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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赚差价暴富了

拉克夏塔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我靠赚差价暴富了由网络作家“拉克夏塔”所男女主角分别是冰冷周正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我叫何清人人都说碰瓷缺是下三但没人告诉这行能这么赚真我蹲在路盯着来往的车专挑那种看着就很贵的车漆亮得能照出我枯黄头发的那今天运气不蹲了俩小腿都麻好车不但开得都挺规我有点房东刚发了最后通再不交就滚我兜里只剩下十块连碗加肉的牛肉面都吃不肚子咕噜叫了一真就在我准备换地方的时来一辆黑色的特别车头...

主角:冰冷,周正宏   更新:2025-08-07 21:0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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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何清欢。人人都说碰瓷缺德,是下三滥。但没人告诉我,这行能这么赚钱。真的。

我蹲在路口,盯着来往的车流。专挑那种看着就很贵的车。

车漆亮得能照出我枯黄头发的那种。今天运气不好。蹲了俩小时,腿都麻了。好车不少,

但开得都挺规矩。我有点急。房东刚发了最后通牒。再不交租,就滚蛋。

我兜里只剩下十块钱。连碗加肉的牛肉面都吃不起。肚子咕噜叫了一声。真响。

就在我准备换地方的时候。来了。一辆黑色的车。长,特别长。车头那个小金人标志,

晃得我眼晕。劳斯莱斯。心跳一下子冲上喉咙口。就是它了。我深吸一口气。

看准它减速转弯的瞬间。冲了出去。倒下的角度我练过几百遍。既要显得自然,

又不能真伤着自己。“砰!”我摔在车头前不到半米的地方。声音挺大。

我自己听着都吓一跳。车,猛地刹住了。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我立刻躺平,

闭上眼睛,开始哼哼。“哎哟……我的腿……我的腰啊……”车门开了。下来一个人。

不是司机。是个女人。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清脆,有力。哒,哒,哒。停在我旁边。

一股很淡,但很高级的香味飘过来。我没敢睁眼,哼得更大声了。

“哎哟喂……疼死我了……你怎么开车的啊……”头顶传来声音。冷冷的。

像冰珠子砸在玻璃上。“别装了。”“演技太差。”我心里咯噔一下。坏了。碰上硬茬了。

以前也遇到过不信的。但这么直接戳穿的,头一个。我硬着头皮,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一双黑色高跟鞋。鞋尖尖的,亮得反光。顺着笔直的小腿往上看。黑色套裙,剪裁好得惊人。

头发盘得一丝不苟。脸……很漂亮。但那种漂亮,带着寒气。眼神像刀子,正扎在我脸上。

我头皮发麻。“阿姨……不,大姐……我真被撞到了,

腿可能断了……”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装得更像点。她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嘴角扯了一下。像是在笑。又不像。“断没断,拍个片就知道了。

”“我的私人医院就在旁边。”“敢去吗?”她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带着压力。

我冷汗下来了。私人医院?那去了不就露馅了?我这点伎俩,骗骗普通司机还行。

骗这种一看就不好惹的?死路一条。我怂了。“不……不用了,大姐,

我……我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我挣扎着想爬起来溜。“站住。”那两个字,像钉子,

把我钉在原地。我僵着脖子回头。她没看我,在看她的车。“我的车,被你吓到了。

”“引擎盖,被你弄脏了。”她指了指车头。我这才看到,引擎盖上,

沾了点我摔倒时蹭上去的灰土印子。很小,很小一块。“赔吧。”她说。我懵了。

“赔……赔什么?”“清洁费,精神损失费。”她拿出手机,屏幕对着我,“转账,

还是现金?”我傻了。碰瓷这么多年,头一次被人反碰瓷。

“我……我没钱……” 我声音发虚。“没钱?”她挑眉,

视线在我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破洞球鞋上扫了一圈,“那就跟我走一趟。”“去……去哪?

”“我家。”她拉开车后门,下巴朝里面一点,“上车。”我腿肚子转筋。“大姐,我错了!

