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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教堂的钟声敲响讲述主角江川许芷柔的甜蜜故作者“喜欢乌克丽丽的水手”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我的婚成了全城最大的笑未婚妻许芷我捧在手心五年的白月在婚礼当和我的伴也是我最好的兄弟江一起消失取而代之是一段他们发给我不堪入目的视还有一句嚣张的留言:“傅承你这种只配当个冤大”亲友震宾客哗家族蒙所有人都等着看我崩等着看傅家如何沦为笑我只是平静地关掉手对着满堂宾客举起了酒“各今天的婚礼取改成我的单身派所有...
主角:江川,许芷柔 更新:2025-10-24 05:5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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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婚礼,成了全城最大的笑话。未婚妻许芷柔,我捧在手心五年的白月光,在婚礼当天,
和我的伴郎,也是我最好的兄弟江川,一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段他们发给我的,
不堪入目的视频。还有一句嚣张的留言:“傅承砚,你这种人,只配当个冤大头。
”亲友震惊,宾客哗然,家族蒙羞。所有人都等着看我崩溃,等着看傅家如何沦为笑柄。
我只是平静地关掉手机,对着满堂宾客举起了酒杯。“各位,今天的婚礼取消,
改成我的单身派对,所有消费,我买单。”他们以为这是结束,以为我只是在故作镇定。
他们错了。这,仅仅是个开始。我傅承砚的人生里,没有原谅,只有加倍奉还。
而许芷柔的闺蜜,我的助理乔茵,将是这一切……唯一的见证人。1.吉时已到,
新娘没了下午两点,教堂。宾客满座,香槟塔闪着金光。神父已经就位,
手里的圣经翻开了页码。我站在红毯的尽头,胸口的白色玫瑰散发着最后的香气。
一切都准备好了。除了我的新娘,许芷柔。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不是电话,是条彩信。
点开。画面晃动得厉害。酒店的豪华大床房,凌乱的床单,散落一地的西装和婚纱。镜头前,
许芷柔穿着那件我为她定制的婚纱,笑得一脸潮红,依偎在另一个男人怀里。那个男人,
穿着和我同款的伴郎礼服。是江川。我的发小,我的伴郎。紧接着,一条信息弹了出来。
“傅承砚,你真以为我爱你?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觉得恶心。江川才是我男人,
谢谢你这五年来的慷慨,你这种人,只配当个冤大头。”我看完,把手机揣回兜里。
脸上没什么表情。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但没有疼,只是麻木。
台下的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像一群嗡嗡作响的苍蝇。我爸的脸色已经铁青,
捏着拐杖的手在发抖。我妈攥着手帕,眼圈红了。江川的父母,更是坐立不安,脸色惨白。
他们想过来跟我解释什么。我抬手,示意他们别动。司仪额头冒着汗,小跑到我身边,
声音压得极低。“傅总,这……这怎么办?要不先宣布新娘身体不适,把宾客……”“不用。
”我打断他,拿过他手里的麦克风。教堂瞬间安静下来,几百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我。
我扯了扯领带,把它拽松了一些,然后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那颗扣子。呼吸顺畅多了。
我举起麦克风,对着台下所有人,笑了笑。“感谢各位百忙之中来参加我的婚礼。
”“但现在,情况出了点小小的意外。”“我的新娘,决定和我的伴郎,
去寻找他们所谓的真爱了。”话音一落,全场哗然。闪光灯跟疯了一样对着我猛拍。
我爸气得差点站不起来,指着我,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我无视了这一切。“所以,我宣布。
”我顿了顿,环视全场,目光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过。“今天的婚礼,正式取消。
”“改成我的单身派对。”“旁边酒店的宴会厅我已经包下来了,所有消费,我傅承砚买单。
大家,玩得开心。”说完,我把麦克风往司仪手里一塞。转身,大步走下台。
没有回头看一眼那些错愕、同情、或是幸灾乐祸的脸。助理乔茵快步跟了上来,
她是许芷柔的闺蜜,此刻脸色比纸还白。“傅……傅总,芷柔她……”“闭嘴。
”我声音不大,但她立刻停住了脚步,一个字也不敢再多说。我走到教堂门口,停下来。
掏出手机,拨通了秘书的电话。“老陈。”“傅总,我在。”“一,立刻联系所有到场媒体,
把许芷柔和江川私奔的消息放出去,我要在今天日落之前,让全城都知道这件事。
标题就用:傅氏集团继承人婚礼生变,新娘与伴郎酒店寻欢。”“二,
冻结许芷柔名下所有我赠予的房产、车辆和银行卡。立刻,马上。”“三,
查清楚江川家所有在合作的项目,以及他们公司的股权结构。半小时内,我要看到报告。
