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纸扎lv》,主角林秀莲李茂才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第一巷纸铺入秋的雨总带着股化不开的潮把槐巷的青石板洇得油巷子尽头那间纸扎檐角悬着的白纸灯笼被雨打得半灯笼骨碌碌转倒像是颗不停眨眼的眼珠我叫陈在这铺子里当学徒满三年师父姓是个干瘦的老左手食指缺了半据说是年轻时给阴差扎纸错把“日行千里”扎成了“夜行八百”,被阴差索去的印他常说扎纸人这行三分在手七分在敬差一丝半就能把活人的念扎...
主角:林秀莲,李茂才 更新:2025-10-24 05:1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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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槐巷纸铺入秋的雨总带着股化不开的潮意,把槐巷的青石板洇得油亮。
巷子尽头那间纸扎铺,檐角悬着的白纸灯笼被雨打得半湿,灯笼骨碌碌转着,
倒像是颗不停眨眼的眼珠子。我叫陈九,在这铺子里当学徒满三年了。师父姓秦,
是个干瘦的老头,左手食指缺了半节,据说是年轻时给阴差扎纸马,
错把“日行千里”扎成了“夜行八百”,被阴差索去的印记。他常说扎纸人这行当,
三分在手艺,七分在敬畏,差一丝半毫,就能把活人的念想,扎成勾魂的引子。
此刻我正蹲在院里劈竹篾,青黄的竹条在手里翻飞,得劈成头发丝粗细,
才能用来扎纸人的骨架。墙角那棵老槐树落了叶,碎叶片粘在刚扎好的纸人脸上,
像层洗不掉的灰。“九儿,把东厢房那具‘喜神’挪出来透透气。
”秦师父的声音从正屋飘出来,混着旱烟袋的焦糊味。我应了声,拎着油灯往东厢房走。
这屋子常年锁着,钥匙挂在师父腰上,只逢单日开门。推开门的瞬间,
桐油混着香灰的气味涌过来,昏黄灯光里,那具纸人正立在木架上。
是上个月城西张大户订的,给他早逝的独子配阴婚用的。纸人穿着大红嫁衣,
脸上用胭脂描着笑靥,眼眶却空着——按规矩,得等女方生辰八字写进去,才能点眼。
我伸手扶纸人肩膀,想挪到门口。指尖刚触到红纸,忽然觉着手心一凉,像摸到了块冰。
“嗯?”我愣了下,再摸时只剩纸料的粗糙感。“磨蹭什么?”师父在院里咳嗽起来。
我不敢多想,小心翼翼把纸人搬到院中的竹架下。月光透过槐树叶漏下来,
正好落在纸人脸上,那抹胭脂在暗影里竟像是活了,嘴角的弧度似乎比刚才弯了些。
后半夜起了风,刮得窗纸哗哗响。我躺在西厢房的硬板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忽然听见院里有动静,像是有人踩在落叶上,窸窸窣窣的。“师父?”我喊了一声,没人应。
披了件衣服摸到门口,借着月光看见竹架下的纸人动了。不是被风吹的摇晃,
是真真切切转了个身,大红裙摆扫过地面,留下道浅痕。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手死死攥着门框,指节泛白。那纸人缓缓抬头,空着的眼眶正对着我,
黑洞洞的像是能吸走魂魄。“谁让你……看的?”一个细弱的声音飘过来,
像是用指甲刮过窗纸,又尖又涩。我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腿肚子直打颤,想喊却发不出声。
就在这时,正屋门“吱呀”开了,秦师父举着油灯走出来,咳嗽两声:“吵什么?
