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成了我上司报复我

办公室里的咖啡早就凉了。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离职申请书，手指悬在提交键上方，

迟迟按不下去。窗外是这座城市最繁华的CBD，霓虹灯闪烁，车水马龙。三年前，

我怀着满腔热血从政法大学毕业，进入这家顶级律师事务所。那时候的我，

以为正义可以战胜一切。以为爱情可以永恒不变。

以为宁浩会永远是那个为了帮助弱势群体而通宵达旦写诉状的男人。"还在加班？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没有回头，依然盯着屏幕。"宁浩，我们谈谈吧。"他走过来，

修长的手指搭在我的肩膀上。三年前，就是这双手，在我熬夜准备司法考试时为我泡咖啡。

三年前，就是这个声音，在我因为败诉而哭泣时安慰我说正义会迟到但不会缺席。可现在。

这双手刚刚在法庭上递交了一份伪造的证据。

这个声音刚刚在客户面前承诺可以让一个强奸犯逍遥法外。"谈什么？

谈你今天在法庭上是怎么颠倒黑白的？"我终于转过身。宁浩的脸上没有任何愧疚。

西装革履，人模狗样。"陈晚，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他松了松领带，

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那个案子，客户给了五百万的律师费。五百万，

你知道什么概念吗？""我知道。"我的声音很冷。"我知道那足够买下受害者的余生。

"宁浩的眉头皱了起来。"陈晚，你是不是还活在学校里？这里是现实世界！

""在现实世界里，一个八岁的女孩被性侵，而你要为那个禽兽辩护，

让他继续伤害更多的孩子？""我是律师！我的职责就是为当事人辩护！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站起身，走到窗边。"你以前说过，法律是最后的正义。

你以前说过，绝不为泯灭人性的罪犯辩护。""那是以前。"宁浩也站了起来。"陈晚，

我们交往五年，你见过我开什么车吗？"我愣了一下。确实，这五年来，

宁浩一直开着一辆十年前的二手车。我们约会的地方，永远是学校附近的小餐厅。

看电影也只看早场，因为票价便宜。"你知道今天那个当事人开什么车来的吗？

"宁浩走到我身边，指着楼下的停车场。"保时捷。价值二百万的保时捷。""他二十五岁，

比我还小三岁，却已经是三家公司的老板。""而我呢？三十岁了，

还在这里做一个月薪八千的小律师。"我看着他的侧脸。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宁浩吗？

"所以你就要出卖自己的良心？""良心？"宁浩冷笑。"良心能给我们买房子吗？

能让我们在这座城市立足吗？""陈晚，你看看我们现在住的地方，四十平米的老破小，

连个像样的厨房都没有。""你看看你同学，哪个不是住着大房子，开着好车？

""就连你那个学法律的室友，现在都已经当上了法官！"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原来这就是他的想法。原来在他心里，这五年的感情，还不如一辆车，一套房。"宁浩，

如果你只是想要钱，我们可以一起努力，慢慢来。""慢慢来？"他转过身，眼中带着嘲讽。

"陈晚，你知道什么叫慢慢来吗？我们这种普通家庭出身的人，

要奋斗多少年才能在这座城市买得起房子？""二十年？三十年？""到那时候我们都老了，

还有什么意义？"他的话像一把刀，切开了我们之间最后的温情。"那个案子只是开始。

"宁浩整理了一下衣领。"明天我要去见一个新客户，一家房地产公司的老板。

他们涉嫌偷工减料导致楼房倒塌，死了三个人。""他们出价一千万，

让我做他们的法律顾问。"我瞪大了眼睛。"一千万？""是的，一千万。

"宁浩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陈晚，这就是现实。正义和良心，在金钱面前不值一提。

""你如果想继续做你的理想主义律师，尽管去做。""但是别拖我后腿。

"他拿起桌上的西装外套，朝门口走去。"我已经受够了贫穷。受够了被人瞧不起。

""从明天开始，我要过不一样的生活。"门被重重关上。办公室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离职申请书。然后缓缓按下了提交键。第二章一周后，

我搬出了那套四十平米的老破小。宁浩没有挽留。他甚至没有回来送我。听房东说，

他最近很忙，经常深更半夜才回来，有时候干脆就不回来了。我知道他在忙什么。

为了那一千万，他可以出卖一切。包括我们五年的感情。搬家那天下着雨。

我站在楼下等搬家公司的车，浑身都被淋湿了。这时候，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我面前。

