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趣游话外!手机版

趣游话外 > 其它小说 > 天花板上有脚步声

天花板上有脚步声

夜猫小喵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天花板上有脚步声》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夜猫小喵”的原创精品一种梁神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村里传每户人家的房梁上都住着一个“梁神”新家时必须请老梁神过否则家宅不宁家搬家那父亲忘了这个仪式那以每到半夜就能听到房梁上有脚步声到我按照古法请来了梁脚步声才消但我总觉得房子里多了个“人”。1. 梁上无神我叫林一个正在攻读民俗学博士的“神棍”。我的研究方是那些正在消失的乡土信讽刺的我亲手葬送了我们家最重要的那搬进市中心这套三百平的...

主角:一种,梁神   更新:2025-09-20 12:59:12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村里传说,每户人家的房梁上都住着一个“梁神”。 搬新家时必须请老梁神过去,

否则家宅不宁。 我家搬家那天,父亲忘了这个仪式。 从那以后,

每到半夜就能听到房梁上有脚步声。 直到我按照古法请来了梁神,脚步声才消失,

但我总觉得房子里多了个“人”。1. 梁上无神我叫林未,

一个正在攻读民俗学博士的“神棍”。我的研究方向,是那些正在消失的乡土信仰。

讽刺的是,我亲手葬送了我们家最重要的那个。搬进市中心这套三百平的大平层时,

我爸林国栋意气风发。他半生劳碌,终于把家从潮湿破败的村镇,搬到了这座城市的云端。

看着工人把最后一件红木家具搬进来,他满意地拍了拍手:“总算是安定下来了。

”我妈也是满脸笑容,唯独我,心里像压了块铅。

我环顾着这间装修现代、层高四米、连根木梁都看不见的房子,忍不住开口:“爸,

老家的梁神……你请过来了吗?”我爸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请什么请?都什么年代了,

还信那些牛鬼蛇神!”他勃然作色,声音陡然拔高,“你一个读到博士的人,

脑子里就不能装点科学吗?老家的房子都塌了,梁都没了,请个屁!”我被他吼得一愣。

我爸脾气温和,我长这么大,他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们老家的规矩,

村里每户人家的房梁上,都住着一位“梁神”。祂不是神佛,

更像是一种与家族共生的守护灵。平日里你感觉不到祂的存在,但祂维系着一家的气运。

搬家是顶天的大事,必须举行仪式,恭恭敬敬地把老宅的梁神请到新家来,这叫“过梁”。

如果不请,家宅不宁,祸事不断。我试图解释:“爸,这不是迷信。从人类学的角度看,

这是一种家族身份的延续仪式……”“够了!”他粗暴地打断我,“林未,我警告你,

这件事,一个字都不许再提!我们家,没有什么梁神!

”他眼神里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东西,不是不信,而是……恐惧。

一种深埋在骨子里的、想要拼命逃离的恐惧。那天晚上,我彻底失眠了。新家隔音极好,

万籁俱寂。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一种奇怪的声音,钻进了我的耳朵。嗒。嗒。嗒。很轻,

很有节奏,像是有人穿着硬底鞋,在木地板上踱步。可我们家铺的是地毯。

楼上那户还没住进来。我竖起耳朵,仔细分辨着声音的来源。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那声音,不是从楼上传来的,也不是来自窗外。它来自我的正上方。

来自我们家刷得雪白、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就像……有一个看不见的人,

正在我家空荡荡的房梁之上,一步,一步,来回踱步。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浑身冷汗。

村里的老人说过,如果你忘了请老梁神,家宅就会被外面的“东西”占据。

它们会模仿梁神的样子,住在你家的房梁上。第一步,就是让你听到祂的脚步声。

2. 父之罪那晚之后,“脚步声”成了我们家的第四位成员。它只在午夜降临,从不缺席。

一开始还只是在我房间的上方,后来范围越来越大,主卧,客厅,

书房……它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巡视者,用那单调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脚步声,

丈量着我们家每一寸天花板。我用专业录音笔录下了那声音,导入电脑,

用频谱分析软件拉出波形。那不是幻听,是真实存在的物理声波,频率稳定,

介于20到60赫兹之间,是典型的低频噪音。但诡异的是,它的声源定位,

始终指向天花板的正中心,没有任何反射或折射的迹象。仿佛声音就是凭空在那里产生的。

家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我妈开始失眠,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她总说感觉有人在看她,

