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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vg

代尔夫特岛的管绍棠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侯爷vg讲述主角琼枝萧璟珩的甜蜜故作者“代尔夫特岛的管绍棠”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我是相府宠爱的小女却在京城的青楼当首席化妆花魁竞选之我竟卷入凶案风接受盘问我一时嘴指出凶手破不小心引来冷面侯爷的审“男人?”他的眼神犀“耳洞新得泛楚小姐是不是该解释一下?”身份暴露被迫成为破案搭结案后为拒婚谎称已有心上谁知他带着圣旨走进大“夫你私定终身的对可是本侯?”婚后他总是深夜带回卷我边骂边帮他分析线直到那晚他满身是血的倒在我...

主角:琼枝,萧璟珩   更新:2025-08-29 11:5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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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相府宠爱的小女儿,却在京城的青楼当首席化妆师。花魁竞选之夜,我竟卷入凶案风波。

接受盘问时,我一时嘴快,指出凶手破绽,不小心引来冷面侯爷的审视。“男人?

”他的眼神犀利,“耳洞新得泛红,楚小姐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身份暴露被迫成为破案搭档,结案后为拒婚谎称已有心上人。谁知他带着圣旨走进大殿,

“夫人,你私定终身的对象,可是本侯?”婚后他总是深夜带回卷宗,

我边骂边帮他分析线索。直到那晚他满身是血的倒在我怀里,

“夫人…结案我们生个孩子吧…”1醉红楼散发出的脂粉气浓得能溺死人。我,陆娋寒,

是相府最受宠爱的千金大小姐,本应该在相府学习女红的我,此刻正拿着一只描金笔,

屏气凝神,在京城最大的青楼——醉红楼里给姑娘们描眉。最后一笔划过,勾出一道流光。

楼下的丝竹管弦正到高潮,叮叮咚咚,丝丝缠绕。“苏师傅,你这手啊,真是神仙给的!

”镜中的美人,对着我还未完成的眼妆,连连赞叹。琼枝,是今夜花魁竞选最有力的人之一,

不得不说,她的这张脸,确实非常有利。“多谢琼枝姑娘的夸赞,我这技术好啊,

都是您这张俊俏的脸衬托出来的…哈哈”,嘴上说着,手里的笔尖沿着她的眼线,

细细压了进去。大功告成,我侧眼看了看镜中的自己,一副少年面孔,皮肤蜡黄,

低垂的眉眼,毫无特色可言,丢进人堆里都找不着。谁又能想到,这张脸皮底下,

藏着那相府“温婉娴静”的陆家小姐?“成了,”我放下笔。“妙,妙极了!苏芨师傅,

您真是我的活菩萨,等我拿下花魁的名头,必得好好谢谢您!”琼枝看着镜中的自己,

喜得直拍手。“哎呦,我的小祖宗琼枝!还在这美呢?前面都开场了,快来啊!

