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无双赘婿第一集》内容精“美人如花坐云端”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李晟肖冉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无双赘婿第一集》内容概括:我被娘子一把推上了镁光灯啪地砸下差点闪瞎我的钛合金狗台下黑压压一吼声震得我脚底板发“下去吧细狗!”“这弱鸡谁塞进来的?”我低头瞅了瞅自己这身白斩鸡身再瞟了眼旁边那位兄台——肱二头肌比我头都油光水正在对我进行死亡凝救命!我只是个刚穿来的程序员啊!三天前还在996改bug,现在居然站在异世界健美先生比赛的台上?就因为我吐槽了甲方一句“这需求做得我肌肉萎缩”?报应来得...
主角:李晟,肖冉 更新:2025-09-20 20:0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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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娘子一把推上了台,镁光灯啪地砸下来,差点闪瞎我的钛合金狗眼。台下黑压压一片,
吼声震得我脚底板发麻。“下去吧细狗!”“这弱鸡谁塞进来的?
”我低头瞅了瞅自己这身白斩鸡身材,再瞟了眼旁边那位兄台——肱二头肌比我头都大,
油光水亮,正在对我进行死亡凝视。救命!我只是个刚穿来的程序员啊!
三天前还在996改bug,现在居然站在异世界健美先生比赛的台上?
就因为我吐槽了甲方一句“这需求做得我肌肉萎缩”?报应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推我上来的,是我那便宜娘子肖冉。她在台下抱着胳膊,
红唇勾着一抹“敢输你就死定了”的冷笑。司仪嚎了一嗓子:“下一位,
无双公子——陈俊南!”我腿肚子转筋。无双?我特么无语才对!聚光灯死死咬住我。
台下的哄笑快把屋顶掀了。旁边那位肌肉巨山兄台,鼻孔喷出一股气,
刮到我脸上都是热辣辣的。肖冉在台下,手指隐秘地、恶狠狠地,往她自己的脖子上一划拉。
我懂了。输了的后果,比社会性死亡还惨烈。是物理性死亡。
司仪把话筒怼到我嘴边:“无双公子,请开始你的表演!”我喉咙发干,屁都憋不出一个。
台下嘘声四起。肌肉巨山嗤笑一声,声音低沉得像磨盘在转:“小废物,滚回去吃奶吧。
”大脑一片空白。我能表演啥?现场表演一段代码编程吗?
还是要我深刻剖析一下甲方老板的脑回路有多么清奇?绝望中,
我忽然感觉胸口那块我爹临死前塞给我的、说是祖传的、丑得掉渣的玉佩,突然烫了一下。
一股诡异的暖流,猛地从那玉佩里炸开,瞬间窜遍我全身!酥酥麻麻,痒得要命,
又带着点针扎似的微痛。我下意识地……伸了个懒腰。真的,就是那种早上刚睡醒,
迷迷糊糊,抻抻胳膊抻抻腿的懒腰。关节噼啪作响,舒服得我差点哼出来。全场,
突然安静了。死一般的安静。所有嘲笑声、嘘声,卡在了半空中。我茫然睁开眼。
看见台下所有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眼珠子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整个鸡蛋,
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身后?我背后长花了?我傻愣愣地,也跟着扭头往后看。啥也没有啊。
可台下那抽气声,此起彼伏。司仪手里的话筒“哐当”一下砸他脚面上了,他都没觉出疼,
结结巴巴地指着我的背:“天、天、天魔……背!!”啥魔?啥背?我使劲扭头,
终于勉强看到一点——我原本光溜溜的背脊上,肌肉线条不知何时变得清晰凌厉,
更离谱的是,那肌理交错间,竟然隐约构成了一副狰狞咆哮的魔鬼面孔!若隐若现,
煞气冲天!我懵逼了。这啥?人体彩绘?还是我出现幻觉了?“不可能!
