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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铁锈味闻多了是不是对身体不好》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李素白”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陈冬生张万林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护士那句 “再不交五千押金就停药”,像块冰砸进我喉咙我攥着兜里凑来的三百块指节发白 —— 那是我和妈能摸到的所有希包工头卷钱跑二叔要把我卖去电子厂换五千块 “定金”,出租屋里只有妈和妹妹的哭直到摸到爸安全帽夹层里的工务日我才知这场救父的只能靠我自还有他留给我的那把迷你扳1医院缴费窗口的玻璃冷得像块我把手里的钱捻了又三张红票子混着几张皱巴巴的零刚好...
主角:陈冬生,张万林 更新:2025-09-20 19: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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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那句 “再不交五千押金就停药”,像块冰砸进我喉咙里。我攥着兜里凑来的三百块钱,
指节发白 —— 那是我和妈能摸到的所有希望。包工头卷钱跑了,
二叔要把我卖去电子厂换五千块 “定金”,出租屋里只有妈和妹妹的哭声。
直到摸到爸安全帽夹层里的工务日志,我才知道,这场救父的仗,只能靠我自己,
还有他留给我的那把迷你扳手。1医院缴费窗口的玻璃冷得像块冰。我把手里的钱捻了又捻,
三张红票子混着几张皱巴巴的零钱,刚好凑够三百块。窗口里的护士抬眼扫过电脑,
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李建国的家属是吧?再不交五千押金,明天一早停药。
”喉咙突然发紧,千言万语堵在胸口,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这时妈从外面匆匆赶回,
裤脚沾着泥点,头发乱得像鸡窝,手里攥着个塑料袋 —— 里面是她跑遍亲戚借来的钱。
“铁花,咱…… 咱再想想办法?” 她声音发颤,眼泪砸在塑料袋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我翻遍口袋,摸出藏了半年的汽修兼职工资:两张一百,一张五十,三张十块,
还有八个钢镚,总共二百八十块。又蹲下身,抠开床板底下的缝隙,掏出爸藏的应急钱,
一沓零钱凑够一百二。我把四百块塞给妈,指节攥得发白:“你在这守着爸,
我去工地找工头。”转身跑出门时,护士的叹息从身后飘来:“这钱连一天药费都不够。
”2工地的铁皮大门紧闭着,我拍得手心发麻,门卫才探出头:“干啥的?工地停工了。
”“找王工头,我爸李建国是这儿的钢筋工,我要预支他的工资。”门卫撇撇嘴,
指了指角落的活动板房。王工头正跷着二郎腿抽烟,地上堆得全是烟蒂。“预支工资?
” 他笑出声,烟灰掉在裤腿上也不掸,“张老板都卷钱跑路了,我上哪儿给你弄钱?
”“我爸是在这儿摔的!你们不能不管!” 我拽住他的袖口,指甲深深掐进布料里。
他猛地甩开我,推得我一个趔趄:“小丫头片子别在这儿胡搅蛮缠!你爸自己没系安全带,
跟工地没关系!”我盯着墙上 “安全第一,责任至上” 的红横幅,
突然拔高声音:“这横幅是摆着看的?我爸天天系安全带,是你们的脚手架断了!
现在他躺医院要救命,你们连点钱都不肯给,良心被狗吃了?”几个路过的工友停下脚步,
指指点点。王工头脸涨成猪肝色,骂了句脏话,
从钱包里抽了五张一百的扔在地上:“拿走拿走!别在这儿碍眼!”我捡起钱,
纸币上沾着泥,我擦了又擦才揣进兜里。3刚出工地,就撞见二叔堵在路口。他叼着烟,
看见我就伸手:“钱呢?听说你找工头要到钱了?”“这是给我爸交医药费的。
” 我把钱往怀里捂了捂。“医药费医药费,就知道医药费!” 二叔把烟扔在地上踩灭,
“你爸那情况,就算治了也未必能站起来,白花那钱干啥?”我心里一紧:“你啥意思?
”“电子厂来人了,给五千定金,让你去上班。” 他伸手来拽我,“先拿这钱救急,
等你挣了工资再接着治,不然全家都得喝西北风!”“我不去!” 我推开他,后退两步,
“我爸还活着,你就想着卖我换钱?你还是人吗?”“我这是为了全家好!
” 二叔恼羞成怒,上来就抢我兜里的钱,“你一个丫头片子,读那破职高有啥用?
进厂挣钱才是正经事!”我死死攥着钱袋,跟他撕扯起来:“你再抢我就喊人了!
给我三天时间,我肯定凑够钱!要是凑不够,不用你说,我自己去进厂!
”他看我眼睛瞪得通红,像是要吃人,骂了句 “犟种”,终于松了手:“三天!