”油灯亮驱散些寒意,纸人瞬间恢复原样,安安静静立在竹架下,仿佛刚才一切都是错觉。
师父走到纸人跟前,伸手摸了摸它的脸颊,眉头皱了皱:“时辰还没到,急什么。
”他转头看我,眼神在昏暗中格外锐利:“九儿,记着师父的话,纸人有灵,
不该看的别多看,不该问的别多问。”我点头如捣蒜,后背已被冷汗浸透。
回到屋里裹紧被子,却怎么也暖不过来。刚才那声音,还有纸人转身的样子,
在脑子里挥之不去。这三年来,我见过师父扎各式各样的纸人纸马,有哭丧的童男童女,
有抬轿的阴差,甚至披甲执剑的将军,却从没见过这具“喜神”般,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天快亮时我迷迷糊糊睡着,梦里全是穿红嫁衣的纸人,她们围着我转圈,
空荡眼眶里淌出黑红色的泪,
嘴里反复念着:“替我……替我……”第二章 阴婚异状第二天一早,
张大户就带着家丁来了。他穿件锦缎马褂,脸上堆着笑,眼角皱纹里却藏着疲惫。“秦师父,
那喜神……妥当了?”他搓着手,眼神瞟向院里的纸人,带着点不安。师父点点头:“放心,
时辰一到,保准让令郎风风光光把新娘子接走。”张大户松了口气,
从怀里掏出个红布包递过来:“这是女方的八字,还有……添的喜钱。”师父接过红布包,
掂量下塞进怀里:“午时三刻,我亲自送去府上。”张大户千恩万谢地走了,临出门时,
我看见他回头看了那纸人一眼,脸色白了白,像是看到了什么吓人的东西。“师父,
这阴婚……靠谱吗?”我忍不住问。之前听巷子里的老人说,配阴婚讲究多,
若是双方八字不合,或是死者有怨气,很容易出乱子。师父正在调金粉,
闻言动作顿了顿:“张家小子死的时候才十九,没娶亲,他娘天天以泪洗面,
请了好几个先生,都说必须配个阴婚,不然家里不得安宁。”“那女方呢?
”“前几年病死的,家里穷,爹娘收了张家的钱,就应了。”师父把金粉调成糊状,
用细毛笔蘸了,小心翼翼往纸人眼眶里填,“九儿,咱们干这行的,只看活人的托付,
不管死人的恩怨。”我看着他把女方生辰八字写在黄纸上,折成小方块塞进纸人胸口,
又用金粉点了眼。刹那间,那纸人像是有了神采,眼睛不再空洞,反而透着股幽怨,
看得我心里发毛。午时三刻,师父让我挑着纸人,跟着去张府。那纸人看着轻飘飘的,
挑在扁担上却沉得很,像是灌了铅。走到半路,一阵风吹过,纸人的红盖头被掀起一角,
我瞥见她的脸,胭脂红得像血,嘴角笑纹里似乎藏着丝冷笑。“看什么!”师父低喝一声,
用手把盖头按下去,“走路专心点。”我低下头,不敢再看。张府在城西边,离槐巷不远,
可这一路走得格外漫长,扁担压在肩上越来越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纸人里动来动去。
到了张府门口,早有人等着。为首的是个穿黑袍的道士,脸上没什么表情,
看见我们只点了点头:“东西带来了?”师父嗯了一声,让我把纸人放下。
道士围着纸人转了一圈,从怀里掏出个罗盘,指针转得飞快,最后停在纸人胸口的位置,
微微发颤。“不对劲。”道士皱起眉,“这纸人里……有东西。
”师父脸色变了变:“不可能,我亲手扎的,手续都齐全。”“手续齐全不代表没事。
”道士蹲下身,用手指敲了敲纸人的肚子,发出空洞的响声,“这里面有怨气,很重。
”张大户闻讯赶来,一听这话脸都白了:“道长,这……这可怎么办?不会出什么事吧?
”道士没理他,盯着师父:“你扎纸人的时候,有没有出过什么岔子?”师父想了想,
摇了摇头:“一切都按规矩来的,就是昨晚……它在院里动了一下。”“动了?
”道士眼神一凛,“看来是盯上你们了。这阴婚怕是配不成了,这纸人留着是个祸害,
得烧了。”“不能烧!”师父急忙拦住,“烧了会惹祸的,她还没找到替身……”“替身?
