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金香穗御宴香米》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林玉瑶赵弘讲述了1指尖下的琴弦蓦地断在我指腹划开一道细小的血“小姐!”侍女云儿慌忙上“您的手……”我怔怔看着那点殷红渗出恍惚间竟觉得心头也跟着裂开一道口三年太子每每来府我总是坐在这亭中抚而他从未为我停“无”我轻声用绢帕按住伤“太子殿下……此刻在何处?”云儿眼神躲闪:“殿下他、他在瑶光阁……”瑶光那是玉瑶的地心口那点细微的疼忽然蔓延开赵弘当朝太我倾...
主角:林玉瑶,赵弘烨 更新:2025-09-20 06:3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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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指尖下的琴弦蓦地断裂,在我指腹划开一道细小的血痕。“小姐!”侍女云儿慌忙上前,
“您的手……”我怔怔看着那点殷红渗出来,恍惚间竟觉得心头也跟着裂开一道口子。
三年来,太子每每来府上,我总是坐在这亭中抚琴,而他从未为我停留。“无妨。
”我轻声说,用绢帕按住伤口,“太子殿下……此刻在何处?
”云儿眼神躲闪:“殿下他、他在瑶光阁……”瑶光阁。那是玉瑶的地方。
心口那点细微的疼忽然蔓延开来。赵弘烨,当朝太子,我倾慕了整整七年的人,
此刻正在我继妹的闺阁中,听她弹唱那些江南小调。而我,尚书府嫡女林微月,
只能在这凉亭中日复一日地练习他曾经赞过一句的《高山流水》。“姐姐真是好雅兴。
”娇软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我转身,看见林玉瑶袅袅娜娜地走来,身后跟着的,
正是我朝思暮想的那个人。赵弘烨的目光甚至没有在我身上停留。
“殿下说我院里的牡丹开得好,特意来赏玩呢。”林玉瑶笑靥如花,
很自然地挽住太子的手臂,“姐姐这琴声倒是应景。”我垂下眼帘,
敛衽行礼:“参见太子殿下。”赵弘烨终于瞥了我一眼,语气淡漠:“起来吧。玉瑶,
你不是说要制新香么?需要什么材料,让微月帮你准备便是,她擅长这些。
”这话像一根细针,轻轻扎进我心里。他记得我擅长制香,却只是因为能替他的玉瑶办事。
“殿下待我真好。”林玉瑶笑得更甜,转而对我说,“那就有劳姐姐了,
我要木樨、瑞脑、龙涎……”她报出一串名贵香料,皆是难以寻觅之物。
“这些库中未必都有,”我轻声道,“但我会尽力寻来。”赵弘烨这才正眼看我,
语气缓和些许:“辛苦你了。玉瑶身子弱,这些香能助她安眠。”他总是这样,
只有在关乎林玉瑶时,才会对我稍假辞色。我颔首应下,指甲悄悄掐进掌心。就在这时,
管家急匆匆跑来:“太子殿下,老爷请您前去书房,说有要事相商。”赵弘烨皱眉,
显然不悦被打扰与林玉瑶的相处。林玉瑶却善解人意地推推他:“殿下快去吧,正事要紧。
玉瑶等着您回来赏花呢。”他这才展颜,温柔地拍拍她的手背:“我去去就回。”待他走远,
林玉瑶脸上的笑意顿时消散。她转身看我,目光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怜悯。“姐姐可知,
父亲为何突然请太子去书房?”我默然不语。她轻笑一声,凑近我耳边:“因为太子殿下,
是去提亲的。”我的心猛地一跳。“可惜啊,”她红唇微扬,“是向我提亲。”那一刻,
我仿佛听见心里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原来即使早有预料,
真相来临时的痛楚依然尖锐得让人窒息。林玉瑶欣赏着我苍白的脸色,正要再说什么,
却见管家去而复返。“大小姐,二小姐,”管家神色古怪,“老爷请二位即刻去前厅接旨。
”“接旨?”林玉瑶挑眉,“什么旨?”“宫里的宣旨太监已经到了。
”我们匆忙赶到前厅时,父亲已经跪在那里,神色复杂。母亲——我的继母,
林玉瑶的生母——站在一旁,脸上是压抑不住的喜色。宣旨太监展开明黄卷轴,
尖细的声音在厅中回荡:“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尚书林远之女林微月,性行温良,
克娴内则,今特指婚于太子赵弘烨,册为太子正妃,择吉日完婚。钦此——”我猛地抬头,
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是林玉瑶?是我?“微月,接旨啊。”父亲低声提醒。
我恍惚地叩首谢恩,接过那卷沉甸甸的圣旨,指尖都在发颤。2林玉瑶站在一旁,
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她死死盯着我手中的圣旨,眼神像是要将它烧穿。宣旨太监刚走,
她就拽住父亲的衣袖:“爹!这是怎么回事?太子明明是要——”“玉瑶!”父亲厉声打断,
随即压低声音,“这是皇上的意思。”继母忙打圆场:“都是林家的女儿,
谁当太子妃不是一样?玉瑶是妹妹,让着姐姐也是应当的。”林玉瑶甩开她的手,
眼圈通红:“凭什么?太子心仪的人明明是我!”我看着手中的圣旨,明黄的绸缎上,
金龙腾跃。七年痴心,竟在这一朝得偿所愿?“微月,”父亲转向我,语气复杂,
“太子殿下在书房等你。”我捧着圣旨,恍恍惚惚地走向书房。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端,
那么的不真实。书房门虚掩着。我推开时,看见赵弘烨背对着我,站在窗前。“殿下。
”我轻声唤他。他转身,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不出喜悦,也看不出抗拒。“旨意接到了?
