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趣游话外!手机版

趣游话外 > 言情小说 > 清筵是什么意思

清筵是什么意思

深蓝上神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清筵是什么意思由网络作家“深蓝上神”所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归期沈清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第一章:重逢机场大厅的中央空调嗡嗡运将盛夏的燥热隔绝在却吹不散空气中弥漫的焦广播里机械的女声反复播报着航班延误信我攥着被手心汗浸湿边角的登机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上面 “飞往纽约” 的字三年前离开我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踏回这座城可母亲病危的电终究还是把我从大洋彼岸拉了回抬眼望向安检口的瞬呼吸骤然停七年沈清宴就站在不远量身定制的深灰色西装衬得他身形愈发...

主角:苏归期,沈清宴   更新:2025-09-20 01:03:13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第一章:重逢机场大厅的中央空调嗡嗡运转,将盛夏的燥热隔绝在外,

却吹不散空气中弥漫的焦灼。广播里机械的女声反复播报着航班延误信息,

我攥着被手心汗浸湿边角的登机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上面 “飞往纽约” 的字样。

三年前离开时,我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踏回这座城市,可母亲病危的电话,

终究还是把我从大洋彼岸拉了回来。抬眼望向安检口的瞬间,呼吸骤然停滞。七年了。

沈清宴就站在不远处,量身定制的深灰色西装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

熨帖的衬衫领口系着条纹领带,举手投足间尽是成熟律师的沉稳干练。

他手里捏着一份卷边的文件,眉头微蹙,似乎在专注地听身旁助理汇报工作。

阳光透过机场的落地窗洒在他身上,勾勒出清晰的侧脸轮廓,眉眼依旧锐利如刀,

只是比大学时多了几分疏离的冷硬 —— 这双眼睛,曾在无数个深夜里,

温柔地凝望着我解不出的法学难题,如今却只剩冰封般的漠然。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灼热,

他忽然抬眼,目光扫过熙攘的人群,与我猝不及防地撞个正着。那一瞬间,

周围的喧嚣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我能清晰地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连指尖都开始微微发颤。

记忆里那个会在图书馆为我占座、在冬夜把围巾裹在我脖子上的少年,

与眼前这个气场冷冽的男人渐渐重叠,又骤然割裂。“苏归期。” 他率先开口,

声音没有丝毫温度,像寒冬里的冰棱,直直扎进我心里。这三个字,他曾在月光下温柔呢喃,

如今却带着淬了冰的寒意。我用力掐了掐掌心,强迫自己挤出一个还算自然的笑容,

指尖却因用力而泛白:“沈律师,好久不见。” 七年时光,

我们之间只剩下这生疏客套的称呼,曾经他喊我 “归期” 时的缱绻,

早已被岁月掩埋在过往的尘埃里。他盯着我看了几秒,薄唇勾起一抹极淡的冷笑,

没有再说话,转身便朝着安检通道走去。那背影挺直得像一杆标枪,没有丝毫留恋,

却让我胃里翻江倒海,一阵一阵地泛着酸意。我站在原地,望着他逐渐消失在人群中的身影,

眼眶不受控制地发热 —— 当年我不告而别时,他是否也曾这样,

在原地望着我离开的方向,满心皆是落空?直到登机口开始检票,我才勉强收拾好心情,

拖着行李箱走向登机口。就在即将踏上飞机的前一刻,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屏幕上弹出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你以为躲到国外,就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短短一句话,让我浑身的血液几乎凝固。握着手机的手不断颤抖,

我回头望向机场大厅的方向,仿佛还能看到沈清宴那双冰冷的眼眸。我知道,

这场迟来七年的重逢,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序幕,那些被我刻意逃避的过往,

终究要一一清算。第二章:旧账大学时的沈清宴,是法学院当之无愧的高岭之花。

他永远是图书馆三楼靠窗位置的常驻者,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他翻动书页的手指上,

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安静而温柔。那时的我,像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太阳,