就给你三天!到时候没钱,我直接把你送进厂!”4回到出租屋,屋里暗沉沉的。
妈坐在床边哭,肩膀一抽一抽的。铁梅抱着我的腿,小脸埋在裤腿上,
哭得小声又委屈:“姐,爸会不会有事啊?我不想你去进厂。”我蹲下来,摸了摸她的头,
强忍着眼泪:“不会的,爸会好起来的,姐也不会去进厂。”我翻箱倒柜找值钱的东西,
衣柜里全是旧衣服,抽屉里只有几个空药盒,啥值钱的都没有。
“实在不行…… 就放弃吧……” 妈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耳语,“妈对不起你爸,
也对不起你们……”“不能放弃!” 我脱口而出,
抓起墙角爸的旧安全帽 —— 这是他唯一没被工地收走的东西。
我无意识地拍打上面的灰尘,手指突然摸到夹层有硬物。拆开缝线,
一本磨破封面的工务日志掉了出来。纸页泛黄,上面是爸歪歪扭扭的字,
记着每天的工时和材料用量。我飞快地翻着,
最后一页突然出现一行字:“城郊仓库 3 号,钢材款私存 —— 张万林”。张万林!
那个跑路的包工头!我攥紧日志,指节泛白,突然笑了,眼泪却跟着掉下来:“妈,铁梅,
有办法了!张万林的钱藏在这儿!我们能救爸了!”我把日志藏进内衣夹层,
那是最安全的地方。摸出兜里爸给我的迷你扳手,冰凉的金属硌在手心,突然就有了底气。
5手机响了,是医院打来的,护士的声音比之前更急:“李建国家属!最后通牒!
明天早上八点前再不交押金,就必须停药!到时候就算有钱,也回天乏术了!”电话挂了,
听筒里的忙音刺得我耳朵疼。日志上只有 “城郊仓库 3 号”,没有具体路线,
张万林在这一片势力不小,工友们肯定不敢说。妈还在哭,铁梅靠在我身边,眼睛红红的。
我走到爸的遗像前 —— 那是去年过年拍的,他穿着新衣服,笑得一脸褶子。“爸,
” 我轻声说,手指摩挲着扳手,“给我七天时间,我一定找到证据,要回钱,让你好起来。
你得等着我。”我叫醒睡着的铁梅,把她的小手塞进妈的手里:“铁梅,帮姐看着妈,
别让她做傻事。” 又对着妈说:“妈,你放心,我一定能把钱拿回来。”不等她们回应,
我抓起门口的旧外套就往外冲。夜风吹得脸疼,
我凭着记忆往工地方向跑 —— 陈冬生会计肯定知道仓库在哪,就算他不肯说,
我也得让他开口。6天还没亮,路边的早餐摊刚支起棚子,昏黄的灯泡在雾里晃得人眼晕。
我攥着兜里仅有的几十块钱,蹲在工地门口的老槐树下,脚边的石子被踢得滚来滚去。
爸以前说过,陈冬生会计爱喝早茶,每天五点半准会来这儿买豆浆油条。雾气打湿了头发,
冷得头皮发麻。我盯着每个路过的老人,看谁都像陈冬生,又都不像。直到六点多,
一个穿蓝色工装的老头慢悠悠走来,下巴上的胡茬花白,
手里拎着个掉皮的帆布包 —— 跟爸描述的一模一样。我立刻冲上去,
差点撞翻他手里的豆浆:“陈叔!我是李建国的女儿李铁花!”他愣了一下,眼神瞬间躲闪,
转身就走:“不认识,你找错人了。”“我没找错!” 我拽住他的包带,
“我爸在工地摔瘫了,张万林跑了,我在我爸日志里看到仓库的地址,只有你知道具体在哪!
”他脚步一顿,却没回头:“张万林心狠手辣,我不敢说,你别找我了。
”我跟着他走了半条街,嘴皮都磨破了,他就是不肯松口。路过一个修车摊,
见他盯着地上的故障自行车叹气,我突然停下:“陈叔,我会修车!你告诉我地址,
我帮你把这几辆车都修好,分文不取!”7修车摊旁堆着三辆锈迹斑斑的自行车,
链条卡得死死的,刹车线也断了两根。我蹲下身,
摸出兜里的迷你扳手 —— 这是爸教我用的第一样工具。手指翻飞间,卡住的链条被撬开,
断了的刹车线用铁丝临时接好,不过十分钟,第一辆就能推着走了。陈冬生站在旁边,
烟抽了一根又一根,没再催我走。等我修好第三辆,他终于开口,
声音沙哑:“张万林把仓库藏在城郊废弃砖窑旁边,三号仓,门上挂着大铁链。
”我刚要道谢,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丫头,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前年有个工友找他要工资,被他派的人打断了腿,现在还躺在床上。”我点头:“我知道,
我绝不连累你。”他从帆布包里掏出张纸,用铅笔飞快画了条路线,
拐角处标着个小小的 “陈” 字:“这路能绕开张万林的人,你小心点,
实在不行就别硬拼。”我把路线折好塞进鞋里,看着他推着修好的自行车走远,
背影在雾里越来越模糊。8职高汽修厂的铁门紧锁,传达室的灯还亮着。我拍了十几下门,
保安大爷才披着外套出来,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大半夜的干什么?学校不让进!