”他问。“是。”我垂下头,“谢殿下……”他忽然打断我:“不必谢我。这门婚事,
非我所愿。”我愣在原地,指尖发凉。“但既然父皇已经下旨,我自会尽一个丈夫的责任。
”他走到我面前,声音平静得残忍,“你既为太子妃,当宽容大度,替我分忧解难。
”我抬起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玉瑶她……”他顿了顿,语气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她年纪小,性子娇,日后在东宫,你需多照顾她。”原来如此。
原来不是他终于看见了我的好,而是为了将林玉瑶名正言顺地带入东宫——以太子侧妃之尊,
需要正妃的允准和照拂。心口的疼密密麻麻地蔓延开来,我几乎站立不住。“殿下娶我,
只是为了她?”声音轻得我自己都几乎听不见。赵弘烨沉默片刻,终于开口:“微月,
你一向最懂事。”是啊,我懂事。所以活该被利用,活该成为他们爱情里的垫脚石。
我看着他腰间挂着的香囊——那是我去年七夕连夜赶制,绣了龙凤呈祥的图样,
里面填了安神静气的香料。他从未发现,每当他在书房熬夜批阅奏折时,
那缕若有若无的清香总是伴他左右。就像我这个人,永远在他身后,却永远入不了他的眼。
“我明白了。”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说,平静得可怕,“殿下放心,
我会好好‘照顾’玉瑶妹妹的。”赵弘烨似乎松了口气,语气缓和些许:“我知道委屈你了。
但玉瑶她……我不能没有她。”他转身欲走,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对了,
三日后宫中设宴,你准备一下,与我同去。玉瑶也会出席,你多提点她宫里的规矩。
”我颔首,在他转身的刹那,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手中的圣旨突然重如千钧。
那明黄的绸缎上,绣着的不是龙凤呈祥,而是将我一生困住的牢笼。而我甚至不能拒绝。
因为哪怕只是被利用,我也终于能站在他身边了不是么?多么可笑。林微月啊林微月,
你真是这世上最痴最傻的人。3大婚的日子定在三个月后。礼部送来的聘礼堆满了前厅,
红绸金器,耀眼夺目。府中上下人人脸上都带着喜气,见了我便道贺:“恭喜大小姐!