一门心思地想要融化这座冰山 —— 后来他总说,我第一次堵他在法学楼楼下时,

手里攥着的那本《民法典》都被汗浸湿了,却还故作镇定地说 “沈学长,我有题要问你”。

为了追上他的脚步,我每天早上六点就起床,绕远路去学校门口最火的早餐店,

只为买到他爱吃的咸豆浆和粢饭团,然后在他常坐的座位旁放下早餐,

再偷偷溜走;他备战司法考试的那段时间,我每天晚上都蹲在图书馆楼下的香樟树下,

等到闭馆铃声响起,递上一杯温到刚好的热牛奶;冬天最冷的时候,

我笨手笨脚织了一条深灰色围巾,趁着夜色翻墙进男生宿舍,在他宿舍门口犹豫了半小时,

才把还带着毛线味的围巾塞给他,转身就跑,连他那句 “苏归期,

你织错针了” 都没敢回头听。可他总是皱着眉,语气带着几分不耐:“苏归期,

你能不能别烦我?” 每次听到这句话,我都会委屈地瘪瘪嘴,却从来没真正放弃过。

我总觉得,只要我再坚持一下,他总会看到我的心意 —— 就像他总说的,

法律不会辜负坚持的人,爱情大抵也是如此。转机发生在他二十岁生日那天。

我攒了很久的钱,给他买了一块刻着 “清宴” 二字的定制钢笔,

鼓起勇气在学校的未名湖边拦住他,把礼物递到他面前。晚风拂过湖面,带着淡淡的荷香,

他看着我泛红的脸颊,沉默了几秒,就在我以为他又要拒绝我的时候,他突然伸手,

轻轻握住了我的手腕。那天晚上,月光碎在湖面上,我趁着他不注意,

飞快地在他嘴角亲了一下,像偷了糖的小孩,转身就要跑。他愣了很久,眼神里满是震惊,

随即快步追上我,伸手扣住我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吻结束时,他额头抵着我的额头,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苏归期,你偷了我的东西,得对我负责。” 那一刻,

我觉得整个世界都亮了,以为我们会就这样一直走下去,从校园到婚纱,

永远不分开 ——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命运早已在暗处埋下了伏笔,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波,

会将我们的未来撕得粉碎。可命运总是喜欢开玩笑。七年前,父亲突然卷款潜逃,

留下一屁股烂摊子,而沈家,正是这场风波中损失最惨重的受害者。一夜之间,

我从备受宠爱的苏家小姐,变成了人人唾弃的 “逃犯之女”。看着沈清宴母亲红肿的眼睛,

听着旁人 “苏家忘恩负义” 的指责,我知道,我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了。我躲着不见他,

最后只留下一张写着 “分手” 的纸条,便跟着亲戚逃到了国外,

从此与这座城市断了所有联系,连他打来的几十通电话,都没敢接。如今,

我以为自己可以平静地回来,却没想到,刚落地没几天,就收到了法院的传票。

传票上的原告栏,赫然写着 “沈清宴” 三个字。他以 “债务纠纷” 为由,

向法院申请冻结了我名下所有的资产,包括我这些年在国外做翻译、打零工辛苦攒下的积蓄。

我拿着传票,手指冰凉,原来,他从来没有忘记过当年的旧账,而我,

终究还是要为父亲的过错买单 —— 只是我不知道,他在写下 “沈清宴” 三个字时,

是否也曾想起,当年那个在湖边说要我负责的少年。第三章:交锋我攥着法院传票,

几乎是冲进了沈清宴的律师事务所。前台小姐拦下我,语气礼貌却疏离:“请问您有预约吗?