我真错了!我不该碰瓷!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差点给她跪下。她不为所动。

“两个选择。”“一,赔钱,十万。”“二,上车。”十万?把我卖了也不值十万!

我看着她冰冷的眼睛,又看看那黑洞洞的车门。心一横。上就上!大不了就是被送派出所。

反正我也不是头一回进去。总比赔十万强。我咬着牙,爬上了那辆劳斯莱斯。车里真宽敞。

真皮座椅,又软又滑。空气里都是那股好闻的冷香。她坐进来,关上门。隔音好得吓人,

外面的声音一下子没了。“开车。”她对前面的司机说。车子平稳地滑出去。我缩在角落,

大气不敢出。偷偷瞄她。她闭着眼,靠在椅背上。侧脸线条很利落。像尊白玉雕像。

冷冰冰的。车子开了很久。越开越偏。周围的高楼大厦不见了。

变成了一栋栋掩映在树林里的别墅。最后,车子停在一扇巨大的雕花铁门前。门自动开了。

车子驶进去。我扒着车窗往外看。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好大的园子。草坪绿得像地毯。

喷泉哗哗响。一栋白色的大房子,像宫殿一样杵在那儿。车停在门口。

穿着黑西装白手套的管家拉开车门。“夫人,您回来了。”她嗯了一声,下车。回头看我。

“下来。”我像踩在棉花上,跟着她走进那座大房子。里面更吓人。水晶吊灯亮得晃眼。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墙上挂着看不懂的画。到处都闪闪发光。

我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她带我走进一个房间。像是书房。一整面墙的书。

巨大的红木书桌。她走到桌后坐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

”我小心翼翼地坐下半个屁股。“叫什么名字?”她问。“何……何清欢。”“多大了?

”“二十二。”“干这行多久了?”我脸一红:“……没多久。”她拿起桌上一个平板,

手指划了几下。然后把屏幕转过来对着我。上面,赫然是我刚才在路口“倒下”的监控录像!

高清的!连我脸上紧张的表情都拍得一清二楚!我脑子嗡的一声。完了。铁证如山。

“技术太差。”她点评道,语气平淡,“角度不对,反应太假,叫声不够凄惨。

”我:“……”“想赚钱吗?”她突然问。我一愣,下意识点头:“想。”废话,谁不想。

“想赚大钱吗?”我点头点得更用力了。“帮我个忙。”她身体微微前倾,看着我,

“事成之后,给你五十万。”五十万?!我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什……什么忙?

”我声音发颤。“帮我碰个瓷。”她说。我彻底傻了。让我帮她碰瓷?

一个开劳斯莱斯、住宫殿别墅的富婆?她脑子没毛病吧?“碰……碰谁?”我舌头打结。

“我丈夫。”她吐出三个字。语气冷得像冰。“啊?”我张大嘴,下巴差点掉下来。

碰她自己老公的瓷?这什么豪门恩怨?她看着我震惊的表情,脸上没什么变化。

“他在外面养了人。”“不止一个。”“我要让他身败名裂。”“净身出户。

”她说话很平静。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但我听得出里面的恨意。刻骨的恨。

“为……为什么找我?”我结结巴巴地问。“因为你够底层。”她直言不讳,

“背景干净得像张白纸,查无可查。需要钱,够胆小,也够……没底线。”她最后三个字,

像针一样扎了我一下。我脸上一阵火辣辣。“事成之后,五十万,一次性付清。

”她往后靠进椅背,“足够你离开这个城市,换个地方重新开始。”五十万。

这个数字在我脑子里疯狂打转。有了五十万。我再也不用睡桥洞。再也不用啃冷馒头。

再也不用被房东追着骂。我可以租个干净的小房子。买几件像样的衣服。

甚至……可以去做点小生意。巨大的诱惑。像魔鬼在低语。“怎么……碰?