”旁边的肌肉巨山猛地后退一步,撞在旁边的器械上,发出咣当一声巨响。他指着我,
手指头都在抖,“你……你这是什么邪功?!”邪功?我只会广播体操。台下,
肖冉原本看戏的冷笑僵在脸上。她盯着我的背,眼神跟见了鬼一样,震惊,疑惑,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狂热?司仪终于捡起了话筒,声音激动得变了调,
响彻全场:“奇迹!简直是奇迹!传说中只存在于上古秘典里的顶级肌群形态!天魔背!
时隔三百年,竟然重现人间!无双公子!深藏不露啊!”我:“……”我不是!我没有!
别瞎说!我就是伸了个懒腰啊大佬!暖流还在体内乱窜,背后的“天魔”似乎更清晰了点。
台下经过短暂的死寂后,爆发出比刚才猛烈十倍的狂呼!“无双!无双!无双!
”这风向变得比翻书还快!肌肉巨山脸色铁青,憋着一口气,猛地一发力,全身肌肉坟起,
青筋暴跳,试图用他夸张的维度压倒我。可惜,所有人的目光,
包括那几个眼神火热的女裁判,都死死黏在我背上,根本没人看他。他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我,陈俊南,白斩鸡程序员,就这么稀里糊涂地,靠一个懒腰,赢了这场见鬼的健美比赛?
我被簇拥着戴上冠军的桂冠那叶子差点扎到我眼睛,
手里被塞了个巨大的、金灿灿的奖杯沉得要死。肖冉拨开人群走过来,
脸上笑得跟朵花儿似的,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声音甜得能齁死人:“相公,你真棒!
”可她掐在我胳膊内侧软肉上的指甲,尖得能戳死人。“回去再跟你算账。
”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脸上依旧春风荡漾。我后背一凉。比刚才被镁光灯照着还吓人。
回到那个古色古香却处处透着陌生的家,门刚关上,肖冉脸上的笑瞬间消失。
她反手就把我按墙上了,小臂横在我喉咙前,杀气腾腾。“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天魔背怎么回事?
”我被她勒得直翻白眼:“我……我不知道啊……我就伸了个懒腰……”“放屁!
”她根本不信,“老实交代!谁派你来的?有什么目的?不说实话,
老娘今晚就让你变真太监!”我吓得夹紧双腿:“娘子饶命!我真不知道!
我爹就给了块破玉佩,说能保命……”“玉佩?”肖冉眼神一厉,
猛地伸手从我怀里把那丑玉佩掏了出来,仔细打量,“就这?”她翻来覆去地看,
那玉佩灰扑扑的,毫无特色。突然,她不知按到了哪里,
玉佩边缘弹出一根几乎看不见的细针,瞬间刺破了她的手指。一滴血珠涌出,滴落在玉佩上。
嗡……玉佩猛地发出一阵低鸣,表面的污垢竟然自行褪去,露出里面晶莹剔透的质地,
还有内部一丝缓缓流动的、血色的氤氲之气。整个房间的温度骤然下降。
肖冉的脸色唰地白了,不是气的,是吓的。她像是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猛地把它扔回我怀里,连退好几步,指着我,声音发颤:“血……血凰玉?!
怎么会在你手里?!你和‘幽冥府’是什么关系?!”幽冥府?这又是什么副本?