”可我比谁都清楚,这桩婚事里,真正被恭喜的另有其人。“姐姐如今是准太子妃了,
架子也大了不少。”林玉瑶的声音自廊下传来,带着明显的讥诮。我停下脚步,转身看她。
她今日穿了一身水红衣裙,衬得肌肤胜雪,眉眼间却凝着一层薄霜。“妹妹说笑了。
”我平静道。“说笑?”她轻笑一声,走到我面前,“我哪敢啊。只是好奇,
姐姐用了什么手段,让皇上点了你做太子妃?”我攥紧袖中的手,指甲陷进掌心。
“圣意岂是你我可揣测的。”“好一个圣意不可揣测。”她凑近一步,压低声音,
“那太子心意呢?姐姐也该有数吧?”这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
精准地刺进我心口最痛的地方。是啊,我有数。太有数了。
赵弘烨自那日之后便再未来过尚书府,倒是差人送来了几匹上好的云锦,
指明是给玉瑶制新衣的。“太子殿下差人传话,”林玉瑶仿佛看穿我的心思,
唇角扬起得意的弧度,“说今夜子时,在老地方等我。只是如今我出入不便,
还得劳烦姐姐......”她故意停顿,观察我的反应。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特有的茉莉甜香,那是我特意为她调制的香粉。“你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她从袖中取出一个锦囊,“帮我把这个交给殿下,
再替我传句话——就说玉瑶此生非君不嫁,让他千万保重,等我来嫁。
”锦囊上绣着交颈鸳鸯,针脚细密,一看便是费了心思的。我接过锦囊,
指尖触及丝绸的冰凉。“姐姐不会拒绝吧?”她挑眉,“毕竟,你如今能当上这个太子妃,
可全是托我的福呢。”我猛地抬头看她。“什么意思?”她掩唇轻笑,
眼波流转:“若不是我故意吊着太子殿下,让他以为只有娶了你才能接近我,姐姐以为,
这太子妃的位子轮得到你吗?”原来如此。原来我不仅是被利用,
还是他们情感游戏中的一环。“你放心,”她转身前又补了一句,“等我进了东宫,
自然不会亏待姐姐这个‘正妃’的。”看着她袅娜远去的背影,
我手中的锦囊仿佛烙铁般滚烫。4是夜,我如约来到后花园的假山旁。赵弘烨早已等在那里,
见到是我,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怎么是你?玉瑶呢?”我递上锦囊:“玉瑶身子不适,
让我把这个交给殿下。”他急切地接过,指尖擦过我的掌心,带来一阵战栗——尽管我知道,
这触碰与我无关。“她可有什么话?”他拆开锦囊,里面是一缕用红绳系着的青丝。
我垂下眼,一字不差地重复:“她说,此生非君不嫁,请殿下千万保重,等她来嫁。
”赵弘烨握紧那缕青丝,眼神柔软得让我心痛。“这个傻丫头......”他喃喃道,
随即看向我,“她身子如何?请太医看了吗?”“只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我轻声道。
他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三日后宫宴,你多照应她。她第一次入宫,难免紧张。
”“殿下放心。”我听见自己说,“我会照顾好妹妹的。”他似乎满意了,转身欲走,
又停住脚步。“微月,”他第一次这样叫我,声音却依然疏离,“谢谢你。”我怔在原地,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谢谢我?谢谢我替他们传情?
谢谢我成全他们的私会?谢谢我如此“懂事”?夜风吹过,我打了个寒颤,
这才发现眼角已经湿润。回到房中,云儿正在替我熨烫宫宴要穿的衣裳。“小姐回来啦?
”她抬头笑道,“太子殿下可是等了许久?”我摇摇头,走到妆台前坐下。
铜镜里映出一张苍白的面容,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云儿,”我轻声问,
“我看起来很可笑吗?”云儿一愣:“小姐何出此言?”“明知道他不爱我,
却还是抱着那点可怜的希望......”我抚过镜中自己的眉眼,“是不是很傻?
”云儿放下熨斗,走到我身后:“小姐别这么说。太子殿下只是一时被二小姐迷惑,
日后一定会发现您的好。”日后?哪还有什么日后。即便发现了,又能如何?我的心,
早已在这七年里,被他一点点碾磨成灰。5三日后,宫宴。林玉瑶打扮得明艳照人,
水红色宫装衬得她肤白如雪,发间簪着太子私下赠她的珍珠步摇,一步一摇,光彩夺目。
相比之下,我只是一身淡青衣裙,素净得近乎寡淡。马车驶入宫门时,她突然握住我的手,
指甲掐进我的皮肉。“姐姐记住,”她声音甜腻,手下却用力,“今晚若是出了什么差错,
毁的可不只是我一个人的前程。”我吃痛,却只能点头。宴席上,丝竹悦耳,歌舞升平。
赵弘烨坐在上首,目光却频频投向坐在女眷席中的林玉瑶。酒过三巡,林玉瑶突然起身,
说要为陛下献舞一曲。音乐起,她翩跹如蝶,水袖翻飞间,目光始终与太子交缠。满座皆惊,
不仅为她的舞姿,更为她大胆的举止。一舞毕,满堂喝彩。皇帝朗声笑道:“林尚书好福气,
养了两个这般出色的女儿!”父亲连忙起身谢恩,额角却渗出细汗。宴席继续,
我却觉得胸闷难忍,借口更衣离席。走在御花园中,夜风微凉,稍稍吹散了些酒气。
我正想找个僻静处歇息,却突然听见假山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殿下何必着急?
姐姐已经是您的人了,我还能跑了不成?”是林玉瑶。我下意识躲到树后,屏住呼吸。
“玉瑶,你知道我等不了那么久。”太子的声音带着醉意,“一想到你要叫我姐夫,
我就......”“那殿下想让我叫什么?”她轻笑,“夫君?
