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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零号列车怎么解锁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强林作者“林间清风至”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1凌晨四点十七林浩在铁轨的震颤里醒车窗像一面被水晕开的镜映出他微微发青的眼车窗夜浓得化不偶尔有几盏昏黄的灯掠像被谁随手撒进黑夜的火一闪即广播里传来列车员沙哑的嗓音——“前方到站:幽冥停车两分”幽冥林浩在心里默念这三个舌尖掠过一阵冰三天他接到李强的最后一通电只来得及听见半句“救我——”接着是杂乱的电流像一把钝刀刮过耳再回关机...
主角:李强,林浩 更新:2025-08-17 00:4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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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凌晨四点十七分,林浩在铁轨的震颤里醒来。车窗像一面被水晕开的镜子,
映出他微微发青的眼圈。车窗外,夜浓得化不开,偶尔有几盏昏黄的灯掠过,
像被谁随手撒进黑夜的火星,一闪即逝。
广播里传来列车员沙哑的嗓音——“前方到站:幽冥镇,停车两分钟。”幽冥镇。
林浩在心里默念这三个字,舌尖掠过一阵冰凉。三天前,他接到李强的最后一通电话,
只来得及听见半句“救我——”接着是杂乱的电流声,像一把钝刀刮过耳膜。再回拨,关机。
定位显示,信号断在幽冥镇。他掏出手机,屏幕上是两人上个月在江边烧烤的合照。
李强举着啤酒冲镜头龇牙,右臂揽着林浩的肩——那是他们认识第十年的纪念。
林浩把照片往下滑,停在李强失踪前发来的最后一条文字:“哥们,如果我哪天突然消失,
别报警,直接来幽冥镇找我。切记!”林浩深吸一口气,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
列车猛地一抖,速度骤减。窗外,雾像潮水般涌来,吞掉了最后一丝灯光。
2车门打开的瞬间,湿冷的雾气灌进车厢,带着泥土与枯叶腐烂的味道。站台上空无一人,
只有一盏年久失修的钠灯,在雾里投下一圈浑浊的橙光。林浩跨下车门,
行李箱的轮子碾过水泥地,发出空旷的回声。他抬头寻找出站口,却发现站牌锈迹斑斑,
只剩半截——“幽冥”二字被红漆粗暴地划掉,下面潦草地添了“终点”两个字,油漆未干,
像血。“等人?”声音从背后飘来,轻得像雾气。林浩猛地转身,
看见距他三步之外站着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男人戴一顶压得很低的鸭舌帽,
帽檐下的脸藏在阴影里,只能看见嘴角一道细长的疤。林浩警觉地后退半步:“你是谁?
”“过路的。”那人抬手,指节惨白,食指戴着一枚古银戒指,戒面刻着一只张翅的乌鸦。
“你找李强?”林浩的瞳孔骤然收紧。李强的名字像一根针,刺破了他勉强维持的镇定。
“你知道他在哪儿?”男人没有回答,只是侧过身,让出一条路:“镇子不大,却容易迷路。
往东走,有家‘雾港’酒吧,李强在那儿打过工。别相信任何人——包括我。
”最后一个字落地,男人已后退两步,隐入雾里。林浩想追,却发现那人脚印所在的位置,
水泥地干燥得没有一丝水迹,仿佛从未有人来过。3从车站到镇中心只有一条坡道,
坡度很陡,像有人把整座镇子斜插在山的褶皱里。林浩拖着箱子,鞋底碾过碎石,
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雾越来越浓,路灯的光晕被压缩成一枚枚悬浮的蛋黄。
沿途的店铺紧闭,
卷帘门上涂满歪斜的涂鸦——扭曲的人脸、倒吊的乌鸦、用红漆写的“他们看得见你”。
二十分钟后,坡道尽头出现一座石桥,桥栏上蹲着一排石乌鸦,眼珠是嵌进去的黑色玻璃,
在灯下泛着幽光。桥下没有水,只有深不见底的黑。穿过石桥,
林浩终于看见亮灯的地方——一栋三层木楼,外墙漆成暗红色,
门楣上挂着手写招牌:“雾港 BAR”。招牌右下角有一道新鲜裂痕,像被斧头劈过。
门虚掩着,缝隙里漏出爵士乐,鼓点像心跳。林浩推门而入,
扑面而来的暖气夹着酒精与烟味,让他瞬间起了一层薄汗。吧台后的女人正在擦杯子,
听见声响抬头。她约莫三十出头,眼尾上挑,唇色艳得近乎滴血。“打烊了。”女人说,
声音里带着隔夜威士忌的嘶哑。“我找李强。”林浩把行李箱立在脚边,“他在这儿工作。
”女人停住动作,玻璃杯口的水珠顺着杯壁滑下,像一滴迟疑的泪。“李强?
