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趣游话外!手机版

趣游话外 > 言情小说 > 我夫君是谁?

我夫君是谁?

凶无点痣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我夫君是谁?大神“凶无点痣”将赵清澜裴砚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裴砚娶赵清澜过门我正把止咳的药渣泼到院中白梅温热的药渣烫到枝白梅瑟缩零我才恍然惊觉——原来有些熬得过寒却受不得暖是我不识好错将裴砚当成了1.裴砚带我拜见新妇赵清澜她的手中正把玩着我送给裴砚的羊脂玉那是五年我亲手替裴砚系在出征腰带上的定情信“叮——”玉环摔在台阶上发出脆竟和当年我亲手为他戴上时一模一我蹲身去却被裴砚的鹿皮靴捻住指尖:“脏...

主角:赵清澜,裴砚   更新:2025-03-04 16:37:55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裴砚娶赵清澜过门时,我正把止咳的药渣泼到院中白梅下。

温热的药渣烫到枝条,白梅瑟缩零落。

我才恍然惊觉——原来有些花,熬得过寒冬,却受不得暖春。

是我不识好歹,错将裴砚当成了宝。

1.裴砚带我拜见新妇赵清澜时,她的手中正把玩着我送给裴砚的羊脂玉环。

那是五年前,我亲手替裴砚系在出征腰带上的定情信物。

“叮——”玉环摔在台阶上发出脆响,竟和当年我亲手为他戴上时一模一样。

我蹲身去拾,却被裴砚的鹿皮靴捻住指尖:“脏了的东西,何必再捡?”他掌心的温度还沾染着昨夜替我揉膝时的暖,此刻却把赵清澜的绢帕塞进我渗血的手心:“擦干净,莫污了郡主的眼。”

2.看着裴砚将赵清澜身护在怀里边,我的喉间突然泛起腥甜。

那是当年替他试毒留下的后遗症。

那时他捧着药碗哄我:“阿蘅,这苦你咽半分,我便替你疼九分。”

如今我呕在他靴面的血,倒比汤药更让他嫌恶。

“兄长教训的是,是阿蘅不懂事了。”

我笑着说出这句话,明显感受到,裴砚的后脊僵了一下。

3.裴砚落魄时,唤我“吾妻蘅”;裴砚功成名就时,唤我“吾妹阿蘅”。

他说,京城是个是非场,朝中多少人对他虎视眈眈。

他宁可以兄长的名义护在我身边,不叫我受半分委屈。

我以闺阁女子的身份替他打理后宅琐事,甚至为他挡下政敌毒酒,落下咳疾。

如今,看着他拥郡主于怀,还要开开心心唤一句“嫂嫂。”

赵清澜眸光落在我脸上,似笑非笑,“你就是沈蘅?”“那个上不得台面的义妹沈蘅?”我垂眸不语,掐在掌心的指尖却生生泛疼。

“你救裴砚有功,又是她的义妹,本郡主少不得为你筹谋一件好亲事。”

“裴郎说是不是?”裴砚对着赵清澜宠溺微笑:“郡主说的是。”

那一刻,我心底最后一丝期冀都化为泡影。

4.我是个医女,开药馆为生。

却在承平七年凛冬,从后巷里拖出一个满身血污的男人。

那便是裴砚。

他受伤很重,又从不开口说话,我便以为他是个哑巴。

于是,我所有的心事都当着他的面一一诉说。

从开医馆的不易,到被地痞流氓的欺压,以及对娘亲的思念。

“反正你是个哑巴,听听我的心事怎么了?”“我不管,我救了你,你便要听我的!”我不管不顾,把裴砚当成了最好的倾诉对象。

裴砚从来没有回应过我、也从来没有拒绝过我。

“小哑巴,看看我今天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小哑巴,我跟你说,巷口的刘大婶又凶又不好说话,你离她远些……”“小哑巴……”“小哑巴……”……我一句又一句小哑巴叫着,甚至一度以为,裴砚又聋又哑。

“小哑巴,你虽然又聋又哑,但你长得真好看~”“若我过了二十五岁还没成亲,你娶我可好?”我一边替裴砚上药,一边开玩笑般说道。

5.我以为,裴砚就是个哑巴。

直到——街上的地痞尾随我进了家,还口口声声说,让我给他当娘子。

我又气又急,想要跟他拼命。

这时候,裴砚站了出来。

他只说了一个字,“滚!”裴砚的力气极大,轻轻一捏地痞的胳膊,就让地痞疼得逃跑了。

我眨眨眼,惊得呆在原地:“你、你不是哑巴?”裴砚没有理我,继续捣药。

6.在我不停的追问下,我才知道了裴砚的身份。

他本就是寒门武将,又因为作战不利,中了敌人的圈套,这才伤痕累累得逃了出来。

现下,他被我养得极好。

身上的伤结了痂,只要好好养着,自然能好利落。

但裴砚却不走。

他依然沉默,帮我采药、帮我晒药,还跟着我出诊。

他好像我的影子,站在三步开外的地方,默默守护着我。

我开玩笑说,“裴砚,你赖着不走,难不成喜欢我?”裴砚沉默不语。

7.后来,有人连送三道密信,召裴砚回京。

临走时,他在我的墙外徘徊很久。

“裴砚,你要再不启程,天都要黑了。”