还是......弘烨哥哥?”假山后传来窸窣声响,伴随着轻微的喘息。我的手脚冰凉,
动弹不得。“别......会被人看见......”林玉瑶娇嗔道,
声音却软得能滴出水来。“看见又如何?”太子语气霸道,“反正你迟早是我的人。
”“那姐姐呢?”她突然问,“殿下真的舍得伤她的心?”假山后沉默片刻。
“微月她......”太子的声音冷静了些,“她懂事,会理解的。”懂事。理解。
这两个词像两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我再也听不下去,转身逃离。
裙摆拂过花枝,发出细微的声响。“谁?”太子警觉地问。我加快脚步,
却在转角撞上一堵坚实的胸膛。抬头,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玄衣墨发,气质冷峻。
是摄政王萧绝。他扶住我摇晃的身形,目光落在我苍白的脸上。“林小姐?”他挑眉,
“何事如此惊慌?”身后脚步声渐近,太子的声音传来:“皇叔?
您怎么在此......”萧绝没有移开视线,依然看着我,
声音却提高了些许:“宴席闷热,出来透透气。倒是太子,不在席上陪客,来此作甚?
”太子此时已走到近前,看见我,神色微变:“微月?你......”“太子殿下。
”我勉强稳住声音,“臣女有些不胜酒力,正想回席。”林玉瑶也从假山后转出来,
发髻微乱,唇上的口脂晕开些许。见到我们,她脸色一白,下意识躲到太子身后。
萧绝的目光在我们三人之间转了转,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既然都不胜酒力,
”他慢条斯理地说,“不如本王做件好事,送各位回席?”太子脸色难看,
却不得不点头:“有劳皇叔。”回席的路上,无人说话。只有萧绝突然偏过头,
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低语:“林小姐,有时候太过懂事,未必是好事。”我猛地抬头,
他却已经转开视线,仿佛什么也没说过。宴席终了,马车摇摇晃晃驶回林府。
林玉瑶靠在车壁上,唇角带笑,显然心情极好。“姐姐今晚可是看了一出好戏?
”她突然开口。我闭目不语。“可惜啊,”她轻笑,“看得再清楚,又能如何呢?
你还不是要嫁给他,还要替我传情递信......”我睁开眼,
静静看着她:“你就这么确定,我会一直任你摆布?”她笑容一僵:“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缓缓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马车恰好停下,
我不再看她震惊的表情,率先下车。6自宫宴那夜后,我病了。不是装病,
是真真切切地发起高热,躺在床上浑浑噩噩了三日。太医来看过,说是郁结于心,
又染了风寒。父亲来看我时,眉头皱得死紧:“眼看大婚在即,这般病怏怏的成何体统?
”继母在一旁假意劝慰:“老爷别急,微月这是欢喜过头了。太子妃哪是那么容易当的?
”我闭眼假寐,不愿看他们虚伪的嘴脸。只有云儿真心心疼我,日夜守在床边,
用湿毛巾为我敷额。第四日清晨,热度终于退去。我睁开眼,看见窗外阳光透过纱帘,
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小姐醒了?”云儿惊喜地扶我起身,“可算退热了,吓死奴婢了。
”我勉强扯出个笑容,喉咙干得发疼:“水......”一杯温水递到唇边,我小口啜饮,
这才发现递水的人不是云儿。赵弘烨站在床前,一身明黄常服,眉宇间带着几分不耐。
“殿下?”我惊得险些呛到,“您怎么......”“听说你病了,来看看。
”他语气平淡,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可好些了?”我点点头,下意识整理散乱的鬓发。
多么可悲,即便到这个时候,我依然在意自己在他眼中的模样。“那就好。
”他显然没有多留的意思,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玉瑶亲手调的安神香,
说是对你病情有益。”我接过瓷瓶,指尖冰凉。他来看我,只是为了替另一个女人送东西。
“多谢殿下。”我低声说,“也请代我谢谢妹妹。”赵弘烨点点头,转身欲走,
却又停住:“一月后中秋宫宴,你必须出席。父皇想见见未来的太子妃。”“臣女明白。
”他这才满意地离开,没有再多看一眼。待他走远,我打开瓷瓶,轻轻一嗅。