”我的声音有点哑。她嘴角终于弯起一个清晰的弧度。冷冰冰的。“很简单。

”“我会安排一个‘偶遇’。”“你只需要,在他面前‘摔倒’。”“然后,

咬死是他推了你。”“剩下的,我来。”她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时间,一个地点。

还有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男人。四十多岁。保养得很好。西装革履。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看着很斯文。嘴角带着温和的笑。眼神却有点深。“他叫周正宏。”她说,“记住了。

”“下周五下午三点,中心公园,东门入口。”“他每周五下午,都会去那里喂一会儿鸽子。

”“很准时。”“到时候,我会让人通知你。”“你只需要,‘恰好’出现在他面前,

‘恰好’被他‘推倒’。”“明白了吗?”我捏着那张纸条。手心全是汗。纸条上的字,

像烙铁一样烫。“公园人多……有监控……”我小声提醒。

“监控会‘恰好’在那个时间点出点小故障。”她轻描淡写地说,“至于人证……我会安排。

”“你只需要演好你的戏。”“像今天这样‘摔’就行。”“不过,要摔得更真一点。

”“最好,能见点‘红’。”我心里一紧。“见红?”“一点皮外伤。”她拉开抽屉,

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推到我面前。信封口没封。露出一沓崭新的粉红色钞票。“这是定金。

五万。”“事成之后,五十万一分不少。”“拿着。”我看着那沓钱。崭新的。

散发着油墨的香气。那是我无数次在梦里闻到的味道。我的手,不受控制地伸了过去。

指尖碰到钞票的边缘。冰凉。又滚烫。我猛地缩回手。像被火烫到。

“我……我再想想……”我喉咙发干。她看着我,眼神像淬了冰的刀。“机会只有一次。

”“何清欢。”“拿着钱,走出去,或者……”她没说完。但意思很清楚。不答应?

那就别想全须全尾地走出这扇门。我打了个寒颤。想起那扇沉重的雕花大门。

想起那些穿着黑西装的安保人员。想起她那冰冷刺骨的眼神。我重新伸出手。

抓起了那个信封。很沉。压得我手腕发酸。“好。”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我干。

”她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可以称之为笑的表情。很淡。很冷。“很好。”“管家会安排你住下。

”“这几天,好好‘练习’。”“别让我失望。”我被管家带到别墅后面的一栋小楼里。

一个单独的房间。不大,但很干净。有独立的卫生间。床上铺着雪白的床单。窗明几净。

比我租的那个蟑螂满地爬的破屋,强一万倍。我把那五万块钱,紧紧抱在怀里。坐在床上。

感觉像在做梦。不,我以前做梦都不敢做这么美的。五万块啊。厚厚的一沓。

我一张张数过去。数了好几遍。没错,五十张。崭新的一百元。我抽出一张,对着灯光看。

防伪线清晰可见。是真的。我抱着钱,倒在柔软的床上。脸埋进带着阳光味道的枕头里。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出来。是高兴的。也是害怕的。接下来的几天。我像被关进了金丝笼。

好吃好喝供着。一日三餐,有人送到房间门口。中西餐换着花样。牛排,鹅肝,

松露汤……名字我都叫不全。衣服也有人送来。新的。料子摸上去滑溜溜的。标签上的价格,

够我以前活半年。我没敢穿。还是穿着自己那身旧衣服。管家说,夫人吩咐了,

让我“熟悉环境”。其实就是在这片巨大的庄园里瞎转悠。但不能靠近主楼。

更不能靠近夫人住的地方。那些安保人员,穿着统一的制服。眼神锐利。像鹰一样盯着我。

我走到哪里,他们的目光就跟到哪里。我试着往大门方向溜达过两次。

离大门还有好几百米远。就有安保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面前。“何小姐,这边风景更好。

