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由林默辛雅担任主角的言情小书名:《穿成恶毒女配我给了男主一巴掌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手机屏保日期刺得眼睛2023年4月15可窗外是雕梁画空气里有昂贵的熏香味身上穿着繁复的丝绸睡脑子里塞满了一段不属于我的记一个恶毒女配的记她叫辛我也叫辛但不是同一个辛她是书里的人我是看书的现我成了一本古早虐文的头号恶毒女辛晚存在的意就是作疯狂地、愚蠢地、不择手段地作践女主辛然后被男主林默狠狠报结局是死在阴冷潮湿的地下室浑...
主角:林默,辛雅 更新:2025-09-08 20:2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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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保日期刺得眼睛疼。2023年4月15日。可窗外是雕梁画栋。
空气里有昂贵的熏香味道。身上穿着繁复的丝绸睡裙。脑子里塞满了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
一个恶毒女配的记忆。她叫辛晚。我也叫辛晚。但不是同一个辛晚。她是书里的人物。
我是看书的人。现在,我成了她。一本古早虐文的头号恶毒女配。辛晚存在的意义,
就是作死。疯狂地、愚蠢地、不择手段地作践女主辛雅。然后被男主林默狠狠报复。
结局是死在阴冷潮湿的地下室里。浑身溃烂。无人收尸。记忆定格在最后一幕。冰冷,绝望。
胃里一阵翻搅。恶心。恐惧。更多的是荒谬。我用力掐了下胳膊。疼。不是梦。真的穿书了。
成了这个开局就快领盒饭的恶毒女配。原主辛晚,蠢得令人发指。
仗着是女主辛雅的“好妹妹”。仗着林默对辛雅那份扭曲的占有欲。一次次在辛雅面前炫耀。
一次次挑战林默的底线。用最拙劣的手段。泼脏水。栽赃陷害。故意摔倒诬陷辛雅推她。
甚至,试图下药爬林默的床。最后被林默亲手打断了一条腿。关进了暗无天日的地下室。
活活折磨死。记忆里,林默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像淬了毒的冰锥。扎得我心脏一缩。不行。
绝对不行。地下室?溃烂?等死?去他妈的恶毒女配剧本!老娘不演了!门外传来脚步声。
轻轻的,带着点怯意。是辛雅。故事的女主角。柔弱善良小白花。按照情节,
原主辛晚昨晚刚给她下了一个套。在家族宴会上,当众诬陷辛雅偷了祖母的翡翠镯子。
理由是嫉妒辛雅被林默多看了一眼。辛雅百口莫辩。哭得梨花带雨。林默当时没发作。
但那眼神,已经够原主死一百次。现在,辛雅是来“探望”我这个“受惊”的好妹妹。顺便,
给林默递个动手的由头。门被推开。辛雅走了进来。穿着素净的连衣裙。眼睛还有点肿。
脸色苍白。楚楚可怜。她手里端着托盘。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燕窝。“晚晚,
”她声音软软的,带着哭腔,“你还好吗?昨晚……吓坏了吧?”她靠近床边。
眼神里是真切的担忧?还是伪装的善良?书里写,辛雅是真的单纯善良。
是被辛晚和林默联手逼黑的。但现在,这份善良于我而言。是悬在头顶的刀。
林默随时会因为她的眼泪而挥刀。辛雅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拿起那碗燕窝。
“我特意让厨房炖的,压压惊。”她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吹。递到我嘴边。“姐姐喂你。
”动作温柔。气息带着淡淡的茉莉香。按照原情节。辛晚会一巴掌打翻燕窝。
大骂辛雅假惺惺。指责她偷了镯子还敢来装好人。然后辛雅会“不小心”摔倒。
碰倒旁边的古董花瓶。花瓶碎裂的声音会引来林默。接着,辛晚的噩梦正式开始。
我看着那勺晶莹的燕窝。看着辛雅微颤的手。看着她眼底努力掩饰的委屈。心里冷笑。演。
接着演。辛雅,你或许是真委屈。但你的委屈,会要我的命。我不能打翻。也不能吃。
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加料。原情节里,辛晚打翻后,辛雅的手被烫红了。
林默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怒火瞬间点燃。我深吸一口气。压下胃里的翻腾。
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谢谢姐姐。”我伸手,稳稳地接过她手里的碗。
动作快得让她来不及反应。碗很烫。但我握得很紧。没洒出一滴。辛雅明显愣了一下。
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平静”。“我自己来吧,不劳烦姐姐。
”我声音很淡。带着疏离。低头,小口抿着燕窝。没咽下去。只是润了润嘴唇。味道清甜。
但在我嘴里发苦。辛雅站在床边。有些手足无措。戏演不下去了。原定的剧本被我撕了一角。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眼圈又红了。“晚晚……镯子的事,
真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在我的首饰盒里……”声音哽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标准的受害者姿态。要开始了。我放下碗。用锦帕擦了擦嘴角。抬眼,平静地看着她。
“我知道不是你。”辛雅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瞪大了眼睛。像见了鬼。“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语气依旧平淡,甚至带着点疲惫,“我知道镯子不是你拿的。
”辛雅彻底懵了。准备好的控诉卡在喉咙里。眼泪要掉不掉。样子有点滑稽。
“那……那是谁?”她下意识地问。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讥诮。“重要吗?