浓郁的茉莉香中,夹杂着一丝极淡的异样气息。我蹙眉,又仔细闻了闻。“云儿,
把我的香具拿来。”云儿连忙取来我平日制香用的银盘、玉杵等物。
我将瓷瓶中的香粉倒出少许,仔细分辨。茉莉、瑞脑、龙涎......都是上好的材料,
但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异样,却让我心生警惕。我取来一小撮香粉,置于银盘上,
用火折子轻轻加热。随着温度升高,香粉渐渐融化,
那丝异样的气息变得明显起来——是一种极淡的腥甜味。我的心猛地一沉。这是“相思断”,
西域奇毒,无色无味,唯有遇热时才会散发极淡的腥甜。长期使用会令人精神萎靡,
最终昏睡不醒。林玉瑶为何要送我这个?“小姐,怎么了?”云儿见我脸色不对,担忧地问。
我迅速熄灭火焰,将银盘收起:“没什么。这香很好,我收起来了。”云儿不疑有他,
替我收拾香具。我却盯着那个瓷瓶,手心渗出冷汗。7中秋夜宴,皇宫灯火通明。
我刻意打扮得朴素,一身淡青宫装,发间只簪一支玉簪。相比之下,林玉瑶可谓光彩照人,
绯红衣裙上金线绣着百蝶穿花图,行走间流光溢彩。宴席上,她就坐在我对面,
与太子眉目传情,毫不避讳。酒过三巡,林玉瑶和太子相继离开,我也有了些许醉意。
我借口醒酒跟在他们身后,来到了御花园中,夜风微凉,稍稍吹散了些酒意。经过假山时,
我听见里面传来压低的人声。“......都安排好了?”是太子的声音。“殿下放心,
”林玉瑶的声音带着笑意,“姐姐近日精神不济,怕是撑不到宴席结束呢。
”我猛地停住脚步,屏息倾听。“那香......确定无误?”太子问。
“西域来的好东西,太医绝对查不出来。”林玉瑶轻笑,“等姐姐‘病倒’,
殿下正好可以向皇上请旨,迎我入东宫照顾姐姐不是?”太子沉默片刻:“委屈你了,
要以这种名义入宫。”“为了殿下,玉瑶心甘情愿。”她的声音软下来,
“只是事后......姐姐她......”“放心,”太子语气冷下来,“她若识相,
还能留个太子妃的名分。若是不识相......”后面的话被风吹散,但我已经听得明白。
原来如此。我扶着假山,指尖冰凉。若不是那日偶然发现香中有异,
此刻我怕是已经中了他们的计。“谁在那里?”太子突然警觉地问。我慌忙后退,
却不慎踩到枯枝,发出清脆的声响。假山后转出两个人影,太子的脸色在月光下显得阴沉。
“微月?”他眯起眼,“你在这里做什么?”我强作镇定:“臣女不胜酒力,出来透透气。
殿下和妹妹这是......”林玉瑶挽住太子的手臂,笑得无辜:“瑶儿也是喝多了,
正好遇见殿下,就说了会儿话。姐姐不会误会吧?”我看着他们紧密相贴的身影,
胃里一阵翻涌。“自然不会。”我垂下眼,“臣女先行回席了。”转身的刹那,
我听见林玉瑶压低的声音:“殿下,她肯定听到了......”太子没有回应,
但目光如芒在背。8回到席上,我心神不宁,面前的佳肴一口也咽不下。
“林小姐似乎胃口不佳?”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我抬头,
看见摄政王萧绝不知何时坐在了邻席。他手持酒杯,目光却落在我身上。“多谢王爷关心,
只是有些不适。”我勉强回应。他若有所思地看我一眼:“本王略通医理,观小姐面色,
似是中了些不干净的东西。”我心中一凛,下意识摸向袖中的瓷瓶。他却已经转开视线,
仿佛只是随口一提。宴席进行到一半,林玉瑶突然起身献舞。水袖翻飞间,
她像一只真正的蝴蝶,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一舞毕,满堂喝彩。皇帝龙心大悦,
赏了她一对翡翠玉镯。她谢恩后,突然转向我:“姐姐,瑶儿新调了一味‘梦甜香’,
最是安神助眠。今日特意带来,想献给姐姐。”众目睽睽之下,
她捧着一个精致的香囊走向我。那香囊的绣样,竟与太子平日佩戴的一模一样。
我看着她盈盈笑脸,背后却泛起寒意。这香囊里,装的恐怕不只是“梦甜香”吧?
“妹妹有心了。”我接过香囊,勉强笑道。香囊入手,果然闻到一丝极淡的腥甜。
她竟然加大了剂量,是怕毒效不够明显吗?林玉瑶回到座位,与太子交换了一个眼神。
我握紧香囊,指尖发白。这时,一个宫女上前斟酒,不慎打翻酒壶,淋湿了我的衣袖。
“奴婢该死!”宫女慌忙跪下。“无妨。”我起身,“我去更衣便是。
”这意外正好给了我脱身的借口。我向皇后告罪,带着云儿离开大殿。走出殿门,夜风一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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