尤其是在客厅看电视的时候,那目光像是从吊灯上传来的,让她脊背发凉。

家里的东西也开始无缘无故地移位,早上放在茶几上的遥控器,

下午会出现在厨房的窗台上;我养在阳台的绿萝,

叶子上会莫名出现一个个焦黑的、像是被烟头烫出来的洞。最崩溃的一次,

是我妈刚炖好的一锅汤,放在餐桌上准备等我爸回来吃。我们只是回房间说了几句话的工夫,

再出来时,那锅汤已经好好地挪到了地上,旁边,摆着三双碗筷。整整齐齐,

像是在等待一场永远不会开始的家宴。那天,我妈彻底崩溃了,她抓着我的手,

眼泪止不住地流:“未未,我们家是不是……是不是不干净啊?要不,

我们请个大师来看看吧?”我看着她苍白消瘦的脸,心里像被刀割一样。我冲进书房,

我爸正戴着老花镜看文件,对外面发生的一切置若罔闻。“爸!”我把录音笔拍在他桌上,

按下了播放键。“嗒……嗒……嗒……”那熟悉的、地狱般的脚步声在安静的书房里响起。

我爸的身体猛地一僵,他缓缓摘下眼镜,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一块砂纸。“我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妈都快被逼疯了!你明明知道原因,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们?你为什么不肯把梁神请回来?

你到底在怕什么!”“我怕?”他忽然笑了,笑声里充满了悲凉和绝望,“我不是怕!

我是想逃!林未,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以为那是什么守护神吗?

那是我们林家世世代代的诅咒!”诅咒?我愣住了。他站起身,

激动地挥舞着手臂:“你太爷爷,四十岁就疯了,整天对着房梁磕头。你爷爷,

我们村最有钱的木匠,最后穷困潦倒,死的时候手里紧紧攥着一块烂木头!

你以为我为什么拼了命也要离开那个鬼地方?我就是想断了它!我不想我的女儿,我的孙子,

再被那个鬼东西缠一辈子!”他的话像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浇到脚底。我一直以为,

父亲的沉默是源于现代人的固执和唯物主义,

没想到背后竟然是这样一段充满恐惧的家族秘史。“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颤声问。他痛苦地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别问了,未未。忘了它,我们熬过去,

只要我们假装它不存在,它就会走的……”可我知道,它不会走。我们不请,它就会自己来。

我们遗弃了我们的“梁神”,现在,一个更可怕的东西,找上了我们。

这个家里压抑的、令人窒息的氛围,我妈日渐衰弱的身体,都在告诉我,我们熬不过去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决定。我爸不肯说,我就自己去查。

我必须找到请回我们家真正“梁神”的古法。无论祂是神,是鬼,还是诅咒。我都要把祂,

请回来。3. 古法寻踪我动用了我所有的学术资源。我把自己泡在学校的图书馆里,

在故纸堆和数据库里疯狂地挖掘。

们县所有的县志、地方文史资料、以及前辈们留下的所有关于“梁神信仰”的田野调查笔记。

大部分记载都语焉不详,只提到“迎神”、“过梁”等字眼,对具体仪式讳莫如深。

这很反常。通常来说,越是重要的民俗仪式,记载和传承就越清晰。这种集体性的语焉不详,

更像是一种禁忌。仿佛所有知情人,都在有意无意地回避着什么。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

我在一位已经过世的民俗学教授的私人笔记里,找到了一条关键线索。

那是一本很厚的牛皮本,里面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教授在几十年前曾去我的家乡做过调查,

他记录了大量关于“梁神”的传说。在笔记的最后几页,

他用红笔写下了一段话:“林家村之梁神,尤为诡异。非神非鬼,更似一种‘契’。

迎神之法,秘而不宣。余屡次探访,村民皆讳莫如深。唯村中一林姓木匠,酒后失言,

称其‘迎神’,实为‘续契’。需携老宅正梁之木,辅以至亲之物为‘媒’,

于子时诵念祖传之‘名’,方可请其归位。此神嗜‘忆’,以家族之记忆为食。

家族愈是遗忘,家宅愈是兴旺。此乃交易,非供奉也。林木匠言毕,大醉,

次日竟对此事全然失忆,余再问之,则惊恐万分,避而不见。此事甚奇,记之。”林姓木匠!