”我愣了一下,想起梦里纸人说的话。道士看了师父一眼,叹了口气:“看来你知道的不少。
这纸人里的魂魄,怕是不甘心做阴婚,想找个活人替她留在阴间。”张大户吓得腿一软,
差点坐在地上:“那……那我儿子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另找吧。”道士站起身,
“这纸人我带走处理,你们好自为之。”说着,他让人找来一张黄符,贴在纸人额头上,
又用红线把纸人捆了个结实。被黄符一贴,纸人像是泄了气,一下子瘪了下去,也不沉了。
看着道士把纸人抬走,师父的脸色一直很难看。回去的路上,他一句话也没说,
闷着头往前走。快到槐巷时,他忽然停下脚步,转头看我:“九儿,你记住,
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千万别心软。有些魂魄执念太深,救不得,也碰不得。”我点点头,
心里却打了个问号。那个纸人里的魂魄,到底是谁?她为什么会有那么重的怨气?还有师父,
他好像知道些什么,却不肯说。回到铺子里,师父把自己关在正屋里,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我坐在院里劈竹篾,心里乱糟糟的。忽然看见墙角的槐树下,落着一片红色的碎布,
像是从纸人的嫁衣上撕下来的。我走过去捡起来,布片很薄,带着股淡淡的血腥味。
就在指尖碰到布片的瞬间,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一个穿红嫁衣的姑娘,
被人推进井里,井水冰冷,淹没了她的口鼻,她拼命挣扎,却只抓到一把水草……“啊!
”我痛呼一声,扔掉布片,捂着头蹲在地上,脑子里像被针扎一样疼。正屋的门猛地开了,
师父冲出来,看见我手里的碎布,脸色大变:“谁让你碰这个的!”他捡起碎布,
飞快扔进旁边的香炉里,用香灰埋了,又往上面撒了把糯米。做完这一切,
他才喘着气看着我:“感觉怎么样?”“头……头疼。”我咬着牙说,
刚才那个画面太真实了,真实得让人恐惧。师父皱着眉,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
倒出三粒黑色的药丸:“吃了。”药丸很苦,带着股土腥味。吃下去没多久,头疼就缓解了。
“那姑娘……是被害死的?”我忍不住问。师父沉默了半天,才叹了口气:“三年前,
城西有户姓林的人家,女儿定了亲,结婚前一天却掉井里死了,官府说是意外。
后来她爹娘收了张家的钱,就把她的牌位给了张家,要配阴婚。”“所以她不甘心?
”“换作是你,被人害死,还要被当成物件买卖,你甘心吗?”师父看着我,眼神复杂,
“那口井就在林家后院,后来填了,可每到月圆夜,附近总能听见哭声。”我愣住了,
心里像是堵了块石头。那个在梦里求着“替我”的声音,原来是在喊冤。“师父,
我们……能不能帮她?”师父摇了摇头:“阴阳殊途,活人插手死人的事,没好下场。
咱们能做的,就是守好自己的本分,别再惹上麻烦。”可我知道,有些事一旦沾上,
就甩不掉了。就像那片红布带来的画面,像一根刺,扎进了我的心里。
第三章 夜半哭声接下来的几天,槐巷里不太平。先是巷口卖豆腐的王婶说,
半夜总听见有人在她家窗户外哭,那哭声细细的,像是个姑娘,听得人头皮发麻。
然后是住在中段的李老头,说他养的黑猫被什么东西吓死了,直挺挺地躺在院子里,
眼睛瞪得溜圆,像是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东西。一时间,巷子里人心惶惶,都说是闹鬼了。
有人来找秦师父,想请他扎几个镇宅的纸人,师父都婉拒了,只说让他们晚上少出门。
我心里清楚,这多半和那个没配成阴婚的林姑娘有关。她的魂魄没被送走,怨气越来越重,
开始在巷子里游荡了。这天晚上,我刚躺下,就听见院墙外传来哭声。那哭声一开始很轻,
若有若无,渐渐地越来越清晰,就在离西厢房不远的地方。细细的,带着股说不出的委屈,
听得人心里发酸。我披了衣服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往外看。月光下,槐巷空荡荡的,
一个人影也没有。可那哭声明明就在耳边,像是有人趴在窗台上哭。“谁?