”她重复这个名字,舌尖轻轻抵住上颚,“五天前他辞职了,没说原因。
”“辞职前有什么异常?”女人垂下眼,继续擦杯子:“他最后一天上班,
把客人点的威士忌全倒进垃圾桶,然后对着空气说话——像在和谁吵架。最后他把制服脱了,
扔进壁炉,说了句‘他们来了’,就跑了出去。”林浩注意到吧台角落放着一只空相框,
木质边框被火烤得焦黑。女人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淡淡解释:“本来有张酒吧合影,
李强站在最中间。那晚他把照片抠出来烧了,只留下框。”“照片里还有谁?
”女人忽然笑了,眼尾挤出细密的皱纹:“我劝你别问太深。幽冥镇的夜,比雾重。
”4离开酒吧时,雾已浓得伸手不见五指。林浩打开手机导航,却发现信号格是空的,
时间停在凌晨五点零九分——秒针一动不动。他摸索着沿街寻找旅馆,拐过两条巷子,
看见一盏晃动的煤油灯,灯下挂着木牌:“栖鸦旅舍”。推门进去,前台空无一人,
登记台上摊着一本泛黄的簿子。林浩写下姓名,指腹蹭到纸面,
留下一道暗褐色的痕迹——像干涸的血。“二楼尽头。”声音从头顶传来。林浩抬头,
看见楼梯口站着一个穿灰睡衣的老太太,背佝偻成问号,手里握着煤油灯。老太太转身带路,
楼梯每踩一级就发出一声呻吟。走廊尽头是 208 房,门牌歪着,
锁孔里插着一把铜钥匙。“夜里要是听见乌鸦叫,别开窗。”老太太把钥匙留在锁孔里,
干笑两声,“它们记性太好。”林浩进屋,反锁房门。房间狭小,
一张铁架床、一只掉漆衣柜、一台没插电源却闪着雪花的电视机。他拉开窗帘,
窗外雾墙厚重,偶尔有一道黑影掠过,快得像错觉。行李箱摊在地上,
林浩把换洗衣物拿出来,在夹层摸到一只微型摄像机——李强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
他按下回放键,屏幕亮起,画面剧烈晃动,显然是偷拍的。影像里出现一条长廊,
墙壁贴满泛黄的报纸,标题依稀可见:“一九九五年幽冥镇灭门案——凶手至今在逃”。
镜头推进,停在一扇木门前。门缝透出红光,像有火在燃烧。突然,一只手从门后伸出,
抓住镜头——画面戛然而止。林浩反复播放最后三秒,那只手的手腕有一道弯月形疤痕,
与李强右手腕的胎记位置吻合。他背脊窜上一股寒意。5凌晨五点四十,林浩被敲门声惊醒。
三声,间隔均匀,像某种暗号。他翻身下床,握住门把,问:“谁?”门外沉默两秒,
传来女人的声音:“前台,给你送热水。”林浩没订热水。他凑近猫眼,走廊空无一人,
只有煤油灯的光晕在墙上晃动。敲门声又响三下,这次更近,仿佛有人隔着门板贴在他耳侧。
林浩后退一步,抄起行李箱里的伸缩警棍——这是他当刑警时留下的习惯。敲门声停了。
紧接着,锁孔里的铜钥匙开始缓缓转动,“咔哒”一声,锁舌弹开。门被推开一条缝,
伸进来的不是手,而是一截黑色鸟喙——长而弯曲,像一把微型镰刀。林浩抡起警棍砸去,
鸟喙缩回,留下一声尖锐的啼叫。门外传来扑棱翅膀的声音,渐渐远去。他重新锁门,
把书桌推过去抵住门板,才发现门缝处掉了一根黑色羽毛,羽梗中空,
刻着细小符号:“≈”6天终于亮了,雾气却未散,只是从浓黑褪成铅灰。
林浩拎着行李箱下楼,前台老太太不见踪影,登记簿上他写下的名字被划掉,
旁边添了一行潦草小字:“别回头。”他推门出去,街道比夜里更荒凉。所有店铺仍关着,
但橱窗里多了些东西——每只橱窗正中央,摆着一只乌鸦标本,黑眼珠对准街道,像在监视。
林浩加快脚步,按照酒吧女人的提示,往车站方向走。他必须离开这里,
把摄像机里的画面交给警方。然而,当他抵达坡道尽头,石桥不见了。原本石桥的位置,
只剩一片断崖,崖下雾气翻涌,像一锅煮沸的牛奶。林浩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转身想原路返回,却发现来时的坡道变成了三条岔路,
每条路都立着路牌:“雾港”“栖鸦”“终点”他站在岔路中央,听见头顶传来乌鸦的叫声。
抬头,天空没有鸟,只有雾,像一张被反复揉搓的旧纸。手机突然震动,