我看着怀里变得晶莹剔透的玉佩,里面那丝血气像活物一样缓缓蠕动,也懵了。就在这时,
窗外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像是瓦片被碰了一下的声音。很轻,但在突然寂静的房间里,
清晰得吓人。肖冉反应极快,猛地吹熄了桌上的油灯。屋内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她冰凉的手瞬间捂住了我的嘴,另一只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把我往她身边猛地一拽。
温热的身体紧贴着我,我能感觉到她心脏在疯狂跳动,呼吸喷在我耳廓上,又急又轻。
“别出声。”她用气音在我耳边说,每一个字都绷得紧紧的,“窗外……有人。”黑暗中,
视觉失效,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好闻的栀子花香,
混合着一丝极淡的血腥味来自她被刺破的手指。我听到她压抑的、紧张的呼吸声。
我听到窗外极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呼吸声,不止一个。
还有某种冰冷的、金属物件轻轻摩擦的嘶嘶声。像毒蛇在黑暗中潜行,吐着信子。
我脚下的地板冰凉,透过薄薄的鞋底传来寒意。我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
冷汗瞬间湿透了里衣,粘腻冰冷。风从未关严的窗缝里吹进来,带着深夜的寒意,
吹得我汗毛倒竖。那块变得诡异的血凰玉,紧紧贴在我胸口皮肤上,
竟然传来一阵阵温热的波动,一股一股,像是……某种活物的心跳?一下,又一下,
敲打着我的胸腔。捂着我嘴的手,微微发抖。肖冉的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巨大的恐惧和一丝绝望,她贴着我的耳朵,
气若游丝:“他们……来找这块玉了……”“我们……可能死定了……”谁?谁来了?
幽冥府又是什么?我爹留给我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冰冷的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
死死攥住了我的心脏。就在这时——砰!!一声巨响,
窗户连同窗棂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彻底轰开!木屑纷飞!一道漆黑冰冷的钩锁,
带着尖锐的呼啸声,直直朝着我们——确切地说,是朝着我怀里的血凰玉——闪电般抓来!
寒光刺眼!那钩锁带着死亡的尖啸,直扑我胸口!我脑子嗡的一声,全身汗毛倒竖。完蛋!
这下真要芭比Q了!就在这零点零一秒,我旁边那便宜娘子肖冉动了!快得只剩下一道残影!
她不是躲,而是猛地把我往旁边一推,同时手腕一翻,
也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把闪着幽蓝寒光的匕首,精准无比地“铛”一声脆响,
格开了那索命的钩子!火星四溅!巨大的力道震得她闷哼一声,后退半步,虎口瞬间裂开,
鲜血直流。“发什么呆!想死啊!”她扭头冲我吼,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吓人,
之前的恐惧被一种豁出去的狠厉取代,“玉佩收好!别被抢了!”窗外,几声轻咦响起。
显然没想到肖冉能挡住。“幽冥府办事,闲人退散!”一个冰冷嘶哑的声音飘进来,
不带一丝感情,“交出‘血凰玉’,留你们全尸!”全尸?这售后服务也太差了!
我连滚带爬躲到一张实木桌子后面,心脏砰砰狂跳,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怀里的血凰玉烫得惊人,那股温热的气流再次出现,这次更凶猛,在我四肢百骸里横冲直撞!
背后的“天魔背”又开始发烫,肌肉自己在那蹦迪,感觉能原地跳一支极乐净土。
“交你大爷!”肖冉破口大骂,彻底撕下了淑女伪装,“这玉是你们能碰的?
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她嘴上骂得凶,动作更快,
反手又从靴筒里摸出几枚黑乎乎的小丸子,看都不看就往窗外砸。“砰!砰!砰!
”小丸子炸开,弥漫起一股刺鼻的、辣眼睛的浓烟。是辣椒粉混合着石灰?
好经典的江湖套路!窗外传来几声压抑的咳嗽和咒骂。“找死!”那冰冷的声音怒了。
又是几道钩锁射进来,力道更猛,角度更刁钻!直接撕裂烟雾,精准地抓向我和肖冉!
肖冉舞动匕首,叮叮当当又是一阵格挡,但明显吃力,手臂都被震麻了,呼吸也变得急促。
这样下去不行!我们俩都得交代在这!我不能就这么等死!我得做点什么!
