!”

侍卫统领赵擎虽惊疑万分,但王爷令下如山,且涉及太后安危,他毫不犹豫抱拳领命,手一挥,带着超过三分之二的精锐侍卫如狼似虎地扑向永寿宫方向,沉重的脚步声迅速远去。

庭院里顿时空荡了不少,气氛却更加诡异凝滞。

剩下的侍卫面面相觑,手紧握着刀柄,不知所措。

行刑的婆子瘫软在地,面无人色。

柳如烟脸色煞白如纸,眼神惊疑不定地在凌玥和宇文煌之间逡巡,手指紧紧绞着衣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凌玥趴在地上,闭着眼,浓密的睫毛上沾着血珠,微微颤动。

仿佛刚才那石破天惊的几句话抽空了她所有生命。

只有紧贴地面的胸腔内,心脏在冷静地、规律地跳动着,计算着时间、兵力变动带来的风险系数变化,以及……那枚随着她灵魂一同到来、深埋在她意识深处、仅有米粒大小、与她的生命体征相连的生物纳米监听器,正将周围一切声波震动,转化为无形的数据流,无声地记录、分析、存储。

宇文煌站在原地,面沉如水,周身散发着骇人的低气压。

目光如同实质的刀锋,死死锁着地上那个血污的、一动不动的身影。

惊疑、杀意、审视、还有一丝被完全脱离掌控的、前所未有的暴怒,在他眼底疯狂交织。

这个女人……她到底……时间一点点过去,压抑得让人想要尖叫。

每一秒都如同在油锅中煎熬。

柳如烟试图开口缓和气氛:“王爷,您别听她疯言疯语,她肯定是……闭嘴。”

宇文煌看都没看她一眼,声音冷得能冻裂骨髓。

柳如烟瞬间噤声,脸色更加难看。

突然,一阵极其急促、混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比去时更加迅猛。

赵擎去而复返,脸色极其难看,甚至带着一丝未曾掩饰的惊惶和后怕。

他疾步冲到宇文煌面前,甚至来不及完全行礼,就压低声音急速禀报,气息不稳。

距离不近,声音又压得极低,但凌玥超乎常人的听力,以及那枚纳米监听器,却将断断续续的词语捕捉并清晰放大、重组——“……确有一人……藕荷色比甲……藏在送药队伍里……正要进寝殿门……被我们当场按住……搜出身藏毒粉一包……试图咬舌自尽己被卸了下巴羁押……药罐残留……经随行太医急验……与母妃所中之毒……完全吻合……”宇文煌的背影猛地一僵,如同被无形的重锤击中。

柳如烟失声惊呼,声音尖利:“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她意识到失态,猛地捂住嘴,眼神充满了骇然。

下一瞬,宇文煌倏然转身,一步步走向凌玥。

高大的身影投下浓重的、几乎能将人吞噬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他蹲下身,冰冷修长、戴着玉扳指的手指猛地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强迫她抬起头,首面他。

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所有的情绪都己褪去,只剩下一种近乎恐怖的、深渊般的探究和冰冷,他盯着她,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毒蛇贴着耳廓吐信,每一个字都带着森然的寒气:“你,到底是谁?”

凌玥被迫迎视着他,剧痛和窒息感袭来,眼前阵阵发黑。

她却扯动破裂的嘴角,露出一个染血的、近乎妖异扭曲的微笑,气若游丝,却字字清晰,带着嘲弄和一丝难以言喻的诡异:“王爷……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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