”“四,告诉安保部,把教堂外的直播掐了,别让我傅家的笑话,在网上流传得太久。
”“好的,傅总。”电话那头,老陈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我挂了电话,
把手机扔给旁边的乔茵。“给你十分钟,联系上许芷柔。”“告诉她,游戏开始了。
”“还有,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她的闺蜜。”“你是我的助理,唯一的助理。”“做不到,
就跟她一起滚。”说完,我推开教堂厚重的大门。外面阳光刺眼。我眯了眯眼,
走向那辆原本应该载着我和新娘的劳斯莱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司机问我:“傅总,
去哪?”我想了想。“去公司。”一场好戏,才刚刚拉开序幕。2.她的闺蜜,
我的棋子回到公司顶层办公室,天已经擦黑。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霓虹灯一盏盏亮起,
汇成一片沉默的星海。我脱下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威士忌。
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进。”乔茵走了进来,
手里拿着我的手机,脸色依旧苍白。她站得笔直,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傅总,
联系不上……许芷柔。”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她把我拉黑了,电话不接,信息不回。
”我喝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意料之中。”我转过身,看着她。“那你现在,
是什么打算?”乔茵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她低着头,
看着自己的鞋尖。“我……我是您的助理。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很好。
”我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拿起桌上老陈半小时前送来的报告。报告很厚,关于江家的一切,
都在里面。他们的产业,他们的资金链,他们见不得光的那些交易。我一页一页地翻着,
像在读一本无聊的小说。“江家最大的命脉,是城东那个地产项目,对吗?”我问。
乔茵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是……是的。那个项目几乎押上了江家所有的流动资金。
”“那个项目,傅氏也有投资。”我说。“是的,我们是最大的投资方。
”“给法务部打电话。”我把报告扔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就说我说的,
以江家挪用项目资金、违背合作协议为由,立刻申请资产清算和冻结。
”“我要让江家在明天股市开盘前,变成一个空壳子。”乔茵的眼睛猛地睁大,
眼神里全是不可置信。“傅总!这样做的话,江家就彻底完了!
江伯伯他……”“他儿子毁了我婚礼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傅家会怎样?”我打断她,
语气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乔茵,我再提醒你一次。”“你现在的身份,
是我的助理。不是许芷柔的闺蜜,也不是江家的说客。”“你要做的,是执行我的命令,
而不是质疑。”她的身体微微一颤,垂下眼帘。“……是,傅总。我明白了。
”她拿起内线电话,开始拨号,手指却抖得厉害。我看着她,心里没有半分波澜。
许芷柔能做出这种事,她这个当闺蜜的,要说一点都不知情,鬼才信。她现在留下来,
无非是想看看有没有机会替她那个好闺蜜求情,或者说,她还没蠢到家,知道傅家的这艘船,
比江家那条破船稳当得多。无论是哪一种,她现在对我来说,还有用。一枚棋子,而已。
电话接通了,乔茵用一种公事公办的、毫无感情的语调,向法务部传达了我的命令。
挂掉电话后,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办公室里安静得只剩下中央空调的出风声。过了很久,
她才小声开口。“傅总,还有什么吩咐吗?”我靠在椅背上,转动着手里的酒杯。
“许芷柔最看重的是什么?”这个问题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她想了想,
才回答:“她……她一直想当明星,想进娱乐圈。她觉得自己的长相和才华,不应该被埋没。
”“呵。”我轻笑出声。才华?她最大的才华,就是在我面前装了五年的清纯无辜。“很好。
”我说。“我会‘帮’她的。”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喂,张导吗?
我是傅承砚。”电话那头,国内最知名的导演立刻变得热情洋溢。“傅总!稀客啊!
恭喜恭喜,今天不是您大喜的日子吗?”“别提了。”我淡淡地说。“婚礼出了点意外。
不过,这不重要。”“我手上,现在有一个绝佳的电影剧本,女主角我都想好了。
”“一个叫许芷柔的女人,你认识吗?”张导在电话那头愣了几秒。“许……许芷柔?