”一身脂粉气的男人夺门而进,目光扫过我,飞快得眨了眨眼,那是我们师徒间的默契。

我的师傅——林阙,全京城有名的化妆师,当然,我这一身女扮男装和化妆的本事,

却都是出自她。“娋寒……咳,苏芨这手艺,真绝啊!”她看着我的手笔,满是得意,

竟差点说漏了嘴。琼枝被她催得慌了脚,最后抿了抿口脂,急匆匆赶去前场。“瞧瞧这阵仗,

琼枝今夜要是真夺了魁,你这'妙手苏'的名头可就要传遍整个屏乐坊了。

”林阙凑到我旁边,摆弄着她的瓶瓶罐罐,嘴里啧啧有声。“新弄的'桃花露',

还加了点提亮的东西,回头给你试试。”她拿起一支琉璃瓶,晃了晃,看着我,

眼神发出金光。“师傅,您那些提亮的东西,上回让灵歌姑娘的脸肿了五天。”,

我正拿着棉布擦拭手上的胭脂,闻言头也没抬。“意外,那次纯属意外!比例没调好,

这是保证没问题!”她满不在意的挥了挥手。突然,她好像想到什么,神秘兮兮得凑近我,

“哎,说真的,你们家那位……陆家大公子,今天又在打听你的去向,

旁敲侧击问你是不是真病了,怎么老不见人影回府。你们家的老妇人,

怕不是又在琢磨给你相看哪家才俊呢!”她的口气略带兴奋。我擦手的动作一顿,

我大哥陆明修,端方君子,最看重规矩,对于我这个不安于室的小妹,向来是恨铁不成钢。

我的祖母,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逼我相亲。只有在醉红楼,我才能喘息一口。我正失神,

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划破夜空。楼下的丝竹声也诡异的消失,

随即便是惊叫、哭喊、桌椅翻倒、杯盘碎裂的声音接连炸开。“怎么回事?”林阙脸色一变,

猛然起身。一股强烈的不安感充斥着我,我俩对视一眼,撩开门帘冲了出去。

醉红楼的大厅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宾客惊慌逃窜,姑娘们花容失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恐慌。

只见二楼的琼花阁,房门大敞,几个龟公和护院脸色煞白堵在门口,试图阻拦逃窜的人群。

“死……死人了!”一个龟公嗓音颤抖,“琼枝,是琼枝!”琼枝死了?!我的脑袋炸开,

刚才她还在这里,笑语晏晏……怎么会?林阙一把抓住我,我们随着人流挤到现场附近,

透过人头缝隙,看见了里面的景象。琼枝早已失去生机,嘴唇青紫,嘴角下还有一条血痕,

蜿蜒在她雪白的颈间,触目惊心。我看着她的尸体失了神。“都别动,大理寺办案!

所有人待在原地,擅动者以凶嫌论处!”一声威喝,瞬间压过了满场的嘈杂。人群僵在原地。

我循声望去,只见一队身着玄色劲装、腰配长刀的差役,迅速涌入,

将整个醉红楼围的水泄不通。为首之人,身形挺拔,一袭深紫色锦袍,外罩玄色大氅,

面容冷峻,鼻梁高挺,一双眼睛寒潭般深不见底,眼神锐利。

此人正是权倾朝野、掌管刑狱的大理寺卿,靖安侯——萧璟珩。他径直走进琼花阁,

“封锁所有出口,楼内之人,无论身份,原地看押,逐一问话,仵作!”他声音不高,

却清晰的传入我的耳中。我的心中一沉,封锁?看押!

我的身份要是被查出来——相府千金女扮男装,化名潜伏在青楼……完了!2盘问开始了。

一个个名字被叫到,战战兢兢的走到桌案,萧璟珩端坐主位,偶尔开口。

负责问话的是他的副手,问题尖锐直接。回答声,有惶恐,有哭泣,或者极力撇清关系。

萧璟珩沉默地扫视着每一个被问话的人。“苏芨。”副手的声音响起。我强迫自己稳住脚步,

走到桌案前。“名字?”副手例行公事。“苏…苏芨。”我刻意压低声音。“身份?

”“醉红楼…化妆师傅。”“何时入楼?”“约莫有半年。”“最后一次见到死者是何时?

”“额……就在出事前不到一柱香。在后面的妆房,我给她上完妆面,她便去前场了。

”“当时她的状态如何?有无异常?是否可曾与他人争执?”“没有异常,

而且她很期待这次竞选,心情很好。也没见与他人争执。”副手点点头,我松了一口气,

正准备退回去。“等一下。”萧璟珩的声音突然出来,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儿。

他的眼神牢牢锁定我,“苏师傅,你刚才说,琼枝姑娘当时的心情很好,毫无异常?

”“是…是的,大人。”我硬着头皮回答,不敢抬眼。“哦?”他的语气中竟带了一丝玩味,

“那依苏师傅看,琼枝姑娘这妆容,尤其是这眼妆,是否耗费心神?”“这…回大人,

确实需要功夫,尤其是那抹银蓝,要沿着眼线细细压进去,不能有丝毫差池。

”我不明白他为何要问这个,也只能老实回答。“如此精细的妆容,琼枝姑娘既然心情极好,

又急于登台,”萧璟珩的声音不紧不慢,“那…为何她的左耳垂上,

那枚她最珍视的耳环……却少了一只?而且她的耳垂边缘,还有一道极细的划痕?