”他们面无表情,伸手示意我往回走。礼貌。但不容置疑。我明白了。这五万块,是定金。

也是买我的“自由”。在事情办完之前。我别想跑。我开始“练习”。在房间里。对着镜子。

练习摔倒。怎么摔得自然。怎么摔得像被猛力推搡。怎么在倒地的瞬间,

发出短促痛苦的惊叫。怎么捂着胳膊或者腿,露出痛苦又难以置信的表情。

怎么用眼神表达“你为什么要推我”的控诉。我一遍遍地摔。摔在地毯上。

摔在冰冷的大理石地砖上。胳膊肘蹭破了皮。膝盖磕得青一块紫一块。疼。但我咬着牙继续。

五十万。值得。偶尔,我会从房间的窗户,看到主楼那边。灯火通明。有时候,

能看到那个叫周正宏的男人回来。坐不同的豪车。有时一个人。有时,

会带着不同的、年轻漂亮的女人。搂着腰。姿态亲密。管家每次看到,

都会不动声色地把我房间的窗帘拉上。“何小姐,非礼勿视。

”我有点理解那个冷冰冰的夫人了。换了我,可能也想弄死他。周五。终于到了。天气很好。

阳光明媚。管家亲自开车送我。还是那辆劳斯莱斯。只是司机换成了管家。他沉默地开着车。

一路无话。车子停在离中心公园东门还有一段距离的路边。“三点整,

他会准时出现在东门入口。”管家看着前方,声音平板,“你会‘恰好’路过。

”“夫人安排好的人,会‘恰好’看到。”“记住你的台词。”“记住你的动作。

”“摔倒后,立刻咬死是他推的。”“不要犹豫。”“不要给他辩解的机会。

”“闹得越大越好。”“剩下的事,不用你管。”他递给我一个很小的、像口红一样的东西。

“微型录音笔。”“别在衣服里面。”“录下他说的每一个字。”“关键时刻,有用。

”我接过来。小小的金属外壳,冰凉刺骨。手心又开始冒汗。“知道了。”我声音有点发紧。

“去吧。”管家看了看表,“还有十分钟。”“记住,五十万。”他最后三个字,像秤砣。

压在我心上。我推开车门。深吸一口气。走进春日午后的阳光里。有点晃眼。公园里人不少。

散步的老人。推着婴儿车的妈妈。追逐打闹的孩子。还有成群的鸽子,在广场上起起落落。

一片祥和。我紧了紧外套。里面藏着那支小小的录音笔。硬硬的,硌着肋骨。

我慢慢朝东门入口走去。心跳得像擂鼓。手心黏腻腻的全是汗。远远地。我看到了他。

周正宏。和照片上一模一样。穿着考究的休闲装。米色长裤,浅蓝色羊绒衫。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金丝眼镜。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袋。正慢悠悠地朝鸽群撒面包屑。

动作优雅。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像个儒雅的学者。完全看不出是个养了一堆情人的渣男。

时间到了。三点整。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让我清醒了一点。五十万。

我默念着。抬脚。朝他走去。心跳声在耳边轰鸣。盖过了鸽子的咕咕声。盖过了孩子的笑声。

我离他越来越近。十米。五米。三米。他似乎察觉到有人靠近。微微侧头。

目光温和地扫过我。没有任何停留。像看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就是现在!我深吸一口气。

猛地加快脚步。装作急匆匆的样子。朝他身侧“撞”过去!同时,脚下“一滑”。

身体失去平衡。按照排练了无数遍的剧本。我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啊——!”整个人,

朝着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狠狠摔去!这一次。我摔得毫无保留。用尽了全身力气。

结结实实。“砰!”一声闷响。骨头撞在地面的剧痛瞬间袭来。疼得我眼前发黑。

眼泪生理性地飙出来。我蜷缩在地上。捂着胳膊刚才故意用胳膊肘先着地。

发出痛苦的呻吟。“哎哟……我的胳膊……我的胳膊……”周围瞬间安静了一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周正宏显然吓了一跳。手里的牛皮纸袋掉在地上。

面包屑撒了一地。鸽子扑棱棱飞起一片。他后退了一步,惊讶地看着我。“这位小姐,

你没事吧?”他皱着眉,语气还算关切,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来了!我抬起头。

泪眼模糊地看着他。用尽全身力气,挤出最痛苦、最难以置信的表情。声音带着哭腔,

颤抖着,指向他:“你……你为什么推我?!”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在安静的午后炸开。

周围的人。瞬间哗然。“推人?”“看着挺斯文的,怎么这样?”“把人小姑娘推这么狠?