”“当然重要!这关乎我的清白!”辛雅急了,声音拔高。“你的清白,”我打断她,
眼神锐利起来,“比我的命重要?”辛雅被我噎住。脸上血色褪尽。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眼神变得复杂。有惊疑,有恐惧。“晚晚,你……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想说,
”我坐直身体,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辛雅,收起你的眼泪。”“在我面前,没用。
”“在林默面前,更没用。”“你以为你的委屈,能换来他的怜惜?”“不。
”“那只会换来他对我的虐杀。”“用我的命,给你的委屈陪葬。”我的话像冰锥。
刺破了她伪装的脆弱。辛雅踉跄一步。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你……你胡说!
林默他……他不是那样的人!”“是吗?”我冷笑,“那你告诉我,
为什么每次你在我这里‘受委屈’,第二天,我的马就会‘意外’受惊?
”“为什么我‘不小心’推了你一下,我名下最赚钱的铺子就被查?
”“为什么我‘弄丢’了你的手帕,我的贴身侍女就‘失足’落井?”我一桩桩数出来。
这些都是原主记忆里,林默的手笔。警告。惩罚。一步步升级。辛雅的脸色越来越白。
身体微微发抖。她不是傻子。只是以前被所谓的“姐妹情”和“爱情”蒙蔽。或者说,
她潜意识里选择了忽略。享受着林默病态的保护。“不……不会的……”她喃喃自语,
眼神涣散。“醒醒吧,辛雅。”我声音冰冷,“你每一次的眼泪,都在给我挖坟。
”“林默要的不是你的清白。”“他要的是你的绝对依赖。
”“要的是你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依靠。”“我这个碍眼的妹妹,就是他献给你的祭品。
”“用我的血,染红你通往他囚笼的路。”辛雅彻底瘫坐在旁边的绣墩上。失魂落魄。
眼泪无声地流。但这次,不是装的。是恐惧。是对自身处境的认知。“所以,”我放缓语气,
带着疲惫的妥协,“辛雅,看在我们同姓辛的份上。”“离我远点。”“别再来招惹我。
”“更别在我面前哭。”“你的眼泪,太贵,我付不起。”房间里死寂。
只有辛雅压抑的抽泣声。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恐惧,有不解。或许,
还有一丝被戳破的狼狈。最终,她没有再说什么。站起身,脚步虚浮地离开了。背影仓惶。
门轻轻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我靠在床头。后背一片冷汗。第一步,险棋。
暂时稳住了辛雅。但更大的危机,在后面。林默。那个掌控着辛家命脉。
也掌控着我和辛雅生死的男人。按照时间线。昨晚的镯子事件,
加上刚才辛雅的“受惊”离开。足够成为他动手的导火索。他随时会来。像死神降临。
我掀开被子下床。腿有点软。走到雕花铜镜前。镜子里映出一张脸。十七八岁的年纪。
五官精致。眉眼间带着一股被宠坏的骄纵。肤色是长期养尊处优的白皙。可惜,眼神空洞。
带着将死之人的灰败。那是原主的残影。这张脸,是祸根。我抬手,用力搓了搓脸颊。
让那点苍白染上些许生气。眼神必须变。我对着镜子。努力调整。藏起恐惧。压下不安。
只剩下一种空洞的平静。像一潭死水。林默喜欢辛雅那种鲜活的、带着露珠的花。
他厌恶辛晚的跋扈、愚蠢、张扬。那好。我就把辛晚的“鲜活”彻底抽干。
变成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一具行尸走肉。他还会对一个空壳感兴趣吗?