车窗摇下，露出一张清秀的脸。"陈晚？是陈晚吗？"我愣了一下。"你是？

""我是江锦年，政法大学法律系03级的。"江锦年。我想起来了，

他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家境优越，成绩优秀，还担任过学生会主席。

毕业后直接进入检察院工作，现在应该已经是检察官了。"你怎么在这里？

"江锦年打开车门走了出来。"我住在附近，刚好路过。"他看了看我身边的行李箱。

"你这是要搬家？"我点了点头。"需要帮忙吗？""不用了，搬家公司马上就到。

"雨越下越大。江锦年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上车躲躲雨吧，这样淋着会感冒的。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坐进了他的车里。车内很温暖，有淡淡的香味。

"听说你和宁浩在一起了？"江锦年问道。我的心脏猛地抽了一下。"已经分手了。""哦。

"江锦年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这就是他的性格，从大学时候就是这样，温和，绅士，

从不会让人感到尴尬。"你现在在哪里工作？""刚刚辞职，准备重新找工作。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检察院正好有一个空缺。"江锦年转过头看着我。

"公益诉讼部门，专门负责为弱势群体维权的案子。""薪水不高，但是工作很有意义。

"我的眼睛亮了起来。这不正是我一直想做的工作吗？"真的吗？""当然。

不过需要通过面试，但以你的能力，应该没有问题。"就在这时，搬家公司的车到了。

我推开车门准备下去。"陈晚。"江锦年叫住了我。"如果你愿意的话，

明天我可以带你去检察院看看。"我点了点头。"谢谢你，江锦年。""不客气，

我们是同学嘛。"他笑了笑。那个笑容很干净，很温暖。和宁浩现在的笑容完全不同。

第二天，江锦年真的带我去了检察院。公益诉讼部的主任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叫李萍。

她看起来很严厉，但是说话的时候眼中有光。"小陈，你为什么想来我们这里工作？

""因为我相信法律的力量。"我认真地回答。"相信法律可以保护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李萍点了点头。"那你知道我们这里的工作有多辛苦吗？""加班是家常便饭，

出差是正常工作，薪水微薄，还要面对各种压力和阻挠。""很多案子，

你可能要跑几十趟才能收集到足够的证据。""有些人会骂你多管闲事，有些人会威胁你，

甚至有些人会想办法让你失去工作。"我想起了宁浩的话。想起了他眼中的嘲讽。"我不怕。

"我的声音很坚定。"我不是为了钱，也不是为了升职。我只是想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李萍笑了。"好，我相信你。明天你就可以来上班了。"走出检察院的时候，

我的心情格外轻松。终于，我又可以为正义而战了。江锦年送我回去。路上，他的手机响了。

"喂，妈。""我在外面，有点事情。""什么？相亲？妈，我不是说了吗，

我现在不想谈这个。""好好好，我知道了，改天再说。"挂了电话，江锦年苦笑了一下。

"我妈总是催我结婚，说我都**十了，再不结婚就成老光棍了。"我忍不住笑了。

"其实你妈说得也有道理，你确实应该考虑一下终身大事了。""是吗？

"江锦年看了我一眼。"那你觉得什么样的女孩适合我？"我想了想。"温柔，善良，

有共同的价值观。""听起来像是在形容你自己。"江锦年的话让我脸红了。"我开玩笑的。

"他连忙解释。"不过，陈晚，你真的很棒。""宁浩不懂得珍惜你，是他的损失。

"我的心情又沉重起来。是啊，宁浩不懂得珍惜。他选择了金钱，放弃了爱情。

放弃了他曾经坚持的一切。但是我不后悔。至少我还坚持着自己的底线。

至少我还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正义存在。第三章入职检察院的第一个月，我过得很充实。

每天早上七点起床，八点准时到办公室。案头永远堆着厚厚的卷宗，

电脑里存着无数的法条和判例。李主任分给我的第一个案子，是一起环境污染案。

某化工厂长期违规排放废水，导致附近村庄的地下水被严重污染。村民们喝了污染的水，

很多人都得了癌症。但是化工厂有背景，有关系，甚至还雇佣了最好的律师团队。

我需要做的，就是收集足够的证据，证明化工厂的违法行为。这比我想象的要难得多。

化工厂的老板拒绝配合调查。污染现场被人为破坏。关键的证人突然改口，

说之前的证词都是假的。甚至有人匿名给我打电话，让我不要多管闲事。但是我没有放弃。

我一遍遍地去村庄，和村民们交谈。听他们讲述家人患病的痛苦。看他们拿着薄薄的存折，

不知道该怎么支付高昂的医疗费。有一个老人，他的孙子才五岁，就被诊断出白血病。

"陈检察官，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老人握着我的手，眼中满含泪水。

"我们这些老百姓，没有钱，没有权，只能指望你们了。"那一刻，

我觉得自己肩膀上的责任很重很重。但同时，我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使命感。

这就是我想要的工作。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周末，我正在办公室整理证据，

江锦年推门进来。"怎么又在加班？"他手里拿着两杯咖啡。"这个案子比较复杂，

我想趁周末整理一下思路。"江锦年把咖啡放在我桌上，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需要帮忙吗？""你不是刑事检察部的吗？""是啊，但是法律都是相通的。