”议论声嗡嗡响起。无数道目光,刀子一样射向周正宏。他脸色变了。温和的笑意僵在脸上。

金丝眼镜后的眼神,第一次露出了震惊和……一丝慌乱。“我推你?”他声音拔高了一点,

带着荒谬感,“这位小姐,你搞错了吧?明明是你自己撞过来摔倒的!”“我没有!

”我哭喊着,眼泪流得更凶一半是疼的,一半是吓的,指着他的手指都在抖,“就是你!

你刚才抬手推了我一下!我都看见了!你还不承认!”“大家都看着呢!你怎么能这样!

”我环顾四周,寻求声援。人群里。立刻有几个“热心群众”站了出来。

一个挎着菜篮子的胖大妈,嗓门最大:“哎哟喂!我看见了!就是他!刚才手那么一挥!

这小姑娘就摔了!可狠了!”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也点头:“对,我也看见了,

他确实伸手了。”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附和:“没错!推完人还不承认!太过分了!

”群情激愤。指责声浪涌向周正宏。他脸色变得极其难看。额头青筋隐隐跳动。

环视着周围那些“义愤填膺”的“目击者”。眼神变得锐利而冰冷。像被激怒的鹰。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想强行压下怒火。弯腰,想把我扶起来。“小姐,我想这里面有误会。

你先起来,我们……”“别碰我!”我像受惊的兔子,猛地往后缩,声音凄厉,“你别碰我!

你推了我还想干什么?!救命啊!打人啦!”我的尖叫彻底点燃了围观人群的情绪。

“干什么!还想动手?”“太嚣张了!”“报警!快报警!”“拦住他!别让他跑了!

”人群围拢过来。堵住了周正宏的去路。他彻底被激怒了。直起身。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看着我的眼神。不再是温和或荒谬。而是彻骨的寒意和……审视。像毒蛇一样。

他不再试图辩解。反而掏出手机。快速按了几下。似乎在发信息。然后,他冷冷地看着我。

嘴角勾起一丝极其讽刺的、冰冷的弧度。“行。”“你很好。”“我们换个地方谈。

”“谈谈你的胳膊。”“谈谈……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他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

穿透周围的嘈杂。直直刺进我耳朵里。我心头猛地一缩。他知道了?他猜到了?不可能!

计划这么周密!那些“人证”……我下意识地看向刚才帮我说话的那几个“热心群众”。

胖大妈。眼镜男。学生妹。此刻。他们脸上那种“义愤填膺”的表情,消失了。

在周正宏冰冷目光的扫视下。他们眼神躲闪。甚至悄悄地在往人群后面缩。我的心,

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糟了。露馅了!就在这时。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安保人员,拨开人群,快速冲了进来。

目标明确。直奔周正宏。“周先生!”为首的安保队长恭敬地站到他身边,警惕地看着周围。

周正宏看都没看他们。目光依旧锁死在我身上。像看一件死物。“把她,”他指着我,

声音没有任何温度,“‘请’回去。”“好好‘照顾’。”“我要亲自问问。

”安保队长立刻点头。两个高大的安保人员,面无表情地朝我走来。像两座移动的铁塔。

巨大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下来。周围的议论声瞬间小了下去。人群被安保的气势慑住,

下意识地后退。给我让开了一条道。那两人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

阴影完全笼罩住蜷缩在地上的我。“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声音冰冷,毫无起伏。

不是请求。是命令。我浑身冰凉。胳膊上的剧痛都感觉不到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被识破了。被反杀了。五十万没了。命……可能也要没了。巨大的恐惧攥住了我的心脏。

我下意识地想往后缩。想跑。但腿软得像面条。根本动不了。一只冰冷的大手,像铁钳一样,

抓住了我没受伤的那只胳膊。力道极大。捏得我骨头生疼。毫不留情地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