我爷爷就是我们村最有名的木匠!嗜“忆”,以家族记忆为食!

我瞬间明白了父亲那句“你爷爷死的时候手里攥着一块烂木头”是什么意思。

他也想斩断这份契约,但他失败了。而我太爷爷的疯癫,我爷爷的失忆,

或许都和这个以记忆为食的“梁神”有关!我的心狂跳起来。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民间信仰了,

这是一个延续了数代人、以血脉和记忆为代价的黑暗契约!父亲不是在逃避,

他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保护我们!他宁愿承受没有“梁神”庇佑带来的“家宅不宁”,

也不想让我们成为下一个祭品!而我,却一门心思想把这个“诅咒”请回来。

我拿着那本笔记,双手都在颤抖。回家,还是不回?请,还是不请?

我脑海里交替出现父亲绝望的脸,和我母亲日渐憔悴的面容。客厅里,那令人窒息的脚步声,

又准时响了起来。“嗒……嗒……嗒……”它在催促我,也在嘲笑我。我知道,

我已经没有选择了。那个占据我家的“东西”,

比我们家那个以记忆为食的“梁神”更加危险。至少,梁神和我们林家是“契约”关系,

祂需要我们这个家族存续下去。而这个外来的东西,它只想毁了我们。

我必须用一个已知的、有规则可循的危险,去替换一个未知的、毫无底线的恐怖。

这是我唯一的破局之法。我深吸一口气,拨通了老家村长的电话。我告诉他,学校有个课题,

需要一些老房子的木料样本,想回去看看。村长叹了口气:“未未啊,你们家那老房子,

上次下大雨,已经塌了一半了,早就没人敢进去了。你回来可千万要小心啊。”挂了电话,

我开始准备。手电筒、工兵铲、结实的登山包。我没有告诉我爸妈,我知道他们绝不会同意。

第二天凌晨四点,天还没亮,我悄悄地离开了家。

我必须赶在那个“东西”彻底毁掉我们家之前,回到那个已经化为废墟的老宅,

找到那根承载着我们家族百年诅咒的房梁。4. 归墟两个小时的高速,三个小时的省道,

最后是一个小时的盘山土路。当我终于把车开到村口时,眼前的景象让我心头一紧。

记忆里炊烟袅袅的村庄,已经成了一片死寂的废墟。大部分房子都塌了,

剩下的也都是断壁残垣,藤蔓和野草从破碎的窗户里疯长出来,像一只只绿色的手臂,

要把这些人类最后的痕迹也拖入泥土。这里,已经被遗弃了。我们家的老宅在村子的最深处,

靠着后山。那是一座三进的院子,我爷爷亲手设计建造的,曾经是村里最气派的房子。

可现在,它只剩下了一个黑洞洞的轮廓。院墙塌了大半,主屋的屋顶也掉了一角,

露出里面黑漆漆的房梁,像一具巨兽的肋骨。大门虚掩着,上面挂着一把早就锈死的铜锁,

仿佛一碰就会碎掉。我深吸了一口山里微凉的空气,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木门。

“嘎吱”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在死寂的村庄里传出很远。

一股冰冷的、混杂着腐烂木头和潮湿泥土气息的风,从门里涌了出来,吹得我打了个寒颤。

那风里,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呢喃。我凝神去听,那声音却消失了。我打开手电筒,

光柱照进昏暗的堂屋。满地都是碎瓦和断裂的木头,正中央的八仙桌蒙着厚厚的灰尘,

上面还摆着几个倾倒的茶杯。时光仿佛在这里静止了。我抬头,手电光照向屋顶。

正中央那根最粗壮的,就是主梁。它由一整根巨大的铁梨木制成,颜色深沉,历经百年风雨,

虽然布满裂纹,却依然顽强地支撑着残破的屋顶。那就是我们林家的“龙骨”,

也是我们家“梁神”曾经的居所。我把背包放下,拿出准备好的锤子和凿子,

架起一个还算稳固的破桌子,踩了上去。就在我的手即将触碰到那根主梁时,我的眼角余光,

忽然瞥到了角落里的一个东西。那是一个神龛,很小,已经被灰尘完全覆盖。

但和其他蒙尘的家具不同,神龛前的地面上,有一小块地方异常干净,

仿佛有人经常跪在那里。我的心猛地一跳。我从桌子上下来,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用袖子拂去神龛上的灰尘。神龛里没有牌位,也没有神像。