”他的手指轻敲桌案,“竞选花魁的人,会不小心遗落心爱之物,甚至划伤了自己?苏师傅,

你离她最近,可曾留意?”彻底完了!我的脑子瞬间炸开,耳环?伤痕?

我当时所有注意力都在她的眼妆上,完全没留意!我猛地抬头,

正好撞上萧璟珩深不见底的眼睛。他在试探我!这个破绽太致命了!一个朝夕相处的化妆师,

怎么会连对方最明显的配饰异常都没有注意到?这根本说不通 !“我……是我疏忽了,

大人。”“哦?”萧璟珩突然起身,绕过桌案,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他停在我面前,巨大的压迫感袭来,我的心脏好像要跳出胸腔。

然后,他伸出了手。他精准的撩开我耳侧的鬓发,轻微划过我的左侧耳垂。

一股电流般的战栗瞬间窜遍全身。“耳洞……新得还泛红?”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弄。

“陆娋寒小姐。”他微微俯身,“现在,能解释一下,为什么相府千金为何女扮男装,

化身青楼的'妙手苏',又为何对死者如此明显的异常,视而不见么?

”“我……”身份暴露,我如同赤裸地站在冰天雪地之中。我猛然抬头,对上他的眼睛,

才发现,他早知晓我的身份,早就把我看穿。大厅里死寂一片,

无数道目光密密麻麻扎在我的身上。“我……”我颤抖着开口。就在这绝望的边缘,

一个名字突然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阿洛,是阿洛!

”我几乎是喊出来的,“大人,我是为了阿洛,云州来的绣娘阿洛!”“阿洛?

”他的眉峰一动,又重复了一遍。“是,阿洛是我在云州结识的姐妹,半年前,

她被人牙子拐卖,音讯全无!”我语气焦急。“我追查线索,最后指向这醉红楼,

她就在这里。我没办法,只能扮成男子,混进来做化妆师,就是想找到她,带她出去!

”“阿洛她就在这楼里,大人若不信,可以去查问。她叫柳云娘,被鸨母改了名字。

”“柳云娘?”萧璟珩身后的副手低声确认,立刻派差役去提人。

萧璟珩的眼神始终锁定着我,我背后的冷汗直冒,心里依旧忐忑不安。

直到一个瘦弱的身影出现。“云娘。”我忍不住唤了一声。她抬头,看到我狼狈的模样,

又看到周围的差异和侯爷,吓得浑身颤抖。“别怕,云娘,告诉他们,你是不是云州来的,

你的本名叫什么?”我尽量放大声音。云娘颤抖地点了点头,“是…奴婢云娘,

云…云州人…本名是阿洛。”她飞快瞥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3身份,潜入的原因,

得到了印证。萧璟珩的眼神终于从我的脸上收回。他重新回到主位,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陆小姐,”他缓缓开口,“潜入青楼,虽有苦衷,但是扰乱本侯办案现场。按律,

当押回衙门,严加询问。”我的心脏又提了起来。“不过,”他的话锋一转,

“眼下最重要的是命案,你对醉红楼人事熟悉,又擅长观察细微之处。

”他的目光扫过我绞得发白的手上,“这双手,既能画出倾倒众生的妆容,想必,

也能……找出凶手留下的蛛丝马迹。”“本侯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协助本侯,

找出真凶。若立下功劳,潜入之事,本侯可酌情不予追究。”他的声音不高,但不容拒绝,

“但若再有任何隐瞒,或者妨碍办案……两罪并罚,你爹也保不住你。陆小姐,

你意下如何呢?”威胁,但是是一条生路。“好…我同意。”我迎上他的目光。“左霖,

带陆小姐去琼花阁侧边的花房包括”,“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靠近现场半步,包括她。

”他的副手把我带到花房。他目光锐利地扫过众人,“继续盘问!任何可疑之处,不得遗漏!