还会花心思去折磨吗?我不知道。但这是唯一能想到的自保。脚步声再次响起。沉稳。有力。
每一步,都像踩在心跳的鼓点上。来了。死亡的气息。我猛地转身。面向房门的方向。
身体站得笔直。像个等待检阅的士兵。又像一个等待审判的囚徒。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几乎要破膛而出。我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用刺痛强迫自己冷静。门,
被无声地推开。没有敲门。不需要。在这里,他是主宰。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逆着光。看不清面容。只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冰冷。窒息。空气瞬间凝固。
像灌满了水银。沉重得无法呼吸。他走了进来。步伐从容。像巡视领地的猎豹。
光线落在他脸上。那是一张无可挑剔的脸。轮廓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紧抿。肤色冷白。
俊美得不似凡人。但那双眼睛。漆黑。深不见底。没有任何情绪。像两口吞噬一切的寒潭。
看过来的时候。你感觉不到自己是活物。林默。书里的男主角。也是辛晚的终结者。
他停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眼神落在我脸上。冰冷地审视。像在看一件死物。我垂着眼。
盯着他黑色锦袍下摆的暗金云纹。不敢对视。甚至不敢呼吸太大声。空气凝滞。
时间仿佛停止。每一秒都是煎熬。“辛雅哭了。”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悦耳。却淬着冰碴。
每一个字都砸在神经上。来了。审判开始。我低着头。没有任何回应。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
“她手腕红了一片。”林默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喜怒。但我知道,
那平静下面是毁天灭地的风暴。“你打的?”他向前一步。距离拉近。
那股无形的压迫感更强了。带着血腥味的寒气扑面而来。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沉水香。
冰冷,肃杀。我依旧沉默。垂在身侧的手,指甲几乎掐进肉里。“说话。”两个字。
轻飘飘的。却带着千斤之力。砸得我膝盖发软。我慢慢抬起头。动作僵硬。
眼神空洞地看向他。没有恐惧。没有辩解。没有求饶。只有一片死寂的茫然。
像被抽走了所有灵魂。我甚至努力扯动了一下嘴角。想露出一个“笑”。但那笑容僵硬诡异。
比哭还难看。林默的眉梢,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那双深潭般的眼睛。
第一次有了点不一样的波动。审视。探究。“燕窝烫的?”他又问。
声音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我摇了摇头。动作迟缓。像个提线木偶。然后,抬起手。
摊开掌心。刚才接碗时烫红的痕迹还在。微微肿起。“我……接碗。”声音干涩沙哑。
断断续续。像一个刚学会说话的人。“没拿稳……烫……自己。”我看着他。眼神依旧空洞。
没有委屈。没有解释。只是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林默的目光。落在我烫红的手心。
又移回我脸上。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从那片死寂里找出一点伪装的痕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漫长的沉默。每一秒都像在刀尖上跳舞。终于。他移开了视线。
那股锁定在我身上的恐怖威压。稍稍减轻了一线。“辛雅说,你知道镯子不是她偷的?