”“刘大爷,是我,李铁花。” 我扒着铁门栏杆,“我爸出事了,我要去仓库找证据,
得借厂里的液压钳和铁丝,就用一次!”他盯着我看了半天,
认出了我:“你爸是那个钢筋工李建国?前几天还来给你送过饭。”我点头,
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他摔瘫了,张万林跑了,医院要停药了,仓库里有他私吞的钱,
我必须去!”我掏出兜里的汽修技能证书,
又摸出手机里爸的病历单给他看:“这是我的证书,我真的会用工具,用完马上还回来,
要是坏了,我打工赔!”刘大爷沉默了半天,突然叹口气:“这世道,难啊。
” 他转身打开铁门,领着我往工具房走:“液压钳在最里面,别碰那台新的切割机,
小心伤着。”拿完工具要走时,他塞给我一支强光手电筒:“仓库黑,拿着照路,早点回来。
” 手电筒的光打在地上,照亮了前面的路,也暖了我的手。9城郊的风比城里大,
刮在脸上像刀子。仓库藏在砖窑后面,孤零零的,墙皮掉得一块一块的,
门口果然挂着碗口粗的铁链,锁芯锈得发黑。我摸出液压钳,调整好角度,用力往下压。
铁链发出 “咯吱” 的闷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我屏住呼吸,放慢动作,
生怕惊动了什么人。刚把铁链撬开,远处突然传来摩托车的声音,“突突突” 越来越近。
我心里一紧,赶紧推开门躲在门后,大气都不敢喘。摩托车在仓库门口停了下来,
两个混混骂骂咧咧地下来,一个踢了踢地上的铁链:“妈的,谁把锁弄开了?
”“张哥说这仓里没值钱的,可能是野狗弄的。” 另一个叼着烟,往仓库里瞥了一眼。
我攥紧手里的液压钳,手心全是汗。要是被他们发现,不仅证据找不到,
我可能还得栽在这儿。好在那两个混混没进仓库,骂了几句就骑摩托车走了。
等声音彻底消失,我才敢探出头,借着手电筒的光往里走。仓库里堆满了废弃钢材,
铁锈味呛得人咳嗽,我顺着墙角往里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找到证据,一定要救爸。
10手电筒的光突然闪了两下,彻底灭了。仓库里瞬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铁锈味混着灰尘呛得我直咳嗽。我摸出打火机,火苗窜起的瞬间,照亮了满地废弃钢材。
翻了半个多小时,只找出本空白账本,纸页脆得一摸就掉渣。我蹲在地上喘粗气,
指尖碰到地面时,摸到块松动的水泥板 —— 边缘有明显的撬动痕迹。我咬着打火机,
双手抠住板缝往上掀。水泥板重得要命,刚掀开条缝,就看见里面裹着塑料袋的东西。
拽出来一看,是个加密 U 盘,还有半本收款凭证,上面密密麻麻写着钢材款金额,
末尾签着张万林的名字。我赶紧把东西塞进靴筒,刚系好鞋带,就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
夹杂着粗声骂骂咧咧:“张哥说的没错,这小丫头果然在这儿!”两个混混踹门而入,
手机电筒的光直射我的脸。领头的黄头发抄起钢管,朝我肩膀砸过来。我侧身躲开,
钢管 “哐当” 砸在钢材上,火星溅了起来。“把东西交出来,饶你一条小命!
” 黄头发恶狠狠地说,另一个混混已经堵住了门口。我摸出靴筒里的 U 盘,
高高举着:“想要?先让我出去!” 说话间,手指悄悄碰到地上的打火机。
黄头发嗤笑一声,挥着钢管又冲过来:“给脸不要脸!” 我猛地把打火机扔向旁边的油布,
火苗 “腾” 地蹿起半人高。两个混混吓得往后退,嘴里喊着 “救火”。
我趁机抓起地上的废钢筋,朝后门冲去。后门没锁,一推就开,外面是片荒草地。
我踩着草往前跑,身后传来黄头发的怒吼:“别让她跑了!张哥要活的!”11跑到大路上,
我才敢掏出手机给陈冬生打电话,听筒里却只有 “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的提示音。
我骑着共享单车往工地赶,修车摊空荡荡的,邻摊卖早点的大妈见了我,赶紧招手:“丫头,
别找了!今早来俩壮汉,把陈会计拽走了!”“拽去哪了?” 我心里一沉。“不知道,
就听见他们骂‘多管闲事’,还提了你的名字。” 大妈压低声音,“张万林的人,
你惹不起的,快躲躲吧。”我攥紧手机,转身往社区警务室跑。民警听完我的话,
皱着眉摇头:“没有绑架证据,没法立案搜查。” 我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
突然想起陈冬生的话,赶紧说:“他有监控!能拍到挟持者的车牌号!”调监控时,
我盯着屏幕里的套牌车,指甲掐进掌心 —— 张万林是铁了心要把证据抢回去。
刚出警务室,医院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护士的声音带着哭腔:“李建国家属!