”我被带到了花房。门在身后关上,我靠着墙壁滑坐在地,浑身脱力。身份暴露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撕开了所有伪装。萧景珩……那个男人,他太可怕了。他根本不是相信我,

他只是利用我,利用我对这里的熟悉,利用我急于脱罪的心理。他像一只精准的猎鹰,

把我这个意外的发现物尽其用。我抱着膝盖,将脸深深埋进去。琼枝那双空洞惊骇的眼睛,

阿洛方才惊恐无助的模样,还有萧景珩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在脑海中反复闪现。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推开。萧景珩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仵作和副手。他挥了挥手,

仵作和副手躬身退了出去,守在门外。花房里只剩我们两个。

4他走到我对面的一张红木椅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的我。“起来说话。

”他的声音没什么温度。我撑着发软的腿站起来,“仵作初步验看,”萧璟珩开门见山,

“琼玉枝死于中毒。毒性猛烈,发作极快,口鼻处有细微粉末残留。死亡时间,

在你为她上妆后,到她登台前这短短一刻钟内。”一刻钟!那么短的时间,

凶手是如何下手的?“现场看似封闭的琼花阁,并非密不透风。”他继续道,

“窗栓有细微的划痕,窗沿外下方三寸处,发现一点极沾染了泥土的鞋尖印迹。凶手,

很可能是从窗外潜入,下毒后又迅速逃离。”窗外?琼花阁在二楼!“不可能!

琼花阁窗外是狭窄的后巷,紧邻着另一家铺子的高墙,中间只有不到两尺宽的缝隙!

常人根本不可能立足!除非……”“除非身形极其瘦小,且轻功极佳。

”萧璟珩接过了我的话,“楼内可有这样的人?”一个名字瞬间跳入我的脑海!

那个总是低眉顺眼、负责清扫二楼回廊的哑巴少年——阿吉!“有!”我脱口而出,“阿吉!

负责清扫二楼的那个小哑巴!他瘦得像竹竿,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

而且……”我忽然想起一个细节,“而且他负责给各房送热水!

琼枝姑娘登台前有喝一盏参汤润嗓的习惯,那参汤……就是阿吉送进去的!”之前盘问时,

阿吉因为口不能言,只用手势比划了送水的事,并未引起太大注意。萧璟景珩眼中寒光一闪,

立刻沉声朝门外道:“左轮!立刻带人,拿下那个叫阿吉的哑仆!要活的!

”门外传来一声干脆的应诺和迅速远去的脚步声。他转向我,眼神依旧带着审视,

但似乎多了一丝……探究?“楚小姐观察倒是细致。还有何发现?”我定了定神,

“还有一点,关于琼枝姑娘的耳环。大人方才点出耳环遗失和耳垂划痕是破绽,极对。

我当时只顾妆容,确实疏忽了。但现在想来,那划痕……不像是不小心划伤,

倒像是……被人大力扯拽耳珰时留下的!”“扯拽?”“是!”我努力回忆着,

“那对珍珠耳环,是赤金点翠的底托,镶嵌得特别紧。若是不小心勾到掉落,

划痕应是向下的斜痕。但我刚才……虽然只是匆匆一瞥,那伤痕似乎是……横向的!

而且很短促!”我下意识地比划了一下,“就像……被人猛地从后面扯掉时,

钩子瞬间划过皮肤留下的那种!”萧璟珩猛地转身,大步走向门口,“左轮!拦住他!

凶手可能不是阿吉!”然而,他话音未落——侯爷!不好了!

”一个差役惊慌失措的声音从楼下传来,“那个…那个哑巴阿吉!他…他死了!

在后院柴房里!是…是自尽!”“什么?!”萧景珩脸色骤变,猛地推门而出。“带路!