”他换了话题。语气依旧平淡。我木然地点点头。“嗯。”“谁做的?”他问。
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掌控一切的随意。仿佛只要我给出名字。那个人下一秒就会消失。
我再次摇头。动作缓慢。“不……知道。”“不重要。”我补了一句。声音平板无波。
林默的唇角。似乎向上弯了一下。极浅。极冷。像冰湖裂开一道细缝。“辛晚,
”他叫我的名字,带着一种冰冷的嘲弄,“你似乎,不太一样了。”他的目光再次锁住我。
锐利如刀。像是要把我剥开。看透里面的芯子。我迎着他的视线。眼神依旧空洞。
没有任何躲闪。也没有任何情绪。像一个坏掉的娃娃。“怕……了。”我吐出两个字。
嘴唇在抖。但眼神没变。“怕什么?”他追问。像猫在逗弄爪下的老鼠。“怕……死。
”我实话实说。声音轻得像叹息。“地下室……很冷……”我说出原主记忆里最深的恐惧。
身体配合着。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幅度很小。但足够真实。恐惧是真的。
表演也是真的。我就是要让他看到我的“恐惧”。看到我被彻底“吓傻”的样子。
林默看着我。看了很久。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有审视。有玩味。
有冷酷。或许,还有一丝……失望?对猎物失去反抗兴趣的失望。他忽然伸出手。
冰冷的指尖。触碰到我的下巴。激起一阵战栗。他强迫我抬起头。
迫使我直视他那双深渊般的眼睛。距离近得能感受到他冰冷的呼吸。“死?”他低低地重复。
声音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却带着致命的寒意。“辛晚,你记住。”“你的命,在我手里。
”“我想让你怎么死,你就得怎么死。”“明白吗?”他的指尖用力。掐得我下颌骨生疼。
我被迫看着他。眼神依旧保持着那种空洞的茫然。只是生理性的泪水。因为疼痛和恐惧。
不受控制地盈满了眼眶。但我没有挣扎。也没有哭出声。泪水就那样静静地蓄着。将落未落。
像个茫然无助的孩子。“明……白。”我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声音破碎。
林默盯着我蓄满泪水的眼睛。看了几秒。那眼神,像是在研究一件新奇的玩具。然后。
他猛地松开手。像丢开什么脏东西。我失去支撑。踉跄一步。扶住了旁边的梳妆台才站稳。
下巴火辣辣地疼。不用看也知道,肯定留下了红痕。林默后退一步。
恢复了那种冷漠疏离的姿态。他整了整袖口。动作优雅。“别再惹辛雅。
”“也别再让我看见你。”“安分待在你的院子里。”“或许,能活得久一点。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黑色的衣袍划出一道冷漠的弧度。像死神的披风。他离开了。
没有再多看我一眼。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随着他的离开。如同潮水般退去。
门被轻轻带上。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死寂。我扶着梳妆台。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
顺着雕花桌腿滑坐在地上。冰凉的地板透过薄薄的睡裙。寒意刺骨。心脏还在疯狂地跳动。
咚咚咚!撞得肋骨生疼。后背的冷汗。早已浸湿了衣衫。黏腻冰冷。我大口喘着气。
像一条离水的鱼。刚才那短短的几分钟。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和死神擦肩而过。
林默没有立刻动手。他信了吗?信我被“吓傻”了?
还是……只是觉得暂时失去了折磨的乐趣?留着我这个“空壳”。
等辛雅下次需要“祭品”时再用?不知道。我只知道。暂时安全了。暂时。
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巨大的疲惫和迟来的恐惧席卷全身。我抱着膝盖。
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眼泪终于汹涌而出。无声地流淌。不是因为疼。
也不是因为委屈。是劫后余生的巨大空虚。也是对未来无边黑暗的恐惧。林默这座冰山。
只是短暂地移开了视线。他随时会回来。碾碎我。我能装一次空壳。能装两次吗?下一次,
辛雅的眼泪再落下时。我还能用什么来抵挡?靠装疯卖傻,能活多久?这是个死局。
辛晚的悲剧,根植于林默对辛雅病态的掌控欲。
只要辛雅还“需要”我这个“恶毒妹妹”来衬托她的纯洁无辜。
只要林默还想用我的痛苦来喂养辛雅的依赖。我就永远活在刀尖上。唯一的生路。在哪里?