沈律师现在正在忙。”“我没有预约,但我有急事找他,你就说苏归期找他。

” 我声音有些发颤,却还是强装镇定 —— 我怕自己一软弱,

就会泄露出这些年的思念与委屈。没过多久,前台小姐领着我走进一间宽敞的办公室。

沈清宴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正低头看着文件,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目光落在我身上,没有丝毫波澜,仿佛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客户,

而不是那个曾占据他整个青春的人。“沈律师这是公报私仇?” 我将传票拍在办公桌上,

声音因愤怒而微微发抖。七年不见,他竟然用这种方式对我,难道我们过去的感情,

在他眼里就只剩下仇恨吗?那些在图书馆一起度过的夜晚,

那些他送我回宿舍的路灯下的身影,难道都只是一场泡影?沈清宴放下手中的笔,

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动作优雅,却透着一股冷漠:“苏小姐,法律不讲人情。

你父亲当年欠下的债务,理应由苏家偿还,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他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

狠狠扎在我心上,让我无法反驳 —— 可他明明知道,我对父亲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

我也是这场风波的受害者。“当年的事我不知情!” 我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却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我爸做的那些事,我也是后来才从亲戚口中知道的,

我没有参与其中,为什么要让我来承担这些?” 我想起在国外的日子,

为了凑学费和生活费,每天打两份工,晚上还要熬夜翻译稿件,那些艰难的时光,

我都咬牙挺过来了,如今却要因为父亲的过错,一无所有。他忽然起身,绕过办公桌,

一步步向我逼近。他的身高比我高出许多,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我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 —— 那是他一直喜欢的香水味,

当年我还总笑话他 “一个学法律的,怎么比女生还讲究”,如今却让我感到窒息。他俯身,

嘴唇几乎贴近我的耳畔,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声音低沉而危险:“那你为什么逃?

当年你一声不吭地消失,把所有的烂摊子都留给我,让我在亲戚朋友面前抬不起头,

让我妈因为债务问题一病不起,你以为我会就这样算了吗?”他的话让我哑口无言。

当年我选择逃跑,确实有逃避现实的成分,我害怕面对他,害怕面对那些指责的目光,

更害怕看到他失望的眼神。我张了张嘴,

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为自己辩解 —— 再多的解释,在他所承受的痛苦面前,

都显得苍白无力。开庭那天,法院里挤满了记者。沈清宴作为原告律师,

在法庭上条理清晰地陈述着案情,每一句话都精准地指向苏家的过错,他的语气冷静得可怕,

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当他当众出示一份泛黄的合同,

声音清晰地说:“苏氏集团欠沈氏的债,连本带利,共计三个亿。” 时,

记者们瞬间炸开了锅,无数个镜头对准我,闪光灯刺得我眼睛生疼,

几乎睁不开眼 —— 我能感受到他投来的目光,冰冷而陌生,没有一丝温度。休庭时,

我刚走出法庭,就被沈清宴堵在了走廊里。他靠在墙上,双手插在口袋里,

阳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照进来,在他身上镀上一层金边,可他的眼神却依旧冰冷:“求我,

只要你开口求我,我就撤诉。”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仿佛笃定我会为了钱放下尊严。

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尽管心里充满了委屈和不甘,却还是倔强地扬起下巴:“做梦。

” 就算我一无所有,也不会放下尊严去求他 —— 我是苏归期,

不是那个可以被随意拿捏的菟丝花,更不是他报复苏家的工具。

第四章:软肋法院的传票还没处理完,医院的电话又接踵而至。母亲的尿毒症突然加重,

医生说必须尽快进行肾移植手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赶到医院时,母亲正躺在病床上,

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连呼吸都变得微弱,手背上插着输液管,整个人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

看着母亲虚弱的样子,我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 —— 当年我不告而别,母亲一定很担心我,

如今她病重,我却连为她分担痛苦的能力都没有。我冲进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医生,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妈,多少钱我都给!

只要能治好我妈的病,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可以没有钱,可以被人指责,

可以承受所有的痛苦,可我不能失去母亲 —— 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医生连忙扶起我,叹了口气,语气沉重地说:“苏小姐,不是钱的问题。

现在最关键的是找到合适的肾源,肾移植手术对配型要求很高,除非有亲属配型成功,

否则很难在短时间内找到合适的肾源。” 医生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

让我瞬间清醒 —— 亲属配型,除了我,还有谁呢?“亲属配型?” 我眼前一亮,

连忙撸起袖子,露出胳膊,“抽我的血!我是她的女儿,我的肾肯定能配型成功!