我笑。

裴砚突然一把抱住了我。

他的气息微沉,带着一丝霸道:“你说过,若你过了二十五岁还没成亲,就让我娶你。”

“沈蘅,不准嫁给别人。”

他留下这句话,直接翻身上马,打马朝着京城方向而去。

8.裴砚给我寄来很多京城的小玩意儿。

他送我的每一封信,都写着“吾妻蘅”。

我从一开始的羞窘,到后来的期盼,我想,我也喜欢裴砚。

9.再次听到裴砚的消息,是他又上了战场。

少年将军凭着一腔热血拼杀,却又身受重伤。

为了陪他,我关了医馆,以军医的身份入了军营。

当裴砚看到我的那一瞬,他的眼亮得吓人。

“阿蘅,你来了。”

看着他再次崩开的血口,我心疼得流出泪来。

手指摩挲过他的伤痕,“疼吗?”“不疼。”

“有你在,便不疼。”

10.我随裴砚的大军辗转过很多地方。

西北苦寒,我生着病,却不敢倒下。

营中众多将士等着我医治,裴砚也需要我站在他的身边。

最艰难时,营中粮草不继,京中又许久没有消息。

将士们啃草根为食。

我看不过去,便将爹娘留给我的嫁妆典当,想要解一时之急。

那枚羊脂玉环便是其中之一。

裴砚得知我典当了所有嫁妆后,带刀杀到典当行里,这才赎回羊脂玉环。

“阿蘅莫不是信不过我?”“西北之困,亦是朝廷之困。

你的那点嫁妆,又如何负担得起数万将士的生死?”他示意我将羊脂玉环替他戴上。

“阿蘅若不想要,那不如替我系上,当做定情信物可好?”他一本正经,我却红了脸庞。

11.后来数年,那枚玉环都系在裴砚腰上。

我以为,只要玉环还在,裴砚待我的心便不变。

孰料,玉环终究落在了赵清澜手中。

看着裴砚拥着赵清澜离开,我缓缓站起了身。

丫鬟青鸢将那枚碎掉的玉环捡起来,托到我面前,“姑娘可还要留着?”我垂下眼,抚过玉环上的纹路,心尖带着麻木的刺痛。

他不知道,玉环的内侧被我刻了字。

不是“平安”,而是“吾夫裴砚”。

“留着吧。”

我说。

“不要让我看见便好。”

每见一次,便是一次心痛。

12.傍晚,裴砚喝了酒,来了我的院子。

“阿蘅可是在怪我?”他像往常一样,想要触碰我的脸,却被我躲了过去。

我别开头,不看他:“兄长,这样不合规矩。”

这是我第二次唤他兄长。

裴砚脸上羞恼,抬手捏住我的下巴,想要从我的眼中看出情绪。

“阿蘅,你在闹什么?”他语气染着沉沉的恼,“她是郡主,向来金尊玉贵,你就非要同她一般计较吗?”一滴泪从我眼角滑落下来。

我如何不恼?我认定的夫君,为了功名利禄,娶了郡主为妻。

而我,只能当一个见不得光的“义妹”。

难道我连恼怒一下都成了罪过?我直视着他,亲了他一下。

“这不是你常对我做的事?”“我的……好兄长?”裴砚的呼吸乱了一瞬。

他想要回应我,却被我一口咬了回去。

血腥味蔓延在口腔,带起一阵苦涩。

我背转过身去,强压下喉头汹涌的咳意,“滚!”13.裴砚被气走了。

我剧烈地咳嗽起来。

承平十年,裴砚已经是战功赫赫的将军。

那时,他刚率大军入京,在朝堂上所树政敌颇多。

一次,恭亲王邀他宴饮,有小厮端来一杯酒。

是我察觉不对,替裴砚挡了过去。

也是自那以后,我便落了咳疾。

每逢凛冬雪天,咳意便汹涌得撕扯着胸膛,疼得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裴砚每晚都要抱着我入睡。

他愧疚难当,“阿蘅,这病是你替我落下的。”

“我裴砚此生定不负你!”……14.言犹在耳,裴砚却转头另娶他人。

我将昔日留下的药渣一一烧掉。

整整七筐,却压制不住那杯毒酒对身体的伤害。

药喝得多了,身上便沾染了药气。

赵清澜不喜这股味道,一个眼神,裴砚便护在了她面前。

曾经的他会用战袍替我裹伤,而今看到我咳出的血浸透帕子,只是皱眉道:“义妹该少沾染些药气。”

……“姑娘,剩下的药渣可要一并烧了?”青鸢问我。

“烧了吧。”

我说,“以后就在自己院子里吧,小心药气沾惹了嫂嫂。”

“姑娘你看,这是什么?”烧到第七筐时,青鸢指着炉中的一点金色问我。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