我擦干眼泪。眼神逐渐冷硬。靠装死,只能拖延时间。想活下去。必须破局。要么,
让辛雅彻底不需要我这个“反派”来衬托。要么,让林默的注意力彻底从我身上移开。
或者……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想法。像黑暗中划过的闪电。照亮了前路。
却也令人心惊肉跳。让男主黑化。这个念头蹦出来时。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原著里,
林默后期确实会因为辛雅的“背叛”而彻底黑化。但那是在辛晚死后。
辛雅看清了林默病态的本质。试图逃离。才激怒了这头凶兽。导致了两人最后的悲剧。现在,
辛晚还没死。辛雅还沉浸在被保护的假象里。林默的占有欲虽然病态,
但还在“掌控”范围内。要提前引爆他。风险巨大。稍有不慎。我会粉身碎骨。
但……置之死地而后生。如果林默提前黑化。他的注意力会完全转移到辛雅身上。
毁灭性的占有欲会吞噬一切。我这个碍眼的妹妹。在他眼里,连尘埃都不如。或许,
能有一线生机。只是,如何点燃这根引线?辛雅现在还是他的“乖女孩”。
怎么让她“背叛”?又如何确保这把火,不会先烧死我自己?接下来的日子。
我成了辛府最“安分”的存在。足不出院。像个隐形人。林默果然没有再找我麻烦。
辛雅也真的没有再来“探望”过我。府里的下人们看我的眼神。从之前的鄙夷、幸灾乐祸。
变成了现在的畏惧和同情。仿佛在看一个已经提前被宣判死刑的人。我不在乎。
每天大部分时间。就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发呆。看书。看蚂蚁搬家。眼神放空。
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偶尔有下人在远处指指点点。“二小姐真的吓傻了……”“唉,
也是可怜……”“林爷的手段……谁不怕呢……”我充耳不闻。但暗地里。
我的耳朵竖得比兔子还高。留意着府里的一切风吹草动。尤其是关于辛雅和林默的消息。
我知道辛雅这段时间过得并不平静。镯子事件的阴影还在。林默对她看得更紧了。
她几乎失去了所有自由。连去花园散心,都有林默的人在远处“保护”。
她像一只被精心豢养的金丝雀。看似无忧。实则窒息。我能感受到她的压抑。
她偶尔经过我院子外。脚步会停顿一下。带着犹豫。但最终没有进来。我知道她在挣扎。
在怀疑。在慢慢消化我那天的“疯话”。这很好。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终会发芽。机会,
在一个月后到来。林默要出城处理一批重要的货物。时间大概十天。
这是书里一笔带过的情节。原主辛晚在这个时间段,试图联系外面的“奸夫”私奔。
结果被林默留下的眼线抓个正着。下场凄惨。我不会那么蠢。但我需要利用这个时间差。
林默离开的前一天。府里开始忙碌。准备他出行的一应物品。
辛雅作为他名义上的“未婚妻”。自然要操持。我坐在槐树下。看着远处忙碌的人影。
辛雅正指挥着下人搬运行李。她穿着一身淡青色的衣裙。侧脸依旧柔美。
但眉宇间笼着一层淡淡的、化不开的愁绪。林默站在她身边。身形挺拔。
黑色的劲装衬得他愈发冷硬。他微微侧头。听着辛雅细声细气地交代着什么。
眼神落在辛雅脸上。专注。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占有欲。像巨龙守护着它的宝藏。片刻不离。
时机到了。我站起身。动作有些僵硬。像个生锈的机器。慢慢朝他们那边走去。脚步拖沓。
眼神空洞。手里,无意识地捏着一片槐树叶。下人们看到我过来。都停下了动作。面露惊惧。
纷纷低下头。不敢再看。辛雅也看到了我。她身体微微一僵。脸上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有不安。有戒备。林默的目光。像两道冰冷的探照灯。瞬间锁定了我。
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和厌烦。仿佛在说:滚远点。我没有停。继续往前走。像个梦游的人。
一直走到离他们五步远的地方。停下。视线没有焦点。仿佛穿透了他们。看着虚空。
辛雅紧张地绞紧了手中的帕子。林默的眼神更冷了。空气再次凝固。
我像是完全感受不到这令人窒息的氛围。抬起手。把手里那片揉皱的槐树叶。递向辛雅。
动作迟缓。“给……姐姐。”声音干涩平板。辛雅愣住了。看着那片皱巴巴的叶子。
不知所措。林默的眉头蹙起。眼中戾气一闪。似乎下一秒就要让人把我拖走。“槐花……香。
”我自顾自地补充了一句。眼神依旧空洞。“春天……过去了。”我的声音很轻。
带着一种神经质的呓语感。辛雅看着我。又看了看我手里的叶子。她眼中闪过很多情绪。
困惑。怜悯。还有一丝……触动?她犹豫着。最终,还是伸出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
从我手里接过了那片皱巴巴的槐树叶。指尖不经意地碰到了我的掌心。冰凉。
带着微微的颤抖。“谢谢……晚晚。”她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林默的目光。
在我和辛雅之间扫过。最终落在辛雅接过树叶的手上。眼神沉了沉。像乌云压境。
他什么也没说。但那股骤然下降的气压。让周围的下人噤若寒蝉。我像是完成了什么任务。
木然转身。动作迟缓地往回走。重新坐回槐树下的石凳上。继续发呆。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辛雅握着那片树叶。站在原处。看着我的背影。
又低头看看手心皱巴巴的叶子。神情怔忡。林默冰冷的声音打破了沉寂。“收拾好了?