有点印象,是个小网红?”“对。”我看着窗外的夜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要你,
为她量身打造一部电影。”“剧本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一个拜金女的史诗》。
”“我要把她和江川的故事,原原本本地拍出来,公映,全国上映。”“我要让她,
用她最想要的方式,红遍全国。”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3.第一份礼物,
请查收第二天早上,江家破产的消息,和我的婚礼闹剧一起,
霸占了所有财经和娱乐版块的头条。傅氏集团法务部连夜行动,以雷霆之势,
直接查封了江家赖以生存的城东项目部。银行抽贷,合作伙伴撤资,股价一开盘就直接跌停。
江家那座看似坚固的大厦,一夜之间,轰然倒塌。我坐在办公室里,一边喝着咖啡,
一边看着平板上的新闻。标题一个比一个耸动。《傅氏继承人遭双重背叛,
雷霆反击击垮百年江家!》《从豪门准新郎到商业暴君,傅承砚的24小时复仇记!
》网上的评论更是炸开了锅。有人骂许芷柔和江川是现代版的潘金莲和西门庆。
有人夸我杀伐果断,是真男人。也有人同情江家,说我做得太绝。绝?这才哪到哪。
乔茵送来今天的文件,她的黑眼圈很重,看起来一夜没睡。她把文件放在桌上,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我头也没抬。“傅总……江伯伯和江伯母,今天早上来公司楼下了。
”她声音很低。“被保安拦住了,他们想见您。”“不见。”我翻过一页文件,
签下自己的名字。“让他们滚。”“还有……许芷柔的父母,也给我打了电话。
”乔茵的声音更低了。“他们问我知不知道芷柔在哪,说家里被记者围堵了,门都出不去。
”“那不正好。”我放下笔,抬眼看她。“他们女儿那么想红,我帮她一把,
全家都跟着出了名,应该感谢我才对。”乔茵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没再说话。她知道,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过了一会儿,老陈敲门进来。“傅总,张导那边来消息了。
”“剧本大纲已经连夜赶出来了,他说完全按照您的意思写的,非常精彩,
问您什么时候有空过目。”“让他直接发我邮箱。”我说。“另外,告诉他,
女主角不用找了。”“许芷柔,会自己找上门来演的。”老陈点点头,又说:“还有一件事,
江川名下有一家小的传媒公司,专门捧一些小网红。许芷柔就是他公司的签约艺人。”“哦?
”这倒是个意外之喜。我来了兴趣。“公司现在什么情况?”“已经被我们收购了。
”老陈递过来一份文件。“江川为了填补家里的资金窟窿,想把公司卖掉。
我们的人用了一个空壳公司去接触,他急着套现,价格压得很低,合同今天早上刚签。
”我拿过合同,翻了翻。很好。也就是说,许芷柔现在,是我公司的员工。她的经纪约,
捏在我的手里。我把合同扔给乔茵。“看清楚,从现在起,我就是许芷柔的老板。
”“你去联系她。”“就说,公司为她接了一部大制作电影的女主角,下午两点,
来公司签合同。”“如果她不来,违约金是五个亿。”乔茵拿着那份合同,手都在抖。
她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有恐惧,有不解,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傅总,你……你这是要逼死她。”“逼死她?”我笑了。“不,我是在成全她。
”“她不是想当大明星吗?我给她这个机会。”“这么大的恩情,她应该跪下来谢我。
”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乔茵,记住,我对敌人,从来不讲情面。
”“但对听话的人,我一向很慷慨。”“下午两点,我要在会议室,看到她的人。
”下午一点五十五分。我和公司的几个高管坐在会议室里。张导也来了,带着他的团队,
一脸兴奋。两点整。会议室的门被推开。许芷柔和江川走了进来。几天不见,
两人都憔悴了不少。许芷柔戴着墨镜和口罩,但依旧能看出脸上的憔悴。
江川的眼睛里布满血丝,曾经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逼到绝路的疯狂。
他们身后,跟着面无表情的乔茵。“傅承砚!”江川一看到我,就跟疯狗一样扑了过来。
“你这个卑鄙小人!你对我们家做了什么!”两个保安眼疾手快地冲上来,
一左一右把他架住。他还在不停地挣扎,嘴里骂着各种难听的话。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江少爷,注意你的言辞。”“这里是我的公司,不是你家撒野的地方。
”“再多说一个脏字,我就让律师告你诽谤。”江川的动作一滞,似乎这才反应过来,
他已经不是那个可以横着走的江家大少了。他涨红了脸,喘着粗气,死死地瞪着我。
许芷柔摘下墨镜,露出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她看着我,楚楚可怜。“承砚,
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江川,放过我们吧。”“五年的感情,难道你一点都不念吗?”“念。
”我点点头,很认真地看着她。“我当然念。”“所以,我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我把桌上那份电影合同,推到她面前。“看看吧,许小姐。”“为你量身打造的女主角,
大制作,名导演。”“签了它,你就是下一个影后。”“这可是你梦寐以求的,不是吗?