病人术后感染发烧,39 度 5!必须立刻用进口抗生素,再拖就危险了,
赶紧交 3000 块!”我摸遍全身,只有修自行车赚的 80 块。正急得团团转,
手机震了一下,是张万林发来的短信,
附带着陈冬生被绑的照片 —— 老人被反绑在椅子上,脸上有巴掌印。
短信内容只有一行字:“想要老东西活命,带证据去工地老仓库换,只许你一个人来。
”12我咬着牙给班主任打了电话,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王老师,
能不能借我 3000 块?我爸快不行了,月底我一定还您!” 班主任没多问,
立刻转了钱过来。我回复张万林 “同意”,又把凭证复印件塞进保安室抽屉,
对着空气默念:“爸,陈叔,我一定把你们都救回来。”工地老仓库的铁门虚掩着,
风灌进去发出 “呜呜” 的响,像鬼哭。我攥着 U 盘站在门口,
里面只有两个混混守着,不见陈冬生的影子。“把东西扔过来,我们就放陈老头。
” 瘦高个混混晃着手里的弹簧刀,刀尖在阳光下闪着冷光。我往后退了半步,
把 U 盘举到眼前:“先让我见人,不然我现在就掰断它。”U 盘的塑料壳硌着指尖,
我故意用力捏出白印子。瘦高个骂了句脏话,摸出手机打视频电话。屏幕里出现陈冬生的脸,
嘴角青肿,被绑在椅子上,却冲我使劲眨眼。我心一沉 —— 他是在提醒我有诈。
趁混混转头对着屏幕喊 “人给你看了,快交东西” 的间隙,
我猛地把 U 盘往仓库深处的钢材堆扔去。U 盘撞在钢管上发出脆响,
两个混混下意识往那边冲。我立刻转身往门外跑,边跑边喊:“警察就在附近巡逻,
再不放人我马上报警!”刚跑出仓库,就被追上来的混混堵住了去路。瘦高个举着弹簧刀,
刀尖快戳到我眼前:“小贱人敢耍我们!今天不把你胳膊打断,就不姓张!
”13我抓起路边的砖头,紧紧攥在手里,
指节因为用力发白:“我已经把张万林私吞工程款的凭证发给劳动监察队了!
聊天记录还在手机里,你们要是动我,明天他就等着被查!”这话其实是唬人的,
我根本没来得及发,但混混们明显慌了神,互相看了看。瘦高个咬着牙:“别听她胡说!
张哥说了,搞定她有赏!”他扑过来的瞬间,我把砖头砸了过去,刚好擦着他耳朵飞过。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 “呜呜” 的警笛声,越来越近。两个混混脸色大变,
骂了句 “晦气”,转头就往小巷子里钻,转眼没了踪影。我瘫坐在地上,
才发现后背的衣服全湿透了 —— 刚才给社区民警发的定位,终于起作用了。民警赶到后,
听完我的话却皱起了眉:“没有直接的绑架证据,没法立案搜查。而且你说的车牌号,
查了是套牌的,监控只拍到车往城郊方向开了。
”“城郊……” 我突然想起陈冬生之前闲聊时提过的话,“陈叔说过,城郊有个废弃砖窑,
张万林以前在那藏过工程材料!他们肯定把人绑去那了!
”民警犹豫了一下:“那我们去砖窑看看,但你不能跟着,太危险。”“不行!
” 我立刻站起来,“陈叔是因为我才被抓的,我必须去!而且只有我认识他,
万一你们找不到呢?”争执间,我摸出手机给之前联系过的工友打电话:“李叔,
张万林把陈会计绑到城郊砖窑了,你们能不能分头在周边找找?有消息立刻告诉我!
” 挂了电话,我不管民警阻拦,骑上路边的共享单车就往城郊赶,风刮得眼睛生疼,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陈叔不能有事。14废弃砖窑里岔路纵横,弥漫着潮湿的霉味。
我举着手机照明,往里走了没几步,就听见微弱的呻吟声。顺着声音找过去,
终于在最里面的窑室看到了陈冬生 —— 他被绑在柱子上,额头渗着血。“陈叔!
” 我赶紧冲过去解绳子。刚把绳子松开一半,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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