"我把案子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江锦年仔细听着，时不时点头。

"你觉得最大的问题是什么？"我想了想。"证据不够充分。而且对方的律师团队太强大了，

我担心在法庭上辩不过他们。""那你知道对方请的是谁吗？""听说是宁浩。

"我的声音有些僵硬。江锦年愣了一下。"宁浩？你前男友？"我点了点头。

"最近他很有名，专门接这种大案子，收费很高。"江锦年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陈晚，

你确定要继续这个案子吗？""什么意思？""我是说，和前男友对簿公堂，

对你来说会不会很难受？"我摇了摇头。"不会。""既然选择了不同的道路，

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再说，这个案子关系到那么多村民的生命健康，

我不能因为私人感情就放弃。"江锦年看着我，眼中有种我看不懂的情绪。"你真的很坚强。

""没有人天生坚强，都是被生活逼出来的。"我苦笑了一下。"如果可以选择，

我也希望一辈子都不用面对这些。""但是既然命运让我遇到了这些事情，

我就必须承担起自己的责任。"江锦年站起身，走到窗边。"陈晚，你相信命运吗？

""不太相信。"我也站了起来。"我更相信人的选择。""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

选择成为什么样的人，选择过什么样的生活。""宁浩选择了金钱，我选择了正义。

""你呢？你选择了什么？"江锦年转过身看着我。"我选择了和你一样的道路。

""虽然这条路很难走，但是至少我们可以问心无愧。"他的话让我很感动。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还能找到志同道合的人，真的很不容易。"江锦年，谢谢你。

""谢我什么？""谢谢你让我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和我一样，相信正义的力量。

"江锦年笑了。"陈晚，其实我一直想对你说一句话。""什么话？""当年在大学的时候，

我就很喜欢你。"我愣住了。"但是我知道你和宁浩在一起，所以我选择了默默祝福。

""现在你们分手了，我想我可以重新追求你。""如果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的话。

"江锦年的话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说不感动是假的。从大学到现在，

他一直在默默地关心我，帮助我。而且我们有共同的价值观，共同的理想。

但是我刚刚结束一段感情，还需要时间来疗伤。"江锦年，

我......""我知道你现在还不能接受。"他打断了我。"我不着急，我可以等。

""等你彻底放下过去，等你愿意重新开始。""我只希望你知道，无论什么时候，

我都会在你身边。"第四章庭审的日子终于到了。我穿着最正式的职业装，

拎着装满证据的公文包，走进法庭。这是我职业生涯中最重要的一次出庭。

不仅因为案子本身的重要性，更因为我的对手是宁浩。法庭里已经坐满了人。

化工厂的老板带着一群西装革履的随从坐在被告席附近。村民们坐在旁听席上，

脸上写满了期待和紧张。我看到了那个五岁孙子患白血病的老人。

他今天特意穿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但是眼中依然带着深深的担忧。"全体起立！"法官入场，

庭审正式开始。被告席上坐着化工厂的法定代表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他穿着昂贵的西装，表情傲慢，完全没有一点悔改的意思。在他身后，坐着他的律师团队。

为首的，正是宁浩。三个月不见，他变化很大。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着定制的西装，

戴着名贵的手表。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成功人士的气息。他看到我的时候，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就恢复了冷漠。"现在由公诉人宣读起诉书。

"法官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站起身，开始宣读起诉书。每读一条罪名，

我都能感到村民们的激动。他们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公诉人，请出示证据。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我的举证过程。首先是环保部门的检测报告，