可我特么能做什么?我一个战五渣程序员!我连鸡都没杀过!情急之下,
我猛地抓起桌上那个沉死人的健美冠军奖杯,对着一个冲破烟雾探进来的黑色脑袋,
用尽吃奶的力气狠狠砸了过去!“走你!”哐当!一声闷响,伴随着一声痛呼。
那脑袋晃了晃,居然没倒?只是动作停顿了一下。卧槽?头这么铁?但这一下,
显然激怒了他。“先杀那个弱的!”冰冷的声音下令。两道钩锁瞬间转向,放弃肖冉,
毒蛇般朝我射来!我吓得魂飞魄散,抱着奖杯连连后退,脚下被椅子腿一绊,
整个人向后仰倒。完犊子!这下真歇菜了!就在我以为自己要透心凉心飞扬的时候,
怀里的血凰玉猛地爆出一团灼目的红光!嗡——!一股难以形容的庞大力量以我为中心,
轰然扩散开来!那两只射到眼前的钩锁,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猛地停滞在半空,
然后寸寸断裂!哗啦啦掉了一地。窗外传来数声惊骇的惨叫。
我背后的天魔背滚烫得快要燃烧起来,肌肉疯狂蠕动,
那狰狞的魔鬼图案仿佛要脱离我的身体,活过来!“什么?!”“这力量……是府主亲临?!
”窗外传来难以置信的惊叫,那冰冷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恐惧和颤抖。红光一闪即逝。
房间内重新陷入黑暗,只剩下浓烈的辣椒粉味和我们粗重的呼吸声。窗外死一般的寂静。
那些黑衣人……好像跑了?我瘫在地上,浑身湿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手脚都在抖。
刚才那一下,抽空了我所有的力气。肖冉踉跄着走过来,点燃油灯。她看着一地的狼藉,
断裂的钩锁,还有瘫成烂泥的我,眼神复杂得像是在看外星人。她蹲下身,
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声音又低又急:“刚才那红光怎么回事?你到底是谁?
幽冥府的人为什么说你身上有府主的力量?
欲哭无泪:“我……我也不知道啊……它自己亮的……我就摔了一跤……”肖冉死死盯着我,
又看看我怀里已经恢复平静、但依旧晶莹剔透的血凰玉,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血凰玉是幽冥府主的信物,见玉如见府主。
但它已经遗失十几年了……”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审问我,“上一任府主神秘失踪,
据说就是带着这块玉。你怎么会有?你爹到底是谁?”我爹?
我爹就是个喜欢盘串儿喝枸杞水的普通中年老头啊!
最多就是喜欢吹牛说他祖上阔过……难道他吹的不是牛?
“我爹……就叫陈大壮啊……”我虚弱地说。肖冉一副“我信你个鬼”的表情。她松開我,
煩躁地抓了抓頭髮:“妈的,这下麻烦大了!幽冥府的‘索魂钩’一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这次失手,下次来的只会更厉害!”她猛地看向我,眼神变得锐利无比:“听着,
不管你真傻还是装傻,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他们认定了血凰玉在你身上,
绝对不会放过你!”“那……那怎么办?”我快哭了。我就是想找个地方苟起来写代码啊!
这异世界也太高危了!“怎么办?”肖冉咬牙切齿,一把将我從地上拽起来,“跑路啊!
难道留在这等着被剁成十八块吗!”她动作麻利地开始收拾东西,
塞了几件衣服和一些瓶瓶罐罐进一个小包袱。“赶紧的!把你那身骚包比赛服换了!
你想举着奖杯告诉全世界我们在这吗!”我手忙脚乱地脱衣服,奖杯咣当一声掉地上,
我也没空管了。“我们去哪?”“先去黑风寨!”肖冉把包袱甩到肩上,语气决绝,
“那地方三不管,牛鬼蛇神多,也许能躲一阵子!”“黑风寨?”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不然呢?等着幽冥府把你抓去炼油吗!”她瞪我一眼,吹熄油灯,拉着我就往后窗走,
“前门肯定被盯死了!”推开后窗,冷风呼呼地往里灌。外面漆黑一片,只有几声野狗吠叫。
“跳!”肖冉压低声音命令。“啊?这……这有点高……”我哆嗦着。这可是二楼!
“跳不跳?不跳我现在就捅死你,省得你落在他们手里更惨!