” 只要能救母亲,就算让我付出再多,我也心甘情愿 —— 哪怕是失去一个肾,

哪怕是以后再也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医生点了点头,安排护士给我抽了血。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守在医院里,一边照顾母亲,一边焦急地等待着配型结果。

我祈祷着,希望我的肾能救母亲一命,希望上天能给我一个弥补过错的机会。

母亲清醒的时候,总会拉着我的手,轻声说:“归期,当年的事不怪你,是妈没教好你爸。

” 每次听到这句话,我都会忍不住哭起来,觉得自己很没用,连母亲都保护不了。

化验单出来的那天,我拿着单子,手都在发抖。当看到 “配型不成功” 那几个字时,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我坐在医院的走廊里,忍不住哭了起来,

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 难道连上天都不肯给我一个机会吗?就在这时,

一双黑色的皮鞋出现在我眼前,我抬头一看,竟然是沈清宴。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衣,

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苍白的脸:“这就是你硬撑的理由?

” 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一直在关注我的情况?还是说,他是来看我笑话的?

我连忙擦干眼泪,别过头,不想让他看到我脆弱的样子,语气带着几分疏离:“与你无关。

” 就算我再狼狈,也不想在他面前示弱 —— 我怕自己一软弱,就会忍不住扑进他怀里,

诉说这些年的委屈。他没有说话,只是突然伸手,一把拽住我的手腕,

将我拉进了旁边的消防通道。消防通道里没有灯,只有微弱的光线从门缝里透进来,

空气中弥漫着灰尘的味道。他将我抵在墙上,俯身,狠狠咬上我的唇。

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却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他也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吻结束时,他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声音沙哑:“苏归期,你欠我的,这辈子都别想还清。

” 他的气息里带着淡淡的酒精味,眼神里满是痛苦和挣扎。我看着他,

心里忽然一阵发酸 —— 或许,他也没有表面上那么冷漠,或许,他心里还有我的位置。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医院打来的。我连忙接起电话,

医生的声音带着一丝喜悦:“苏小姐,好消息!我们找到了合适的肾源,

明天就可以安排手术!”我愣住了,随即激动得哭了起来。沈清宴站在一旁,看着我,

眼神里闪过一丝欣慰,却很快又被冷漠取代。我心里忽然有个疑问,这个肾源,

会不会和他有关?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为什么肾源会来得这么巧?我不敢再想下去,

可心里的怀疑却越来越深。第五章:交易第二天,母亲顺利地进行了手术。

看着手术室的灯熄灭,医生推着母亲出来,说手术很成功时,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可还没等我高兴多久,沈清宴就出现在了医院的走廊里,手里拿着一份文件,递到我面前。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底带着淡淡的青黑,像是很久没有休息好了。“签了它。

” 他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可我却能感受到他声音里的一丝疲惫。我疑惑地接过文件,

翻开一看,上面写着 “沈氏注资苏氏,债务一笔勾销”。我惊讶地抬起头,

看着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明明恨我,恨苏家,怎么会突然愿意注资苏氏,

还免除我们的债务?这不符合他的性格,更不符合他这些天对我的态度。

他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指尖轻轻敲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目光落在远处的病房门上,

语气平静:“条件是,搬回我们以前的公寓。”“你疯了?” 我瞪大眼睛,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们已经分手七年了,而且还闹到了对簿公堂的地步,

他竟然让我搬回我们以前的公寓 —— 那个装满了我们青春回忆的地方,这太荒唐了,

也太让人心动了。他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嘲讽,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装什么清高?