”我壮着胆子喊了一声。哭声停了。过了一会儿,又响了起来,这次更近了,仿佛就在屋里。
我猛地回头,屋里空荡荡的,只有桌子上的油灯在摇晃。
“九儿……”一个幽幽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股寒气。我吓得一哆嗦,转身就往外跑,
正好撞进一个人怀里。“慌慌张张的,干什么?”是师父。“师……师父,有声音,
她在哭……”我指着屋里,话都说不利索了。师父皱着眉走进屋,环顾了一圈,
又走到窗边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他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罗盘,指针微微晃动,
指向墙角的方向。“躲在这里呢。”师父冷哼一声,从桌上拿起一支没点着的香,走到墙角,
猛地往地上一插。“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响起,墙角的空气像是扭曲了一下,
隐约能看见一个模糊的红影一闪而过,消失在墙缝里。哭声停了。师父收起罗盘,
脸色凝重:“她盯上你了。”“为什么是我?”我不解。“你碰了她的东西,
还看到了她的记忆,身上沾了她的气息。”师父看着我,“看来不把这事解决,
她是不会罢休的。”“那……怎么办?”我有些害怕,又有些不忍。她毕竟是含冤而死。
师父沉默了半天,叹了口气:“明天跟我去趟城西林家。”第二天一早,
我们就动身去了城西。林家住在一个破旧的胡同里,院墙都塌了一半,门口杂草丛生,
看着像是很久没人住了。师父上前敲了敲门,没人应。他推了推门,门没锁,吱呀一声开了。
院子里更是荒凉,只有一间正屋还立着,窗户纸破了好几个洞,露出黑洞洞的窗口。
“有人吗?”师父喊了一声,回音在院子里荡开。没人回应。我们走进正屋,
里面灰尘厚得能埋住脚脖子。靠墙摆着一张供桌,上面放着个牌位,字迹已经模糊了,
隐约能看出“爱女林秀莲之位”几个字。牌位前的香炉里,插着几根早就灭了的香,
旁边还放着一个红布包,看着像是新放的。师父走过去,拿起红布包打开,
里面是几块碎银子和一张纸条。纸条上的字歪歪扭扭的:“莲儿,爹娘对不起你,
这钱你拿着,安息吧。”“看来他们心里也不安。”师父把红布包放回原处,
“林秀莲死了三年,他们就搬出去三年,每年只有忌日才回来看看。”我走到后院,
那里果然有一口被填了的井,上面盖着块大石板,石板缝里长出了几丛野草。站在井边,
我又想起了那天看到的画面,心里一阵发闷。“师父,她是被谁害死的?”师父走到我身边,
看了看那口井:“当年和她定亲的,是城里李家的二公子。听说林秀莲死的前一天,
两人还吵过架,好像是为了嫁妆的事。”“那官府为什么说是意外?
”“李家在城里有权有势,官府自然是向着他们的。”师父叹了口气,“这世上的事,
哪有那么多公道。”就在这时,我听见屋里传来动静,像是有人在翻东西。“谁?
”我和师父对视一眼,快步走回正屋。屋里空荡荡的,没人。但供桌上的牌位倒了,
红布包也被扔在了地上,碎银子撒了一地。“是她。”师父皱起眉,“她在生气。
”我捡起地上的牌位,擦了擦上面的灰尘,轻声说:“林姑娘,我们知道你冤,你告诉我们,
是谁害了你,我们帮你。”话音刚落,一阵风吹进屋里,供桌上的油灯自己亮了,
火苗绿幽幽的,照着牌位上的名字,像是在点头。“她同意了。”师父看着我,“九儿,
这事不好办,你确定要插手?”我看着手里的牌位,想起那个在梦里哭泣的声音,
点了点头:“师父,我想帮她。”师父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只是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
贴在牌位后面:“这样她就能暂时附在牌位上,跟着我们走了。等找到证据,
让李家二公子伏法,她的怨气也就散了。”我小心翼翼地把牌位抱在怀里,
感觉不到丝毫重量,却像是抱着一份沉甸甸的嘱托。回去的路上,天色阴沉得厉害,
像是要下雨。走到半路,突然刮起一阵大风,吹得人睁不开眼。
我下意识地把怀里的牌位搂紧,就听师父低喝一声:“小心!
”第四章 哭丧纸人风里有无数细小的纸人从里钻出来,个个巴掌大小,
脸上用墨笔胡乱画着眉眼,嘴巴咧开个诡异的弧度,像是在无声地笑。
它们密密麻麻地扑过来,带着股纸灰的焦味,刮在脸上像被细针蛰了似的疼。
“是李家的‘哭丧纸’!”师父从腰间解下布囊,抓出一把糯米往空中一撒。
糯米落在纸人身上,那些纸人瞬间蜷曲起来,化作灰烬簌簌落下。可纸人实在太多了,
烧掉一批又涌来一批,仿佛无穷无尽。师父一边撒糯米,一边从怀里掏出朱砂笔,
在黄符上飞快地画着符纹,嘴里念念有词。“九儿,把牌位给我!”我连忙递过去,
师父接过牌位,用三道黄符层层裹住,又塞进一个贴着朱砂咒的木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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