”肖冉的匕首抵在了我的腰眼上。冰凉的触感让我一个激灵。“我跳!我跳!”眼一闭,
心一横,我抓着窗框,狼狈地翻了出去。失重感传来!噗通!我摔进楼下的一堆烂菜叶子里,
腐臭味儿直冲鼻腔,差点没把我熏晕过去。紧接着,肖冉轻盈地落在我身边,毫发无伤。
她嫌弃地踢了我一脚:“起来!快走!”我龇牙咧嘴地爬起来,浑身都疼,
跟着她在漆黑肮脏的小巷里深一脚浅一脚地狂奔。夜晚的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我听着自己如擂鼓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脑子里一团乱麻。
天魔背、失踪的府主、我那个不靠谱的爹……还有身边这个身手狠辣、身份成谜的便宜娘子。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想普普通通活个命,怎么就这么难!不知道跑了多久,
直到我肺都快炸了,肖冉才猛地拉住我,闪身躲进一个废弃的破庙里。
她小心地探出头观察了很久,才松了口气,靠着斑驳的墙壁滑坐下来。我也瘫在地上,
像条脱水的死狗。破庙里到处都是蜘蛛网,空气里有股浓浓的霉味和尘土味。
月光从破掉的屋顶照下来,勉强提供一点光线。安静下来后,气氛变得有点诡异。
我偷偷瞄了一眼肖冉。她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匕首的柄。
“那个……娘子……”我小心翼翼地开口。“别叫我娘子!”她猛地抬头,
眼神在月光下又冷又凶,“咱俩怎么回事你心里没数吗?要不是为了躲我仇家,
我会找你这么个要啥没啥的废物假成亲?”我噎住了。好吧,虽然是事实,
但也不用说得这么直白吧?扎心了啊老铁!“那……肖姑娘?”我换了个称呼,
“我们现在算……队友?”她哼了一声,没否认。“幽冥府……到底是个啥?
”我鼓起勇气问出最大的疑惑。肖冉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权衡什么。过了一会儿,
她才冷冷开口:“一个杀手组织,神秘,强大,遍布各国。专门接各种脏活,只要钱给够,
皇帝都敢刺。据说他们的老巢在一个叫‘幽冥鬼城’的地方,没人知道具体在哪。
”杀手组织?!我爹居然留着这种黑社会老大的信物?他到底啥背景啊!
“那……血凰玉……”“血凰玉是府主信物,能调动幽冥府所有资源,见玉如见府主本人。
”肖冉打断我,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准确说是看着我的胸口,“上一任府主萧天绝,
十几年前突然带着玉失踪了,幽冥府内部为了争权夺利,乱了好一阵子。
现在掌权的是副府主慕容枭,据说他一直在疯狂寻找血凰玉。”她顿了顿,
语气更加凝重:“看来,他是认为玉在你这里。或者说,他认为你和失踪的老府主有关联。
所以,不惜派出‘索魂钩’也要把玉抢回去。”我听得冷汗直流。副府主?
听起来就是最终大BOSS的配置啊!我这新手村还没出呢,就直接怼上满级大佬了?
“可我根本不认识什么萧天绝啊!”我叫屈。“谁信呢?”肖冉讽刺地笑了笑,
“血凰玉认主,刚才那红光就是证明。它认可了你。不然你以为那些索魂钩为什么会被吓跑?
”认主?就因为我摔了一跤?这玉佩是不是有点太随便了?我低头看着胸口若隐若现的红光,
心情复杂。这玩意儿到底是保命符还是催命符?“那你呢?”我看向肖冉,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幽冥府的事?你……你是不是也……”她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这么问,
坦然承认:“没错,我以前是幽冥府的外围成员,负责搜集情报。后来……卷进一些破事,
得罪了人,就叛逃了。”她说的轻描淡写,但我知道过程绝对惊心动魄。“我隐姓埋名,
躲到这个小镇,找你假成亲打掩护,本想安稳度日……”她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懊恼,
“没想到……你身上居然带着这么大个烫手山芋!这下好了,全玩脱了!