时间跳到 6:00,信号格满格。屏幕弹出一条未读短信,发件人:李强。
内容只有三个字:“快逃啊。”7岔路口的雾像三条灰白的舌头,舔舐林浩的脚踝。
他先选了最左侧的“雾港”路——那是酒吧女人亲口指给他的方向。可只走了几十步,
柏油路便断裂,取而代之的是湿滑的木头栈道,像一条被遗弃的码头。栈道尽头,
雾气里浮着一艘倒扣的渔船,船底写满血红的“≈”符号,
正是昨夜门缝落下那根羽毛上的记号。林浩折返,改走中间的“栖鸦”路。
路面由碎石板拼成,缝隙里嵌满乌鸦羽毛,踩上去发出细碎的爆裂声。
尽头出现一座圆弧顶建筑,外墙漆成墨绿,
门楣上挂着斑驳铜牌:“幽冥镇邮政支局 1953”而右侧的“终点”路,
在雾里若隐若现,像一条被掐灭的灯芯。8邮局大门虚掩,门轴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吱呀声。
大厅空旷,地面落着厚厚的灰,却没有任何脚印——包括林浩自己的。头顶吊灯只剩钨丝,
在无风的情况下轻轻摇晃。正对面是 27 个嵌墙信箱,铜质,3×9 排列,
最右下角缺了一个,留下黑洞洞的豁口。其余 26 个信箱门板上刻着人名,
字迹深浅不一,像是不同时期刻上去的。林浩用手机照明,逐格扫过。第三排第七格,
2014-2024刻痕新鲜,木屑还是浅黄色。信箱门锁是旧式转轮密码,三位数。
林浩先试了李强生日 928,咔哒一声,锁簧弹开。
9信箱里只有两样东西:① 一张泛黄车票,
1995 年 8 月 15 日 00:13 发车,车次 713,起点幽冥站,
终点——被墨水涂黑。② 一截断指,指尖朝上,断面呈诡异的“≈”形,
像被极细的丝线切割。指甲缝里嵌着红色油漆,与酒吧被劈的招牌颜色一致。
林浩用纸巾包起断指,正欲细看,忽听见“咚”的一声。像有人把重物从高处推下。
声音来自二楼。10楼梯扶手缠满铜线,线头吊着一只空鸟笼。二楼走廊比楼下更暗,
墙皮剥落处露出黑色霉斑,形状像扭曲的人脸。走廊尽头有唯一一扇门,
门牌写着“分拣室”。林浩推门,门后是一间巨大的阁楼,天窗透进稀薄的天光,
照出漂浮的灰尘。房间中央摆着长桌,桌上堆满信件,却全被烧去半截,只剩焦黑的边缘。
桌脚边倒着一个邮差模样的稻草人,草帽压得很低,胸口插着一把铜质开信刀。
刀柄缠着红线,线头延伸至天花板,吊着一只乌鸦标本。标本的右眼被挖掉,换成微型镜头,
红灯一闪一闪。林浩伸手去摘,脚下却踩到一块活板。地板猛然下陷,他整个人坠入黑暗。
11坠落时间极短,约两秒。林浩落在软垫上——准确说,是落在厚厚一摞未投递的信封上。
手机屏摔裂,但仍能用。他打开手电,照出四周是一间地下室,墙壁用旧报纸糊满,
日期全是 1995 年 8 月 15 日。正中摆着老式脚踏缝纫机,
机头压着一张照片:年轻时代的李强站在庄园铁门前,笑得见牙不见眼。
他脚下踩着一块井盖,井盖缝隙里伸出一只戴乌鸦戒指的手——正是昨夜车站那位风衣男。
照片背面用红笔写:“第 27 个信箱,钥匙在胃里。”林浩胃里一阵翻腾。
12缝纫机踏板下卡着一把解剖刀。林浩蹲下,刀柄缠着胶带,胶带上沾有干涸血迹。
他用刀尖挑开缝纫机盖板,里面滚出一颗金属小盒,盒面浮雕乌鸦。盒内是一把钥匙,
齿槽磨损严重,编号 713。与此同时,头顶地板被缓慢拖动,有脚步在靠近。
林浩把钥匙揣进口袋,关掉手电,屏息躲进缝纫机阴影。一道手电筒光柱从地板缝隙漏下,
来回扫射。光柱里飘起灰尘,像微型雪崩。“他不在?”女人的声音。“箱子动了。
”男人的声音。两人对话极轻,却足以让林浩辨认出——女的是酒吧老板娘,
男的是风衣疤脸。楼板被掀开,一束更强的光直射下来。林浩贴着墙根,摸到一扇锈铁门,
门把冰冷。他轻轻旋开,侧身挤进去,再用背脊将门阖上。13门后是更窄的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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