”我也顾不得许多,下意识地跟了出去。后院柴房门口已经围了一圈差役,昏暗的光线下,

阿吉瘦小的身体蜷缩在角落的柴草堆里。他的脖颈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皮肉翻卷,

鲜血浸透了他破旧的衣衫和身下的干草。他的一只手无力地垂落在地,

手中紧紧攥着一样东西—沾着血迹的珍珠耳环!正是琼枝遗失的那一只!

而在他的另一只手里,还死死捏着一块破布。“畏罪自尽?”左轮脸色难看。“不是自尽。

”萧景珩蹲下身,仔细查看阿吉脖颈上的伤口,又掰开他的手指。“伤口是自刎的,

深度和角度没错,但……力道不对。”他用手指沾了一点伤口边缘的血迹捻开,“自刎者,

因剧痛和恐惧,下手往往由深变浅,伤口末端会有拖曳痕迹。他这一刀,

却从头到尾都深得可怕,切口平整,更像是……被人从身后捂住口鼻,用极大的力气,

瞬间割断了喉咙!”他拿起阿吉另一只手中紧握的破布,展开。那是一块非常普通的粗麻布,

边缘磨损,沾着油腻和灰尘,像是从某个下人的旧衣服上撕下来的。唯一特别的是,

在破布靠近中间的位置,用某种深褐色的东西可能是干涸的血迹或颜料,

歪歪扭扭地画着一个极其简陋的图案——一个圆圈,里面画着一个叉。

“这是……”我凑近看去,心头疑云密布。“是警告?还是标记?

”萧景珩盯着那个诡异的符号,“阿吉死前,想告诉我们什么?他攥着琼枝的耳环,

又攥着这块布……”“凶手杀琼枝,嫁祸阿吉,再杀阿吉灭口。好一个连环套!心思够毒!

”他猛地看向我:“陆娋寒,琼玉枝在楼里,可有仇家?或者,

她最近是否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人?尤其是……能驱使阿吉这样的人!”琼枝的仇家?

琼枝性子张扬,得罪的人不少,但似乎都不至于要她的命……特别的人?我脑中灵光一闪!

“有一个人!”我突然想起,“花魁竞选前几日,琼枝曾得意地跟我炫耀,

说她搭上了一个大人物!出手极其阔绰,还许诺要替她赎身,让她当外室!她当时神神秘秘,

不肯说是谁,只说……是位贵人,身份尊贵得吓人,连鸨母都对他毕恭毕敬!”“贵人?

”萧景珩的眼神突然犀利,“她可有提过那贵人有什么特征?或者,留下过什么信物?

”“特征……她没细说,只说那贵人似乎很神秘,每次来都戴着面具,

由鸨母亲自引到顶楼从不对外开放的‘揽月阁’相见。”“信物……对了!她好像提过一嘴,

说那贵人赏了她一样稀罕东西,是西域来的,叫什么……‘冰魄’?还是‘水魄’?

她说那东西在暗处会发光,像星星一样!”“冰魄?水魄?”萧璟珩的眉头紧紧锁起,

“左轮!立刻带人搜查揽月阁!任何可疑之物,尤其是能在暗处发光的东西,全部带回!

另外,提审鸨母!我要知道,那个所谓的‘贵人’,究竟是谁!”“是!”左轮领命而去。

萧璟珩的目光再次落回那块画着诡异符号的破布上,陷入沉思。我站在一旁,

看着萧璟珩的脸,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这桩案子背后的凶险。他说的没错,

这绝不仅仅是争风吃醋那么简单。那个神秘的贵人,那个诡异的符号,都是谜团。

一个时辰之后,左轮带着人回来了,脸色却异常凝重。“侯爷!”他快步上前,

“揽月阁……被人清理过了!非常干净,几乎找不到任何居住过的痕迹!

只在……只在窗边一个缝隙里,找到了这个。”他摊开手掌,

掌心是一颗小指指甲盖大小、形状不规则、透明的……小石头?在昏暗的柴房里,

散发着极其微弱、幽蓝色冷光。“冰魄?”我下意识地说出口。萧璟珩捻起那颗小石头,

对着光线看了看,又放在鼻端轻嗅,“不像玉石,也并非是夜明珠……从未见过。

”“鸨母呢?”左轮脸色更难看了,“属下无能!那鸨母……不见了!