只有一块巴掌大的、边缘被磨得光滑的黑色木牌。我拿起木牌,借着手电光,

看清了上面用朱砂写的两个字。“林渊”。这不是我们林家任何一代祖先的名字。

我正疑惑间,忽然感觉脚下踩到了什么硬物。我挪开脚,用手电一照,

发现是地板下陷了一块。我蹲下身,用工兵铲撬开那块松动的地砖,下面,

竟然藏着一个上了锁的铁盒子。锁已经锈得不成样子,我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它砸开了。

盒子里没有金银财宝,只有一本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旧日记。我颤抖着手,打开了日记本。

扉页上,是两行娟秀而又绝望的字迹。“他忘了我,他很快就要忘了自己。渊,要来了。

”落款是,我的奶奶,陈婉。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渊”……神龛里的“林渊”……就在这时,一阵阴风毫无征兆地从屋子深处吹来,

吹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我手里的日记本被风吹得哗哗作响,翻到了中间的一页。

我看到了奶奶用血红色的笔,写下的一行字。“别回来!别请祂!祂不是神!祂是渊!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我身后那扇虚掩的大门,重重地关上了!整个屋子,

瞬间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我发疯似的想去打开手电,却怎么也摸不到开关。黑暗中,一个冰冷的、带着叹息般的声音,

在我耳边响起。“你……终于回来了。”5. 献祭那声音仿佛直接在我的脑子里响起,

带着一种非人的、跨越了时空的沧桑感。我浑身的血液都冻结了,连尖叫都发不出来。

我疯狂地按着手电筒的开关,终于,“啪”的一声,一束微弱的光亮驱散了眼前的黑暗。

屋子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大门紧闭,仿佛从未打开过。是幻觉吗?我喘着粗气,

手电光下意识地扫向那根主梁。那上面依旧布满灰尘和裂纹,没有任何异常。我定了定神,

告诉自己不能慌。时间不多了。我不再犹豫,爬上桌子,用最快的速度,从主梁的末端,

撬下了一块巴掌大的木片。那木片入手冰凉,质地坚硬,

上面还带着一丝奇异的、像是檀香又像是朽木的味道。

我把木片和奶奶的日记本一起塞进背包,不再看那个诡异的神龛一眼,转身就朝大门跑去。

那扇门重得邪乎,我用尽全身力气才拉开一道缝,挤了出去。回到车里,

我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湿透了。我不敢在村里多待一秒,发动汽车,疯了似的逃离了那片废墟。

回到市区的家时,已经是深夜。家里静悄悄的,爸妈已经睡了。客厅里,那熟悉的脚步声,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清晰,更加急躁。

“嗒、嗒、嗒、嗒……”它仿佛知道我带回来了什么,在对我发出警告,或者说,

是最后的通牒。我没有时间去看奶奶的日记了。我走进我的房间,反锁上门,

然后按照那本教授笔记里记载的方法,开始布置仪式。一张小桌,充当祭坛。一块红布,

铺在桌上。三根清香,一碗清水。我将从老宅带回来的那块主梁木片,恭敬地摆在正中央。

然后是“媒”。笔记里说,需要一件“至亲之物”。我想了很久,最后,

从脖子上摘下了从小戴到大的一块玉佩。那是我奶奶留给我的,据说是我出生时,

她特意去庙里求的。我把玉佩轻轻地放在了木片旁边。一切准备就绪。我看了看表,

午夜十一点五十九分。我点燃三根清香,烟雾袅袅升起,在空气中盘旋。我深吸一口气,

闭上眼睛,开始诵念那个在教授笔记里被圈出来的,我们林家祖传的“名”。

那个我在神龛上看到的,诡异的名字。“林……渊……”当我念出这两个字的时候,

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窗户明明关着,却有一阵狂风平地而起,吹得我几乎睁不开眼睛。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