”原来我也是个工具人。得,我俩这塑料夫妻情,真是碎得彻彻底底。“所以,
我们现在是……难兄难弟?不对,难夫难妻?”我试图活跃一下气氛。
肖冉送给我一个白眼:“是随时可能被大卸八块的倒霉蛋!”她站起身,
拍了拍身上的灰:“休息够了就走,这里也不安全。天亮前必须出城。”接下来的几天,
我们开始了颠沛流离的逃亡生活。睡破庙,钻山洞,吃干粮,喝溪水。风餐露宿,提心吊胆。
我这副弱鸡身体差点散架,全靠胸口那玉佩时不时发热,给我续点命。
背后的天魔背也偶尔抽风,比如有次遇到野狗追,我一紧张,它一发热,
我居然嗖一下蹿树上去了!速度堪比博尔特!肖冉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古怪。
她一路上教了我一些简单的呼吸法和发力技巧,说是能更好地控制那股突然得来的力量,
别动不动就爆种,容易提前透支。我学得磕磕绊绊,但感觉身体确实灵活了一点,
至少逃跑的时候没那么容易摔跤了。我们也遇到几次盘查和疑似追杀的人,
但都有惊无险地躲过了。有一次,在一个小镇的酒馆里,
我们差点和两个幽冥府的探子撞个正着。全靠肖冉机警,提前发现不对,拉着我從后厨溜了,
还顺手牵羊顺走了两只烧鸡。吃着热乎乎的烧鸡,我感动得眼泪汪汪:“娘子,你真好!
”“闭嘴!吃都堵不住你的嘴!”她恶狠狠地撕咬着鸡腿,但耳朵尖好像有点红。
气氛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微妙的变化。这天,我们终于接近了黑风寨的地界。山路越来越难走,
周围也越来越荒凉。“穿过前面那片黑松林,就到黑风寨的外围了。
”肖冉指着前方一片黑压压、透着阴森之气的树林,“都打起精神,这林子邪门得很,
容易迷路,听说还有……”她话没说完,前方树林里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紧接着是兵刃碰撞和怒骂的声音!“妈的!有埋伏?!”肖冉脸色一变,瞬间拔出匕首,
把我往身后一拉。我也紧张地攥紧了路上捡来防身的木棍主要是用来拄着爬山。
我们小心翼翼地靠过去,躲在一棵大树后面探头看。只见林间一小片空地上,
几个穿着兽皮、满脸凶悍的土匪,正在围攻一个穿着锦袍、但已经破破烂烂的年轻公子哥。
那公子哥身手居然不错,一把长剑舞得密不透风,但明显双拳难敌四手,身上已经挂彩,
眼看就要支撑不住。地上还躺着两个土匪,一动不动。“黑风寨的人在内讧?
”肖冉皱紧眉头。“救……救命啊!”那公子哥也看到了我们,如同抓到救命稻草,
大声呼救,“各位好汉!救救我!我乃江南李家的李晟!必有重谢!
”那几个土匪也发现了我们,其中一个领头模样的独眼龙,恶狠狠地瞪过来:“哪来的杂碎?
敢管我们黑风寨的闲事?滚开!不然连你们一起剁了!”我有点犹豫。这浑水要不要蹚?
肖冉却眼睛一亮,低声快速对我说:“江南李家?那可是富可敌国的皇商!救下他,
说不定能捞一大笔跑路费!”搞半天是看中了人家的钱!但好像很有道理!
我们确实快穷得吃土了!“怎么救?”我看着那几个彪悍的土匪,心里发怵。“老规矩!
我正面刚,你……”她上下扫了我一眼,“你找机会敲闷棍!或者……试试你的天魔背?
”……又是我那不靠谱的背!没等我们商量好战术,那个独眼龙土匪已经不耐烦了,
狞笑着挥刀冲向李晟:“小子!受死吧!”李晟面露绝望。肖冉骂了句脏话,猛地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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