”是对辛雅说的。语气不容置喙。辛雅回过神。慌忙应了一声。“好……好了。
”她慌乱地把那片叶子塞进袖袋里。像是藏起一个见不得人的秘密。林默最后瞥了我一眼。
那眼神,深不见底。然后。他带着大批随从。浩浩荡荡地离开了辛府。府门沉重地合上。
隔绝了外面的世界。我坐在槐树下。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下。
光斑跳跃。在我空寂的眼底晃动。第一步,落子。那片槐树叶。代表什么呢?春天过去了。
美好易逝。自由短暂。辛雅被困在这华丽的牢笼里。像那被摘下的树叶。终将枯萎。
她懂了吗?她会懂。林默的离开。像撤掉了一道沉重的枷锁。整个辛府的气氛都松弛下来。
辛雅也像重新活了过来。虽然林默留下了眼线。但监视的力度明显减弱。
辛雅脸上的笑容多了些。她会去花园散步。会坐在水榭边喂鱼。偶尔,
她的目光会飘向我的院子。带着复杂的探究。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想我那天的“疯话”。
想那片槐树叶。想她自己的处境。一周后。机会再次降临。辛府收到了一个请柬。
城西孙府老太君的七十大寿。广邀城中名流。辛家自然在受邀之列。这种场合。
以前原主辛晚必定是要抢着去的。出风头。顺便给辛雅使绊子。但现在。
府里的管家拿着请柬。站在辛雅面前。一脸为难。“大小姐,
您看……这……二小姐她……”所有人都默认。我不会去。一个“疯子”。关起来才是正理。
辛雅看着那份烫金的请柬。沉默了很久。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袋的边缘。那里,
藏着那片早已干枯的槐树叶。她抬眼。望向我的院子方向。眼神挣扎。最终。
她像是下定了决心。“请柬……也送给二小姐一份吧。”声音不大。
却让管家和旁边的下人都吃了一惊。“大小姐?这……二小姐她……”管家欲言又止。
意思很明显。二小姐疯了,去了丢人现眼。说不定还会惹祸。辛雅打断他。
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持。“我说,送过去。”“她……也是辛家的小姐。
”管家不敢再多说。应声退下。很快。一份同样的烫金请柬。送到了我手上。
我拿着那份请柬。坐在槐树下。指尖感受着纸张的纹理。脸上依旧是那副空洞的表情。
心里却笑了。辛雅。你终究还是动摇了。这份请柬。是试探。是补偿。
也是她试图挣脱枷锁的第一步。林默不在。她想去外面的世界透透气。顺便,
带上我这个“疯子”妹妹。或许是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疯。或许,潜意识里,想找个“同盟”。
哪怕这个同盟曾伤害过她。这很好。计划的核心部分。就在这场寿宴。孙府老太君的寿宴。
办得极尽奢华。宾客如云。灯火辉煌。辛雅带着我。乘坐马车抵达孙府。一路上。
她都显得很紧张。不时地整理衣裙。眼神飘忽。像个第一次出门的孩子。
林默留下的两个眼线。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像两道甩不掉的影子。辛雅深吸一口气。
努力挺直脊背。挽着我的手臂。走进了孙府的大门。她的手臂在微微发抖。我的手臂僵硬。
像个木偶。任由她挽着。进入花厅。丝竹管弦之声盈耳。衣香鬓影。觥筹交错。辛雅的出现。
引起了不少关注。她本就是出名的美人。又是林默的人。无论出于什么目的。
都有人围上来寒暄。辛雅努力应付着。笑容得体。但眼神深处依旧带着怯意。
像个误入狼群的小鹿。我被她安置在角落的一个位置上。像个背景板。安静地坐着。
眼神放空。看着眼前精致的糕点。一动不动。我的“异常”很快引起了注意。
周围开始有窃窃私语。“那是辛家二小姐?”“怎么……看着不太对劲?”“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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