当年你爸为了利益,连合作伙伴都能背叛,连你都能当成筹码去讨好别人,

现在你又何必在这里假惺惺的?” 他的话像一根针,

狠狠刺在我心上 —— 我知道父亲当年做了很多错事,可他怎么能这样污蔑我?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成为任何人的筹码,更没有想过要伤害他。我再也忍不住,扬起手,

狠狠甩了他一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在安静的走廊里回荡,格外刺耳。他愣住了,

捂着被打红的脸颊,眼神里满是震惊 —— 这是我第一次打他,以前就算再生气,

我也舍不得对他动手。过了几秒,他忽然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苦涩:“归期,你脾气见长。

”我别过头,不想再看他,心里却乱成一团麻。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答应他的条件。如果我签了这份协议,

就意味着我要和他重新纠缠在一起,

要面对那些尘封的回忆和未说出口的误会;可如果我不签,苏氏的债务无法偿还,

我也没有能力照顾手术后的母亲,甚至可能连母亲后续的治疗费用都凑不齐。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沈清宴站起身,转身就要走:“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想清楚了,

就来律师事务所找我。” 他的背影看起来有些落寞,不像平时那样挺拔,

我忽然想起大学时,他因为输掉一场辩论赛而难过,也是这样的背影,那时我还会跑过去,

拍拍他的肩膀说 “沈学长,下次再赢回来就好”。当晚,我在医院陪护母亲时,

收到了医院的通知。护士拿着一张单子,递给我:“苏小姐,这是肾源捐赠人的信息,

不过捐赠人要求匿名,我们不能透露他的具体信息。”我接过单子,

看着上面 “匿名捐赠” 几个字,心里更加疑惑。这个捐赠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会突然愿意捐赠肾源给我母亲?而且还刚好在我配型失败的时候出现?

我忽然想起白天沈清宴的样子,他的脸色似乎有些苍白,走路的姿势也有些僵硬,

难道…… 这个捐赠人就是他?我不敢再想下去,

可心里的怀疑却越来越深 —— 如果真的是他,他为什么要匿名?为什么不告诉我?

三天后,我拿着那份协议,走进了沈清宴的律师事务所。我看着他,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里的波澜:“我签。” 就算这是一场交易,就算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我也只能答应,为了母亲,为了苏家,我别无选择。只是在签下 “苏归期” 三个字时,

我的手还是忍不住颤抖 —— 这三个字,曾和他的名字紧紧连在一起,

如今却要以这样的方式,重新出现在同一份文件上。第六章:同居签完协议的第二天,

我就收拾好行李,搬到了我们以前的公寓。打开房门的瞬间,

我愣住了 —— 公寓里的一切都还是老样子,仿佛时间在这里静止了七年。

客厅里的沙发还是我当年挑选的米白色,

靠垫上还绣着我最喜欢的玉兰花;茶几上还放着我当年养死的多肉植物,虽然早就枯萎了,

却被小心地放在一个玻璃罩里;就连我当年买的那对绣着 “清宴”“归期” 的情侣拖鞋,

都还整齐地摆在玄关处,鞋底的花纹都还清晰可见。我弯腰拿起拖鞋,

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绣字,眼眶忍不住发热。七年了,他竟然还保留着这些东西,

甚至连我养死的多肉都舍不得扔,难道他心里,从来没有真正放下过我?

那些他表现出来的冷漠和仇恨,难道都只是伪装?“沈律师念旧?” 我强压下心里的情绪,

故意用讥讽的语气问道,想要掩饰自己的失态 —— 我怕自己一软弱,

就会忍不住问他 “这些年你是不是也想我”,更怕得到的答案是我无法承受的。

沈清宴刚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听到我的话,解领带的动作一顿,

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语气平淡:“习惯了。” 他的话很简短,却像一颗石子,

在我心里激起层层涟漪 —— 习惯了保留我的东西,还是习惯了在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

等我回来?同居的日子就这样开始了。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像最熟悉的陌生人。

他每天早出晚归,忙着律师事务所的工作,有时候甚至会通宵加班;我则一边照顾母亲,

一边处理苏氏集团的一些琐事,努力让濒临破产的公司重新运转起来。晚上的时候,

我们偶尔会在客厅碰到,他会问我母亲的恢复情况,我会回答他的问题,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