看守她的兄弟被人从后面打晕了!后角门有强行打开的痕迹!有人……把她劫走了!

”“废物!”萧璟珩大喊。鸨母是连接那个神秘“贵人”的关键线索,

如今竟在眼皮底下被人劫走!线索似乎瞬间全部断掉。现场清理过,唯一的活口鸨母被劫,

阿吉死了,只留下一个看不懂的符号和一颗诡异的小石头。就在这时,

一个负责看守大厅的差役匆匆跑来,手里捧着一件水红色的舞衣:“侯爷!

这是在琼枝姑娘妆房角落的废料筐里发现的!压在几块破布下面!看着像是……她的旧舞衣?

但上面有些奇怪的污渍,闻着有股……淡淡的杏仁味?”杏仁味?

剧毒氰化物常带有的苦杏仁味!我和萧璟珩对视了一眼。“拿过来!”萧璟珩沉声道。

差役立刻将舞衣抖开。那是一件半旧的舞衣,水红色,样式简单,有一片污渍,凑近了,

果然能闻到一丝类似苦杏仁的气味!“这是……”我仔细辨认着舞衣的样式和污渍的位置,

突然,我想起,几天前,我去给灵歌姑娘送胭脂,路过二楼回廊时,

正撞见琼枝怒气冲冲地从她的房间出来,手里就揉着一团水红色的东西,

狠狠摔给身后的小丫鬟,嘴里还骂着:“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沾了脏东西还怎么穿?给我扔了!晦气!” 那小丫鬟吓得直哆嗦,

抱着那团东西就往后院跑……当时,琼枝身上飘来的,似乎就有类似杏仁的味道?

我当时只当是某种新调的熏香,并未在意!“我想起来了!”我赶紧对萧璟珩说,

“这件舞衣,是琼枝几天前让丫鬟扔掉的那件!她说沾了脏东西!

那个小丫鬟……好像是叫春杏?是专门负责浆洗和替姑娘们跑腿的!”“春杏?

”萧璟珩立刻下令,“立刻把那个叫春杏的丫鬟带过来!单独问话!要快!

”春杏很快被带了进来。她年纪很小,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梳着双丫髻,

穿着洗得发白的衣裳,此刻吓得浑身发抖,一进门就“噗通”跪倒在地,

不住地磕头:“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春杏,”我尽量放缓语气,

“别怕。问你什么,你照实说就好。几天前,琼枝姑娘是不是让你扔掉一件水红色的旧舞衣?

就是这件?”我指了指差役手中的舞衣。春杏怯生生地抬头看了一眼,飞快地点点头,

带着哭腔:“是…是的。琼枝姑娘说…说衣服脏了,让奴婢扔远点…”“脏了?怎么脏的?

她当时可有说什么?”我追问。“奴…奴婢不清楚…”春杏吓得又要磕头,忽然想起什么,

小声嗫嚅道,“好像…好像是那天早上,

琼枝姑娘让奴婢去厨房给她拿新炖的燕窝……奴婢回来时,

在门外…好像…好像听见她和谁在屋里说话,声音…声音有点大……然后奴婢敲门进去,

就看到琼枝姑娘脸色不太好,那件舞衣…就掉在地上,

胸口那儿湿了一块……琼枝姑娘就骂奴婢手脚慢,让奴婢赶紧把衣服拿走扔掉,

说…说沾了那人身上的药汤子,一股怪味,晦气……”“药汤子?”萧璟珩抓住了关键,

“你可看清屋里还有谁?”春杏努力回忆着,“没…没看清脸。奴婢进去时,

那人…那人好像刚从后窗翻出去……奴婢只…只看到一个背影,瘦瘦高高的,

穿着…穿着深灰色的粗布褂子,像个…像个下人……还有…还有他好像…好像左手不太灵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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