“啊!”我痛呼一声,站立不稳,差点又摔倒。另一个安保立刻架住我另一侧。两个人。

像押解犯人一样。一左一右。夹着我。拖着我。往人群外走。我双脚几乎离地。狼狈不堪。

像个破麻袋。周围的人群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没人敢上前。

也没人再说话。只有周正宏。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我被拖走。金丝眼镜反射着冰冷的光。

嘴角那抹讽刺的弧度。清晰可见。我被粗暴地塞进了一辆黑色的轿车里。不是劳斯莱斯。

是一辆更低调也更冰冷的奔驰。车窗贴着深色的膜。里面光线很暗。两个安保一左一右,

把我夹在后座中间。像两堵墙。车子发动。无声地滑入车流。我不知道要被带去哪里。

恐惧像冰冷的潮水,一波波淹没我。胳膊疼得钻心。冷汗浸透了后背。我想开口求饶。

想解释。想说我是被逼的。但喉咙像被堵住。一个字也发不出来。车子开了很久。

没有回那个豪华的庄园。而是开进了一个陌生的高档小区。停在一栋高层公寓楼下。

我被押下车。押进电梯。电梯一路向上。停在了顶层。安保用房卡刷开一扇厚重的防盗门。

把我推了进去。“老实待着。”门在身后砰地一声关上。落锁的声音清晰传来。我踉跄几步,

差点摔倒。惊恐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一个装修极其奢华的大平层公寓。巨大的落地窗。

俯瞰着大半个城市。但此刻。像一个精致的牢笼。家具很少。显得空旷而冰冷。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陌生的、属于男性的气息。干净。冷冽。带着一丝压迫感。

这……是周正宏的地方?他把我带到这里来干什么?我捂着剧痛的胳膊。

缩在离门最近的墙角。浑身发抖。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是煎熬。不知道过了多久。

也许一个小时。也许两个小时。外面天都暗了。城市的灯光亮起。璀璨。

却照不进这个冰冷的牢笼。门锁传来轻微的转动声。我像受惊的兔子,猛地缩紧身体。

门开了。周正宏走了进来。他已经换了一身深色的家居服。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姿态闲适。

像回到自己领地的猎豹。他反手关上门。落锁。咔哒。那声音,像敲在我心脏上。

他慢悠悠地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喝了一口酒。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我压抑不住的、细微的抽气声胳膊实在太疼了。他转过身。

目光落在我身上。像探照灯。冰冷。审视。“胳膊怎么样?”他开口,声音平淡无波。

我吓得一哆嗦。“还……还好……” 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还好?”他走近几步,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蜷缩的样子,“我看你摔得挺狠。”“练了很久吧?”他语气里的讽刺,

毫不掩饰。我低着头。不敢看他。“谁让你来的?”他问。单刀直入。我咬着嘴唇。不敢说。

那个冷冰冰的夫人……她那么恨他……如果我说出来……“不说?”他晃了晃酒杯,

猩红的液体在杯壁挂出一道道痕迹,“没关系。”“我大概也能猜到。

”他走到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姿态放松。双腿交叠。“是我那位‘好太太’,梁曼云,

对吗?”他准确地说出了那个名字。语气里带着一种了然的嘲讽。我猛地抬头。

震惊地看着他。他怎么会知道?“很惊讶?”他扯了扯嘴角,那笑容毫无温度,

“你以为她做得天衣无缝?”“她找那几个‘群演’的时候,我就收到风了。”“太拙劣。

”“也就骗骗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他的话像鞭子。抽在我脸上。火辣辣的。

“所以……你早就知道?”我声音发颤。“不然呢?”他挑眉,“真以为我那么好算计?

”“那……那你为什么还……” 我不明白。他既然早知道是陷阱。为什么还要去公园?

为什么还要让我演完?甚至……让我摔得那么狠?“为什么?”周正宏放下酒杯,

身体微微前倾,眼神锐利地盯着我,“因为我想看看。”“看看她梁曼云,为了弄我,

能下作到什么地步。”“看看她找来的这把‘刀’,够不够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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