证明地下水确实被严重污染。然后是医院的诊断书，证明村民们的疾病与水污染有关。

接着是化工厂内部的文件，证明他们明知排污设备有问题，但为了节约成本拒绝维修。

每一份证据都是我亲自收集的。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反复核实。

我相信这些证据足够让化工厂败诉。但是宁浩站起来了。"法官大人，

我对公诉人提交的证据提出质疑。"他的声音很冷静，很专业。"首先，

环保部门的检测报告程序不合规，不能作为证据使用。""其次，

医院的诊断书只能证明村民们患病，但不能证明疾病与我当事人的行为有直接因果关系。

""最后，公诉人提交的所谓内部文件，我有理由怀疑其真实性。

"他的每一个质疑都很专业，很犀利。我感到了压力。但是我不能退缩。"法官大人，

辩护人的质疑是站不住脚的。"我开始逐一反驳。"环保部门的检测完全按照法定程序进行，

具有法律效力。""至于因果关系，我可以提供更多的医学证明......""法官大人！

"宁浩打断了我。"公诉人所谓的医学证明，都是事后补强的证据，不具有说服力。

""而且，我的当事人已经按照环保部门的要求进行了整改，体现了积极的态度。

""考虑到我当事人为当地经济发展做出的贡献，以及提供的大量就业机会，

我认为应该从轻处罚。"他的话让我愤怒。"辩护人，人命关天的事情，

你竟然还在为罪犯开脱？""公诉人！"宁浩的声音提高了。"请注意你的措辞！

我的当事人还没有被定罪，你无权称他为罪犯！"法官敲了敲法槌。"双方请注意法庭纪律。

"庭审持续了一整天。宁浩的律师团队确实很专业，他们从各个角度质疑我的证据，

为化工厂寻找脱罪的理由。而我一个人，要应对他们四个律师的轮番攻击。压力很大，

但是我没有放弃。每当我感到疲惫的时候，我就看一眼旁听席上的村民们。

他们的眼中满含着对正义的渴望。这给了我坚持下去的力量。庭审结束后，

法官宣布择日宣判。走出法庭的时候，宁浩叫住了我。"陈晚，我们谈谈。"我停下脚步，

但没有转身。"没什么好谈的。""陈晚，你为什么要这样固执？"宁浩走到我面前。

"那家化工厂确实有问题，但是关闭它会导致上千人失业。""你考虑过这个后果吗？

"我抬起头看着他。"我只考虑那些因为污染而患病的村民。""你考虑过他们的痛苦吗？

"宁浩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陈晚，你还是太天真了。""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

""有时候，我们需要在不同的利益之间做出平衡。""平衡？"我冷笑了一声。

"你的意思是，为了所谓的经济利益，就可以牺牲老百姓的生命健康？""宁浩，

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我没有变，是这个社会教会了我如何生存。"宁浩整了整衣领。

"陈晚，我劝你还是放弃这个案子吧。""你斗不过我们的。""我们会用尽一切法律手段，

让化工厂无罪释放。""到时候你不仅败诉，还会被人质疑专业能力。

""对你的职业生涯没有好处。"我看着面前这个曾经深爱过的男人。他还是那张脸，

但是眼中的光芒已经完全不同了。曾经的理想主义少年，

现在变成了一个为了金钱可以出卖良心的律师。"宁浩，我们真的结束了。"我转身要走。

"陈晚！"他在身后喊我。"你会后悔的！"我没有回头。第五章判决书下来了。

化工厂败诉，罚款五百万，责令立即停产整顿。法定代表人被判有期徒刑三年，缓刑五年。

虽然刑期不重，但这个结果已经让村民们很满意了。至少，正义得到了伸张。

判决下来的当天，老人带着几个村民来到检察院。他们提着土特产，眼中含着泪水。

"陈检察官，太感谢你了。"老人握着我的手不愿松开。"要不是你为我们主持公道，

我们这辈子都翻不了身。"其他村民也围了上来。"陈检察官，你是个好人啊。

""我们会记住你的恩情的。""我孙子的病有救了，医生说只要及时治疗，

治愈的希望很大。"看着他们朴实的笑脸，我觉得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虽然薪水微薄，虽然压力巨大，但是我能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我能让正义得到伸张。这比任何金钱和名利都更有意义。当天晚上，江锦年请我吃饭，

庆祝胜诉。我们选择了一家不起眼的小餐厅，但是菜品很家常，很温馨。"恭喜你，陈晚。

"江锦年举起酒杯。"这个案子赢得很不容易。""谢谢你一直以来的支持。

"我也举起酒杯。"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可能坚持不到最后。""别这样说，

这是你应得的胜利。"江锦年放下酒杯，认真地看着我。"陈晚，我觉得你变了。""变了？

怎么变了？""变得更坚强了，更有自信了。"江锦年的眼中有种特殊的光芒。"你知道吗，

当你在法庭上据理力争的时候，你整个人都在发光。""那种为了正义而战的精神，

真的很感人。"我的脸有些发热。"江锦年，其实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江锦年打断了我。"你想说你还没有准备好开始新的感情。"我点了点头。"陈晚，

我说过我可以等。"江锦年伸出手，轻轻握住我的手。"但是我希望你知道，我是认真的。

""不是因为同情，不是因为冲动，而是因为我真的爱你。""爱你的坚强，爱你的善良，

爱你对正义的执着。"他的话让我很感动。在宁浩那里，我感受到的是失望和背叛。

但是在江锦年这里，我感受到的是理解和支持。或许，这就是真正的爱情应该有的样子。

"江锦年，给我一些时间好吗？""当然，我会一直等你。"就在这时，餐厅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是宁浩。他还是那身昂贵的西装，但是脸色很难看。

看到我和江锦年坐在一起，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陈晚，真巧。"他走到我们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