”许芷芷拿起合同,只看了一眼封面上的电影名字——《一个拜金女的史诗》,
脸色就瞬间变得惨白。她一页一页地翻下去,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那上面,
写的全是她和我的故事,她和江川的故事。从她如何处心积虑地接近我,
到如何在我面前扮演清纯玉女,再到她如何一边花着我的钱,一边和江川暗通款曲。
剧本的结尾,是她和男二号也就是江川,在婚礼当天私奔,最后身败名裂,流落街头。
每一个细节,都真实得让她胆寒。“不……这不是真的……你这是污蔑!
”她尖叫着把合同扔在地上。“是不是污蔑,你自己心里清楚。”我靠在椅子上,看着她。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签了这份合同,出演这部电影。我会给你最好的资源,
让你风风光光地红。”“当然,是以一个无耻的拜金女的形象。”“二,不签。”我笑了笑。
“那你就准备好支付五个亿的违约金。”“哦,忘了告诉你,江川那家破公司,
现在是我的了。你的经纪约,也在我手上。”许芷柔的身体晃了晃,差点站不稳。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看看旁边的乔茵。“乔茵……你……”乔茵别过脸,不敢看她。
“别看她了。”我说。“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事。”“许芷柔,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签,
还是不签?”我看着她,就像在看一只掉进陷阱里的猎物。
她曾经引以为傲的美貌、心机、手段,在我面前,不堪一击。
4.她所谓的底牌许芷柔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五个亿,这个数字像一座大山,
压得她喘不过气。她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现在的我,有的是办法让她拿出这笔钱,
哪怕是把她卖了。江川在一旁嘶吼:“傅承砚!你别欺人太甚!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
”“鱼死网破?”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江川,你拿什么跟我网破?
”“你爸的公司,现在是一堆等着清算的烂账。你妈的首饰,昨天出现在了拍卖行的预展上。
你名下那几辆跑车,今天早上已经被银行拖走了。”“你现在,连条鱼都算不上,
顶多算条泥鳅。”“而我这张网,捞的可不是你这种小角色。”江川的脸,由红变紫,
再由紫变白。他像是被人抽走了全身的力气,瘫软在保安的臂弯里。我的目光,
重新回到许芷柔身上。“考虑好了吗?”“我的时间很宝贵。”许芷柔深吸一口气,
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她忽然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不再是哀求,
而是一种破釜沉舟的怨毒。“傅承砚,你真以为你赢定了吗?”她冷笑一声,
从包里拿出一部手机,点开了一段录音。“……承砚,这批货有问题,
成分和之前送检的不一样,要是被查出来,傅氏的声誉就全完了……”录音里,
是我和一个项目负责人的对话。是关于傅氏旗下新开发的一款护肤品。当时为了赶进度,
供应链那边确实出了一点小问题,有一批原料的纯度不够。我当即就下令全部封存销毁了。
这件事,处理得很隐秘,只有几个核心高层知道。还有,就是当时在我身边,
以“贤内助”自居的许芷柔。没想到,她居然录了音。“怎么样?”许芷柔看着我,
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这段录音,要是我把它交给你的竞争对手,或者直接捅给媒体,
你觉得,傅氏的股价,会掉几个跌停板?”“商业欺诈,以次充好。这个罪名,
够你喝一壶的吧?”“现在,我们来谈谈条件。”她挺直了腰板,仿佛又找回了主动权。
“第一,立刻停止对江家的一切打压,把所有资产都还给他们。”“第二,
把我俩的经纪约还给我们,并且赔偿我们精神损失费,十个亿。”“第三,召开记者会,
向我们公开道歉,就说婚礼的事,都是一场误会。”她每说一条,江川的眼睛就亮一分。
会议室里的其他人,脸色都变了。张导他们面面相觑,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只有我,
依旧靠在椅子上,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我看着许芷柔,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说完了?”“说完了。”她扬起下巴,一脸的志在必得。“很好。”我点了点头,
然后拿起手机,拨通了内线。“让法务部的王律师上来一趟。”挂了电话,
我对许芷柔说:“你以为,你手上拿的是王牌?”“不,你拿的,是催命符。
”许芷柔的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不到一分钟,王律师就推门进来了。
他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却是业界最狠的王牌律师。
“傅总。”他朝我点了点头。我指了指许芷柔手里的手机。“王律师,我给你介绍一下。
”“这位许小姐,刚刚用一段非法窃听的、并且经过恶意剪辑的录音,对我本人,
以及傅氏集团,进行敲诈勒索。”“勒索金额,十个亿。”“你算算,这个金额,
够判她多少年?”王律师推了推眼镜,镜片闪过一道精光。他看向许芷柔,
语气平淡地像在讨论天气。“根据刑法第二百七十四条,敲诈勒索公私财物,
数额特别巨大或者有其他特别严重情节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并处罚金。”“十个亿,
属于‘情节极其严重’的范畴。”“许小姐,如果傅总现在报警,你下半辈子,
基本就在监狱里度过了。”许芷柔的脸,“唰”地一下全白了。“你……你们胡说!
我这是在维护我自己的权益!”“是吗?”我笑了。“那你可能不知道,
我们谈话的那间书房,装了最高级的防窃听系统。你那支小小的录音笔是怎么绕过屏蔽的,
又是谁给你的,我想,警察会很感兴趣。”“哦,对了,关于那批原料。”我看向她,
一字一句地说。“我早就下令全部销毁了,并且有完整的出库和销毁记录,
还请了第三方机构公证。所以,你所谓的‘商业欺诈’,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你手里的录音,除了能证明你非法窃听和敲诈勒索之外,什么都证明不了。
”我每说一句话,许芷柔的脸色就白一分。最后,她手里的手机“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她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瘫软在地。完了。她知道,她最后的底牌,没了。不仅没用,
反而成了把自己送进监狱的铁证。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蹲下。捡起地上的手机。
“许芷柔,你太天真了。”“你以为,跟我在一起五年,你很了解我。”“其实,你对我,
一无所知。”我把手机放回她颤抖的手里。“现在,我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是拿着这份合同,去片场。”“还是拿着这部手机,去警局?”5.剧本,
照进现实许芷柔最终还是签了字。她抖得像一片风中的落叶,在合同的末尾,
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那三个字,写得歪歪扭扭,像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江川被保安拖了出去,像一条死狗。从头到尾,他都没能再说出一句话。绝望,是会传染的。
“很好。”我收起合同,递给张导。“张导,女主角已经就位,后面的事,就交给你了。
”“我只有一个要求。”我看着他,眼神冰冷。“我要你,用最专业的镜头,
拍出她最真实的丑陋。”“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都不能放过。”“我要让全国的观众,
都看清楚,这张美丽的皮囊下,藏着一颗多么肮脏的心。”张导打了个冷战,连忙点头。
“傅总放心,我明白,我一定拍出您要的效果。”电影,很快就开机了。
剧组的效率高得惊人。傅氏集团投资的电影,谁敢怠慢?开机发布会那天,媒体云集。
许芷柔穿着戏服,站在台上,强颜欢笑。闪光灯下,她的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记者们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许小姐,请问这部电影是不是根据您的真实经历改编的?
”“许小姐,对于网上说您是‘世纪拜金女’,您有什么回应?”“许小姐,
您和江川先生现在是什么关系?”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刀子,插在她的心上。
她只能按照公司提前准备好的稿子,微笑着回答。“谢谢大家关心,艺术来源于生活,
但高于生活。”“请大家多多关注我们的作品。”那种屈辱和煎熬,只有她自己知道。
我没有去发布会。我只是坐在办公室里,通过直播看着这一切。乔茵站在我身后,一言不发。
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很轻,很压抑。“觉得我残忍吗?”我忽然开口问她。她沉默了很久,
才小声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芷柔她……罪有应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这么多年的闺蜜情,终究是被许芷柔的愚蠢和贪婪,
消磨殆尽了。电影的拍摄过程,对许芷柔来说,是一场漫长的凌迟。第一场戏,
就是她处心积虑接近“男主角”的场景。她要对着镜头,说出那些她曾经对我说过的,
谄媚又虚伪的情话。第二场戏,是她一边刷着“男主角”的卡,买下几十万的包,
一边给“男二号”发信息,说自己有多么爱他。第三场戏,是婚礼当天,
她和“男二号”在酒店私会,背叛“男主角”的重头戏。每一场戏,都是在撕开她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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